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我那是自愿的!都怪我识人不清罢了。还有,我就是喜欢男人怎么了?我就喜欢躺在下面!”
杨溪说起这话来脸不红、心不跳的。倒把李晨霖听得脸红了。
李晨霖的脑海中浮现出这样一幕:清瘦而俊秀的少年赤裸裸地躺在床上,一个黑壮的汉子压在少年的身上进进出出。少年红唇轻启,抑制不住的哼声从那处发出,混合着壮汉粗浊的嗓音,让人脸红心跳。
“好,好。给你找个好男人,行了吧?”李晨霖连忙安抚自家的干儿子。他没有想到杨溪是个天生的同性恋,心里微微震惊。只是不知为何,经过此事后,李晨霖的心里轻松了许多。
那日,杨溪并没有被压进天牢,而是中途被人掉包,然后被带到了这个叫做“长乐殿”的地方。长乐殿是禁宫,据闻是皇上的生母贤妃身前的住处。皇上不忘生母,登基后便将杀害自己母妃的母后皇太后给制裁了。之后,每年贤妃的诞辰之日,皇上必来这长乐殿住上一日,感念生母的恩情。
而这长乐宫,与外界隔绝,里面只有几个聋哑的宫人做着日常的清洁工作。所以是杨溪现在藏身的最好场所了。
“对了,李叔叔。”杨溪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于是对李晨霖说道。
“叫爹。”李晨霖眼皮也不抬,直接出声纠正道。
“爹。”杨溪连忙改口,这会儿他有求于人,只好“见风使舵”了。
李晨霖听着杨溪那“一波三折”的“爹”,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好好说话!”李晨霖板着脸孔,佯装训斥道。
“爹。”杨溪立刻坐好,态度端正地说道。“等我‘服刑’结束后,我想回去见见父母。”
杨溪说着说着,眼神微微暗淡起来。
宫里的这些事情,指不定被传成什么样了。家里的人应该都知道了自己“欲纵火弑君,被关押天牢”的事情了。
李晨霖手一伸,按上了杨溪的肩头,安慰道:“你也别太担心,过几日我召见你父亲,跟他好好说说。”
“嗯。”杨溪惊喜地看向李晨霖,语气里带着雀跃。“谢谢你,干爹。”
李晨霖失笑,摇了摇头。
还是个孩子啊!
当晚,暴雨倾泻而下。李晨霖遂歇在了长乐殿,就住在杨溪房间的旁边。那处已然成了李晨霖的专属卧房了。他睡在那里的时间比勤政殿还多。
这次的暴雨酝酿了许久,从早上一直酝酿到了晚上。这一落下来,一发不可收拾。
窗外,哗啦啦的雨声、巨大的雷鸣声、还有风拍打着窗户的声音,吵得人心烦,睡不安稳。
李晨霖忽地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
由于雨夜房间闷热,他并没有穿上衣。胸前那高高凸出的结实胸膛在灯光下泛着迷人的光泽。
好“胸器”!
李晨霖随手穿上里衣,踱步到桌边,拿起一杯水灌了进去,也难掩心底的烦躁。
他妈的,还能不能让人好好睡觉了!
正待他再次往床边走去时,他的脚突然改变了方向,向着门口走去。
“吱呀”一声,木门被推开了。
“皇上?”门口守夜的罗公公看到李晨霖出来,连忙跪下行礼。
“起吧。”李晨霖说道。“我去看看溪儿。”
李晨霖转身向着杨溪的房间而去。
罗公公嘴巴一撇,伸手关上了门,然后小跑着跟上李晨霖的步伐。
什么去“看看”,您这是欲求不满了,要去泻泻火。
李晨霖自是没有注意到罗公公的表情,他伸手将门推开,反手将门关上,将罗公公关在了门外。
话说人家杨贵侍是您儿子的男侍吧,您这么熟练地进到人家的“闺房”真的可以么?
罗公公内心虽吐槽着,但是并不影响他的动作。他手脚并用地趴在门上,耳朵紧紧地贴着,似要听出些动静来。
李晨霖一进房间,便发觉到不对劲的地方。
床上没人!
