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到几秒锺的时间,就可以将她挑逗得浑身无力,而且还是这麽俊帅的一个健美男子。
在把玩之余,邬岑希用余光环视包厢内,更是春色无边,男人们的上衣和裤子上的皮带,基本都已经被小姐解开,有的,则是趴在女人身上一阵啃咬,有的小姐的玉手早已伸进了男人的裤裆里面,把一根硬挺的鸡芭玩的是津津有味。
那些平日里一本正经、清心寡欲的商界人士,在赤裸裸的女人和金钱面前,早就迫不及待地脱掉一层又一层的衣服。
“你准备黑吃白?”一双眼睛像观察猎物般静静地看著蓝翎,良久,邬岑希才沈缓的开口道。
他还以为蓝翎这头披著外壳的“黑豹”什麽时候转了性,居然会领著一群商场中人来跟他谈生意,没想到……哼,野心越来越大啊!
“有没有兴趣?”
50分成
“兴趣?”邬岑希嗤笑一声,将两根手指从女人那两片粉红的肉缝中缓缓抽出,指头从深邃的肉洞中拉出许多闪亮的丝线,残留一些落到地上。
沾满蜜汁的手指在昏暗的灯光下幽幽的闪著光亮,邬岑希将那两根沾满女人yin液的手指举到蓝翎面前,做了个搓钱的动作,嘴角挂著挑衅的笑容:“你知道我的兴趣是什麽。”
有时候,男人做这个动作并不一定带著“钱”的味道,而是──“权”的暗示。
瞥了瞥邬岑希的动作,蓝翎语气平缓的回答他:“事成之後,五五分成。”
从鼻间发出一声轻哼,邬岑希将手指上的yin液抹在短发小姐赤裸白皙的胸部上,把手指放进女人的嘴里,一个一个地吮吸。
手指在女人的舌腔里搅动,邬岑希打趣道:“味道怎样?”
“嗯……”用力吸住男人那沾满自己蜜汁的手指,短发小姐羞涩而妩媚地望著他,娇嗔道:“哥哥一起尝尝看不就知道了嘛。”
性感的薄唇勾起一抹兴味的笑,邬岑希配合的低下头,四片薄唇靠近,再靠近,直到胶合在一起,两人俨然将蓝翎当成空气般,当著他的面来了个法国式热吻。
“六四,我的底线。”依旧是那副平缓至极的口气,蓝翎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眸藏在镜片後面,发出深不可测的光芒,嘴角却是弯著的。
脸上的表情骤然恢复成平时的冷酷,邬岑希冷硬的吐出两个字:“七三!”话中的口气不容置疑,全然不给人回旋的余地。
前後的表情变化太大,女人原本有些迷离的神情在看到邬岑希那双充满凌厉气息的眼睛後,被吓得浑身一抖。
感觉到女人的害怕,邬岑希俯下身子,嘴角浮起一抹邪魅的浅笑,望进女人有些躲闪的双眼,压低了声音诱哄道:“一万块,出不出台?”
在女人面前,他一向自诩慷慨大方,当然,除了那些没必要的低等女人。
那双眼温柔得能滴出水来,看得短发小姐心头鹿撞,面泛桃花,不过还没到春心萌动的地步,只要是纵横情场的女人都看得出,面前这个邪魅俊美的男子,俨然是将她当成其他女人的替身,难怪妈咪会特别交代留下几名剪著一头干练短发的小姐,原来这个男子不喜欢长发女人。
蓝翎摇头笑笑,不置一语,但是握著杯子的手却骤然握紧,指骨泛出青白色,双眼中不时闪过的精光中隐藏著杀气。
邬、岑、希!
51小姐
包厢外的倪紫静职业性地敲了两下门,拧开门把。
随著门板“唰”的一声打开,从云最先注意到的,是坐在中间的那名儒雅男子。
瘦削的线条,淡色而微薄的唇,挺直的鼻梁却唯独眼睛被白色的镜片遮住,可是即便如此,还是被她捕捉到了那双森寒澈骨的眼神。
那是一种怎样的眼神,两只眼睛在薄薄的玻璃镜片後面波澜不兴,找不到一丝光芒,隔著镜片,从云有种奇异的错觉,这个男人并不如外表来得淡雅。
实在不是邬岑希不够抢眼,或者是她无情地将他淡忘,而是灯光太过昏暗,室内过於yin靡,再加上她现在的目的性很强,双眼只看得进蓝翎一个人。
注意到从云的观察,蓝翎微微一愣,杀气尽敛,双眼沈吟著望向她,脸上依然保持著优雅而疏离的笑容。
跟所有的小姐一样,这个女人穿著一身暴露的裙子,衣服前面呈低胸v字型敞开,裸露著ru房的边缘,下身则是高开叉到臀部,露出过於丰满的大腿,足登一双四寸高的黑高跟鞋,脸蛋身材算不上好,不过倒是别有一番成熟女人的气质。
“呦,今天来的稀客倒是不少。”
一道清冷中带点媚惑的女声传来,轻轻的在人心头一撩。
蓝翎循著声音望去,视线移向从云身边那名性感妖娆的女人,在看清对方的脸蛋之後,眼中微微闪过一丝惊讶,开口道:“沙婷豔?”
