怦怦
她的心是怎么了,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的反应,而且那隐隐作痛的感觉又是什么心痛吗
不,当然不是。她的心早就不会痛了,所以她也不会再觉得伤心难过,也不会被心痛逼得喘不过气来。
“我喜欢你,我爱你,这一点始终都没有改变过。”
痛
刺痛
这感觉不可能会是心痛,因为她的心早该麻木了,也不会再痛了。
关咸胥的手突然举起来,轻轻抚上她的脸。
她惊吓的急速往后退缩了一步,心脏则迅速的收缩着。
心痛,更明显了。
“不要跟我开这种玩笑了,关大哥。”井于曦面无血色的开口道。
“这是事实。”
“你喜欢的人是于晓。”
“我喜欢的人是你。”
“那是过去式。”
“不管是过去式现在式,还是未来式,那对我来说永远都是现在进行式。”他的态度诚恳而激动。
她边摇头边后退,不愿相信由他口中说出来的任何甜言蜜语,因为那绝对会让她以为已死去的心复苏。
“于曦”他突然向她靠近。
“不要过来”井于曦不由自主的提高音量朝他叫吼,以为这样可以阻止他的逼近。
他脚步一顿,旋即继续朝她走来。
“我叫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她不断后退,脸上毫无血色,甚至显得有些惊惶失措。
她终于退无可退的碰到了墙壁,而他也同时来到她面前,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近得让她感到手足无措。
关咸胥壮硕的胸膛几乎要贴近她的脸,让她有种呼吸困难的感觉,她背贴着墙壁抬头寻找空气,却不小心撞上他正俯视着她的灼人视线。
一阵心悸突然窜过,让她屏住呼吸,浑身僵硬到动弹不得。
时间像是突然定住了一样,他不再动作,她也没有。她其实是想动的,却不知怎么也动弹不了。
“于曦。”他轻声唤她,声音像爱抚般的温柔。
她仍旧无法动弹。
他深情的凝望着她,且缓缓低头靠近她的脸。
她仍然不能动,心脏却在胸腔里猛烈的跳动着。
他想干么
他想吻她吗
就在她想着的同时,他的唇已经温柔的碰上她的,他的双眼仍然眨也不眨的紧盯着她惊慌的双眸,视线还是那样灼人。
“不”她终于挣扎出一个字,他却选在这时候伸舌舔吻她的唇瓣,然后窜入她口中激情的吻她。
不行,他不能这么做,她不能让他这么做。她迷乱的想着,伸手推他却发现毫无作用,只是徒然的放在他宽阔的胸膛上,形成一幅旖旎的画面。
他的一只手坚定的圈住她的腰身,另一只原本撑在墙面上的手却滑到她的颈项,调整她的姿势,让两人能够贴得更近,更容易亲吻。
思绪逐渐迷乱了起来,除了他的舌头他的气味,和他开始不断在她身上游移爱抚的双手之外,井于曦什么也无法想,什么也无法感觉。
aa她可以感觉到他的手似乎覆上她的胸部,感觉她的脚似乎离了地,感觉他喉咙似乎发出了低吼,感觉他在扯她的衣服,就在她被放倒在床上的同时,他也覆在她身上,嘴唇开始往下延伸的舔吻着她,直到他吻上她胸前的蓓蕾。
一波又一波的热潮向她袭来,她娇喘出声,无助的用双手抓住他。
她听见自己在恳求,恳求他帮她,因为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既难过的想将他推开,又愉悦的想要抱紧他。她觉得空虚渴望,感到心跳急促全身紧绷,只能无助的呻吟,不知如何是好。
像是感觉到她的无助,关咸胥终于进入她,热情而狂野的与她做爱,让她再也无法隐藏住任何情绪,将真正的自己完全展露在他眼前。
高潮过后,她精疲力竭的慢慢失去意识,沉沉进入睡梦中。
而他则带着释怀的神情凝望她半晌后,轻声叹息着将她拥进怀中,然后与她交颈而眠。
从睡梦中清醒时,窗帘后方已透着太阳高升的明亮光线。
井于曦有些迷茫,不确定这里是哪里,也不晓得自己怎会在这里,还有
回想的同时,她蓦地浑身一僵,想起了一切。
她想起嘉君的自杀身亡,想起他去而复返后的咄咄逼人,想起她被他拖离了医院,想起了昨晚所发生的一切
她倏然转身回头,身旁却空无一人。
