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0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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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亚云喜出望外,哽咽的道∶“谢谢龙姐姐,谢谢姐姐。”

小龙女亲热的道∶“不必这样客气,这是小事,咱们女人家的病痛本来就比男子多。”她又小声的道∶“姐姐以前做姑娘的时候啊,还有半年那个不来的呢!”

方亚云啊的一声,大感不可思议,小龙女把这样贴身的事都说给自己听,又是大受感动,她挨着小龙女,轻声道∶“龙姐姐对小妹真好。”

大厅上又传来一阵欢呼,原来是开始上菜了。只见一队汉子,从厨间陆续端出火锅,火锅是这种天气必备的,接着又是各式大盘,盘中都是大鱼大肉,更奇特的是另有五个汉子,每人手上捧着一个大酒坛从厨间出来,这时厅中呼叫声更大,更有人大力拍手,显得极是兴奋,其中四人把酒坛放在各桌上之后,就和各桌众人一起围到主桌四周,一边鼓噪,一边叫喊,像是要看什么热闹似的。

王长昆、王长禄端坐不动,面露微笑,其他几位夫人和司徒美、钟菁等女,也都雀跃的很,连文静的方亚云也很兴奋,她对小龙女道∶“龙姐姐,这是河西帮招待贵客的仪式,很好看的。”

小龙女很好奇,也目不转睛的看着那个捧着酒坛的汉子。

只见那个汉子年约三十馀岁,粗壮强悍,一缸红泥酒坛在他手中举重若轻,不停的转动,有时还上下挥抛,身子也随着前后回转,姿势甚是优美也很威武,显然是一种仪式的舞步。

这人在主桌四周绕了一圈,每人都报以热烈的掌声,他又舞动着步子在王长昆身旁行了一礼,王长昆笑着颔首。那人左手捧坛,右手掀掉盖在坛口的红布,举掌拍开泥封,立刻酒香四溢,伸在王长昆鼻端一放,王长昆低头用力一闻,表示确是好酒,可以用来敬客,然后起身鼓掌,众人更是大声喝采。

那人一个旋身,酒坛在他背上转了一个圈,竟无滴酒洒出,人却已滑到了坐在首席的杨过身旁。这时每个人面前已摆好了一个大海碗,跟杨过他们用来掷骰子的碗大小不相上下。原来帮会人物讲究的是大块肉、大碗酒,不作兴小碗、小杯,连筷子都有两尺多长。

这汉子高高举起酒坛,稍一倾斜,一缕清纯无色的酒柱直注杨过面前的酒碗,攸忽即停,碗中之酒已满,却无滴酒外溢,这可是真功夫,杨过忍不住拍手大声叫好。

那汉子又以同样的方法替小龙女斟满了酒,接着却跳回左边替阿紫斟上酒,然更是好看,众人更是喝采声不断,最后一直斟到主人王长昆,才收手停身,伫立在王长昆身后,旁观的众人这才呼喝一声,回到自己在各桌的座位,纷纷开了放在桌上的酒坛,各自往碗中猛倒。

过了不久,大厅中难得的安静了下来,原来这也是他们的规矩,要等候帮主讲话。

王长昆笑容满面的拉着妻子钟郁之手站起身子,一手端着酒碗,大声道∶“众位兄弟,今天本帮真是天大的荣幸,能蒙木公子和众位夫人在大年新春光临,大伙儿一起来敬木公子和各位夫人!”

