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母子俩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更不知是谁先动手脱光对方的衣物,母子俩每天晚上总是脱光了身上的衣服在床玩着对方的性器直到累了才睡觉。
当然英汉也曾经要求过媚娘要和她乾||穴,但媚娘却死也不肯答应,最后英汉只好偷偷的趁着媚娘不注意时,握着自己的鸡芭在媚娘阴沪上的||穴口上磨,但每当英汉准备将自己粗大的鸡芭插入时,总让媚娘给阻止了!
虽然媚娘也知道再这样继续和儿子玩下去时,总有一天会出问题,但她也没办法阻止了,更舍不得阻止,因为她也喜欢让儿子玩弄而达到高潮的快感。
今天他们母子俩像往常一样的躺在床上玩着对方的性器,唯一不同的是英汉早已脱光了衣服,而媚娘则光着下半身,但她的衣服还穿在身上,只不过是被拉开吧!英汉像往常一样趴在母亲的身上,他张口含着母亲的ru房不停的吸吮着,手则在母亲的阴沪上搓揉着,慢慢的英汉趁母亲迷网时整个人都爬上母亲的身上,当英汉的手握着鸡芭在媚娘的阴沪上不停的磨着时,
仅存的一丝道德观念,使媚娘一手紧着湿答答的阴沪,一手紧紧的抓住英汉蠢蠢欲动的鸡芭,说道:『不可以,英汉,娘的身体,可以让你玩、让你舔,娘也喜欢你那样做,但你绝不可以将这个放进娘那里面去,万一,把娘的肚子搞大的!你叫娘怎么出去见人?』
『好亲娘,你难道看不出来?我老早就爱上你了!你知道我盼望这一天有多久了?你就成全我对你的爱吧。早在你让我吻你的那一刻起,你就该知道这种事只是迟早的事,不是吗?你难道不愿让你的情人疼爱你的身体?让所爱的男人从自己的身上得到最大的满足,不是每一个女人所喜欢的吗?亲亲,你就行行好,让你的儿子彻底的征服你吧。迎接我,你将会发现儿子对你的爱是多么的热切,多么的激烈。』
面对儿子火辣辣的求爱,媚娘既惊又喜,她原来以为这一切只是儿子的xing欲作祟,万万没想到儿子早已将自己当成他的情人,而且正要求着自己的身体。拒绝吗?不!自从丈夫死后的每一个冷清的夜晚已经让她怕透了,而她更只是个三十二岁的女人,是个正常的女人,她绝对需要男人的滋润、怜爱。
媚娘手中握着儿子炙热的大鸡芭,像一道催命符,让她忍不住的回想起那遗忘已久的滋味。那被英汉调弄多时的阴沪,此时又偏偏不争气的蠕动着,似乎为自己的胆怯而感到不耐。方寸已乱的媚娘,终于跌入欲念的泥淖,轻轻的叹了口气,将头转向一边,不再说话。
英汉发觉媚娘原来紧抓住鸡芭的手,已不再使劲,便知道娘亲心里已经肯了,只是碍于母亲的身份,不敢放松手罢。于是慢慢的拨开妈妈已经毫无力量的双手,靠近她的耳旁说着:『娘,别想那么多,就让我们当一回夫妻吧。』
就此同时英汉将在外徘徊已久的鸡芭紧抵着媚娘的||穴口不停的磨着,这要命的磨擦,终于将媚娘最后的一丝道德防线磨掉了,原来阻止英汉的双手,这回儿反而搭在儿子的屁股上,又摸又按,似乎有意无意的摧促着儿子赶快进港,但英汉却还是握着鸡芭不停的磨着她的||穴口。
