吮它、舐它,还不时的把脸埋进我的双腿间,用鼻子去闻着这些臭味。
我也以相同的动作来回报他。通常我会把淳一君的荫茎抓在手上,然后鼻子去碰触他的荫毛,或用嘴轻轻的含着荫毛后拔起。
当然也会用嘴含着gui头,一吸一抽的吸吮它,或用舌尖舐它并摩擦它来进行kou交。最后再用手不停的搓弄着粘满口水的荫茎,让他she精。
动作进行的时候,特别是在发射的前一刻,淳一君总是将他的脸埋在双掌中,从胸部开始,腹部及腿上的肉不住的抖动着,而且全身上下像被几万只虫咬着一样颤抖着、呻吟着。
当我看到他这激动的情景时,我也兴奋的不得了。
虽然只跟一个人zuo爱并不能让我得到高潮,可是如果以手指抠我的阴di的话,我也能达到高潮。
这件事,事先我就告诉了淳一君,让他在性茭时这么做,有时候我们竟也能同时达到高潮。有的时候我们也互相竞争着,谁能先达到高潮。
有一次淳一君让我躺在矮桌子上,露出下半身的性器,他张开我的双腿后,用一个让我觉得疼痛的东西,就这么一口气插入私|处的||穴中。
不一会儿,我就觉得想小便了。终于我忍不住的咻的一声尿了出来。当我感觉到那硬物连同小便一起被抽起时,我急忙翻身而起,这时那看起来奇怪又细长的东西随着我翻身而掉了下来。
此时淳一君正在慌忙的找寻可以擦拭被尿湿的东西时,我把脱下的内裤交给他擦拭湿了的地方。
“怎么了,那是什么?”我这么问他。
淳一君于是将绿色的长长像橡胶管的东西,拿给我看。他说∶“这是水池中水莲的茎。”
原来他把水池中枯萎的茎拿了下来,把它插入我的性器,并且可以插入到最里面的地方。
当小便从那管子的出口流出来了,他急急忙忙的用嘴去接,就在他打算要喝的时候,因我翻身而起,所以才弄得到处是尿。
“我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才会翻身起来的,但是你打算喝尿真脏。”说完后,我将脸别了过去。
淳一君笑着对我说∶“但是因为这是妹妹的尿,怎么会脏呢?一点儿也不会……”
“讨厌……真是讨厌……那么下一次我也要喝你的尿哟!”
淳一君又说要再做一次看看,但是这一次他准备了毛巾、脸盆及勺子等,然后要我像刚才那样的仰躺着并将双腿抬高张开。他仍像刚才一样拿起水莲的茎朝着小便的地方用力的向最里面插了下去。
仍然是有些痛,而且一点儿也不舒服。当那管子插入到最里面时,我有了想要尿尿的感觉,所以我赶快对淳一君说∶“可以了吗?我又想尿了。”
他慌乱的整理了一下。
“你想尿就尿吧,没问题了?”
淳一君他一边回答我,一边慢慢的又将管子往里面又插进了不少,此时我有一点带痛的快感。
于是尿从管子的外面溢了出来,流到了事先垫在屁股下面的毛巾上,刹那间毛巾有些湿了。
另一方面,淳一君正以享受某种美味的样子,正不断的吸着由水莲蓉中流出的尿水。
最后尿不再流出来了,此时膀胱也像消了气的气球一般不再胀了。
“管子太细小了。”淳一君说着这样的话。
虽然我也曾在帮他kou交荫茎时,喝过好几次他的尿液,可是那温温的、咸咸的尿,实在是一点也不好喝。
曾经有一次我还用淳一君从药局买回来的橡皮管从他的阳物的gui头口中插入,虽然造成了骨折可是也终究插入了,而且插的相当的深入,这时会就有温温的小便流出,而且是不外泄一滴的流出,我便就着管子喝了它。
我们二人的这种行为,大概就是所谓的“性变态”吧!尽管如此我却觉得这会让我意外的兴奋。
3
过了不久,淳一君从某人那里买到所谓“注射之后会使人精力强壮的药”来帮我打针。
他把注射针筒,直接注射在我的阴di上。
药物往射,平常都是打在手腕上,淳一君他故意将它打在我的阴di上,过了一会儿,就觉得腰部附近都热了起来,虽然让人觉得舒服,可是恍惚中却没有预期的xing欲的兴奋感。
知道我的癖好的淳一君,有时也会用试验用玻璃管,里面灌入热水后盖好,拿着它用力的塞进我的私|处入口,以手的方式来让我达到高潮。
可是尽管他用玻璃试管插入后再拔出,然后用嘴舐我的荫唇,最后再将早已硬了的勃起荫茎插入,他如此费尽苦心的安排,无非是想让我达刻最高潮,但是最后我似乎没有什么快感涌出。