河西帮众都齐声应喏,纷纷起身,都端着大碗,大叫道∶“敬木公子,敬木夫人!”喊声震天。

杨过笑吟吟的以右手高举着酒碗,起身对着大家道∶“多谢王帮主、王夫人,多谢众位兄弟,这样隆重的接待,真是不敢当,兄弟和内人也祝王帮主和帮主夫人身子康泰,帮运昌隆,全帮兄弟阖家和乐。”

杨过在起身讲话的时候,众女也纷纷起身。阿紫看春兰等都站了起来,才想到自己也是木夫人,于是也赶紧站起,忙着又去拿酒碗,一时忙得不可开交。

杨过说完后,双手捧碗,仰头一口气就把碗中之酒喝得涓滴不剩,喝完后还把空碗摇了遥河西帮全体帮众看杨过这样豪爽,都齐声喝采,欢声雷动,认为这是给足了河西帮面子的作法,在江湖上讲来,是最上道的朋友。

小龙女等众女可不敢这样,她们都斯文的浅尝了一口,只觉酒味浓郁强烈,入喉即化,确是难得的好酒。

王长昆神色欢悦无比,他今天以帮中最隆重的礼节来接待杨过众人,但杨过看来不像是江湖中人,恐他不懂江湖规矩,喝酒时万一推三阻四,不乾不脆,河西帮今天可没面子了,对帮众也不好交待,可是这又不能预先套招,所以在这之前,他心中其实是很耽心的,不料杨过竟出乎他意料之外的上道,而且竟是整大碗喝干,这还是前所未有的,要知这坛白干是此地河洛最有名的精雕陈年白酿,号称是天下最好最烈的白酒,普通人一杯就会当场醉倒,即使是酒量好的,也不过是一大碗,所以他们今天准备的酒本来就是一桌一坛,而且还认为绰绰有馀,却不料杨过一口喝下一大碗还面不改色,而自己反而犹豫起来,他以前最多只一次乾过大半碗,要他一次乾完,不知有什么后果,可连自己也不知道,但客人已经干了,身为主人怎能不喝?何况自己已经面子十足,就算喝醉了,也没什么,反而更能表示自己的诚意,于是也是双手捧碗,正准备一口喝下,他身旁的王长禄知道厉害,急着示意,表示要替他代喝,王长昆笑着摇摇头,仰着脖子也是咕噜噜的一口气喝干了,喝完也学着杨过把碗轻轻摇了遥帮中兄弟发出震天价响,为帮主助威,可是却没人敢学,都只喝了一大口,就把碗放下来了。

大家纷纷落座后,吵杂声又起,因为桌面很大,如要和对面的人讲话,当然要提高嗓门,几口酒落肚,声音更壮,整个河西大堂热闹得翻了天。

主桌上的河西帮诸人都忙着为客人布菜、劝酒,娇声燕语没有一刻停过。

庄莉莉拉了那口子朱汉良先敬了春兰一口酒,然后小声的问道∶“春兰姑娘,你看我那口子怎样?”

春兰笑道∶“很俊呢!而且很老实。”

庄莉莉有些得意,忙着帮春兰挟了一块腊味,又盛了一碗热汤,又道∶“我从洛阳居回来后,已经跟他说过,过年后要去严举人家向严夫人学功夫,他一直鼓励我,还说这是千载难逢的大好机缘,不可错过呢。”

春兰道∶“朱公子很有见地,将来必是好老公,恭喜庄姐姐了。”

庄莉莉笑的眯起了眼睛,好是窝心。

王长昆干了一大碗酒之后,满脸通红,舌头也已打结,但因心中愉悦,倒也不至于酒醉,他和夫人钟郁从右手边开始,先从赵华敬起;副帮主王长禄和夫人司徒真则从左手边敬起。

王长昆和王长禄都诚挚的道∶“今日两位赵姑娘能够莅临敝帮,真是太令咱们高兴了,还要特别感谢两位以德报怨,不计前嫌,我兄弟以最大的诚意敬两位。”

赵英、赵华都站了起来。赵英娇笑道∶“两位客气了,那日真是失礼之至,帮主和副帮主不见怪,还这样客气,咱们姐妹倒是惭愧得很。”说着,都捧着碗喝了一大口。王长昆夫妇等四人都很高兴,也起身仰头喝了,接着又各自敬了朱汉良、庄莉莉等。等到敬到阿紫时,阿紫赶紧自己喝了,连一句话也不敢说。王长昆倒是很豪迈,他特别感谢阿紫那天手下留情,阿紫红着脸,学着江湖术语,连说∶“得罪、得罪。”大家都笑个不停。

