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了来自大宇宙的森森恶意肿么破?
剧情君请你去死一死好么?不要动不动就脱肛再不就撒!狗!血!
仙帝既然自称是莫南柯的前世,就真的仿佛知道他心里所想一样。对莫南柯笑了笑,他似嗔似嘲的说道:“有什么好惊奇的,谁还没有几个前世呢?”
叔是亲身经历过九转天雷的人。莫南柯暗自握了握拳,决定直面天雷滚滚的人生。谁还没有几个前世呢?这话不假。可是你妹的谁有机会像他一样和自己的前世面对面的说话啊,尼玛就是仙侠世界也不能够这样猎奇啊啊啊啊啊。
差评!差评!差评!
观察了一下自己的身影正在消散的速度,仙帝果断决定不再理会莫南柯的吐槽,开始长话短说。
“我费尽力气把你弄到这里来,其实也没什么别的,只是有一件东西想要给你罢了。”仙帝随手一抹,周遭的黑暗仿佛被擦开了水雾的镜子,映出了外面的情形。
在那块被仙帝擦开的地方,莫南柯看见他家徒弟正抱着他的身体急速前行,而在他前头的不远处是一处尘封已久的孤坟。
“淮安区要去哪里?”本能的不喜坟墓,莫南柯皱了皱眉,冲仙帝问道。
仙帝摆了摆手,说道:“知道你心疼他,那不是孤坟,只是剑冢罢了。”如今仙帝的大半个身子都已经化作光电了,他本就是一缕残魂,靠着妖禁之泽的阴气坚持到了今日,如今他不惜引众人破开妖禁之泽,为的只是和莫南柯一见。
他的时代已经过去,有许多遗憾和悔恨。但是他的来世却已经苏醒,而且,还和那人有着白首的可能。
作为前世之人,他能做的不多,可是,却也不少。他的心里一直有着这样的期望,期望来世的自己能够敌过许多东西。譬如压在肩上的责任,譬如那些伤人的人皆诽谤,譬如那在背后无形推动的无常命运。
至少,要赢一个白首。
仙帝的声音渐渐的虚弱了,他半带强硬的拉过了莫南柯的手,在他耳边做着最后的叮嘱:“没有什么是不能违抗的,天道和世俗,伦理和纲常,只要你想,只要你能,这些东西统统头不能束缚你。”
说这些话的时候,天帝也有些黯然。天道并不是不能违抗的,不是他不想,而是他不能。即使是仙帝这样的人物,也绝无可以凭借一己之力逆天而行。
但是,今生已经不一样了。是的,已经和那一世的他们完全不一样了。
嘴角含着一抹释然的微笑,黑暗之中的最后一抹光辉倏忽熄灭了。莫南柯还在回味着仙帝的话,却只觉得整个人都在猛然下坠。
在他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已经没有了仙帝的影子,他被自家徒弟紧紧的拥在怀里,那力道仿佛要将他拦腰勒断。想要抬手推开沈淮安,可是当莫南柯抬起手掌的时候,却还是呆住了。
他的掌心之中,一道金色的闪电状的痕迹横穿手掌。而那道闪电的形状竟然和沈淮安手心中的那道一模一样。
沈淮安自然看到了莫南柯手心的那道痕迹,可是他却并没有多问,而是将头深深的埋在莫南柯的颈窝。“师父说过不会离开淮安的。”沈淮安的头埋在莫南柯的颈窝里,声音却清晰得像是在叩击莫南柯的心。
“恩。”神色莫名的盯着自己的掌心半天,莫南柯伸手顺着沈淮安的头发,一路拂过他的脖颈和腰间紧绷的肌肉线条。顺毛什么的,还有谁比莫南柯做的更顺手么?