心毫无来由的突然传来一阵剧痛,让她不禁捣住胸口,整个人痛苦的缩成蜷曲状。
“于曦”
关咸胥刚从门外讲完电话,推门进房就看见这个景象,他吓得立刻冲向她,将她连人带被的搂进怀里。
“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告诉我。”他激动的问道,声音却是轻柔且充满担心的。
在他怀里,一张苍白若纸的脸慢慢睁开眼睛看他,眼中充满了痛苦与脆弱。
“你没走”她轻声问,似乎害怕这只是一个幻想,如果大大声的话就会把他的幻影给吓跑一样。
“我没走。”他大声且清楚的向她保证,“我只是到门口讲个电话而已,我不想吵醒你。”
“你是真的吗”
她目不转睛的睇着他,想伸手触碰他,却在半途打住,因为她仍然害怕他只是个虚无的幻影。
“我是真的。”他倏然握住她的手,放在他脸颊上紧紧的贴着,“你可以摸摸看,我在这里,有温度有呼吸有心跳,我不是幻影。”
她的手被他牵到鼻尖试探着他的呼吸,然后又被带到胸前,压在他强而有力的心脏上,感受心跳的存在。
“不是幻影。”她像是在喃喃自语般,“你是页的,不是幻影。”
看样子她只是被他一时的失踪吓到而已,并不是哪里不舒服。关咸胥悄悄松了一口气,并将她更加拥向自己,低头亲吻她秀丽的短发。
井于曦放松的依偎着他,仍觉得这一切就像一场梦一样的不真实。
他说他喜欢她,他说他爱她,他爱的人不是于晓,而是她。
于晓,
思及此,她倏然惊惶的用力将他推开。
“于曦”他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反射性的伸手想将她拉回来。
“走开。”她神情狂乱的拍开他的手,整个人抱着被单迅速退缩到床边,仿佛被吓坏了一样。
“于曦”他不解的看着她。
“你是姐姐的男朋友,你怎么可以我怎么可以我们怎么可以”
“那是在演戏。”他迅速打断她的话,“我从来都不是于晓的男朋友。”
她眼神茫然的看着他,心脏仍因惊惶而猛烈的撞击着胸口。
“演戏”
他认真的凝望着她的双眼,诚恳且真心的点头。
“从一开始我就已经老实的告诉你姐说我喜欢的人是你,所以和你姐交往的事,其实从头到尾都只是一个幌子。”
“幌子”
“逼你承认自己感情的幌子。”
她怔怔的呆坐着,完全不知道自己该有什么样的反应。
那只是在演戏
那只是一个逼她承认感情的幌子
那不是真的,而是假的。
心一松,泪水立刻涌入眼眶,迅速的模糊了她的视线。
“呜”一放心,她忍不住哭了起来。
“shit”关咸胥忍不住轻咒一声,立刻起身绕到她身边,温柔的将她拥进怀里。
“对不起,对不起”他一边亲吻着她的秀发上边低语的向她道歉,“我从来都不想让你伤心让你哭泣的,但是你页的让我很生气。你明明心里喜欢着我,不承认也就算了,却还硬要把我推给你姐姐,尽讲些冠冕堂皇言不由衷的话,我是页的被你气坏了,所以才会假装和你姐交往,好逼你认清自己的感情,并且让你也尝一尝爱不到人的感受。对不起,别哭了好吗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别哭了,嗯”
井于曦在他怀里摇摇头,因为她真的没办法控制自己的眼泪,此时的情况就是让她忍不住想哭。
“来,别哭了。”他温柔的说,然后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轻柔的帮她拭去脸上的泪水,“嘉君的爸妈已经下飞机了,你不是要到医院去等他们吗”
她惊愕的在一瞬间瞠大眼,然后一边伸手拭泪,一边沙哑的开口问:“你怎么知道”
“你姐刚刚打电话来说的,他们本来想和你连络,但你的手机没电了打不通,所以他们才打你家里的电话。”
井于曦一脸肃穆的点点头,迅速起身下床。
她的衣服已经被捡起,整齐的放在椅子上。她弯腰伸手去拿衣服,眼前的视线却又莫名的模糊了起来,一滴眼泪突然从她眼眶掉落,滴在她手臂上。
一滴两滴三滴眼泪愈掉愈多。
无奈的叹息在她身后轻轻响起,关咸胥不发一语的伸手将她拉入怀中,温柔地轻抚着她的背。