王长昆和王长禄夫妇四人特别走到杨过面前,王长昆已是醉态可掬,大着舌头对杨过道∶“木公子,兄弟适才第一眼看到你,以为你就是兄弟平生最敬仰的那位大侠,他的夫人应该也是姓龙,可是┅┅。”说着,打了一个酒呃,又道∶“兄弟真想念他┅┅。”

杨过和小龙女对看一眼,杨过笑道∶“王兄大概是说杨大侠吧?”

王长昆睁着醉眼道∶“是啊!兄弟我┅┅。”

王长禄接着道∶“木公子,咱们兄弟很是敬仰杨大侠。木公子,你的酒量真好,咱们兄弟敬你和木夫人,希望你们在敝帮很愉快。”

杨过笑道∶“那是自然,兄弟也多谢两位这样盛情招待。”

等到帮主和副帮主敬完酒,其他四桌的帮众也呼朋引伴的来凑热闹了,杨过来者不拒,连敬诸女的酒他都代喝了。一时之间,轰动整个大厅,大家都纷纷起哄,那名掌着酒坛的大汉,索性就站在杨过的身旁,忙着帮他斟酒,眼中却满是敬佩之色。

赵英和和司徒真聊的很开心,聊着聊着就聊到闺房中的事了,两女都是醉颜酡红。司徒真已三十出头,体态已显丰腴,脸上也出现鱼尾和些许皱纹,她把椅子拉近赵英,悄声道∶“英姑娘,明姑娘指点了咱们一条明路,请严夫人秦师姐教咱们房中之术,这位严夫人就是你的师姐了,她会教咱们一些什么呢?”

赵英娇声笑道∶“王夫人,这可是你的大好机会,我那秦师姐是我娘的得意弟子,只是为严姐夫操心太多,姐夫年轻时又未习内功,以致很多功夫显现不出来,还真难为了她。她要是肯好好教你们,你和你那副帮主老公一辈子可都有福了。”

司徒真红着脸,有些羞意的道∶“英姑娘,你看我这个样子,现在练,还来得及嘛?”

赵英笑道∶“怎么会来不及呢?永远都来得及的,只是成效有些差别而已,以夫人现在的年纪,那是一定来得及的。”

司徒真又贴近了赵英一点,很难为情,又小声的道∶“我那┅┅口子┅,自我生了第二个孩子之后,他都不大理我了,就是有,也只是应付一下,我看得出来的。”

赵英啊了一声,偷瞄了王长禄一眼,也是小声的道∶“他有几个老婆啊?”

“我要给他娶小的,他一直说不要,可是我知道他在外面是有的,就是瞒我,不知是什么道理。”司徒真有些委屈的道。

赵英看看司徒真的样子,心想一定是你口中说要替他娶小的,态度可不怎么心甘情愿,王长禄为了怕麻烦,干脆就在外面藏娇了。于是笑道∶“可能是你嘴里说的和心里想的不一样,他干脆就不要了。”

司徒真一愣,稍稍思索了一下,呐呐的道∶“英姑娘真的以为我是那样啊?”

赵英笑道∶“这就要问你自己了,我只是猜的。”

司徒真叹了一口气,道∶“英姑娘,你说的也许不错,我只是在想,现在他就已经不大理我了,要是再娶一个进门,一定把我丢到一边去了,唉┅┅。”她又深深叹了一口气,双眉深锁。

赵英有些同情,但也不知该讲些什么,一时沉默了下来。

司徒真帮赵英布了一些菜,又道∶“英姑娘,他是不是嫌我老了?”