虽然如此对我而言能与淳一君zuo爱是他吸引我的魅力之一。可能是因为我对亲生的哥哥淳一君产生了爱恋的心,而且对于他看上我成为他的性伴侣一事,我也觉得相当的开心。
然而,对淳一君而言,也许我只是他发泄xing欲的对象也说不定。
在我沈溺在与淳一君的xing爱中这一段时间里,每隔三个晚上或者二个晚上,清尺君与西田君也会悄悄的来到我在二楼的房间。
最近我们也愈来忽大胆了。他们二人常常潜入我的房间,然后三个人睡在同一张床上直到天亮后才离去,这么做是为了天亮之后三个人还可以再做一次爱。
所谓的快感,虽然必须由他们二人轮流各做二次才会产生。当然有时候各做二次也不能有快感的产生,但大致上,均能有快感的产生。
清尺君用手指触摸阴di,西田君则用玻璃试管插入洞口,这样子不断的为我手yin。这时的感觉真是爽到极点了。如果他们再加把劲继续的为我手yin,总会令人失去意识般的不断的呻吟。
虽然我不曾间断的与三个男人发生性关系,可是我却一点怀孕的徵兆也没有。
我想跟我同年龄的女孩子中,恐怕也没有人会像我这样的性茭频繁吧。
当我跟一位好朋友谈到这件事时,她说∶“月经来时,随着出血而排卵,当卵子在子宫中时,如果发生性行为让精子射入的话,就会怀孕。”
也就是说当月经来时,如果不发生性行为的话,就不会怀孕了。
但我的想法却跟她相反。有一次我就这件事问了淳一君,他的看法。
“什么?那是你的朋友说的吗?真好笑,她到底懂不懂!月经时流出来的是已经坏死的卵子,所以尽管月经来时发生性关系,也不会怀孕的。”
“哦!原来如此。”
“这样你明白了吗?所以才会有所谓的安全期嘛。”
他这样的向我解释着。
“美枝你有没有看过精子是什么样子?”
“看什么?”
“精子的虫啦!下次让你看,我把家里的显微镜拿来这里给你看。而且美枝你可能没有看过自己的卵子吧!在月经的时候……”
“没有,而且看自己的卵子这种事……”
“已经坏死的卵子也没看过吗?”
“没有啊!”
“月经的时候,注意一下就行了。”
“喂!有多大?”
“嗯!很微小,几乎微小到几乎看不到,直径几毫米,真的极渺小的一种生物。”
“那样的话,怎么看得清楚呢?”
“下次美枝你月经来时,我们来看看。”
淳一君他兴奋的计画着。
“我最近在尝试一项大发明哟!”
“是什么发明,快说、快说嘛……”
“这个嘛!就是利用电脑,来做人工婴儿的出生。”
就像是试管婴儿的产生一样令人吃惊的想法,说这种话,让人觉得有一半是在开玩笑,可是又看他一脸认真的样子,不管怎样这种话题是不着边际的。
换个话题吧!
我因为自己的经期不顺,而时常心中怀疑,也不时的思忖着各种可能的原因,因为最近常有大量白带落下,所以我想一定是子宫的某一部份有了问题才会这样。
一种白色的粘稠物像发酸的发酵物一样,从里面流了出来,并且量多的弄脏了内裤。内裤里常粘了一层黄|色湿答答的东西,很难受。
开始时我以为是性茭时,射入里面的jing液,在性茭结束后便回流了出来,可是那令人发呕的臭昧又不像是jing液的气味。
又肚子里,子宫的附近常会有奇怪的痉挛,温的、纯纯的彷佛整个腹部很沈重似的,甚至有的时候还可以感觉到它正咻咻的痉挛的厉害呢!
只要稍为激烈一点的交媾,或者性茭时间比平常要来的久一点,虽然这样可以使我振奋,但是快感之后的疼痛却愈来愈厉害。
尽管如此我仍然跟淳一君约好,下次月经来潮时,要一起研究卵子的事,所以我也事先将算好的预定日期让他知道。
在下次月经来临前,淳一君正不断的在研究各式各样的方去以取得从子宫到月经来潮时还生存着的卵子。
为此他真的下了一番功夫呢!是真的。
其中淳一君要我躺在他那间书房的矮桌子上,然后把双腿张至最大弧度,好让他仔细的查看、研究。
他一会儿用手指插入,一会儿又用尺量这洞有多深,甚至以手指尖去探索最里面的结构,到底是怎么样的。
过了几天,淳一君拿着他手yin之后收集的jing液并放在显微镜下让我观看。
令人吃惊的是在这又白又亮的jing液中,竟有像千军万马般的无限精虫,正像白银般的一闪一闪着向着前面不断的游泳着,透过显微镜,可以清楚的看见这景象,真是令人惊心动魄哦。
“哇!很多哦。”
“只要把我的东西─荫茎插入,这些全部都会跑往你的肚子里去哟!”
