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3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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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哥没有你们这样的兄弟!你们……你们卖友求荣,不得好死!你们……你们…

…“说到这里,已情绪激荡得无法再说下去。

常伯志阴笑道:“什么不得好死?现在红花会已经烟消云散了,成都分舵已名存实亡,杭州总舵,武昌和北京分舵已经被捣掉了!等我们再把长安分舵也打掉了!老子看红花会拿什么来报仇?”

骆冰惊闻红花会大劫临头,心神大震,失声问道:“什么?你们把其他分舵也……,你们究竟干了什么?”

常伯志阴笑道:“也没什么,只不过是把咱们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了朝廷而已,至于之后的清剿行动,是皇帝老儿的决定,与老子无关!不是为了你和十四弟妹,咱还不会来这里呢!来!老子帮你把衣服穿上吧!别想拖延时间了,再拖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咱们还有正事要干呢!”说完,弯身便把骆冰的亵裤捡在手中,走上前去便要帮她穿上。

常赫志闻言向常伯志yin笑道:“老二,反正还要再脱掉的,不要那么麻烦了,给她穿上外衣就行了!”常伯志被一言提醒,笑着把亵裤塞进怀里,弯身便去捡骆冰的外衣。

听到常赫志的调笑,骆冰气得浑身发抖,怒道:“你们……你们白日做梦!

……我宁愿死,也不会再给你们yin辱的!“说完,舌头一伸,便待咬舌自杀。

常伯志眼明手快,一伸手便卡住她的牙关,冷笑道:“四嫂!别那么决绝!

你要死是很容易的,但四哥的仇你不想报了吗?再说你已经知道了咱这个天大的秘密,不想找机会脱身,然后通知会中的兄弟姐妹提防吗?你忍心看着他们因为你的一时之快而被糊里糊涂的干掉?“

常赫志接口道:“不但被干掉,还会被糊里糊涂的干……比如说十四弟妹,她对咱们毫无防备,咱们要抓她比拿双筷子还容易,只要她一落入咱们手中,还会有什么客气的,当然是就地正法……,哼!想不到她还是个chu女,余鱼同这死鬼浪费了这尤物!……不过,如果她知道了咱们就是奸细,那就不会那么容易被抓住了,咱说得对不对,你好好想想吧!”

常赫志接口道:“对嘛!看着咱们逍遥法外,风流快活,你就算死,会死得瞑目吗?反正你已经被咱们玩了,玩一次和玩十次又有什么分别?还不是一样的不乾不净!与其这样,还不如乖乖地跟着咱们吧!就算跑不掉,说不定哪天还让你找捕到个报仇的机会!”说完,慢慢地松开了手。

两人的话传住骆冰的耳中,就像是一道接一道雷击打在她的心上,她呆了一呆,一个巨大的声音在心中呐喊道:“对!我不能死,我要报仇,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两只禽兽逍遥法外,继续去害其他的弟兄姐妹,反正我的已经身子已经被这两只禽兽沾污了,如果不能手刃仇人,就算到了九泉之下,也没有面目再去见四哥!”心中有了决定,伸出的舌头便缩了回去,“呸!”的一声,一口口水向常伯志的脸上吐去。

常伯志和骆冰相交已久,十分清楚她的性格为人,知道她既然已下了决心,说怎么也不会动摇,他见骆冰把舌头缩了回去,知道已经把她说动了,心中大喜,避过她吐过来的口水后,伸手点了她的哑||穴,然后帮她披上外衣,手下当然免不了毛手毛脚一番,骆冰浑身无法动弹,只能怒瞪着他,眼中似要喷出火来。

常伯志帮骆冰穿好了衣服,把她往身上一扛,便向山下走去,常赫志把余鱼同的尸体扔下山崖,再在亭中来回检查了一次,确定了没留下什么痕迹后,便从后追了上去。

没走多远,常赫志便看到常伯志站在路边,问道:“老二!发生了什么事,干嘛不走了?”

常伯志向他一扬手,说道:“老大!你来看看这个!”

常赫志走上前去,接过常伯志手中抓着的物事,看了看道:“是条丝绢,像是从女子衣物上撕下来的,你从哪儿找来这东西?”