赵英看了她一眼,安慰她道∶“怎么会呢?夫人正青春呢。”

司徒真摇摇头,道∶“我自己知道的,是老了。”她侧头看了一眼正在和帮中兄弟仰头喝酒的王长禄,叹道∶“英姑娘,不怕你见笑,我身子真是大不如前了┅┅,反正一身都松散了,大概是提不起他的兴致了。”

赵英又细看了她一眼,见她鬓角也出现了几根银丝,于是沉吟了一下道∶“王夫人,你学了秦师姐的那些功夫之后,这些情形都会改善的,只是怎样恢复他对你的兴趣倒是要参详一下。”

司徒真眼中露出希望的色彩,高兴的道∶“英姑娘,你们几位夫人都是这样娇艳美丽,我真是羡慕的不得了,英姑娘,你┅┅。”

赵英见对面的钟郁也是拉着赵华在喁喁私语,她暗笑一声,心想,她俩的情形大概都是一样,于是道∶“妹子我倒有一些速成之法,可以恢复你一些青春,不过这不是治本之法,要治本还是要勤练那房中之术。”

司徒真大喜,道∶“英姑娘教我┅┅。”

赵英笑道∶“这是不能教的,而是要施一些手法,你去请你那位嫂嫂帮主夫人,一起回房去沐个浴,沐浴好后,不要穿衣,找个人来叫咱们,我自有办法。”接着,又小声的道∶“那个地方也要洗净噢,身上、头上的金镯、金钗都要取下来。”

司徒真很是讶异,但看赵英不像是玩笑,于是喜孜孜的起身,向对座的钟郁施了一个眼色,又对王长禄和王长昆示意要回房一下,两人高高兴兴的进了内厅。

赵华坐到赵英身旁,道∶“姐姐,你要帮她们施术啊?”

赵英笑道∶“算是留个纪念吧,也算是咱们姐妹和两位帮主、副帮主化解嫌隙。”

赵华点点头,道∶“我去跟龙姐姐说一声。”

赵华去跟小龙女说了,小龙女笑着点头,道∶“这样也好,你们辛苦一下吧。”

赵华格格笑着走了,临走前还在杨过脸上亲了一下,小声的道∶“哥,我跟姐姐去变戏法。”

杨过不解的看着她,赵华道∶“等一下就知道了嘛!”

阿紫被缠得不可开交,那些帮众都来向她敬酒,顺便当然走近来看个仔细。他们对阿紫是又敬畏又好奇,满口金发女侠叫得好是亲热,阿紫真觉得金发女侠名震武林,轰动万教,满脸红通通的好不得意。

河洛中原一带不比沿海的海口商市,像阿紫这样的金发蓝眼美女,可是一辈子没见过,这样的机会难得,当然非得看个仔细不可,改日好向亲朋好友吹嘘。那些帮众本来顾忌杨过,怕杨过不悦,但杨过笑嘻嘻的不以为意,小龙女也不制止,所以也都大着胆子前来了,不过他们也不是真的要灌阿紫喝酒,所以就形成了一批人来敬酒,另有一批人自告奋勇为阿紫挡酒的有趣场面。

朱汉良因为今天是第一次见到众女,他虽老实,可也是目不暇给,只觉这些女子简直都是神仙中人,而杨过丰神玉润的神态,更是当世无双,他心中是既敬且羡。他对庄莉莉道∶“莉妹,你这几位贵友,真是当世绝顶人物,如非亲见,真不敢相信世间竟有这样的人物,你能蒙她们指点武学,实是不世奇缘。”

庄莉莉叹道∶“汉良哥,你知道,小妹脾气实在是不好的,承你不弃而能容忍,小妹自是心中有数,但自与她们相识后,心情真是大不一样,她们在武学上给我指点,我当然感激,但改变了我的心性,这种恩情那真是天高地厚,小妹却无以为报。”

朱汉良爱怜的道∶“莉妹,这你可不必放在心上,她们神仙中人,不会在意这些的。说实在的,这次我来看你,真的吓了一跳,你真的像是变了一个人,这样温柔贤淑,让小兄好是意外。”

庄莉莉很是高兴,她羞着道∶“汉良哥,你真的说我┅┅温柔贤淑啊?”