“她怎么能这么做她怎么能呜笨蛋,她这个笨蛋,呜”她难过的痛哭失声,为好友死得一点价值都没有而哭得不能自己,“如果我不和她断交,如果我能一直陪在她身边,也许她就不会死了。我呜都是我的错,是我的错,呜”
“不是,这不是你的错。”他轻柔的安抚着她,“即使你没和她断交,你也不可能二十四小时都陪在她身边,不可能在每次她想自杀时都来得及阻止她或救她,她的死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是她的个性和对林盛名执着的爱情害死她的。”
井于曦无言的啜泣着,尽管明白他说的都是事实,但她还是觉得很难过,悲伤和懊悔就像两把刀一样的插在她心上,让她想拔都拔不掉。
“你要坚强点,于曦。”他拥抱着她,希冀可以给她一点力量,“如果连你都无法接受这已成事实的悲剧的话,那待会儿嘉君的父母又该如何面对这件事身为嘉君最要好的朋友,你必须负起安慰她父母的责任,就算是你为好朋友做的最后一件事,知道吗”
她偎在他胸前点了点头,然后又哭了一会儿,才逐渐平静下来。
之后,她拿起衣服走进浴室稍做梳洗后,便和关咸胥匆匆赶赴医院。
和嘉君的葬礼同一天,住在五楼的于寒姐突然发生车祸陷入昏迷不醒中,让还来不及喘口气休息一下的井于曦,再度陷入另一波忙乱的生活里。
为了应付这一连串突如其来的意外,她只好利用上回打架损害公司名誉的事,要关咸胥暂时以冻结聘用她的处罚方式,让她能将安娜堤的工作暂放一边,专心于帮忙照顾面店和于寒姐这两件事上。
其实她本来还有一件事要忙的,那就是照顾她那迷糊的姐姐,不过由于新同居者的大力帮忙,让她省了不少气力与时间。
她们的新同居者是一对美丽的母女,母亲名叫林雪颜,女儿叫小洁。
雪颜姐是一个相当漂亮温柔手巧心细,几乎可以称之完美的女人。像她这样一个女人,老实说,如果她是男人的话,一定会心动。
所以,她实在想不透小洁的生父究竟是死了,还是“目睭给蛤仔肉黏到”,才会放她们母女俩孤苦的相依为命。总而言之,她对雪颜姐有一百个疑问就对了,可惜她页的没有时间可以好好的坐下来关心她一下。
除了没时间做这件事之外,井于曦还有一件事一直搁在心里头,却也找不到足够与适当的时间来做,那就是对姐姐认真的说声抱歉。
说真的,其实这件事根本用不着花太多的时间,她只要说声抱歉,承认自己之前的愚蠢行为,然后再告诉姐姐说她已经和关咸胥在一起,就可以完全搞定了。
可是问题在于她发现姐姐近来有些闷闷不乐强颜欢笑,所以她真的很担心,担心姐姐是否在那段假交往的时间里,假戏真作的爱上了关咸胥,那她该怎么办
好吧,她承认自己是只鸵鸟,以为只要把头埋进沙里,就以为能够天下太平。
唉,可是逃避不能解决事情。
没错,她也知道这个道理。可是能拖就拖也是人类的天性之一,平凡的她根本就没办法战胜天理呀。
“小姐,面要烂掉了。”
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她一大跳,井于曦迅速转头,只见亲爱的男朋友不知何时已来到她身后。
“你怎么来了”她又惊又喜的问道。
“女朋友不来就我我只好来就女朋友喽。”他一副咳声叹气的悲叹着。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冷落你的,我只是”她急忙道歉。
“我开玩笑的。”他不是来要她道歉的,“我是来吃面的,顺便看看是不是有什么帮得上忙的地方。”
她眨了眨眼,有些怔楞的看着他。
“怎么了”他微笑的挑眉。
“你真的没在生气吗”她自不转睛的看着他,试探性的问道。
关咸胥摇摇头,敏锐的感觉到她有些异样。
“怎么了”他关心的更贴近她,希望可以给她更多的依靠。
“我最近几乎可以说完全没有时间陪你,你难道不觉得生气吗”井于曦问。
“为什么要生气,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啊,你又不是故意的,不是吗”
