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洋洋,两对特大的龙凤花烛已在房中燃起,门窗上也贴了几个斗大的喜字,其中有几个字还是李玉梅剪的呢!
李玉梅亲自为每一个新娘子打扮上,古老夫人和媳妇也来帮忙,并为她们穿上大红新衣,戴上凤冠霞帔。
小龙女为杨过梳装,她也穿了一袭大红连身长裙,胸前一朵红花,长发披肩,樱唇不点而红,眼眶红红的,娇艳的脸上却洋溢着喜色,她细心的为杨过穿上粉底高靴,换上新买的长袍,在腰际系上大红腰带,又小心翼翼的为他佩上双翎状元冠,在胸口别上大红襟花,杨过一直注视着她脸上的表情,鼻子有些发酸,心下感触良多,一切打扮妥当,小龙女双手温柔的抚着杨过的面颊,轻声道∶“过儿,我的过儿长大了,要姑姑替你娶亲了。”杨过闻言,两行泪水扑簌簌的流了下来,眼中一片迷蒙,恨不得痛哭一场,才能发泄心内的感触,他对小龙女实是爱恋至深,他在最无助的时候,被小龙女收容,授以武功,及长,又不避世俗礼法,毅然嫁自己为妻,甫才成亲,两人都身中剧毒,她为了耽心自己为她殉情,竟在石上刻下十六年后再聚的字句,而投身绝情谷,此后杨过几乎都是为她而活,如果不是存有一丝希望,他早已随她而去,此刻却又要娶亲,虽非再娶,而且是小龙女一手安排,但这种心情,实是无法形容,难怪杨过心情激荡。
小龙女用衣袖擦拭他的泪水,柔声的道∶“好过儿,今天要当新郎倌,应该开心才是,不要让新娘子取笑了,姑姑陪在你身边,又不会离开你。”
杨过破涕为笑,撒赖的道∶“也要睡在我身边。”
小龙女红了一下脸,轻轻捏了杨过一下面颊,笑道∶“不识羞,才说你长大了,却还这样撒赖。”
两人都笑了起来,杨过也为之开心,一扫心中的郁结。
吉时已到,古森权充执事,在大厅的喜堂上高喊∶“杨府喜事,吉辰已到,新郎新娘行礼。”
语声甫落,古奇在院中放了一长串炮竹,小龙女扶着杨过从新房步向喜堂,杨过手中牵了一长条红巾,后面跟着五位凤冠霞帔的新娘子,每个新娘子手中都捧着一个大红彩,五个彩球都和杨过手中的红巾相连,莲步轻移,婷婷袅袅的走到喜堂正中,和杨过并排站立,古老夫人林玉秀和吕艳芳在两侧陪伴,充当喜娘,李玉梅也是眼眶红红的,坐在喜桌左边的椅上,笑眯眯的看着他们,她招招手,要小龙女坐在喜桌右边的椅子,喜桌上点着两根大红巨烛,满堂喜气。
古森待众人定位,高喊道∶“良辰吉时,夫唱妇随,宗祧绵绵,永世不绝。”
他顿了一下,又高唱道∶“一拜天地!”林玉秀和吕艳芳在两旁引着新郎新娘转身朝外拜了天地。古森又唱道∶“二拜高堂!”新郎新娘又向李玉梅跪下叩头,李玉梅含着泪水,端坐受拜。拜罢,古森续唱∶“夫妻交拜!”