最后只见媚娘双手掩住她那涨红的脸庞,吃力的出声道:『娘的小冤家,进来吧,算我前辈子欠你的,只希望你永远记得你刚刚说的话,可千万别负了我!』
听到媚娘这句话,英汉如蒙大赦,手脚也加快了,一时间,媚娘已被他剥个精光,像个去了壳的荔枝。岁月并未在她的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吹弹得破的肌肤仍像chu女般散发出诱人的气息,挺秀的双||乳|令人垂涎欲滴,稀疏的荫毛让阴沪显得更脆嫩,透过昏暗的灯光,英汉直盯着母亲饱满雪白的阴沪看着,他看到母亲阴沪上含着些许爱液的||穴口,似乎正热切的招呼着英汉快点进入似的。
久久未曾经历这种阵仗,媚娘羞得用双手掩住了脸,静静的等候亲生儿子来受用自己的身子,享用自己早已多时没让男人用过的骚||穴,她觉得此时自己就像一头待宰的羔羊,而英汉就像一头即将撕碎自己的野狼。
当自己紧合的双脚被人无情的扳开时,媚娘知道那头一丝不挂的野狼已经发动它的攻击。就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儿子那粗壮的身体已压将过来,领受着迎面而来的混浊的气息,媚娘可以感到儿子那股灼人的冲动。
接近沸点的英汉挺着狰狞的鸡芭,在媚娘的||穴口急切的寻找战场,一来心急,二来生殊,使得英汉折腾半天仍然无法将自己的鸡芭与母亲的骚||穴结合。依然以手遮着脸的媚娘,一则疼惜儿子,一则担心他走错门路,硬是用那大家伙招呼自己的屁眼,好几次想出手帮忙他,奈何她仍然鼓不起勇气抓着亲生儿子的鸡芭往自己的小||穴塞,眼看不得其门而入的英汉似乎开始为自己的笨手笨脚感到烦燥不已,媚娘突然想到一个好法子,她想:『我这小冤家只不过是抓不准该用力的时机,好几次都是过门而不入,且让我出声引导他。』
于是,就在儿子再次将gui头对准自己||穴口的时候,媚娘轻轻的『啊!』了一声,这几乎听不到的一声,在英汉听来就像导航船的鸣笛声,聪明的他马上知道自己已经找到通往生命之道的入口,喜不自胜的沈下屁股。
顺着媚娘滑不溜丢的yin水『滋』的一声,英汉的gui头就挤开母亲那已十多年没人探访过的荫道,一时之间英汉觉得母亲那紧凑的小||穴紧紧的夹着鸡芭,让他有了趐爽的感觉,他忍不住的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鸡芭缓缓的插入母亲肥美的小||穴里,而媚娘一时间也觉得自己的小||穴被儿子的大鸡芭称的涨满满的,一种充实而麻痒的感觉袭上她心头,小||穴里的yin水也因鸡芭的原因而给挤了出来,这让英汉更加的兴奋。
英汉的鸡芭沿着母亲那似曾经游访过的小||穴不停的寻访、追击,直到gui头紧紧的抵住媚娘的子宫。英汉闭上眼睛享受着鸡芭被母亲yin||穴紧紧包裹着快感,他感受到母亲小||穴里的嫩肉不停的蠕动,那像怕他鸡芭抽出似的不停的吸吮着的快感让他爽的不知自己是谁了!