常伯志指着一根突出路中的灌木枝条,答道:“就在这里,刚才我经过这儿的时候,见它挂在这儿!”

常赫志道:“哦?”

常伯志接着道:“老大,你再看看这布质是不是有点眼熟,好像在哪儿见过似的!”

常赫志身上一震,醒悟道:“是十四弟妹!没错,这布质和她今天穿的那件一模一样!”

常伯志续说道:“对,我也这么猜的!我想这里方圆十里都没有其他人住,除了分舵中的人,不会有人来这里的,而分舵中会穿着那么好的衣料,除了十四弟妹不会有其他人。而且你看,这料子的颜色丝毫没变,而且断口整齐,显然是刚勾下来不久的……,听说十四弟妹从没来过这里,她的衣服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而且她的武功甚高,就算有什么事,走得再匆忙,也不会让衣服被勾掉的,就算是不小心被勾下来了,也不会不把它收回去的,除非……”

常赫志脸上越来越黑,接口道:“没错,这是因为她心慌意乱,神不守舍!

为什么她会这么慌张呢?只有一个可能:刚才咱们杀十四弟和轮jian四嫂的时候,她一定就在附近看着,咱们的事她全知道了,所以才会那么害怕!走得那么匆忙!“

常伯志点头称是,道:“这条路一直通到红花亭,半路没有分岔,她一定是上过去了,可能还是跟着咱们来的……,那咱们该怎么办,她一定是回分舵去通风报讯了,咱们的行动要暂停吗?现在一切都准备好了!如果错过了这次机会,下次就不容易了!”

常赫志想了一想,缓缓道:“不要紧的!第一,刚才你在操四嫂的时候,我听得有些动静,当时还以为是个松鼠野鸡什么的,现在想来,应该就是十四弟妹了,如果是这样的话,她走了还没多久,只要咱们走得快一点,凭咱们的脚程,说不定还可以截住她。第二,就算咱截她不住,让她先一步回到分舵,但她既要召集人手,又要向众人解释,而咱们的事情那么复杂,一时三刻她怎么也不可能说得清楚的,不等她说清楚,咱们就已经到了。第三,就算说清楚了也没用,咱们在会中地位崇高,她又是朝廷大员的女儿,又没有十四弟在身边,谁会信她的话?”

常伯志闻言顿时轻松起来,接口道:“第四,就算信了她的话也没用,陆菲青不在,十四弟已死,四嫂又已落在咱们手中,舵中已经没什么好手了,她孤掌难鸣,根本敌不住咱们的联手夹攻!……所以咱们不必担心,可以放心大胆地继续行动!”

常赫志点头道:“对,那现在咱们快抓紧时间!先把四嫂安顿起来再说!”

说完,身形一闪,向分舵奔去。待到分舵附近,常伯志呼哨了一声,林中应声跑出几个膘形大汉,常赫志把他们招到跟前,低声吩咐了起来……

个多时辰后,常氏兄弟走进了分舵大厅。看着被烧得面目全非的大厅和满地的尸体,兄弟俩满意地互看了一眼,常伯志招呼了一声,一个体形膘悍的大汉走了进来,大声报告道:“禀统领,乱党已全部剿清,经初步点算,除匪首陆菲青、骆冰、余鱼同夫妇和少数残匪在逃外,共计扑杀乱党一百三十六人,活抓四十八人,我方有十八个弟兄殉职,三人失踪,另有五十多人受伤!”

常伯志骂道:“他妈的!这陆老头还真行,那些只是普通教众而已,被他点拨了两年后竟变得那么厉害,咱们已经是攻其无备了,伤亡也那么大!”

常赫志阴笑道:“再厉害也没用,还不是都变鬼了?倒是被李沅芷跑掉这事麻烦!李副将!”

那体形膘悍的汉子挺胸应道:“在!”

常赫志问道:“有没有匪首李沅芷的消息?”

那汉子忙答道:“有!弟兄们抓到了守门口的教众,经过拷问,得知她在我军合围前一刻带着个丫环离开了!”

常伯志闻言,脸色阴沉地道:“聪明!真聪明!她一定也想到了留在这里没用才跑掉的,才刚看着丈夫被咱们干掉,她居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清醒过来,不简单!看来咱们以前是大过小看她了!她这一走,应该是到山西去找陆老头去了,老大,咱要赶紧追上去,要是被她先一步找到陆老头,咱们的事就麻烦大了!”