行礼已毕,李玉梅润了一下喉咙,拭去眼眶边的泪水,对着肃立的新人们道∶“我要恭喜新郎新娘,也要跟你们讲几句话。”新娘们面罩红巾,看不到她们的表情,但从身材体态都知道哪一个新娘子是谁,只见赵英、赵华姐妹双肩抽动,轻轻啜泣,她们虽是江湖儿女,尤其是百花宫弟子,平日婚嫁喜庆早已见多,但一旦自己出阁,想到母亲养育之恩,还是免不了芳心激动,站在她们旁边的吕艳芳轻声安慰。
李玉梅感性的道∶“新娘子都是我的女儿,我对你们的心情都是一样的,我百花宫收容孤女,她们每一个出阁,我都是一样的心情,一来祝福她们,二来也要提醒她们切守妇道,唯夫君是依。百花宫虽是女子的天地,却不与男子争雄,但也不受欺侮,只是要各守本份,善尽天责。”
她爱怜的看着每个新娘子,又道∶“新郎杨公子名动天下,武学品德举世钦仰,你们得嫁杨公子,固是福缘,但也是小龙女龙姑娘宽怀大度,才让你们得偿宿愿,她虽谦让,不以大妇自居,只与你们姐妹相称,但你们可要切切记住,绝不可逾越分际,失了礼数,此后闺中相处,尤不可争宠怀忌,勾心斗角,乘着大喜之日,我可把话先说在前头,你们要记住了。”
众新娘齐声道∶“多谢母亲大人教诲。”
小龙女盈盈站起,道∶“多谢前辈提示,小女子必定和众位妹妹和乐相处,绝不负前辈期望。”
李玉梅欢喜的道∶“我这几个女儿都交给你了!”
古森见李玉梅不再有话,于是又高唱∶“礼成!送入洞房!”古奇又在厅外放了一大串炮竹。
在林玉秀和吕艳芳的引导下,把新郎新娘送入了新房。
古奇放完炮竹,进入大厅,和儿子忙着在喜桌前摆上桌椅,一会儿,林玉秀也和媳妇从新房出来,从内厅端出一道道从悦来客栈订来的酒菜,很快的布满了整桌。
李玉梅拉着小龙女的手,心中仍有些激动,轻轻的道∶“龙姑娘,你我的心情今日里有些相同,我知道杨公子是你一手拉拔大的,我真是佩服你的心胸这样宏大。”
小龙女笑道∶“前辈太夸赞我了,我只要过儿好,什么都顾不得的,倒是委屈英妹妹和华妹妹,心中很是过意不去。”
李玉梅感慨的道∶“龙姑娘对杨公子的至情至性,我是没得话说。”她拉着小龙女在身旁坐下,又道∶“说实话,我也不得不佩服我那两个丫头,我赶她们出宫,要她们自觅归宿,不料她们视天下男子如无物,两年来一事无成,几次在给我的信中,都隐示要削发出家,你想我心中有多着急,否则我二十年未曾出宫,怎会突然又踏上江湖,想不到这两个丫头在一天之内就决心要嫁给杨公子,刚才她们跟我说,当时如果龙姑娘你一口回绝,她们当晚就削发出家去了。”
小龙女惊呼一声道∶“有这样的事啊?”
李玉梅叹道∶“这两个丫头从小性子刚烈,绝对有此可能。龙姑娘,你还不知,那袁姑娘比我那两个丫头更是激烈,丫头们对我说,袁姑娘受朝廷追杀,家破父亡,已了无生趣,当晚如果你拒绝了她们,她已决心追随父亲于地下。”
小龙女掩着口惊得站了起来,面无人色,呐呐的道∶“竟有这样的事情!┅┅幸得我┅┅没做错事,否则岂不害了这几位好妹妹。”说着又抚着心口,心头正在卜卜直跳。
李玉梅挽着小龙女,轻轻拉她坐下,叹了一口气,道∶“这也是缘份┅┅,这些丫头感念你的大德,你又对她们真心相待,自是一心向你,我刚才说的话只是要她们永永远远记祝”