“是吗?这么一来好可借……我第一次看见这些东西……”
当清尺君、西田君、淳一君三个人轮流干我时,只要他们一人干二次,那么一共就有六次的份量的精虫跑进我的肚子里去。
我不可思议的想着,每一次she精也只不过那么一、二滴,可是一滴jing液中却藏了有这么成千成万的精虫。这么一来zuo爱六次甚至七次、八次之后,究竟会有多少精虫游进我的子宫中呢?
有一次淳一君他准备了保温用的水壶,他收集了大约四个小时中,我不停为他手yin后射出的jing液,大概she精了五次之多。
他说这保温瓶有着同体温相同的温度,所以这些jing液可以保存很多天,直到它发臭为止。
他所射出的jing液,虽然第一次跟第三次射出的比较多,可是第五次时,那jing液有点儿乾固,并停留在gui头上随着gui头的伸缩而里外的晃动着,彷佛很辛苦的在喘气一般。最后终于很抱歉的滴出了一滴而已。
向着明亮的光线而仰躺着的我,感觉到淳一君将粗的玻璃试管插入了我的私|处口中。
这个玻璃管是中空的,插入荫部可以直达最里面的地方,而且他还能像海中的潜水镜一般可以看到里面的情形。淳一君他自信的说明着。
“哇……真的可以看到最里面耶!”
接着他又把脸贴进了我张开的双腿间。
“没错,这真是一个无底洞耶!”
我也被感泄了,自己也莫名奇妙的兴奋了起来。
之后二个人互相拥抱在附有电热灯的矮桌下,激烈的玩弄着彼此的性器而点燃了焚身的欲火。
那天我也脱光了衣服之后就钻到棉被里,然后把脚伸入矮桌下取暖,然后与全裸的淳一君抱在一起。在经过了接吻、手yin及kou交后,淳一君才将已经勃起的荫茎插入我的洞||穴中。于是展开了另一次的交媾。
一会由我在上面,并跷起屁股来让他的弟弟从后面进入干我,或者从旁边来个侧交,甚至于由我采坐姿上下不停的抖动来交媾。在这一连串奇怪的交媾姿势中zuo爱,让我对淳一君爱的不得了。
其实我们是真的兄妹,是不可以互相恋爱的,当然结婚是更不被允许的,虽然这样,可是我们一直沈溺在xing爱当中并尝试着奇奇怪怪的性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他已经连续she精了五次,但这一次他不容易she精了,但是随着刺激兴奋的情绪,他的荫茎却愈来愈大愈硬到几乎爆裂的程度,为此淳一君也觉得痛苦了起来。
“淳一君还没想要射吗?”
“嗯……再一点……美枝……你呢?”
“嗯!不要管我,你射吧!”
那时我将嘴附在淳一君耳边,一边叹气一边告诉他。
“我们兄妹……居然做这些事……”
“嗯……嗯……”
突然间淳一君他更用力的抱紧我,更加速的在腰间使力,激烈的挺进。
我再说着∶“我们是兄妹……是兄妹哟!是不……”
我一边喘气一边说着,此时又有一个令人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
突然间涌起了令人呼吸困难的快感,那根这大的硬棒在一进一退之间不停的搔动着,让人感觉到整个下腹部都麻痹了,此时我无法忍耐的弓身而起,一边呻吟一边痉挛,连屁股都不停的颤动着。
接着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意识自然恢复时,才感觉得当淳一君拔起时的情形。
虽然淳一君已经抽出了他的阳物,可是我仍然觉得全身的重量仍然在我身上,我是真的累了。
当他从下面用手指在我一丝不挂的胴体时,我看到的是他那快睡着的脸,撑着惺忪的眼皮,接着他用嘴吻了我,而且带着满足的笑容。
这次是我跟淳一君这么多次的交媾行动中,第一次真正的达到高潮的一次,莫非我的身体真的无法离开淳一君了吗?身为哥哥的他,恐怕也正是这么想着吧!
【待续】
十三、母子通奸是二人之间的秘密
1
很久一段时,没有尝到男欢女爱的身体……
冷不防的有一只男人的手直向我的胸部摸了过来。
“啊!不……不要嘛……”
那一刹那,我楞了一下,接着我想逃……但是……
“嗯……别……别那样子……这不太好吧!支店长先生……”
“嗯!这样噢……好吧……哇!你有一副迷人的大胸脯哦!”