亲昵地搂著从云的腰走到蓝翎身前,沙婷豔勾唇笑笑,依旧是那副比雪还冷的冷傲气质,客气的说道:“介绍个会玩的小姐给你,怎样?赏不赏脸?
“去告诉吧台,v6包间的费用算到我头上。”说著,沙婷豔转向後面的倪紫静,冷然吩咐道。
“会玩的?”各种惊疑之色在眼中快速转换,心中多出一丝猜疑,蓝翎重新将视线移到从云身上,如果他没记错,这个女人刚才过来试过场。
倒不是他对这个女人印象多深刻,而是相距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重复见到两张同样的面孔,自然会勾起记忆。
“对,我在场子干很久了,什麽游戏都玩得来。”从云谄媚地迎上前,主动开口介绍自己。
故作大方地弯下腰,低胸的v字型衣服随著她的动作,雪白的||乳|沟裂成的缝隙暴露无疑,在闪烁著酒红色灯光的朦胧包间里,闪著诱人的光晕。
从云拿起一瓶红酒,正欲为蓝翎倒酒,不意外地,却撞见对面男子一张充满戾气的脸孔。
男人一双阴沈的眼睛,此时正一眨不眨地注视著她的一举一动,一双眼睛在看到她v字领里面的风光後,脸上的表情顿时阴霾得犹如天边的乌云,那抹刚才明明还在邪笑的唇角立即冰冻到了极点。
从云拿著红酒的杯子微微一抖,有些吃惊,眸子稍稍闪了下,随即,装作没事的撇开脸,替自己倒了酒左手拿著酒杯,右手挽著蓝翎的手臂坐到他旁边的位置,开始自我介绍:“你好,我叫文静,这位哥哥怎麽称呼?”
“文静?”算是默许她的动作,对於她的出现没有表现出多大的热情,蓝翎词不达意的随口问道:“你很文静?”
“待会哥哥就知道了。”暧昧一笑,从云规规矩矩地坐在他身边,心急吃不得热豆腐,先等她摸清这个男人的性格,到时再见机行事。
即使刻意忽略掉挂在她旁边那位波波头小姐身上的邬岑希,空气中还是透著一股莫名的压力,压得她有点透过不气来,更是令她有所顾忌,不敢轻举妄动。
半路杀出一个程咬金,这是她万万都没有想到的事,心中浮出一丝疑惑,为什麽梁胤鸣没有告诉她邬岑希跟这个相貌儒雅的男人认识?
敬了一圈酒後,沙婷豔拿了点小费给蓝翎身边的小姐让她回去,附到他耳边说:“这个小姐很开放,你们大胆的玩没关系,要是太斯文了吃亏的是你自己。”
转了转语气,沙婷豔坐到蓝翎左侧点了根烟自己抽起来,口中吐出一句不痛不痒的话:“不然,我陪你玩玩?”
脸上却是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表情,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过来坐台的样子。
听到她的话,蓝翎微微眯眼,露出一口白牙,幽幽叹了口气,一脸失望地打趣道:“我倒是愿意,可惜潘昊不乐意,邬老大不同意。”
“沙婷豔”这个名字,虽然称不上令人闻风丧胆,却是十足的敬而远之,自六年前沙婷豔被潘昊包养下来之後,更是鲜少人胆敢问津。
潘昊,三十六岁,西区狂龙帮的幕後老大,在黑白两道都吃得很开,其中跟飞鹰帮的邬老大关系最为友好,两人相交甚笃,拜过把子。
邬老大?她倒是忘了,刚才跟他敬酒的时候有点不对劲,沙婷豔不露声色地摁掉烟头,站起身子顺著蓝翎的话告辞道:“那行,你们玩得尽兴点。”
似是随意地瞥了自她进门後便一声不吭的邬岑希一眼,沙婷豔微微张著嘴,略带吃惊地看著邬岑希那张阴鹜得有点可怕的脸,心中惊疑不定,带著一丝疑惑,踩著十来米高的尖细高跟鞋翩翩而去。
“来,我们喝酒。”沙婷豔走後,从云马上把状态调整过来,跟蓝翎摇色子拼酒,说罢,自己带头喝起酒来。
暧昧的灯光明灭不定,靡靡的音乐激|情迷幻,呛鼻的烟草味与酒精味弥漫在浑浊的空气中。
歌声。碰杯声。摇色子的声音。调笑声。不绝於耳。
有几对迫不及待的已经跨马提枪,直接在这包厢里办事,绝大多数还知道廉耻二字的,就挑一些灯光昏暗的角落,或者干脆拉著小姐跑到後面的空房。
酒过三巡後,两人的关系也变得稍稍熟稔起来,因为音响开得有些大,再加上周围不时传来不堪入耳的yin声浪语,蓝翎贴在她的耳边压低了声音问道:“会玩什麽游戏?”