小龙女惊魂渐定,缓缓喘了一口气。
李玉梅又向小龙女说了她对今晚洞房里的安排,她说∶“龙姑娘,今晚的洞房我已有了安排,我已传了杨公子断臂重生秘术,我身边也带有灵药,以他的内力,一年之内应可重生完成,我也传了他采补和还精归元之法,以后你们夫妇日日燕好也可不妨,我那采补度精之术,对龙姑娘你修习的玉女神功也有裨益,即使燕好后大量泄身,只要杨公子依法度精,对你的修为不但不会有损,青春永驻绝对可期。”
小龙女喜道∶“多谢前辈了。”
李玉梅笑道∶“我对你龙姑娘是既敬又爱,又是投缘,比起你的所作所为,我又算得什么?”她又道∶“今晚我要杨公子多辛苦一点,杨公子要断臂重生,除了要有绝世内力催生之外,还要辅以灵药,这灵药之中,处子的精气最为有效,春兰、秋菊两姝,昨晚已经破身,我未在场,甚为可惜,但破身未久,蓄存的精气尚未散尽,所以我会要杨公子先与这二女燕好,待得采尽她们的精气,再破袁姑娘之身,事后,杨公子须行气打坐一个更次,让这些采得的精气充分贯入断臂,接着再破我那两个丫头,然后再行气一个更次,这样下来,断臂重生的骨骼经络都可确保强壮,不致虚弱无力。”
小龙女迟疑的道∶“前辈的安排,小女子没有意见,可是要过儿采补几位妹妹┅┅这┅┅。”
李玉梅笑道∶“龙姑娘心地真好,你放心,我这采补术绝不会伤她们的身子,否则我怎会害了自己的孩子,我授给杨公子的男子采补术中就有度精法,就是适才跟你说过的,这度精法是男女互益之法,不但不伤身,而且阴阳相济,各有大益。”
小龙女吁了一口气,放心的道∶“原来如此,否则过儿就算断臂不能重生,他也不会为了自己害各位妹妹一丝丝的。”
李玉梅大乐,哈哈笑道∶“你和杨公子真是令人可敬可佩,我在传授杨公子此法时,曾暗示他可以多觅几个处子采补,而不伤这些女子之身,却可加速他的断臂重生,他竟当场一口竣拒,并说此事万万不可。”
小龙女高兴的说∶“是啊,过儿宁可自己吃亏,也不会伤害别人的。”
李玉梅三指搭上小龙女的左手腕脉,一会儿之后,缓声道∶“龙姑娘,你天性恬淡,又因自幼修习玉女心经之故,心中殊少情欲,以致月事不定,你与杨公子成亲多年,许是昨夜才真正开怀,但你既是他的妻子,总要像个妻子,而不是他的姑姑和师父。龙姑娘,你的过儿神功无敌,精力无穷无尽,不似一般凡夫需惜精养身,今晚虽新娶了五个老婆,不见得就能满足了他,今后你在床笫之间,不可自居大妇,事事谦让,定要使出浑身解数,率先你的那些妹子讨好于他,闺房之中,愈是yin荡愈是好妇,可不能道貌岸然,令他望之生畏。”
小龙女悚然道∶“前辈指教的正是,过儿和我相依为命,从来不敢对我有何欲念,小女子又不得其法,幸得各位妹妹相助,才┅┅。”
“是了,所以我才不揣冒昧点醒于你,这女子三妇自古被视为至宝,出门为贵妇,在家当主妇,床上是荡妇,有些女子颠倒了这个次序,变成出门是荡妇,在家为贵妇,床上当主妇。”
小龙女笑了出来,道∶“前辈,你说的真是好玩。”
李玉梅正色的道∶“这不是笑话,你且细细思量,可有道理?”