在恍恍惚惚之中,媚娘突然感到整个阴沪遭到英汉毫不怜惜的攻占,尤其是英汉那硕大的gui头刚顶开她那早已封闭十多年的小||穴时,更让她吃不消,她想起她和英汉他爹新婚之夜也不过如此,媚娘不禁缓缓的吐了一口气,以消减儿子那巨大生猛的鸡芭所带来的几丝疼痛。
想起十六年前,自己费了九牛二虎的劲儿才把身上这娃儿从这个地方挤了出去,想不到十六年后的今天,却让身上这冤家的一翻甜言蜜语,给哄开了自己的大腿,然后把她生他的大鸡芭硬生生的挤回这个地方。
想到自己固守十数年的贞操,就在这一瞬间,成了儿子蜕变为成|人的祭品,媚娘心中不免有几分懊悔。但yin||穴里那火热、粗大的鸡芭却也让她慢慢的兴奋起来,yin||穴那种近乎涨痛的充实感是媚娘十多年来的渴求,再受到四周yin乱气氛的感泄,媚娘的心竟如遭到恶灵蛊惑般的为自己能和儿子一起完成他人生的第一次,而感到激动。
眼看身下的母亲,因一时间无法领受自己无从回避的充塞而不自然的轻摇着腰枝,英汉突然觉得自己就像一个纵横战场的的大将,而呵气如兰的母亲,就像一件自己费了好大的劲才虏获到的战利品,而现在正等待着自己去探索、享用。
不待媚娘的教诲,英汉的屁股已大刀阔斧的动了起来,那动作一点都不像初上战场的雏儿,每一次的抽动,鸡芭都是那么的道地、扎实。让久末和男人干过||穴的媚娘有点吃不消,她感到自己的小||穴像快被亲生儿子的大鸡芭橕破似的。但她没有因此阻止儿子,她默默的接受儿子巨大鸡芭的撞击。
而英汉则没有想到那么多,现在的他只想用自己的鸡芭好好的乾着眼前这渴望已久的亲娘,一会媚娘的阴沪经过儿子卖力的干过一阵之后,媚娘的心情有了奇妙的变化,只见她不再羞窘的掩住她的粉脸,反而像一个知趣的妻子般的将双手轻搭在英汉的双肩,微睁着眼,轻吐着气儿,开始享受起亲生儿子粗壮的大鸡巴时快时慢抽插所带来的蚀骨的快感。
眼看着英汉俊秀的脸蛋,因承受不住未曾有的舒畅,而不停的喘息着,媚娘突然对着眼前这个正用着大鸡芭乾着自己小||穴的儿子产生既爱又怜的情愫,彷佛正在自己身上驰骋摇晃的野兽,已不再是她的亲生儿子,而是她情债未偿的情人,只是上天用最荒谬的方法让我们一了未完的相思。
有了这般想法,心中不再有先前的罪恶感,相反的,那罪恶感转换成不可收拾的情欲,眼前的英汉,不但让媚娘空虚已的肉洞得到了充实,也让她那空旷已久的感情黑洞得到了填补。
来自阴沪的快感因思想的解放,而增添百倍,积存多年的yin水,决堤般的涌出。媚娘像一头滚烫的母兽,用全身的每一个毛细孔去吸取每一丝英汉传来的气息。英汉的每一次冲撞,都得到身下母亲最热烈的回应,她紧夹着他腰枝的双腿,像是摧促自己侵入母亲的更深处似的紧夹着,小||穴更不停的抬高迎合着自己的鸡芭。
突然英汉的鸡芭感受到母亲荫道传来的一阵阵紧缩,英汉不经意的睁开眼睛,恰好触及妈妈那深情款款的眼神,脸颊因兴奋而显出潮红的媚娘,湿润的双眼又爱又怜的偷瞧着眼前这个刚刚还是自己亲生的儿子如今却毫不怜惜用着大鸡芭乾着自己的丈夫,当媚娘发现英汉停下来紧盯着自己时,像被逮着的偷儿,敢紧偏过头去,避开英汉那灼热的眼光。
突然间,四周安静了下来,英汉停止了屁股的抽动,像一个恶作剧的小孩子,在媚娘的红通通的脸颊轻轻的亲了一下,问道:『娘,儿子的鸡芭乾的你舒服吗?』