伴著一抹好闻的古龙香水的味道,一股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畔,彼此忽浅忽重的呼吸声仿佛是情爱的催化剂,在昏暗的包厢显得尤为敏感。
从云主动将身子贴紧他,耸起的双峰顶著蓝淋的胸口,尽量的将奶子贴在他的敏感部,缓慢的滑动著,主动地邀请道:“毒龙,冰火,你想玩什麽我们找个地方慢慢玩?”
眉眼略挑,蓝翎看向从云的眼神多了一丝涟漪:“桑拿小姐的活你也会?”
52包厢闹事
从云正欲回话,突然“啪”的一声巨响,一只玻璃杯被捏碎扔到地上,破碎的玻璃碎了一地。
“出来!”
下一秒,她的手腕被一只钢铁般的大手猛地钳住,毫不留情、无所顾忌地往外拖,修长的手指陷进肉里,捏得从云阵阵生疼。
邬岑希手上的劲度和力度太快,甚至没有给她半点反应的时间!她才刚张了嘴而已,居然已经被拖到小舞台中央。
“啊!”随著从云一声婉凝痛呼,空气中传来异样的声响,在荧屏底下k歌正起劲的一对男女,同时没了声音,张大嘴错愕地望著他们。
哢…腕骨传出移位的脆响,从云一声惨号,反应过来,身体往一旁踉跄後退,伸出一只手想要掰开邬岑希强有力的大手,空出时间说道:“你冷静一下,先放手。”
其他的小姐也惊叫出声,那群趴在女人身上辛勤耕耘的老板抬眼瞥见邬岑希森冷的面色,更是吓得面如土色,如果是其他人闹事他们还可以找人出来充充威风,但是黑鹰帮的邬老大向来以“傲、狠、冷”出名,跟他对抗简直是用鸡蛋碰石头,二话不说,有些富态十足的中年男子纷纷提起裤子溜之大吉。
倒是蓝翎,仍旧波澜不惊,仿若看戏般饶有兴致地望著邬岑希的举动,甚至还随手拿过一杯红酒悠悠地呷了几口。
就在陡然间,邬岑希扫了置身事外的蓝翎一眼,眸子里便是厉光一闪,粗鲁地将从云推向地面,地上的玻璃碎片被她辗在身下,只著一件单衣的腰侧登时殷红一片。
如同一只无助的小动物一般,从云微微垂眼,猛地倒抽一口凉气,手腕处几乎渗出血的勒痕,从云下意识地抚了抚生疼的手腕。
一股熟悉的恐惧感突然袭向她。她似乎曾经历过类似的恐惧,同样是在无人的“沙漠”中,一个密闭的空间内,没有人救她,也不会有人管她,所以她唯有自救,也只有怕死的人才知道生的可贵。
一手撑在地上,从云有点困难地撑直身体站起来,迈动蹒跚的步伐,趔趄著向门口走著走著。
“我有让你走了吗?”幽幽的声音从後面传来,听的从云背脊发凉,那只原本要抬起的左脚此时也僵立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那股只有面对这个男人才会萌生的恐惧感再度袭来,甚至更加强烈,渗透她的肌肤,让她寒到了骨子里,她毫不怀疑,只要那个男人愿意,她随时都可以被捏死。
垂在腰侧的手掌迅速紧握成拳,邬岑希踩著冰冷的水晶碎片,一步一步缓缓逼向她,整个人犹如地府幽魂,邪气森寒,目光直直地刺向眼前这个孱弱的女人。
从云扬起苦涩的唇角,低头,腰间传来的隐隐的痛疼,痛楚逐渐从身体内溢出,她轻轻的将陷进肉里的碎片拔出来。
见她沈醉在自己的世界里,连一句解释的话都没有,邬岑希表情顿时阴沈了下来,猛地钳住她的下颚,强迫她抬起脸靠近自己。
冰冷的唇角略微扇动了两下,森冷的字眼从他唇齿间冷冷地飘荡而出,“想玩是吧?!走!我陪你玩!”