小龙女当真低头细想李玉梅的话,忽然眼睛一亮,抬头对李玉梅道∶“前辈说得真有道理,晚辈以前始终是个主妇。”
李玉梅笑道∶“那是因为你太爱杨公子,太关心他了,杨公子也唯你是赖,却也少了情欲,就不像是真正的夫妻了。”
小龙女感激的道∶“前辈这席话,真叫晚辈茅塞顿开,晚辈还是要做他的妻子,不做他的师父和姑姑。”
“这就是了,你二人情深义重,天下同钦,不要枉有这夫妻之名。”李玉梅怜爱的握着小龙女的纤手,又道∶“这三妇说来容易,做起来却难,龙姑娘你绝色容貌,心地善良,待人处事诚恳有礼,人人尊敬,这贵妇自是不在话下,对杨公子和你的几个妹子,更是关心周到,爱护有加,自是一家之中的主妇,就是这荡妇对你而言,可就有些为难,你其他这几个妹子,除了袁姑娘之外,包括我那两个丫头,要她们当荡妇容易,要她们当贵妇和主妇可就难了。”
李玉梅感叹了一会,又道∶“今晚洞房之中,我会指导杨公子采补还精之法,有的是时间,咱们再好好参详吧。”
小龙女自己也在思考这个难题,总觉这荡妇其实是最难做的。
李玉梅忽然又道∶“龙姑娘,我有一个不情之请,要请你答应。”
小龙女讶然道∶“前辈何出此言,如有所命,晚辈无不从命。”
“真是谢谢你了┅┅,唉!”李玉梅轻轻叹了一口气,幽幽的道∶“我与先夫做了十几年夫妻,只生了这两个丫头,未为他赵家育有一子,他也是一脉单传,所以总觉对他不起,我这两个丫头,不论那一个先得子,我求龙姑娘将那孩儿给他一个赵姓,并知会于我,我将这孩儿携往天山赵家认祖,之后,不论你要留这孩儿在身边或是让他留在天山,我都不会强求。”
小龙女闻言,吃了一惊,大是为难,因为这是极严肃之事,不但牵涉宗祧继承,也关系到父子、母子之情,她实是难以作主,但李玉梅既已提了出来,她也不能推托,沉吟了一会,坚定的说∶“前辈,你吩咐任何事情,晚辈绝无二话,但这事晚辈确是不敢作主,过儿这方面,我定当设法┅┅,但两位妹妹,晚辈是万不敢代她们答应┅┅。”
李王梅大为兴奋,忙道∶“龙姑娘这样说,我已足感大德,我知道这件事极是为难,两个丫头我自会对她们说,以前我也曾对她们提过,但那时她们心灰意懒,已有出家打算,那还顾得这样的事,龙姑娘,真是谢谢你了。”
小龙女自己思子心切,她为杨过娶这么多老婆,一部分原因也是因为耽心万一自己不会生育之故,现下李玉梅提出这样请求,不免心中七上八下,双眉微蹙。
李玉梅眼光何等厉害,已猜知她的心事,蔼然笑道∶“龙姑娘,我知你的心意,你是耽心杨公子妻子虽多,万一都不能生子,如何对他交待,你放心,适才我已搭过你的脉像,你自己固然是宜男之像,那几个丫头更是多子之徵,你儿孙满堂,无需多虑,否则我也不会对你提这样无礼的请求。”
小龙女大喜,从椅中跳起,喜极而泣的道∶“前辈,此言当真?你┅┅不可诳我┅┅。”
李玉梅也起身亲热的搂着她,还在她颊边轻吻了一下,柔声道∶“龙姑娘,我这百花宫主可不是当假的,这种生儿育女的观兆之术,对我来说,万无一失。”
小龙女伏在李玉梅肩上不停的啜泣,鸣咽的道∶“前辈,我┅┅实是一心┅┅要为过儿生儿育女┅┅我太快活了┅┅谢谢前辈┅┅。”
李玉梅怜惜的拍拍她的肩背,轻声道∶“这是你自己的福份,何需谢我。”然后又小声的道∶“快快擦乾眼泪,待会儿被他们瞧见,还以为杨公子娶了那么多老婆,你在吃醋呢!”