“可是你不会觉得我在忙的根本就是别人的事,并非那种真的非自己动手不可的事吗而且你不觉得比起你这个男朋友,我更重视这些别人家的闲事,是个自私又冷漠只管自己高兴的女人吗”她认真的探进他的双眸,似乎有些害怕他口中吐出的答案。
“一点也不觉得。”他毫不犹豫的回答。
“真的吗”她仍感到怀疑。
“你的热心就是我爱你的理由之一,我没跟你说过吗而且”他欲言又止的凝睇着她。
“而且什么”她忍不住追问。
“你的面快烂了。”
“啊”她尖叫一声,急忙将大锅里的面条捞起来。还好,虽然烂了一点点,但还是可以端出去给顾客。
她将面条盛入碗中,加上牛肉汤和一点葱花,然后端给他。“七桌客人要的牛肉面。”
一脸无奈的接过那碗面,关咸胥只好认命的转身去当店小二。
不一会儿,他又回到厨房里。
“你刚刚话还没说完。”井于曦一边忙着烹煮下一位客人的点单,一边开口问他,她知道他其实还有话要讲。
“你知道我们国小的时候曾经同校过吗”他笑问。
“真的吗”她讶然的看他一眼。
“真的,而且我们小时候曾经做过一个星期的朋友。”关威胥微笑的说。
她惊讶得连动作都停了下来。“你说的是真的吗为什么我一点记忆都没有”他们竟然小时候就认识了
“一个星期毕竟是很短的时间。”
“但是你却记得。”
“那是因为你救过我的关系。”
“我救过你”她嘴巴张得大大的,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详情以后有时间我再告诉你,总而言之就是你的热心促使我们相遇与相爱,所以我对你的热心助人是绝绝对对不会有意见的。”
感觉心底有道暖流悄然滑过,她看着他,轻声道:“谢谢你。”
“不客气。”他微笑回道,话语一顿后又接续着说:“你的面又快烂掉了。”
“啊”井于曦再度发出一声尖叫。
第九章
于寒姐终于从昏迷中醒来,并且在确定无碍后已出院回家休养,一切也终于回归正途。换句话说呢,她再也没有任何理由拖延自己始终在逃避的事情。
唉唉唉,她还真想于寒姐就这样继续昏迷下去算了
呸呸呸,童言无忌,大风吹去。
井于曦用力的长叹一口气,对自己的胡思乱想感到惭愧不已。
俗话说得好,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她还是鼓起勇气面对现实吧。
从床上爬起来走出房间,她看见林雪颜和井于晓两个人坐在客厅里看电视。
“小洁睡了啊”她随口问。
“嗯,今天可能和小刚玩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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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点点头,然后视线转向专心看着电视的姐姐。
“姐。”她叫道。
井于晓没有任何反应,直到林雪颜拍了她一下,她才茫然的转过头来。
“于曦在叫你。”林雪颜说。
井于晓抬起头来看向妹妹,等着她说话。
“我有件事想跟你说,可以到房间来吗”她小心翼翼的问。
井于晓点了下头,有些不舍的看了电视一眼,才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向她。
她们一起走进井于晓的房里,然后把门关上。
“你想跟我说什么”两人一起坐在床铺上,井于晓才开口问道。
“姐,你最近心情为什么不好”她沉默了一下,选择适当的语词后才开口。
听闻她的话,井于晓不由自主的楞了一下。
“哪有,我的心情很好呀。”
“姐,我已经认识你快二十五年了。”
井于晓突然不知道要说什么,只能沉默。她不想把自己和袁桦的事告诉于曦,因为以于曦的个性,肯定会立刻冲到三楼去大闹一场。她一点也不想把事情搞得这么乱。
“你老实跟我说,你是不是喜欢关咸胥”井于曦以有些僵硬的语气问道。
井于晓猛地回过神来,不疑有他的点了点头。“嗯,我很喜欢他。”
井于曦在一瞬间苍白了脸。
“于曦,你怎么了脸色为什么这么难看”井于晓终于发现她的不对劲。
“姐”看着姐姐,她有些艰难的想说些什么,只是话都还没有说出来,眼泪却先掉了下来。