不知道过了多久,沈淮安急促的呼吸才渐渐平复,莫南柯这才拉起了他的手,向远处的剑冢走去。仙帝说那是送给他的东西,他来这一遭,总不能空手而归。
而莫南柯和沈淮安没有注意到的是,在剑冢后面翻涌的泥沼里,静静的躺着一个人。那个人仿佛已经晕了过去,又仿佛是刻意埋伏在那里。他的头脸都是淤泥,身上上好的锦缎也和淤泥融成了一体。
可是那一张脸无论是莫南柯还是沈淮安都太过熟悉。
赫然就是莫诛南。
☆、第64章带你装逼带你飞带你刷装备。
第六十四章。带你装逼带你飞带你刷装备。
莫南柯和沈淮安站在了那个孤坟旁边。莫南柯伸手摩挲了一下无字的石碑,忽然就有了一种强烈的预感。他总觉得,这里面的东西本就应当是他的。
忽然想到了什么,莫南柯冲着沈淮安问道:“淮安,你怎么想到要来这里的?”莫南柯并不蠢笨,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因为他是作者的缘故,所以他比寻常人更会脑补。从仙帝看着沈淮安的目光之中莫南柯几乎就已经暗搓搓的脑补了万字的关于前世今生的狗血小说。
“师父你晕过去了,淮安一着急就不知道为什么的会抱着你跑起来,等到你醒了的时候淮安才清醒过来。”
沈淮安的魔障的名字叫莫南柯,这一点他从来不需要掩饰什么。方才师父晕倒在他的怀里,沈淮安只觉得自己的脑中一片轰鸣,下意识的抱紧了师父,然后他竟就这样急速前行了起来。
被那种夹杂着乞求和执念的目光注视着,莫南柯只觉得自己整颗心都软了。张张嘴却最终还是没有说出话来,莫南柯轻轻的拍了拍沈淮安的头,对他说道:“师父下次不会了。”不会不告而别,不会肆意离开,不会……放着他的淮安一个人。
面对沈淮安的时候,莫南柯总是一诺千金的。沈淮安的手一颤,用力的抱紧面前的人。然后,他强迫着自己一寸一寸的放开。师父是为了让他安心,这一点沈淮安是知道的,所以他就必须要强迫自己做出安心的状态。
怎么可能安心呢?再多的保证,再多的承诺,若不将那人亲手紧紧的抓在手中,又何谈什么安心呢?撕咬那人的血肉,嚼碎那个人的骨头,把他安安稳稳的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或许只有这样才是最为稳妥的存放方式吧?
可是终归不能,所以沈淮安终其一生,也注定无法真正的安心。
莫南柯能够脑补万字的狗血剧情,却无法脑补得到沈淮安这样复杂的心思。他看着沈淮安状似已经恢复了便拉着沈淮安的手放在了那个没有任何字的石碑上。仙帝的残魂逝去之后这个地宫会有怎样的变化,莫南柯心里也没有底。所以他只能加快速度,拿到仙帝想给他的东西之后快一点和自家小徒弟出去。
“淮安,你有什么感觉没有?”沈淮安的手很暖,即使他的掌心覆盖在冰凉的石碑上,而他的手背上则覆着莫南柯冰凉的手,沈淮安的手还是非常的温暖――让莫南柯贪恋的温暖。
沈淮安闭上了眼睛,静静的感受着石碑之中传来的气息。忽然,他的眼前出现了一片黑暗,而黑暗之中的唯一亮光就在他眼前引逗着,可是他却并不想要随着那个亮光向前走。他还有手背上的那一片寒凉,就是这一点寒凉就让他不会离开。
什么机缘,什么奇遇,和师父比起来简直是不值一提的。他又怎么可能为了那不值一提的小事离开师父呢?
眼前的光点心有不甘似的跳了两下,终于在沈淮安不为所动的目光中败下阵来。黑暗之中出现了一缕光束,在那缕光束之中,一个黑衣的男子渐渐的显现出形态来。
“两世都栽在他身上,本座也是够没出息的。”那个男子似笑非笑的盯着沈淮安的手,虽然如今沈淮安的手上什么也没有,可是那个男子就是知道,沈淮安的手背上覆盖着另一个人的温度。
这话说的突兀,但是沈淮安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或者说,当那个男人转过身来,沈淮安看见那张自己再熟悉不过的脸的时候,他就已经断定这个黑衣的人的身份。
这个男人是天魔,沈淮安亦是天魔。更何况自从师父回来之后,他夜夜长梦,梦中总是有天魔和仙帝的故事。所以当天魔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已经能够将天魔要说的话猜的七七八八了。
他即是他。前世今生,横渡生死,他是他的来生,而他,则是他的前世。
“你引我来这里。”沈淮安这样对天魔说着,并且没有用疑问句。即使师父晕过去,他也不可能那样失控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来到这里,就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有人故意为之。
天魔大大方方的点头承认:“是。你和我长得一样。”时间过了太久了,他连残魂都不算,也无法根据气息去判断谁是自己要等的人。
沈淮安看着那张和他一模一样的脸不由嗤笑道:“就凭这张脸?你就不怕引错人?”如今他这张脸似乎有个赝品呢。
天魔摇了摇头,挥手擦开一片黑暗,用一种浓稠近乎有实质的目光看着外面的莫南柯,手指虚空的描摹着莫南柯眉眼的轮廓,天魔有些怅然的说道:“我不信我自己,但是我信他。他不会陪在别人身旁的。”
沈淮安的面色一冷,那种显而易见的在他面前表露的觊觎与怀念几乎激怒了他。这几日,他也渐渐的梦见了一些记忆的碎片,由那些碎片,他拼凑出了属于他和师父的前世今生。
前世,他是天魔,而师父是仙帝。仙魔本是混沌海之中诞生的双生子,却背负了注定对立的命运。不可避免的仙魔大战,不可避免的仙帝陨落,魔族尘封,不可避免的洪荒倾颓,时代更迭。
在所谓的不可避免的命运下,哪怕是仙帝和天魔,个人的爱恨都仿佛不那么重要。哪怕是在梦中,都有人不断地告诉他“天命是不可违背的,不要想着逆天改命。”沈淮安听着,却只是一声冷笑。
如果命运是他和师父需要分离他都尚且不能忍受,所以更无论命运要让他和师父相杀相斗。
如果这天,要让他和师父分隔两地,那么就翻了这天!