小龙女破涕为笑,不好意思的道∶“前辈,你要教我做荡妇,我要赶紧帮过儿生儿子。”
李玉梅哈哈大笑,道∶“好,好。”
古家一家子早已备好了喜宴,见她二人在旁顷谈,不敢打扰,又见小龙女又哭又笑,不禁大感奇怪。
这时,杨过在前,五位新娘子在后,已进入了大厅,新娘子仍穿大红新衣,但摘了凤冠、红巾,含羞带怯的向李玉梅和众人行礼,古奇夫妇等纷纷含笑道喜,并招呼他们入座,杨过一眼看到小龙女眼眶红红的,显是哭过了,吃了一惊,忙上前问道∶“龙儿,你怎么了?”
李玉梅道∶“龙姑娘怪你娶那么多老婆,在吃醋呢!”
小龙女噗哧一笑,似是无限喜悦。赵华却大声道∶“娘骗人,龙姐姐才不会呢!”
李玉梅叫了一声,道∶“啊呀!不得了,你这个丫头,才刚过门,胳臂就往外弯了!”
赵华羞红了脸,扑在李玉梅身上,扭着身子,不依的道∶“不来了,娘就笑我。”
李玉梅重重在她臀上拍了一下,笑骂道∶“什么样子,还是新娘子呢!”
这顿喜宴自是吃得欢欢喜喜,每个人都喜上眉梢,一直吃到时近中夜,古氏父子早已脸红脖子粗,大着舌头,还在不住的找酒喝,李玉梅和小龙女坐在一起,把小龙女灌得双眸滴水,双颊通红,小龙女自从听得李玉梅说自己有宜男之像后,心下大定,心中唯一的一丝隐忧一扫而空,因此也是酒到杯空,她一辈子喝的酒也没今晚多。
李玉梅看时候将至,要大家散了喜宴,并搬了一部分酒食到洞房,说是新郎新娘要喝合卺之酒,一切妥当,她对林玉秀道∶“师姐,今晚小妹和龙姑娘要在他们洞房之中临床施教,并要助杨公子断臂重生,你们两代四口各做各的事,不必理会咱们了。”
林玉秀知道她言下之意,红着脸拉了还在找酒喝的古奇,要媳妇带了找不到舌头的儿子,和众人匆匆道安后,各自回房。
到了洞房,李玉梅要新郎新娘各喝了合卺交杯酒,吩咐各人卸沐浴,她自和小龙女对饮。
一会儿工夫,卸装沐浴已毕,杨过换了一袭宽松的浅蓝色棉质睡袍,五女都是粉红色的丝质两截式睡衣,也是外罩同色宽松睡袍,六个人都红着脸垂着头坐回原位。
李玉梅笑吟吟的对着春兰、秋菊道∶“春兰、秋菊两个乖女儿,你们昨晚已和杨公子燕好,欢不欢喜呀?”
两女吃了一惊,忸怩的道∶“娘┅┅。”红着脸,把头垂得更低了。
李玉梅哈哈笑道∶“这有什么好害羞的,嫁了人本来就要燕好,来,你们二人把面前的这杯酒喝了。”
二女不敢违命,端起酒杯,仰头就喝了,不料,这酒不是刚才在喜宴上的葡萄酒,而是纯白的烧刀子,一杯下去,二女脸上立即大红。
“你二人务必施展所学功夫,让你们的老公尽快出精,自己也要大泄,贤婿,时候不早,记得我所授法门,带她们上床去吧!”
二女不明白为何今晚洞房花烛要自己二人先侍候相公,她们还以为今晚不会轮到自己,但这个义母的吩咐可不敢不从,二女对瞧了一眼,起身向小龙女弯腰施礼,小龙女含笑颔首,二女一左一右,扶了杨过睡上了那张大通铺。
二女一上床,像是变了人一样,只见她们以极尽妖媚和撩人的姿式为杨过脱了睡袍,一人与杨过亲吻,一人抚摸他全身,两人搭配相宜,各种动作交互替换,很快就看到杨过的鸡芭昂然挺立。
李玉梅侧头对袁明明道∶“明儿,这应是在宫中所学的媚术了?”
袁明明恭声道∶“是的,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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