周绮叫道∶“你还叫她冰姐姐!没错,芷妹妹的情况看起来应该像是你说的一样!但冰┅┅骆冰这┅┅这┅┅你没看她那yin荡的样子,根本就是他们一伙的,再怎么看也不像你说的呢!”
霍青桐苦笑道∶“绮姐姐!我也有看到,但我相信冰姐姐,她的性格十分坚贞,不像是那样的人!我想她是有苦衷的!”
周绮道∶“苦衷?她有什么苦衷?她自己yin荡,和那两个畜牲怎么合都行!但她怎能那么无耻,帮那两个畜牲按住芷妹妹┅┅!”
霍青桐苦笑道∶“绮姐姐!你想想看,这两个畜牲的武功那么高,他们要污辱芷姐姐,就算冰姐姐不帮忙,芷姐姐能守得住吗?”周绮不禁语塞。霍青桐续道∶“我虽然和冰姐姐不是很熟,但我知道以她的性格,就算死也不会让那两个畜牲碰她的,一定是他们出奇不意地抓住了她┅┅如果她己经失节了,就一定不会自杀,我肯定她这样做是在故意讨那两个畜牲欢心,让他们放松戒备,等到时机成熟再一举报仇!”
周绮摇头道∶“你可能是对的,我┅┅也试过这样┅┅但就算你说得对!她就算自己真的有这样的打算,也是她自己的事,不该帮着那两个畜牲这样蹂躏芷妹妹,可怜她┅┅她成婚才不久呢!你有没有看到她身上的伤痕?她一定是誓死不从才会被打成这样!”
霍青桐叹了一口气,接口道∶“但是芷姐姐己经被他们抓住了,就算要死恐怕也死不成,更别说是反抗了,反正被污辱一次是污辱,被污辱十次也是污辱,不如放下尊严,委身事仇,我想冰姐姐也是想到这点,逼于无奈才这样做的!”
周绮闻言陷入了沉思之中,一会儿,她深吸了一口气,慢慢道∶“你说得是对的,我们应该信任冰姐姐!”霍青桐点头应是;她们两人一个入世未深,想得理所当然,一个性子粗疏,想得粗枝大叶,也就没有深究下去。
霍青桐道∶“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救她们出来,一切以后再说吧!”
周绮道∶“说到用计,我这脑袋是一条也想不出来的,桐妹妹,你是个智多星,你来说我们怎么才能救她们出来?”
霍青桐眼珠一转,道∶“我有一个计策,不知能不能成功?”周绮忙附耳过去┅┅(二)
**********************************************************************努力了几个礼拜,好不容易才把第二节重写了出来,及时贴出,总算没有食言。文字这东西照理说应该越写越好才对,但不知怎么的,这次写出来的看起来比较草草,感觉反而比不上之前所写的,但重写总比不写好,能够继续下去,总是件好事,如果各位网友看着不好,也请不要见怪。
此外,要特地感谢之前帮忙重贴我失落了的章节的纲友,就是因为有你们的支持,我才有这样令我自己也吃了一惊的恒心去继续写下去。
**********************************************************************第二天一早,常氏兄弟吃过早饭后出发往福康安的府第去。一路上,车内十分沉寂,常伯志见骆冰不像往常一样那么多话,忍不住笑她道∶“四嫂,你在想什么!怎样都不说话呢?”
骆冰白了他一眼道∶“人家在担心嘛!”
常伯志道∶“无端的有什么担心了?”
骆冰道∶“你们不是说过福康安是个很好色的人?我担心他见到我之后会不会┅┅”话未说完,己被李沅芷泠笑着打断道∶“哼┅┅yin妇也会担心被男人那个吗?”
骆冰闻言,脸色一变,反唇相讥道∶“就算我是yin妇,但至少也没有自动献身给马夫!”
“住口!┅┅”李沅芷被她触及心中最痛,不禁尖叫出声,挺起身子便要扑前,常赫志见状,忙把她推开,并点了她的哑||穴。
就在这时,马车不知何故地停了下来,同时,刘七的声音从车外传来道∶“五爷六爷!你们最好出来一下!”常赫志揭开窗帘住外一看,却见马车己被十几个军士团团围住了。
兄弟俩才下车,一个军官打扮的汉子便己向他们问道∶“诺!这马车是谁的?”
常赫志应道∶“这车子是咱们兄弟的!”
那军官上上下下地打量他道∶“你们的?看你们一脸贼相的,不是什么好人,你们要到哪里去啊?”
常伯志见他态度傲漫、言语无礼,心中不禁有气,当时就要发作,常赫志比较泠静,见状忙按住他道∶“咱们兄弟在福大帅手下办事,现在正要到大帅府述职!”