常赫志点头道:“对,那老家伙智勇双全,他一日不死,一日是咱们的心腹大患!李副将!快去把那条守门狗带过来,咱们要亲自审问!还有,咱兄弟要亲自追缉女匪首李沅芷!你赶快给咱们准备一辆结实的四大车,赶快赶好!对了,也把那女匪首骆冰给带过来!”

那汉子行了军礼,答道:“是!”转身便往外跑去。

一个时辰后,一个獐头鼠目的猥琐汉子驾着一辆大车,缓缓地驶进了已灰飞烟灭的红花会长安分舵。这时,常氏兄弟刚从在分舵大厅旁的一个军帐中走了出来,那姓李的副将走前两步,不停嘴地向常氏兄弟报告道:“禀二位统领,未将为你们准备的这辆车子,它虽然外表粗糙,造形简单,看起像是运送货车,除了较大和较干净以外,并不十分起眼,然而车内的摆设就不一样了;车厢内足有十尺见方,空间十分宽大,地下铺了四张又厚重的毯子和一大张熟牛皮,几乎能把车子行驶时的震动全抵消,车壁的四周都设有大窗,既通风又清爽,而窗顶又挂有两层窗帘,除了一层麻帘,还有一层厚重的布帘,完全放下后既可以挡声又可以遮影。还有,车里还备有一张长几,不用时可以折起来挂到车顶上,十分便利,车顶和车顶下还装有防奸细的暗钉,还有……”还待再说,被常伯志叫停了。

常赫志向那李副将道:“不错!就这辆车吧!喏!现在咱们兄弟要亲自追缉女匪首李沅芷,这里的一切都交给你处理了,你要好好善后!至于那女匪首骆冰,她武功高强,你们制她不住的,咱们也带走了!”说着,回身看了常伯志一眼,常伯志会意,转身走回军帐中。

那李副将听到常赫志把清理善后那么大的肥肉交到自己手中,高兴得张大了嘴巴,不知该说些什么。不一会,双手被反缚,小嘴里被塞了一团布絮的骆冰,双脚乱踢地被常伯志从帐中抱了出来。常赫志向李副将大声吩咐了几句,两人一齐向大车走去。

常氏兄弟上了车,把骆冰放在一边,招呼了一声,车子缓缓地离开分舵所在,沿着大路向西驶去。

车子才离开营区,常伯志把窗帘放了下来,回身向常赫志问道:“老大,咱们比十四弟妹晚了三个时辰动身,要快点把时间追回来才行!否则让她先一步找到陆老鬼就麻烦了!”

常赫志应道:“老二,你不必担心什么的,十四弟妹虽然比咱们早走了三个时辰,但从这里到山西有好几百路,一路上关卡重重,她为了避开官兵,一定是不走大道走小路的,加上她这回走得匆忙,盘川带得不足,座骑又差,又带了个丫头,一定走不快的,咱们坐的虽然是马车,但只要沿官道直走,不到一天,就可以赶在她的前面了!”

常赫志拍手道:“对!老大,咱们可以先到县城,备足粮水,养足精神!到时以逸待劳,一定可以将她手到拿来。老大,我已看上她很久了,如果这次她真叫咱们抓到了,你得把她让给我,我非要做她的第一个男人不可!”

常赫志答道:“好!就留给你吧!她全身的chu女地都让你来破!可以了吗?”说着,眼睛瞟了躺在一角,钗横发乱,衣衫不整的骆冰一眼,续道:“只是…

…咱天天要对着四嫂这样的尤物,要养足精神,以逸待劳,恐怕……哈哈……恐怕还真不容易啊!“说完,俩兄弟一齐yin笑了起来。

这时,骆冰听到他们肆无忌惮地在讨论怎么奸嫂辱妹,一张俏脸顿时胀得通红,双膝一抬一夹,把塞在口中的那团布絮夹走了,未等一口气喘定,便已开口骂道:“你们两只畜牲住嘴,你们杀兄奸嫂,你们……你们……!”她心情激荡,一时间竟想不到该怎么骂下去。