如果这地,要让他和师父死生相斗,那么久覆了这地!
如果这三界,要让他和师父俯首任凭命运操控,那么,就屠尽这三界的芸!芸!众!生!
天魔察觉到沈淮安嘴角的冷意的时候就已经明晰了他心中所想。有些安心和快慰的拍了拍沈淮安的肩膀,他对沈淮安说道:“你明白了就好。”
说罢,天魔又擦开了一片云,指着躺在淤泥之中的莫诛南对沈淮安说道:“那玩意是天道弄出来的妄想代替你的东西,你也别着急杀了他,不然天道还会再弄出一个的。”嘴角的笑意更冷,天魔哼了一声:“本座倒是要看看,天道老儿弄出这么个恶心人的玩意到底有什么用。”
沈淮安挑了挑眉,看着天魔已经消失了大半的身子,说道:“你没时间了。”
天魔自然也发现了自己的异状,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嗤笑一声:“不是还有你么?你就是本座,好好跟着你师父,别把他弄丢了。”随即,将一个光点融入沈淮安的眉心。这是剑冢开启的方法,他守护着剑冢这么多年,等的就是这一天。
做完这一切之后,黑暗中的亮光彻底消散了。沈淮安依稀听见一声叹息,那叹息很轻,让他自己都怀疑是否真的听到过。
黑暗中的那人说:“这样……本座也算和他白首了吧?”
一滴泪砸在了莫南柯的手背上,他惶然的抬起头,却看见他家徒弟已经睁开了眼睛。
淮安在哭?莫南柯讶然的看着自己手背上的水珠,犹疑的抬手触碰了一下莫南柯的眼角。指尖触到了一点濡湿,湿痕来自沈淮安的右眼。莫南柯的手指在沈淮安的眼角又轻轻的碰了碰,却被沈淮安捉住握在了掌心。
“怎么了淮安?你看见了什么呢?”微微皱起了眉头,莫南柯问道。
沈淮安摇了摇头,拉着莫南柯退后两步,然后说道:“是一个很长的故事,有时间再告诉你。师父,这宫殿要塌了。时间不多,咱们先把这剑冢破开再说吧。”
莫南柯的月华剑在天劫之中被毁了,所以破开剑冢这种事情就交给了沈淮安。沈淮安在指尖凝出一根冰针,小心的刺破了莫南柯的指尖,而后并指为刀,划开了自己的手腕。这是天魔的设定,开启剑冢需天魔血一碗,仙帝血一滴。莫南柯的掌心已经有了银色的属于仙帝的痕迹,那么他的血就已经不再是忘川之水了,而是货真价实的仙帝血液。
――他不舍得那人疼。他跻身石碑,苦熬万千岁月,等的一直就是和那人再见的一天。前世已经有诸多愧怍,今生他又怎么舍得再让他疼?
将两个人互相混合的血液绕着剑冢浇了一周,沈淮安按照天魔教给他的方法双手解印,口中念念有词。
不多时,只听一声脆响,那座孤坟轰然裂开。一阵刺眼的强光之后,一柄仿佛覆盖着月光的长剑从其中缓缓升了起来。那柄长剑足有六尺长,却极为纤细,只有二指半宽。剑身上雕着繁复而大气的云纹,莫南柯眯着眼睛仔细看着,那云纹竟然和仙帝衣袍上绣着的别无二致。
莫南柯不由自主的伸出了手。
在他伸出手之后,那把剑发出了嗡鸣之声,却并没有如同莫南柯所想的一样向他飞来,而是悬在剑冢之上,缓缓的转动起来。
说好的男主光芒一开,法器神马的就不要钱的往怀里扑呢?
这货这是要闹哪样啊?这是傲娇么是傲娇么?
莫南柯皱了皱眉,正要上前将这把剑握在手中,忽然,悬在剑冢之上的剑开始动了起来。它飞出了剑冢,却没有先向莫南柯飞来,而是直奔剑冢后面的泥潭。
寒玉的剑鞘呈现出一种半透明的淡蓝色,上面又有着精美的纹饰,可是这样的一把精美的剑却毫不犹豫的将自己插入了烂泥之中,然后长长的剑身一挑,竟将一个成年的男子活生生的挑出了泥塘。
沈淮安的眼眸一冷。属于他师父的剑却去泥潭之中“救”另一个人,这样的行为无异于是背主,既然是背主之物就没有必要留在他师父身边。
掌心凝聚着属于天魔的力量,那柄剑虽然属于仙帝,但是在无主的情况下却也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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