朱汉良真诚的道∶“当然是真的,莉妹┅┅。”

庄莉莉又是欢喜,又是意外,她靠在朱汉良的肩上,低声道∶“汉良哥,我一辈子都会做你的好老婆,小妹对自己有信心的。”

两口子浓情蜜意,切切私语,进入了忘我境界,周边吵翻了天,他俩都浑然不觉。

小龙女转头一看,见赵英、赵华被一个丫请进了内厅,知道是去替两位夫人施术,却不知要花多久工夫,看到袁明明正与钟菁说笑,于是叫了一声∶“明妹妹!”袁明明立刻应了一声,并走了过来,秋菊起身让坐,自己则坐到袁明明原来的位子,和钟菁、司徒美聊天去了。

小龙女对袁明明道∶“方姑娘身子有些不适,姐姐我刚才测了她的脉象,但不得要领,我原想要英妹来看的,但她现在有事,你来帮方姑娘看一下。”

袁明明与方亚云原是旧识,也很投缘,一听之下,忙道∶“方姑娘身子不适啊?我来看看。”说着,整理一下衣衫,坐正了身子,为避免他人注视,也是将方亚云的手腕放在自己的膝上,细细测脉。她的医术不下于赵英,比小龙女高明多了,一测之下,吓了一跳,对小龙女道∶“姐姐,方姑娘的情形跟妹子当时的情况差不多,也就是阿紫的原因,而且更严重。”

小龙女也吃了一惊,道∶“方姑娘的功力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吗?”

“那倒不是,而是她练功的法门像是偏了,还好发现的早,否则她的会阴周近脉||穴和宫室都会毁了。”袁明明郑重其事的道。

方亚云虽然听不大懂,但却已吓白了脸,想起那日在洛阳居,袁明明也曾对庄莉莉说过本门内功心法不宜女子修练的话,她知道自己已得了极严重的伤玻原来方亚云天性内向腼腆,有事都闷在心里,练功却勤,师父韩不立虽是疼爱她,但毕竟她是女弟子,女弟子长大了,虽是师父也要避嫌,以致她练功出了岔错,韩不立竟全然不知,如非方亚云觉得小龙女可亲,才把心事说与她知,否则她根本不可能把她自己认为是羞人的事对别人说的。

知道了病因,小龙女当然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也知道该怎么治疗,但这是极复杂的事,首先就必须先废弃她现在修练的内力,此事非同小可,不像袁明明和阿紫是自己人,可以不避嫌,但方亚云是韩不立的弟子,她们和她也没到亲如姐妹的交情,但既然知道了,又不能不救,一时之间,小龙女不知如何是好,她转头一看杨过,杨过仍是笑吟吟的与河西帮帮众在喝酒呢,看他喝了半天,脸上却是面不改色,她不由得奇怪,酒都喝到那里去了?低头一看,不觉失笑,原来杨过酒量虽不错,但并不喜酒,而且酒量也不可能好到这个样子,他是将喝进去的酒,用内力将酒经由涌泉||穴逼到地下去了,但别人可看不出来,因为逼出去的酒已经化成了气体,而且深入地底。小龙女心念一动,先问袁明明该如何治法。

袁明明的心意跟小龙女一样,犹疑了一下,道∶“姐姐,这很麻烦呢!先要废了方姑娘的内功┅┅,还要┅┅。”

小龙女点点头道∶“姐姐想到一个法子,先将方姑娘的丹田封住了,再活络她的宫室,让聚积的癸水先散了,点了周边脉||穴,免得受伤,等韩老爷子回来后再和他商量该怎么处理,或许还有更好的方法,方姑娘这两天就不要练功了。”

方亚云听的心惊肉跳,身子轻抖,惊恐的大眼看着两女,说不出话来。

小龙女柔声安慰道∶“方姑娘,你不要害怕,咱们既然知道了,当/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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