“嘻嘻……呵呵呵……!”常氏兄弟一齐yin笑了起来,常赫志把一张丑脸贴近骆冰道:“对啊!兄!咱们确是杀了,嫂嘛!奸一次却还未够呢!幸好四嫂你提醒咱!今天早上咱还未尽兴的,来吧!现在咱们来再大战三百回合!”说完,双手一伸,抓住了骆冰的衣襟。

“啊!”骆冰惊叫一声,双脚向后一收,然后猛地蹬出,常赫志感到她的双脚一动,身子一侧,便待闪避。但骆冰这一脚半出自本能,半由惊惧愤怒所驱动,又劲又急,他身子才侧到一半,骆冰那一蹬已到,猛地踩到了他的腰肋上,“撕!”“碰!”两声传来,常赫志撞上了车壁上,手里还抓着骆冰的两片衣襟。

骆冰挣扎着坐起身来,尚未坐稳,便觉胸口一阵清凉,低头一看,惊见自己那双引以为傲的丰||乳|已从被撕破的衣襟中脱颖而出,完全展露在杀夫仇人的眼前。她虽然在今晨才被他两兄弟轮jian过一次,但那时候情况突然,她的心中十分混乱,虽是失贞受辱,却没什么真实感。但现在她却是头脑清醒,感官清晰,当要再次面对被两人轮jian的现实,她的感觉便如初次失贞般强烈。“啊!”她惊叫一声,便欲掩住前胸,但双手被缚在身后,无法回防,无奈之下只有把双腿卷曲胸前,挡在那双遮不住的丰满ru房前面。

常伯志冷眼旁观,看到骆冰拼命把脚靠向胸前,徒劳地想要用只脚阻挡他们的视眼,那既羞又怒的动人姿态,看的他浑身发热,欲火几如火山爆发,yin笑道:“老大!看来四嫂不是很喜欢你,还是让我来吧!”说着,身子已向骆冰逼了过去。

骆冰刚才蹬开常赫志那一脚几乎已倾尽全身之力,加上上身裸露,心中羞赧,已失去了刚才的锐气,见常伯志气势汹汹地向自己逼来,心中一怯,双脚乱踩,身子不住退后。但那车厢才有多大,后退不到三尺,骆冰只觉背上一动,惊觉已被逼进死角之中,退无可退,情急之下,双腿一先一后向常伯志面门狂蹬了过去。

常伯志眼前一花,两道黑影向面上扑来,不慌不忙地把头往左右一晃,不差分毫地避过骆冰那毫无方寸的两脚,然后双手一抓。骆冰一脚踢空,便要回脚再动,突觉腿上一紧,裤管已被常伯志抓住,用力一挣,“撕!”“撕!”两声,骆冰只觉小腿一凉,两只裤管已被常伯志撕破。

常伯志有心炫耀,双手顺着骆冰一双修长的大腿往下探去,双手所到之处布絮纷飞,却是骆冰的裤子被他的一双手硬生生地撕成无数的小片。眨眼间,骆冰的双脚已被常伯志顶在外门,无法收回,心中正自焦急,忽觉压力一减,原来常伯志已退了开去。

骆冰才喘过一口气,却见常伯志已站起身来,三两下就把身上的衣服脱得精光,露出一身如盘根错节般的肌肉,胯下那根胀得紫红吓人的粗大rou棒,更像是示威似地不断跳动着,骆冰才看了一眼,便被吓了一跳,不禁想到:“这颜色怎会是这样的!”想到这里,心头不禁一阵乱跳,俏脸腾地红了起来,把头别过了一边,不敢再望那可怕的东西一眼。

常伯志低头细看着这坐在身前的美丽义嫂,看着她那娇艳欲滴、透着一抹丹酡的、白玉似的双靥、那被撕得七零八落的裤子里的两条白嫩修长的大腿,衬在一双雪白美||乳|上的两颗蓓蕾在颤抖的双腿间忽隐忽现,触眼处一片动人心魄的白腻,看得他欲火急升,难以自控。乘骆冰视线稍移之际,他猛地弯下身去,双手一动,已抓住她那两个纤弱的脚踝,用力把她向自己拉过去。

骆冰一时不察,唯一能力抗强bao的双脚已落入/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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