虽然屋子里的灯光很暗,但是床上有没有人躺着还是看得清楚的。
李晨霖第一反应是环视屋子一圈,然后没有发现人影;第二反应便是推开窗子,看看是不是从窗户那儿出去了。
当然,这是没有发生的。
因为他一圈还没有看完,便在墙角处看到了杨溪。
杨溪正坐在墙角处,双手抱着膝盖,将自己的头深深地埋藏着,肩膀还在微微发抖。
李晨霖大步一跨,立刻来到了杨溪的身边。
“溪儿?”李晨霖轻唤了一声。
杨溪听到了动静,缓缓抬起头来,那面貌让李晨霖一惊。
只见杨溪的脸上沾满了泪痕,眼睛红肿着,显然是哭过了。
“干爹。”杨溪轻轻地喊了一声,声音嘶哑。
李晨霖二话不说,将人一把抱起,然后跑到了床边,轻手将杨溪放到了床榻上。
“这是怎么了?”李晨霖轻声问着,手还一边轻拍着杨溪的后背。
“我怕。”杨溪乖乖地回答。
这时候,窗外一声巨大的雷响传来,将屋子震了几下。
杨溪一滚,将整个身子躲在了被子里,瑟瑟发抖。
前世,也是这样一个雨夜,杨溪被心爱之人背叛,打入了冷宫。
自那以后,每逢雷雨夜晚,杨溪都不能安眠,心神俱荡。雷鸣和电闪都让他惧怕。
而这一世,他并没有摆脱这个梦魇。
李晨霖看着杨溪这个样子,心底发疼。他轻轻叹了口气,脱掉了鞋子、将上衣解开,也躺到了床上。
李晨霖长臂一伸,将杨溪从被子里给捞了出来,紧紧搂住,然后将杨溪的头按在了自己的颈边。
“睡吧,干爹陪着你。”李晨霖的声音轻轻地传出,带着温热的气息,扑在了杨溪的额前。
杨溪呢喃一声,往李晨霖的怀中蹭了蹭,然后点了点头。
李晨霖将下巴搁在了杨溪的发顶,也睡了过去。
夜,很漫长。屋子里,很安静。
站在门外的罗公公半天听不到响声,心下纳闷。
怎么今晚皇上这么温柔了?每次不是要叫破喉咙么?或者是雨声太大了压过了声音?
罗公公狠狠地瞪了眼急急落下的雨滴,面露凶光。
作者有话要说:小靖子彻底黑化,太子没人爱鸟。
另,杨溪明天醒来看到眼前的胸器,会不会流口水,想要咬一口呢?
亲们的爪印,是偶的最爱,请放肆地在作者菌身上踩吧!O(∩_∩)O~
☆、第34章偷天换日(10)二更
一宿雷雨,回廊外的花谢了满地。宫人们来来回回地踩着,那场景甚是凄零。
长乐殿中,不若殿外那般热闹。空旷的院子中只有一地落红,以及几只觅食的雀儿,叽叽喳喳。
卧房外,罗公公打了个哈欠,然后闭上了眼睛,继续使那“站着睡”神技。
屋内的温度偏高,也不会太热,让人觉得很是舒服。
宽大的红木床上,杨溪的睫毛微颤,似要醒转过来一般。昨日一夜安眠,他此时舒服地想要伸展身体。
然而他的手还未伸起,便遇到了阻碍。
咦?软的?温的?
杨溪内心疑问浮出。
他连忙睁开了眼睛,缓缓适应着强烈的光线。他那墨色的眼里带着刚刚睡醒的懵懂,如同初生儿那般迷糊不知事。
待看清眼前的物事,他的眼睛不由得睁大。
是两座山,山上各带着两颗樱桃,泛着光泽。两座山间夹着深深的沟壑,微微的绒毛覆盖其上,随着清风摇曳。
杨溪的喉头一动,咽下了一大口口水。
不对!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我的床上怎么会有个壮汉!杨溪目瞪口呆,连忙抬头向上望去,想要看清男人的面貌。
低沉而性感的声音,带着清晨初起的慵懒,从杨溪的头顶传来。
“醒了?”李晨霖看着自己怀里如同小猫般的少年,忍不住勾起了嘴角。他面部那冷硬的线条随之柔化,眼神里含着水,连连绵绵。
杨溪定定地看着眼前的男人,然后突然手脚并用,将男人掀到了地上。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李晨霖看着杨溪那手脚的走势,便知道他的意图。
好歹在部队里呆过那么久,手脚功夫怎么会落下?