“于曦”井于晓惊慌的看着她,被她突如其来的眼泪吓得手足无措,“你怎么哭了发生了什么事你别哭呀,你再哭我也要哭了。”说着说着,她也红了眼眶,掉下泪来。
“姐,你干么啦。”井于曦完全拿姐姐无可奈何,只能边哭边笑的对她叫道,只是那抹笑容只留在她唇边,未达她悲凄的眼中。
“因为你在哭嘛。”井于晓吸着鼻子说。
看样子要把话说清楚,她得先把眼泪擦干净,而且绝对不能再掉下一滴才行。于是她迅速的把眼泪擦干,然后再深吸了几口气,稳住自己的情绪。
“姐。”她重新开口,声音已完全稳定下来了,“你真的很喜欢关咸胥吗”
井于晓再次点点头。
“你有多喜欢他”她又问。
井于晓侧头想了一下,才回答道:“你有多喜欢,我就有多喜欢。”
这席话让她倏然浑身僵硬。
“姐。”她的声音突然变得颤抖,“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我和关咸胥在一起,甚至要结婚了,你会怎样”
“我会很高兴呀。”井于晓理所当然的微笑道,随即又瞠大双眼,好奇的紧盯着她问道:“他跟你求婚了吗”
井于曦愕然的看着她,整个人都呆住了,因为那是她连作梦都想不到的答案。
“于曦于曦”井于晓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你怎么了”
“姐,你刚刚不是说你喜欢关咸胥吗那我跟他在一起,甚至要和他结婚,你真的一点都不介意吗”
“我为什么要介意我很喜欢他当我的妹夫呀。”
是不是哪里搞错了井于曦心里突然冒出这么一个声音。
她认真的看着姐姐脸上的表情,凝望着她的双眼,想确定她是不是在跟自己开玩笑。但是诚如她之前所说的话,她已经认识她快二十五年了,不可能连她是不是在说谎骗她都看不出来。
她是真的在笑,真的在替她高兴,没有一丝虚假的成分在里头,至于她刚刚所说的喜欢
“姐,你老实告诉我,你刚刚说喜欢关咸胥到底是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啊”
“就是你对他的喜欢是以一个女人喜欢男人的喜欢,还是”
“等一下”井于晓突然大叫的打断她,“你该不会以为我喜欢关咸胥吧”她终于后知后觉的察觉不对劲。
“你刚刚说你喜欢他。”
“那是因为我知道你喜欢他,所以我才会这么说。”
“所以你是因为我而喜欢他”
“当然喽。”
悬挂在半空中的心,终于安安稳稳的落了地,井于曦激动又高兴的一把抱住井于晓。“姐,我爱你,我最爱你了。”她大声的说。
井于晓微微一笑,伸手回抱着她。
“我也爱你。”
一切终于都回到正轨了。
井于曦在生活恢复正常,和关咸胥的感情也进展顺利后,终于回到安娜堤重新执起她瑜珈老师的教鞭。
虽然身为老板的女朋友事实上是未婚妻,因为关威胥已开口向她求婚,而她也欣然接受了,但她待人处事的态度却一点都没变,仍是那么的爽朗热心,所以详知她这层身分的总经理张崇得和人事经理杨耀名都非常喜欢她,对她的态度自然也与他人不同。
关咸胥的身分从未公开过,井于曦也不是个爱炫耀的人,再加上总经理和人事经理都是口风紧的人,所以在这种扑朔迷离的情况下,谣言自然就四起。
有人说她脚踏三条船。
有人说她能在安娜堤工作,是用身体换来的。
有人说她是总经理的情妇。
甚至于还有传说她会巫术会下蛊,家中还有养小鬼,所以才能让那三个男人服服帖帖的听她的话,而且毫无怨言。
瞧瞧,这种谣言像话吗
页的会有人相信吗
可是令人吐血的答案就是有,而且相信的人还不少,真是无语问苍天。
井于曦向来就不爱理会那些伤人或攻击人的八卦谣言,即使被攻击的目标是自己,对她而言也不会有什么改变。
谣言止于智者,她一向都是这样对别人说的。
可惜的是,现在这个世代,聪明的人好象愈来愈少了,大多都是那种闻鸡起舞不明是非对错的闲人,真是让人无言。
“请问你们挡住我的去路,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吗”井于曦看着眼前大概超过十个,不,差不多有二十个挡住她去路的安娜堤女会员,客客气气的开口问:“不过我现在要上课,可不可以请你们等我下课之后再来找我呢”