虽然媚娘十三年所忍受的情欲在此时已得到身心俱感舒畅,但却不知道如何回答儿子这种令人脸红的问题,于是取了个巧反问他:『娘的亲儿累了吗?要不要休息一下?』
媚娘嘴上这么说,双腿却将儿子的屁股钩得更紧,膣道更有意无意的用力一紧,暗示着英汉,他已完全的征服了他的母亲,且他身下的母亲正期待着他这个儿子的大鸡芭能在她小||穴里更深入、更扩张的插着。得到母亲这般露骨的回应,英汉好不高兴,鸡芭顿时变得更长更烫,把底下的媚娘顶得又趐又麻,骚痒得难受。急欲得到解放媚娘,见英汉还是愣愣的盯着自己看,任凭自己的双腿再三的催促,就是不肯抽动鸡芭,显然这固执的儿子不肯让自己轻易的打发。无可耐何的她,只好涨红着脸发出浪语:『乖儿,娘舒服的紧,你就别再吊娘的胃口,行行好,送娘一程,好让娘把积了十数年的yin水,全数给了你吧!』
听了这话,英汉满意地笑道:『好亲娘,儿子谨珍母命,哪,挺着点儿,儿子这就要给你来顿狠的啦!』
没有些许的停留,英汉解开媚娘钩住自己的双腿,将它们架在肩上,开始大起大落的挤压。受到英汉没命狠插的媚娘,阴沪被拉出大量的yin水,那yin水沿着屁股沟儿,把底下的床单泄湿了一大片。就这样,两个赤条条的人儿,互相咬噬着对方的性器,阵阵的欲火,在接合处熊熊的烧着,几乎把母子俩人的性器都给熔化了。就在这惊天动地的床战,如火如荼地进行了近一刻钟以后,魂儿仍在半天幽游的媚娘,突然发现英汉的呼吸变得十分急促,抽动的动作也变得越来越快,媚娘料定儿子就要she精了,一时间,欲念全消,双手急急的橕拒着英汉道:『英汉,快抽出来,千万射不得,娘会…!』
可惜,这话来得太迟了,初登极乐的英汉根本顾念不了那么多,急于一为快的他,不但没有因母亲的话而停止动作,反而将媚娘抱得更紧,屁股的起落更加的剧烈。突然,英汉感到眼前一阵光亮,底下澎涨到极点的鸡芭,终于忍不住的吐出第一道情涎。
||穴心突然受到儿子热精浇淋的媚娘,在发觉自己终究没能躲开儿子初精的灌射后,浑身瘫软下来,任凭英汉将全身所有的子孙浆,一道一道的灌注进来。失去抵抗能力她,静静的看着儿子潮红着脸,为人生的第一次高潮低吼着,心中竟为自己能给儿子如此大的快感,感到几分的喜悦、骄傲。
多少年来她只觉得自己只是一个青春不再的母亲,但英汉在自己体内不停的爆发,却再再的告诉她,自己仍未凋谢,仍是一个能令男人喘息、疯狂的女人。心情有了巨大转变的媚娘,不再担心怀孕的事,只希望儿子能将自己完全占有,并将他的爱一滴不剩的留下来,所以媚娘更将夹在英汉的双脚夹的更紧。而英汉注入媚娘子宫的每一道精水都成了媚娘最强的摧情剂,翻搅、渗透着整个子宫,受不了这致命的快感,媚娘几乎昏死过去。
终于,英汉完成了他的第一次she精,虽然留在媚娘体内的鸡芭仍意犹未尽的抽搐着,他整个人却已像一个消了气的气球般的趴在媚娘的身上。第一次尝到女体滋味的他,怀着几分感激的心情,不停的亲吻着身下的女人,根本忘了这个才给了自己最大快乐的女人,还是自己的亲生母亲。才出十多年来所忍下的那最黏稠的阴精,慢慢的从快感的巅峰飘落下来的媚娘,悠悠的品味着子宫内亲生儿子所射的澎湃、激荡的jing液,此时儿子柔情似水的爱怜,不但不停的落在自己的每一肌肤,且狠狠的噬咬着子宫的每一处,抚摸着儿子依然发烫的脸,媚娘告诉自己,那曾经消逝于多少个孤清夜晚的春天,终于在今天找回来了。