我将男人的手,推离了我的胸部,他也马上将手缩了回去。
“今天晚上,一块儿去快乐快乐……如何啊!”
一付要吃掉我的样子,好家伙刚刚才做了一件令人汗颜的事,马上又提出另一件要求。
他可以突然伸手攻击女人的胸部……然后又像若无其事的喝着酒,可真行。
他也一点也不觉得难为情呢!我拉拉和服,稍为整理一下以后,只好拿起酒继续的劝酒。
不过此刻我的身体已泛起了激烈的感情,就像拳击选手在第一回合里打了一场胜利般的激动。
先出手的人不见得会赢得最后胜利的,现在我跟支店长就是处于这么的一个状态中。
总觉得下腹部疼了起来而且还带着一种奇妙的感觉,因此我不得不藉着多喝酒来壮壮胆。
依据我对自己的了解,我不认为我今天晚上会喝醉,但是我却想着,相反的我如果大胆一点话,会如何呢?
想归想,今天晚上最重要的事却是要从这位精明能干的支店长处获得融资的允诺。
只要他愿意点点头,那么我就可以简单的借到二千万元,至于其他的就更好商量了。
“来……请再喝一些……”
“你啊!你可是个风韵人物哦……来……你先乾……”
矢守君他也在劝我的酒,我也就不客气的乾了它。
“啊!好久没有这么畅快的喝了,太棒了……来……喝……多喝点……不醉……”
“这……我……真头痛……恐怕今晚要拜托支店长了……”
“有这么难以启齿吗?真讨厌……副社长你……”
我不禁掩着嘴笑着把酒喝了。
窗口传来阵阵的海浪声,在这远离尘嚣的安静地方,我的心也平静了下来。
在那黑暗的海的那一边,月亮正悄悄的升了上来,此时此地,真是罗曼蒂克极了。
我不禁想起我曾跟我现在的先生一块漫步在那样的一个海边中。
然而今天却完全不一样,一个公司有危机的副社长,正为了公司的挽回而应酬着这样一位好色的支店长。
而且我也了解到,我可能要为了融资一事而出卖我的肉体来换取矢守君支店长的允诺。
身为社长的丈夫,竟然无法维持这个由家族处继承而来的公司,他就像一樽木偶一样,只能坐在那里却一点能力也没有。
所以才会被公司的同仁们称为“公司的装饰品”。
贸在是没有办法了,我只好出手管理,可是这样一来又有人说,让妻子出来管理公司,这公司一定会变得很奇怪。
廿三岁那年嫁了他,而今这种日子到底过了多少年哪!而又还要过到何时呢?儿子洋一也已高中二年级了。
如果可以的话,就让公司撑到洋一可以一个人独立为止吧!
虽然我曾对见子洋一说过,我不需要他的帮忙,而且早在三年前我就靠着自己的力量独力的在经营着公司,可是毕竟一个女人的力量是有限的。
女人真正能让女人发挥实力的,还是女人的武器,我想大家都会看不起这种说法吧!但是没有人可以抗拒这个武器的利用吧!
有了这个证据,我现在才会和矢守君支店长单独的在一间房间里,当然这也是为借钱……
正当我沈思在往事中时,矢守君支店长他用力的拉起我的手一拖,便把我抱了起来。
(好吧!干了吧!反正丈夫是个无能的社长,现在身为副社长的我正在献身拯救公司,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啊!)
丈夫是个空有社长头衔而没有工作能力的人,像这种人居然也能被称为社长。
上一任社长是我的公公。
“我将儿子托付给你了。其实我应该将社长的位子交给你才对,可是我总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够独立。”
公公临终前这么的谆谆的嘱付着我,这件事至今仍无法忘怀。
晚上也是一样,zuo爱这件事我癸违已久,一个月有没有一次行房?也算的出来,跟他比起来,矢守支店长真是有精力多了。
尽管现在,我正被支店长抱着,我也不认为我背叛了丈夫什么的,这么做一切都是为了公司。
我不断的这么为自己开脱。
“贵公司的社长,有你这么一位既年经又漂亮的副社长,真是令人羡慕的不得了。”
矢守支店长将他的唇贴近了我的唇,一付老手的样子,那绵密的感觉此时正刺激着我的下体。
我耐不住的低吟了起来。
“哦洋一……我的儿子啊……”
此刻我不想丈夫,却在心中叫着洋一,而洋一的脸也浮在我的脑子里。
是啊!我是不该这么做,可是既然来到这里,已经完全没有退路了。
(算了,就这么让它自己发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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