那军官狐疑地说道∶“你们是大帅的人?我们就是帅府里的,怎么没见过你们?”
常赫志答道∶“这也难怪,咱们兄弟一直在外地替大帅办事,只到过帅府一次!”
那军官闻言重重哼了一声,道∶“真的吗?”说罢,向左右招了招手道∶“我倒是不太相信,你们给我搜一下!”话声刚落,那十几个官兵很有默契地分成两组,人多的一组向常氏兄弟逼去,另一组则绕过他们,要去打开车门;兄弟俩忍无可忍,互望一眼,同时出手,各抓住一名官兵的手腕,把他们甩开。
那头领见两人出手,“铮”的一声,拔出腰刀,叫道∶“反了!反了!竟敢殴打官人,来人啊!给我拿下!”说完,挺刀便向常伯志身上砍去。
常伯志侧身避过来刀,回手反击,那头领身手不差,退后一步,堪堪避过,常伯志正待追击,只听“呼呼”数声,几柄钢刀同时向他身上招呼了过去──却是围住他们兄弟那几个官兵出手了,常赫志眼快,连忙出掌接下,但他才接下那几刀,另几把刀又往他身上招呼了过来┅┅一时间,刀光拳影,打得好不热闹。
骆冰在车内听得外面乱烘烘的,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正想开门出去看看,手刚碰到门把,那门“呀”的一声被打了开来,同时,一个人冒冒失失地探进身来来;骆冰反应甚快,不等那人近身,玉掌改抓为推,向那人脸上推去,那人吃了一惊,一手捞住骆冰的皓腕,叫道∶“冰姐姐!是我!”
骆冰听得是周绮的声音,不禁大奇往手,凝神看去∶却见那人眉粗眼大,俏脸如花,正是久未见面的好姐妹周绮,顿时又惊又喜,问道∶“绮妹妹?怎么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周绮见到骆冰,也是欢喜莫名,道∶“冰姐姐!我们是来救你和芷妹妹走的!”
骆冰心头一震,奇道∶“你怎么会知道我们在这里?”
“我们去过你们住的客栈,知道常家兄弟这两个畜牲己经叛变了,也知道你们落在他们的手上,所以特地来救你们!”
“我们昨天才到的,你怎能去过我们住的客栈?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昨天晚上!”
周绮的话令骆冰心神大震,脱口问道∶“那你看到了什么?”要知道昨天整个晚上,她都和常氏兄弟在一起,不是在合体交欢,就是和他们一起凌辱李沅芷,如果周绮有看到他们的话,就一定知道了她和常氏兄弟的奸情。
周绮老实道∶“我们看到你和芷妹妹被那两个畜牲污辱!”她见骆冰脸上阴晴不定,以为自己的话羞了她,忙补充道∶“我们很清楚你的为人,知道你那么顺从那两个畜牲,一定是有苦衷的!”
骆冰不想在这事上多谈,转变话题道∶“外面的官兵是会里的人吗?”
“不是!那是霍家妹子的人!”
骆冰还想再问,但周绮听着车的那头战况加剧,心焦道∶“详请回头再说,现在我们先救芷妹妹要紧!”说着,腾身跳进车厢中;这时,骆冰心中天人交战,不知该拦还是该闪,也不知该把她留下还是让她走,稍一犹豫间,周绮己走到李沅芷身前∶这也难怪,周绮素来和她情同姐妹,要把她留下,心中实在不安,只是让她这样就把李沅芷带走,回头见到常氏兄弟时,又无法向他们交待。
周绮那知内情那么复杂,一心只想如何把骆、李二人救走,见李沅芷嘴巴乱张,却发不出半点声音来,便知道她被点了哑||穴,便要为她解||穴,但常氏兄弟的点||穴功夫非同小可,她仅懂的一点解||穴法根本无法解开,无奈之下,周绮唯有先割开她身上的绳子。
李沅芷才脱困,跳起来抓住周绮便往外跳;之前,骆冰尚在犹豫要不要把周绮留下,到了这个时候,她无法不下定决心了,反手一抓,扣住了周绮的肩膀,周绮不料她突然向自己出手,顿时被制住,半身酸麻、动弹不得。
眼看就要冲出车外,李沅芷忽觉手上一顿,心知不妙,回头看去,果见周绮己被骆冰制住,她回手一掌向骆冰劈出,骆冰举掌相迎,两掌交击之下,李沅芷气虚力弱,掌力远不及骆冰强劲,浑身一震之下猛然退了一步,但她这时身在车厢边缘,这么一退间,脚下顿时踏空,身子一晃,掉出了车外。
骆冰见李沅芷掉出车外,忙抢前欲把她制住,但当她冲到车缘时,己自慢了一步──李沅芷才掉出车外,己被霍青桐的人拉走。
刚才这几下变化如兔起鹊落,周绮根本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直到骆冰点住了她的||穴道,她才醒悟过来,不相信地瞪着骆冰道∶“冰姐姐!你┅┅你这是为什么?┅┅为什么?”
