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缰(双出轨)_作者:鸣銮
事毕,相乐生将白凝放下,从口袋里掏出手帕,蹲下身帮她清理。
黏稠的精液从还未完全合拢的花穴里流出,不一会儿便将白色的帕子浸透。
由于攒得太久,他射了很多。
相乐生无法,索性褪下她的内裤,把残余的液体擦干净,然后站起身,抱住还在颤抖的她。
白凝伏在他胸口,听着仍有些急促的强健心跳声,红着脸抱怨:“乐生,你今天怎么了?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就跟着小佑胡闹……”
恢复理智之后,相乐生早就后悔,表情有些讪讪的,连忙道歉:“小凝,对不起,我一时冲动,没有忍住,忽略了你的感受,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
白凝“哼”了一声,撑着酸软的腿勉强站直,理了理凌乱的裙摆,嗓音微哑:“我们回去吧。”
内里真空,腿间又残存了黏腻的触感,这样的情况下,无论如何都不适合再回场馆。
相乐生答应了,扶着她往外走。
借着疏淡的月光,白凝侧过头看向身旁的男人,忽然拉住了他。
“怎么?”相乐生眉眼温和,耐心问道。
他的嘴角,沾了一道绯艳的红,给偏清冷的面容增加了一丝冶艳之气,诱得人口干舌燥。
白凝心中微动,伸出手指刮了刮他的脸,把不小心蹭上去的口红擦干净。
相乐生这才察觉,也探出手帮她整理面容。
******
相熙佑吊儿郎当地搂着女人回到会场入口,看见杵在那里的相天成,脸黑体壮,像尊门神。
他掐了把女人的屁股,往她手里塞了厚厚一沓泰铢,打发对方离开。
接着,他也不急着过去,就站在原地,双手枕在脑后,冲着面无表情的相天成笑了一会儿,忽的身形灵动地往后倒行。
相天成下意识追出几步,握住他的手腕。
他瓮声瓮气地开口:“你去哪了?”
相熙佑不答他的话,绕到他身后,伸出双臂,猴子一样攀上宽厚的肩膀,嬉皮笑脸撒娇:“三哥,我走不动了,你背我回去吧。”
相天成拿他一向没有办法,手掌托稳他的腿弯,又快又稳地往外走。
少年对着他的耳朵调皮地吹了一口气,又探出身子去够一旁的芭蕉叶。
相天成怕他摔下去,顿住脚步,等他左挑右选,折了片最大的,这才继续向前。
相熙佑将叶子顶在男人的脑袋上,笑问:“三哥,这帽子你喜不喜欢?”
男人的脸立刻黑了,无奈肤色太暗,夜色也深,竟有些看不出来。
他冷声道:“别闹。”
“不喜欢吗?我送的你也不喜欢吗?”相熙佑无辜地挑挑眉,拿着叶子在手里当扇子摇,意有所指,“不知道五哥会不会喜欢。”
他想起树影里那双晃动着的白腿,咽了咽口水,发泄过的物事又开始兴奋。
对他了解甚深,相天成出于关心他的本能,出言警告:“你别找不自在。”
他们心知肚明,相乐生和相家的其他人都不一样,看着正经自持,实际最是心狠手辣。
白凝于他而言,不啻于逆鳞,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不是找死是什么?
相熙佑撇撇嘴,敷衍道:“我知道啦,我也就是随口说说。”
他转移话题,对方才的一场风月进行评判:“三哥,我跟你讲,人妖操起来也就那么回事,没女人软,也没男人带劲儿,除了新鲜点儿,真没什么意思。对了,刚才那人还给我留了联系方式,你要不要也体验一回啊?”