不到一瞬间的功夫,邬岑希走上前来长臂一捞,不由分说就一把揪住了她的头发将她往外扯,就像拖著一条死狗般。
这是一种很不尊重人的举动,从云眉头不高兴地一皱,咬紧下唇,脸唰的一下发白,身体瞬间僵硬地任他拉扯。
尊严?可是,她还有尊严吗?她现在的感觉,就好像胸口被人用刀狠狠地划开一条长长的痕迹,麻麻地,不是很痛,却有丝丝血迹不断地涌了出来,形成一个深深的血槽。
他凭什麽?凭什麽这麽对她?就凭他是嫖客,她是妓女?从云心生一变,一只手缠在男人结实的手臂上,微长的指甲掐进他紧绷的肌肉里,使劲一拧,颇有点破罐子破摔的味道。
邬岑希身子微微一震,放下一只手,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与怀疑,脸色也沈了下来,不可置信地闭了闭眼,随後缓缓的张开眼睛,从两只眼睛中射出两道骇人的白色精光:“叶从云,你找死!”
被他的目光盯得瑟瑟发抖,从云这才醒悟过来自己刚才做了什麽,勉强的挤出一丝笑容,急急道歉道:“对不起对不起,我刚才……”
“晚了!”紧握的拳头已经溢出了潺潺的汗水,邬岑希抢过她的话,步步逼近,眼中藏著一抹杀气。
垂在腰侧的手臂被一只纤细的小手缠住,淡淡的瞟了那只手一眼,眼底的杀气渐渐凝聚,邬岑希眼眸一沈,瞪视著面前的女人。
他讨厌那些未经过他允许的碰触,那令他有股杀人的冲动!
“哥哥,来,我们继续玩,别为了这个不识相的女人动怒嘛。”一道娇媚的声音传来,是刚刚被邬岑希特别宠溺过的小姐。
两手亲昵地挽著邬岑希的手臂,短发小姐撒娇了一会儿才放下手,三两步走到从云面前推了她一把,冲著从云恶狠狠地嚷道:“走开啦,给脸不要脸的女人!”一副趾高气扬,不可一世的样子。
世人皆说,表子无情,戏子无义,无情无义,在众人面前体现得淋漓无致。可是,他们不知道的是,小姐无情,她们针对嫖客,戏子无义,她们针对观众。
然而,对於同行中人,小姐冷漠,甚至不屑一顾,唯独的,她们不会无情。谁的酒量不好,她们会大方地上前替酒,只要有一方的姐妹得罪了客人,她们会站出来巧妙地劝架。
53闹出人命
眼见邬岑希俊美的脸上阴狠地勾起一抹浅笑,但笑意却未到达他冷豔的冰寒眸子里,从云神色不动的面上闪过一丝担心,急忙抓住短发小姐的手想要逃离这里。
可惜,从云连门把都没来得及握住,邬岑希已经上前一步,身手疾如狂风、快如闪电,一只手倏然紧紧的掐住短发小姐的颈脖将她按在墙上,眼底是浓浓的杀气,冷冽道:“谁给你的胆子?敢私自碰我!”
邬岑希只稍稍一提劲,短发小姐的身体就被提上跟他同等的高度。
“……我的脖子好……好难过……”两眼翻白,舌头伸得长长,短发小姐被他掐得气喘咻咻,手脚不断的挣扎。
局势急转直下,从云大惊失色,上前拼命地拽著邬岑希的右手,无奈微薄的力量根本挣不开男人惊人的手劲。
“放手,你放手,这是一条人命啊!”从云惊恐的喊道,紧张地看著邬岑希的手,就怕他会一使劲把对方的脖子扭断,再看短发小姐越来越虚弱的挣扎,因为失血过多,神志已经有些不清。
怎麽会有如此残暴的人,杀人如草芥一般,这个男人身上到底流的是什麽血?时而冷漠,时而暴躁,又时而狠戾,就像是地狱的撒旦,完美却危险得令她发颤。
“她自找!”邬岑希手掌一个使劲,就要扭断对方的脖子,举在高空中的手,在半空里被人抓住,一只有力的手,以执笔擒握的招式钳住了他的手腕。
力道掌握得恰如其分,既阻止了邬岑希加力的劲道,又不会在他手上留下痕迹。
“别在这里闹出人命。”
邬岑希斜眼看过去,一双深邃的眼眸射出一道凌厉的光芒,直直射向波澜不惊的蓝翎,说道:“怎麽?我做事什麽时候开始轮到你管了?”
收回手,蓝翎笑笑,嘴角温软,平静无波,一步一步向舞台中央走著,随意地摆弄起手上的麦克风,重复刚才被打断的话题:“六四分成,我帮你扳倒你们家那个老爷子。”
注意力成功地转移到蓝翎身上,邬岑希手一松,短发小姐顿时犹如落叶般软软地摊到地上。
邬岑希踱步,不疾不缓地走到蓝翎面前,深深地凝视著他,随後,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笑:“看来你这次是有备而来。”
从云连忙上前接住短发小姐的身体,伸出手去探一探她的呼吸,幸好,人还活著,一只手作势去帮她抚平呼吸,两只耳朵却是竖立起来,牢牢地记著他们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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