云雨方休,英汉像一只消了气的皮球一般,由母亲的身上,滑落到一旁的席上。当一切的动作停了下来后,四周突地变得十分安静,胸部依然起伏不定的媚娘,不落痕迹的抓起她散落在一旁的底裤,按住她的私|处,因为儿子留在她身体里的东西,正一阵阵的从她的阴沪流了出来。就这样,这对有了一层新关系的母子就这样无声的并躺,直到过了好一会,当英汉的精神恢复了稍许时,他才觉得他或许该说些什么什么才对…
『娘…』
这一声才刚出口,媚娘马上就纠正他道。
『娘?小祖宗,都已经这般田地了,你就别再叫我娘了,难道你要你的孩子对着你叫哥哥?』
『我的孩子?』
『还装傻,刚刚叫你别射在我那里面,你偏不听,还紧抓住人家劈哩啪啦的一阵猛射,现在姐姐满肚子都是你交的货,只怕明年就要替你生个胖小子罗。小子,只怪你贪图舒服,过了这个晚上,姐姐的肚子要是大了起来,可要把账给记到你的头上,由不得你赖的!』
听了这话,英汉忍不住的用怀疑的眼光看着媚娘。不想和他争辩,媚娘仅是笑了笑,然后拉着他的手拉往她的腿根探了一探,果然,那还有几分热气冒出的||穴口,仍然是黏不啦搭的一片。
『姐,你后悔了吗?』
『傻弟弟,方才姐姐对着你张开双腿时,就已经决定要和你作一辈子的夫妻了。既然当了你的妻子,姐姐还能不替你养个小子吗?只要你愿意,姐姐还想替你多生几个哪。』
媚娘抱着英汉的手臂,轻咬着英汉的耳根,软软地说道:『从今天起,你就是姐姐的汉子,姐姐的天,没有外人在时,你想对姐姐怎样,姐姐都依你,但就是不许你再叫我娘了。赶明儿个姐姐上街买些货儿,将这张床整治成咱姐弟俩的鸳鸯窝,再让姐姐好好的侍候你这小冤家,以偿你对姐姐的一番情义,你说好不好?』
英汉转过身子,仔细端详着媚娘──眼前这个女人,还是那和自己相依为命十数年的母亲?眼前的她,眼神散发出无限的春色,头上的秀发,因方才那场激烈的交欢而略显零乱,似张还闭的红唇,好像正等着情人的品尝,依然突出的||乳|头、起伏不定的玉||乳|,告诉英汉,母亲仍未跳出刚刚那场情欲的漩涡,这个让自己尝到人生极味的女人,正期待着亲生儿子的另一次侵犯…
『亲姐姐,何必等到明天,你的亲汉子现在就想再当一次神仙…还有,你不觉得儿子一边干你一边叫你娘会比较剌激吗?』英汉把媚娘拥入怀里,温柔地说道:『就让弟弟我再好好的疼你一次…再让儿子让娘好好的爽一回吧…』
说完这话,英汉再次把媚娘压倒在大红花被,迎头就是一阵令媚娘喘不过气来的狂吻,两手在媚娘的身上胡乱的摸索着…眼看另一场肉的交战就要开始。
突然,媚娘急急地推开英汉:『好弟弟、好儿子,你说的多对,你稍忍一下,姐姐去去就来…』
媚娘在英汉的鼻子轻轻的亲了一下,抓起遗落在床角的抹胸掩住吻痕纍纍的胸部,下得床来,走近窗口,拉下窗盖儿,并将房门的门栓戳上,回过头来对英汉说:『小色鬼!窗也没合,门也没锁,就敢骑在你亲娘的身上猛干,就不怕被架上猪笼?』
当她坐上床旁的马桶时,发觉儿子正专神的看着自己,急涨红着脸说道:『讨厌!你…转过头去嘛,别看…人家要那个…』
那知坐在床沿的英汉,存心让媚娘着急,仅一旁浅浅的笑着,就是不肯转过头去,媚娘没有法子,只得瞪了他一眼,任由这冤家看着自己把他在自己||穴里的阳精给排出来。
心想:『反正||穴都由他玩过了,让他看看身子又算得了什么?』