李晨霖并不后退避过杨溪的攻势,而是用自己巨大的身体直直地压了下去,将杨溪死死地压在身下。这样,杨溪的手脚施展不开,无法使力。
杨溪自是不甘心,仍旧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奈何李晨霖像个座山一般,一动也不动。
杨溪扭了半天没扭出来,气力一卸,微微喘气。
“不玩了?”李晨霖感觉到杨溪的放弃,于是用力的臂膀往床铺上一撑,露出了身下的杨溪。
李晨霖看着自己身下的情景,不由得一愣。
杨溪的里衣由于刚才的挣扎,已经皱得不成形。那衣服的开口处被挣开,一路向下,开到了左边腰线的处。一大块白皙而精致的肌肤便暴露在了空中。好似微微接触到外边的空气,那肌肤轻轻颤抖着,如同一只胆小的兔子,惹人爱怜。杨溪的长发披散开来,墨色而顺滑的头发铺了一床,似能上好的绸缎,入手顺滑。几根调皮的长发搭在了李晨霖的手臂上,让他微微发痒。由于刚才的“运动”,少年那精致而漂亮的脸上泛着红霞,给整张脸增色了不少,霎时间室内春暖花开,惹人眼球。额前的薄汗,将几丝青丝粘住,带着点魅惑和几丝。李晨霖麦色结实的肌肤映衬着杨溪那白皙的细腻的肌肤,竟是十分的相配,也十足地惹眼。而杨溪红润的嘴唇正对着李晨霖右胸上的红点,色泽相称得很!李晨霖的喉结不自觉地动了动。
杨溪闹了一会儿,也闹够了。他伸出自己的手,准备拍拍李晨霖,让他从自己的身上下去。不过那手伸到一半便定住了,因为他不知道从哪里下手。
正前方,是李晨霖那壮硕的两块胸肌,这里不能碰;往下,是李晨霖线条流畅、形状优美的八块腹肌,也不能碰;往上是李晨霖冷硬的俊脸,不能碰。于是杨溪只好往斜上方,朝着李晨霖那宽阔而结实的肩膀拍了拍。
这是人么?杨溪心里暗呼。这么硬?跟个石头一样!
“干爹,你是不是先从我身上下去?”杨溪讨好地问道,一脸狗腿相。
李晨霖眼角微微挑起。他直直地盯住杨溪,默不作声。
就在杨溪以为李晨霖会让开的时候,李晨霖突然出手,直击杨溪的弱点――腋窝。
“啊,啊,啊!快停下来,我受不了了,啊!爹爹,父皇,叔叔,啊!”杨溪的声音穿过门,让门外的罗公公立刻从睡梦中惊醒。罗公公眼睛还没有睁开,身体却先行了。只见他手脚熟练地趴在了门上,将自己的耳朵紧紧贴住。这个时候,罗公公的眼睛才睁开了,露出迷惘的神色。
开始了?我好好听听。
“胆肥了啊!还想把父皇踢下床?”李晨霖也闹得有些累,于是瘫倒在杨溪的身上,喘着气儿说道。
低沉的声音带着微热的气,扑向了杨溪的正脸。
嗯,嘴里没有味道。不像李光容,早上起来说话时简直不能忍!
杨溪又不知道想哪里去了,让趴在他身上的李晨霖很是不爽。
“走神了?”李晨霖的魔爪袭向杨溪嫩嫩的脸颊,然后左右旋转着,疼得杨溪“啊啊”直叫。
门外的罗公公老脖子一缩,心里暗喜。哎呦,又来了!
杨溪按住自己被捏红了的脸颊,锐利的眼神扫向李晨霖,眼里带着控诉。
“乖,不气了。”李晨霖心虚,他抬起手按在了杨溪那只正抚着脸颊的手背上,轻轻地揉着。“痛不痛?”
李晨霖有些懊恼,刚才那手感太好,一个没忍住竟使上了力气。
“这不是重点!”杨溪放任着李晨霖的动作,因为他觉得很舒服。“重点是你怎么在我床上?还,还不穿衣服!”
身下的少年如同一只挥舞着爪子的小猫,李晨霖觉得可爱极了。他眼神一闪,起了逗弄的心思。
“昨天的事你不记得了?”李晨霖凑近杨溪的脸,声音轻轻柔柔地,直接进入到了杨溪的耳朵里。温热的气息喷在了杨溪的耳廓上,让他缩了缩脖子。
“记,记得什么?”杨溪一边回答着,一边心里暗骂,别这样,小爷不能正常思考了!
“昨天下暴雨,某人怕得要死。”李晨霖巧妙地顿了顿,嘴角勾起。
杨溪一听暴雨两字,心里暗道糟糕。他知道自己在暴雨时会害怕、会陷入梦魇。最可怕的是第二天起来什么也记不得了,只能隐约感觉到那种打心里来的惧怕。
难道,昨晚自己因为害怕雷雨,做出了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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