相天成绷紧了宽厚的嘴唇,没有回应。
******
除夕晚上,白凝给白礼怀打电话,送上新年祝福。
“爸爸,祝您新年快乐。”她站在房间的落地窗前,看相乐生只着一条泳裤的矫健身躯,以极为简洁利落的动作,跃入无边泳池里。
再往外看,是万家灯火和漫天繁星。
“阿凝新年快乐。”在唯一的女儿面前,白礼怀一改平日里的严厉语气,温和中透着彻骨的乏累。
白凝依稀听见,电话的那一头,似乎有摔杯砸碗的声响和隐约的咒骂。
她轻轻叹一口气。
从记事起,一直到出嫁,没有一次新年是平平静静度过的。
从这个角度看,她要感谢这段婚姻,救她于水火之中。
“这次又是为了什么吵架?”白凝语气平静,像是在问晚饭吃的什么一样。
“一点小事而已。”白礼怀粉饰太平,“拌两句嘴,没什么,你在外面好好玩,不用担心家里。”
男人的责任心,和年龄、阅历等等,都不挂钩。
白凝被父亲忽略无视多年,饱受夹板气之苦,直到这两年,他年过半百,或许是历尽千帆,大彻大悟,也或许是回过头来,发现膝下空空,全无慰藉,这才想起修补与她之间的父女关系。
可是,年幼时盼之若渴的关爱,到如今,已经可有可无。
“您把电话给我妈,我跟她说两句。”白凝本心自然不想和傅岚多说半个字,但这样的年关,不说两句祝福,无异于给她话柄,事后必定会被她紧咬着骂个狗血淋头。
“不用。”白礼怀捂住话筒,对傅岚低喝一句,“你有完没完?”
“我有完没完?我还想问你有完没完呢!你有本事过年也别回来呀……”尖利的嗓音穿过阻隔,漂洋过海传到白凝耳朵里,她条件反射地皱紧了眉,心情跌到谷底。
两个人吵得不亦乐乎,没时间再理会她,白凝强忍着听了会儿,也觉得没意思,便挂断了电话。
相乐生从远处游过来,紧实的上半身探出水面,叩了叩玻璃,笑着做了个口型:“老婆,下来。”
白凝不愿扫他的兴致,挤出个笑脸,回屋换了泳衣,跟着跳下去。
相乐生拥着她,游到泳池边缘,看一朵又一朵烟花腾上半空。
他吻着她湿漉漉的发,大手抚过脸颊、乳房、玲珑的腰线,最后停在裙底,一下又一下地揉。
烟火爆裂成巨大的网,无数火星在空气中二次燃烧,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热烈地闪耀出夺目的光芒,向死而生。
白凝趴伏在冰冷的大理石面上,由着相乐生放肆,身体随着他的挑逗,逐渐软化下来。
恍惚中,她好像变成了水的一部分,随着微风荡漾,每一寸肌肤,都被他炙热的身躯熨得暖意融融。
他从背后入进来的时候,她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美目涣散,倒映出天空中开至盛时的华彩艳光。
相乐生拥紧了她,头皮被这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冲击得隐隐发麻,呼吸也急促起来。
“小凝,新年快乐。”他停留在她的最深处,只觉自己被极致的软与热层层包裹,舍不得抽身。
白凝转过脸来吻他,两双微凉的唇缠在一起,互相取暖,气息很快变得火热。
此时此刻,她需要他的陪伴和安慰。
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灵。
“乐生,新年快乐。”
与此同时,十二点的钟声敲响。
他们迈入了新的一年。
三哥番外:爱你在心口难开(上)
我是相天成。
从小我就不喜欢说话,学习也不好,我妈说我的潜力全加在块头和体能上面了,所以早早便送我去做了体育特长生。
学校离家有一段距离,我便选择了住校,只有,周末才会回家。
初二那年冬天,某个平平无奇的周五晚上,我推开家门,还没来得及换好拖鞋,便被爸妈急匆匆地带上了车。
“快快快,去市妇幼,你四婶要生啦!”我妈一向热心,大嗓门]催促着沉默寡言的爸爸加快车速。
我撇了撇嘴,不就是生孩子吗?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可是没想到,四婶难产,直到第二天早上也没生出来。
四叔不知道跑去了哪里花天酒地,电话自始至终都打不通。
医生没办法,推着四婶去手术室,做了剖腹产。
很快,孩子被护士抱了出来。
我不喜欢接触小孩子、小动物等等一看就很弱的生物,生怕一不小心把他们弄伤,却被兴奋过度的我妈拉过去,强迫我看。
奇怪,都说刚出生的宝宝又皱又丑,像个小老头,可这个堂弟却肤色红润,看起来还有几分可爱。
他紧紧闭着眼睛,嘴巴——嘬一嘬,像在找奶。
“他怎么不睁眼睛?”我忽然有些担心,说出了进医院之后第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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