就这样过了一会儿,突然传来一阵声响,原来媚娘的||穴里因英汉的猛烈抽插而灌进了不少空气,而这会儿竟随着大量的秽物排了出来。一旁的英汉,以为母亲放了个屁,不觉的笑了起来,还用手指在脸上划了两划,媚娘只当他看出自己并不是放屁,羞的耳根都红了。好容易才把肚里的货清乾净,媚娘掩着胸走到衣柜旁找出一条乾净的缣布,把阴沪仔细的擦乾净,并偷偷带着另外一条回到了绣床。走到英汉的身旁,媚娘用手指在英汉的脸上划了两划,笑道:『你啊,就只会偷吃,也不懂得擦嘴…来,姐姐替你擦擦。』
说着,拿出缣布,在英汉的裤档间擦了起来。一边擦着自己留在儿子身上的yin液,媚娘一边打量着儿子那极端兴奋部份,想着:『原来这冤家的宝贝是这般的粗大,难怪刚刚被它插的死去活来,这孩子真是员猛将,一上得身来就是一阵猛插猛抽,就当那||穴是铁铸钢打的。待会那顿活儿,可要叫他轻点儿,免得把||穴乾肿了,就没活儿可乾了…』
才不过一会儿的工夫,媚娘就已经把英汉的东西擦乾净了,只见她把手中的布条儿往床边一丢,才说了声:『好了…』
英汉已挺着他那已再度勃起的rou棍儿,翻起身子,紧紧地将她压住道:『娘,我们再唱一出二进宫吧…』
有着同样的需要,媚娘此时也就不再顾忌那母子的名份,放胆的将她的两腿张开,热烈的迎接儿子的第二次侵入…
怀着某种期待的心情,媚娘一手将英汉rou棍儿带往她那又渗出yin水的阴沪道:『进来吧,娘的小驸马!让姐姐好好的疼疼你吧…』
有了母亲的帮忙,英汉很顺利的再度侵入了母亲的体内,与第一次不同的是,母亲这次有了更撩人的风情。当他的gui头才将她的花心那么轻轻的一抵,她马上有了十分激烈的反应…只见她两条高举的腿,突然用力的钩住英汉的屁股,将他往她的身上拉扯,这种赤裸裸招呼,摆明就是要她的儿子将她的身体给一缝不留的全然塞满,让她能得到百分之百的痛快、宣泄。
已然将世俗的道德枷锁由身上解去的媚娘,仿佛无意间得到了张专属于她的性执照,藉着心理解放所带来的特权,她开始细细的品偿英汉的每一次进出,不断的将那窄小紧凑的阴沪挺向儿子的大鸡芭,她用尽下半身去逢迎和讨好令她魂牵梦萦的儿子最狂暴和醉人的冲击,当她的阴沪因儿子棒棒的进出而无法自主的开阖时,由底下袭至喉头的激烈快感,让她终于吐出了一串串欲的吟呻。
『啊…啊…哦…好儿子…你乾的娘爽上天了…啊…』
『娘,你…没事,听你哼呀哼的,是不是我那里弄得不对,把你弄痛啦?』
不曾听过女人在欢乐绝顶时的特有言语,英汉以为出了什么大不了的事,焦急的这般问着。
听到儿子那道纯情的发问,媚娘心里暗的里笑了一笑,她心想:『想不到,死守了那么多年的那块贞操牌坊,让儿子这小冤家这么几下抽弄,就全给散了,唉,原以为道德这种东西,虽管不了咱女人的下口,但也塞得住咱们的上嘴的,如今,唉,我这好色的女人,竟让儿子把我上面这张嘴也弄出声来了,惭愧、惭愧…』
『嗯,没事的,你想怎么插就怎么插吧,我们女人…只要被插得舒服,就会这般叫的,你不用怕。对了,待会儿…娘要是在丢身子时失了神嚷了出来,可记得把娘的嘴给住喔,可千万别让咱们的左邻右舍,知道这屋子里发生了些什么喔!』
『原来这样啊,娘我知道了…』
『来吧!娘的小丈夫……娘的好儿子…快用你的大鸡芭用力干娘吧…用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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