骆冰心中有愧,不敢正视她,转头道∶“这不能怪我,我跟你情同姐妹,本不想留难你的,谁叫你把李沅芷救走了,她是五哥六哥的人,我如果不拿你来抵数的话,待会怎么向他们交待?”说话间,那些人拉走李沅芷后,回头便欲来救周绮,骆冰一面出手御敌,一面向外沉声道∶“五哥六哥!这些人不是官兵,是来劫人的!”
常赫志闻言,向那头领泠笑道∶“我就说你们怎么会出现得那么巧,原来是批假货┅┅嘿嘿!既然如此,咱们兄弟就不客气了!”说着,不再手下留情,掌上一紧,施展出黑沙掌的功夫,顿时间,围攻他们的人被逼得左支右拙、节节败退。
女扮男装的霍青桐站在长街的另一方,离马车有二百步远,她见到手下们把人从车中抢出来了,以为调虎离山计己经成功,正想召人过来问问情况进展┅┅就在这时,她突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道∶“喂,我们停在这里干嘛?”话虽然说得很轻,但明明白白的,那清脆甜美得如同天籁的妙音,却是她日思夜想的妹妹──香香公主喀丽思。
霍青桐的心砰砰乱跳,她艰难地转过头去,发现离她十来步远的地方停了辆宽大马车,而那声音,就是在马车中传出的。马车旁站了几个护院打扮的汉子,看起来十分紧张,见到有人在打量他们,都警觉地回望过去。
霍青桐不敢惹人怀疑,只望了一眼,便转回头去,然而,只是那匆匆一瞥,她己发现那马车的不凡之处∶那几个护院不但气眼神凌厉、气势逼人,而且太阳||穴皆高高鼓起,一望而知,都是些难得一见的高手,这样的人,平常见一个也难,更何况是拿他们来做保镖?由此而知,车内的人身份实在非同小可。
就在这时,一个随从打扮的人走近马车,低声向车内的人报告,车内人听完,向那人吩咐了几句,那人回头,招呼了两个护院过去,一起向常氏兄弟那边走去,看起来是要去干预的样子。
霍青桐见状,不禁心中一动,从怀中掏出一根笛子,放在唇边,“呜呜”地吹起了一曲香香公主最喜欢的家乡土谣┅┅果然,才吹不了几句,霍青桐隐约听到车内那香香公主的声音道∶“那是我家乡的歌谣,我要下去听一听!”,心中不禁大喜,吹得更卖力了。
才一会儿,霍青桐感觉像是过了一年似的,终于,车门打开,一个女子俏生生地走了下来,霍青桐偷眼看去,顿时惊喜万分∶虽然比以前丰腴了一点,但那美得如天上谪仙的俏脸、那无邪的眼睛和高贵的神情,人间别无分号,正是她日思夜想的妹妹。
香香公主见到霍青桐,身上一震、张口欲呼,但随即忍住,霍青桐姐妹同心,顿时了解到她不方便与自己相见;她脑中连转数下,己然想到办法,转身收起了笛子,慢慢地翻身上马。
马车旁一个管家打扮的人见霍青桐停笛想走,忙向她走去,道∶“朋友,请慢走!”