“你不用去了,因为教室里根本没有人在等你去上课,没有人愿意认一个不知廉耻乱搞男女关系的女人当老师,除非那个人是想学做狐狸精。”站在人群中的angel冷嘲热讽的说。
又是这家伙上回打输她,这回多带这么多人来,是来找她雪耻的吗
“原来是天使小姐,我一直想找机会跟你说声抱歉。上回打伤你是我的不对,我应该要多读点书了解什么叫做金玉其外,败絮其内'的道理,这么一来我出手也就不会这么重了。”她一脸笑容,故作和善的说。
“你说什么”angel顿时怒吼。
“angel,别理她,现在让她耍耍嘴皮子没关系,待会儿我们就等着看她哭。”lisa安抚着她。
“井于曦,你真的以为自己有总经理和人事经理当靠山,就可以在这里作威作福,没人动得了你吗”李永宁缓声开口。
她轻愣了一下,这才注意到这群挡住她去路的人群里头,除了会员之外,竟还参杂了几名女性员工和教师在里头。
没想到她竟然这么顾人怨,真是令人伤心。
“请问一下,我什么时候作威作福了”她一副虚心求教的表情。
“和会员打架损及公司名誉却不必负责;私自将非公司人员带进带出,违反公司规定;还和多名上级长官牵扯不清,败坏公司整体形象。你身为一名小小的约聘瑜伽老师,竟然在公司里目无纲纪我行我素的胡作非为,难道这还不叫做作威作福吗”
“我要谢谢你,因为你让我彻底了解到什么叫作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她一本正经的对她恭敬颔首。
李永宁咬紧牙根,当场被她气得脸色发青。
“你们在做什么”听闻风声的张崇得终于及时赶到现场。
井于曦回过身来,双手一摊,肩一耸,对他做出一个她也不知道的表情。
“总经理,请你做出一个让我们大家心服口服的决定,否则我们将集体向美国总公司发出申诉信函。”李永宁代表发言。
“请问你们要申诉什么”张崇得面无表情的问。
“亚洲区总经理动用私权录取及包庇一名无才无德无操守的女性瑜珈老师,枉顾会员们的权益。”
张崇得望向井于曦。
她又是一个耸肩,一副你全权做主的表情。
“好吧,你们去写,不过结果可能会让你们失望。”张崇得不慌不忙的看着李永宁与和那群同仇敌忾的女人。
李永宁难以置信的睁大双眼。“你真以为我们不敢吗”
张崇得轻轻摇了一下头。“你已经被嫉妒蒙蔽了眼,我不认为现在还有什么是你不敢做的,不过我劝你最好悬崖勒马,否则你一定会后悔的,李永宁。”
“会后悔的是你们”她恼羞成怒,“你滥用职权公私不分,公司一定会将你免职的。还有你,像你这种不知羞耻人尽可夫的女人”
“你给我闭嘴”
一道狂怒的声音破空响起,关咸胥排开围观群众,一脸忿怒的走进场内。
井于曦讶然的走向他。“你怎么来了”
“还好我来了,否则你会跟我说这件事吗”他伸手将她拉到身旁,冷峻的眼神瞪了张崇得一眼。“你为什么从未跟我提过这件事”
“刚刚发生的事,我要如何提”张崇得装无辜。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别把我当白痴”
“你别怪总经理,是我不让他说的。”井于曦开口护着张崇得。
“你为什么不让他说”
“有道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嘛。”
“所以你就这样一直忍气吞声的任她们侮辱”
他的样子看起来很生气,大概是刚刚那句人尽可夫惹的祸吧。真不知道如果让他听见其它八卦谣言是怎么说她的,他会不会一时忍不住把那些谣言制造者一个个揪出来捏死。
“她们只是不知道事实真相,所以才会误会我。”
“不知道事实真相就可以随便污蔑人吗不知道事实真相就可以不必为自己说过的话/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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