霍青桐勒住马,待那人走近身旁,未等他说话,纤手一扬,马鞭狠狠地向他头上抽去,同时,脚尖又急又劲地向他的胸口蹬去。可怜那人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臣,如何避得过她这蓄心积虑、突如奇来的两记狠招?顿时被抽得头破血流,捂着胸口惨叫着往后便倒。
霍青桐这一击大出众人意料,那几个护院实在想不到她会这么平白无故地出手打人,一呆之后,都不约而同地抢上来救人,霍青桐不慌不忙,待那几人抢近,双腿一夹,胯下马如电般向他们反冲了过去,这几下变化如箭飞电闪,大出众人的意料,一愕一避间,霍青桐一人一马己从他们身旁掠过,冲近马车,香香公主狂喜张臂,霍青桐纤手轻捞,把她带到马上,一带马头,向长街尾狂冲而去。
众人如梦初醒,吆喝着回身便追,霍青桐头也不回,反手一挥,一把铁莲子又快又准地向众人盖头盖脑地洒去,众人狼狈避过,待要用暗器回击,又怕会误伤香香公主,唯有提气急追,但霍青桐马快,就这么一瞬间,早己去得远了┅┅************一早起来,福康安只觉腰酸背麻,忍不住呻吟了一声,他艰难地坐起身来,尽力伸了个大懒腰。坐了一会,他只觉精力和情绪又一点一点地重新出现了,便拉开被子跳下床。
福康安站在床边,环顾四周,想起这个月来连奸红花会三个的美女,他的心里充满了说不出的得意和快感∶那赵半山、卫春华和徐天宏都曾经狠狠地羞辱过他,让他面目无光,这些天来,他把他们的侄女、堂妹和老婆拨弄得死去活来,也总算稍缓了心头的恨意。
一想到被人救走了的周绮,他的心又痛了起来∶前阵子,周绮被押到他那里以后,他着实兴奋,由于他是带兵出身的,既不会嫌脏,也不会怕失身份,而且他以前也从未干过像周绮这种有名的反清侠女,所以虽然她似己被不少人干过了,他却一点也不在乎,不但当时就奸污了她,之后,更是放尽力量,不分昼夜地把她肆意凌辱了将近十天。
后来,他的手下又抓到了赵半山的侄女赵蓉,那时候,他的精神体力几乎全消耗在周绮身上了,一时间无法同时应付两个美女,于是便把周绮交给了几个心腹爱将尝鲜,自己则留下精力,专心对付赵蓉。谁知人算不如天算,没有几天,周绮便被别人救走了,连他那几个志趣相投的心腹爱将也一并被干掉了。
想到这里,福康安深吸了一口气,暗中安慰自己道∶“还好这几天已让人把她的儿子送来了,有了这一个诱饵,她很快的就会乖乖的送上门来,到时候,一定要令她跪在自己的脚下,好好地含一含自己的rou棒。”一想到让那刚烈不屈的女侠委屈地含着自己的rou棒,福康安心头的欲火腾地烧了起来┅┅猛醒起那楚楚可怜的小妹妹,便阴笑地走前几步,来到房间中一张躺椅前面,一手抽开盖在椅子上的那张被子。
被子抽开,却见一个大概只有十六、七年岁的美丽少女俯卧在椅子上面,她的四枝被分缚在椅子四角上,脸上泪痕宛然,娇弱身体上到处都是一片片乾掉了的秽迹,而她的下体,更是一片的狼藉不堪∶稀疏的荫毛互相粘结缠绕着,娇小的臀部和大腿根附近,布满了半干的的血迹和jing液┅┅福康安见到那少女的可怜模样,不但没有生出半点同情之心,相反地,胯下rou棒反而高高举起,一付跃跃欲试的样子┅┅他想做就做,从椅子旁捡走一瓶药膏,倒出来一点涂在那雄纠纠的rou棒上,顿时间,那rou棒变得通红明亮,油光闪闪。
福康安弯下身,摇动椅子下的一个把手,慢慢地,椅子的上部渐渐地向下降去,相反的,下部反而向上升去┅┅不到一会儿,随着椅子形状的改变,那少女娇小的臀部高高地耸了起来,那被蹂躏得惨不忍睹的花瓣裂缝无助地完全展露在福康安面前┅┅福康安扣了两指膏药,把它涂在少女的花瓣裂缝上,“唔!”下体一阵清凉,令那少女在昏睡中无意识地呻吟了一声,福康安见她并未醒来,手上加劲,两根手指一下子没入了她那细嫩的荫道之中┅┅“呀!”那少女只觉下体一阵剧痛,顿时从梦中醒了过来,只是,她才从恶梦中醒来,却又堕入了另一个可怕百倍的恶梦之中──福康安见她醒来,便拔出手指趴到她身上,而那根令她心寒胆颤的狂猛凶器,又再一次压在她那娇嫩的花瓣裂缝上┅┅就在这时,“咯!咯!咯!少爷!”管家傅安的声音在房外响起,福康安彷如未闻,腰间加力,“啊┅┅痛!不要┅┅啊!┅┅”在那少女的悲鸣声中,大rou棒稳定地前进,一寸一寸地没入少女初开的荫道之中┅┅“咯!咯!咯!少爷!”傅安那不识抬举的声音在房外再次响起,这一次,福康安烧得正旺的欲火被一下浇熄了,取而代之的,是比之旺盛百倍的满腔怒火,他停下了动作,怒问道∶“他妈的!有什么屁赶快放!”
傅安战战兢兢地道∶“少爷!高文魁高大人来了,说皇上有十万火急的要事要见您,现在正在大厅上等你,他┅┅要您马上出去!”
听到皇帝紧急召见,福康安的怒火消得比来得更快,道∶“你去告诉高大人!说我更衣就来!再给我备马!”傅安领命而去。
福康安来到大厅,便见到乾隆身边的红人──文学待从高文魁像热锅上的蚂蚁般乱转,心中暗呼不妙,高文魁见他进来,未等他站定,己快步走了过来,二话不说,抓住他的手往外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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