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利抱起珊达的腰,他的男体毫不迟疑地挺入。
「啊┅┅哎呀」
珊达发出呻吟,尤利的箭矢狠狠地直射入底。
一旁的亚琉沙也走过来蹲了,从背後紧贴着珊达,他的大炮开进她的後室。
「喔啊┅┅」
珊达惨叫着,压在身上与身後的巨大男体扭动起来。
「珊达」
惠子喊着珊达,眼里迸出热泪。
「这招三明治夹火腿够看吧」
碧克得意洋洋地走向惠子,惠子全身发毛。
「小咪咪,让奶也尝尝好的吱吱┅┅」
怪笑声又响起,碧克从玉座下不知拿出什麽。
「瞧瞧这个这滋味也好得很呢┅┅」
碧克把那玩意举到惠子的眼前,那是件在裤裆内外都嵌有假阳具的皮革短裤。
碧克撩起薄纱,将向内的那只大鸟塞进自己的狭道,穿套好皮裤。
现在的碧克看来,就像个美女在下半身冒出了变形的器官。
碧克顶着她的异物在惠子的隐处磨搓着,像在对决前炼着宝剑的锋利。
惠子弓起身子,要躲开它对自己的碰触,但一切只是徒然┅┅。
「别怕小骚妇┅┅女王蜂给奶带来好东西来吧┅┅」
碧克骑跨上惠子白皙的身躯,就长驱直入了。
「啊┅┅」
一时,房内满是惠子凄厉的叫声。
「吱吱吱┅┅」
恶魔之夜正在热烈进行着。
惠子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白色的天花板。
她感到浑身酸痛,特别是阴部传来阵阵的刺痛。
「这是那里┅┅我在这儿干麽」
她意识模糊地想着,慢慢起身。
「惠子奶还好吧」
身边传来熟悉的声音,惠子去,是珊达。
珊达坐在一旁,面有异色地望着她。
「珊达我┅我┅┅奶┅┅」
惠子看着全裸只剩下脸上残破面具的珊达说不出话来。
直到她发现自己也裸着身子,慌忙抓过掉落在地上的浴巾盖上。
惠子想起来了,她们正在iwc总部的克丽丝皇后号上,经过女王蜂这班变态狂魔的凌辱┅┅惠子摇摇头,想挥去这段记忆。
「好在一切都过去了┅┅」
惠子想到珊达被搞时处变不惊的镇静模样,不禁好笑起来。
「现在不知道几点了」
惠子间道。
「看样子是在深夜。」
惠子环视四周,这才发现她们是在别的房间里。
仅三个榻榻米大的房间,摆着一张大床,惠子正坐在床上,珊达坐在地上靠着墙。
屋角有抽水马桶,左面墙上的高处开有小窗,窗里映出星斗满布的夜空。
右手边有一个小门,明知门会被锁上,惠子还是忍不住走过去试试。
惠子扭不开门把,只好再生回床上。
看见珊达仍在地上,连忙挪动身子,空出地方让珊达坐。
「珊达来这里一起坐」
「谢谢」
珊达坐到惠子身边,两人间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沉默气氛。
床忽然轻轻地摇了起来,远处传来阵阵波涛声。
「对了珊达┅┅」
惠子尝试打破沉默。
「奶从来不拿下面具,是为什麽我也是第一次看到奶的眼睛┅┅」
「嗯┅┅」
「我以前就在想,珊达的眼睛一定很美,果然不错。特别是右眼发出青光的眸子,是那麽神秘,像月夜下的海水,蕴酿着千古的奇情┅┅」
看见惠子陶醉的神情,珊达微笑着。
「别把我形容得像个女妖,应该是遗传的缘故。一般黑眼眸和青眼眸混血,都会生出黑眼眸的孩子,我却遗传到一黑一青。」
珊达解释着说。
「我自己没什麽在意。大家跟惠子一样,都说它特别的美┅┅姊姊也这麽说过┅┅」
珊达忽然哽咽得说不下去,低下了头,长发遮住她的脸。
「姊姊┅┅珊达的姊姊」
「惠子,对不起,让奶卷入这场风波,都是我的错┅┅」
「不,珊达子万别这麽说」
惠子忘情地拉起珊达的手。
「这不是奶一个人的错,iwc早把我也视为眼中钉,就等哪一天能除掉我┅┅」
惠子不知该不该间下去。
沉默片刻,她决定要澄清心中的困惑,不管珊达是否愿意告诉她。
「珊达,告诉我,奶和iwc究竟有过什麽瓜葛,茱丽亚又是奶什麽人,还有奶姊姊她┅┅」
惠子一口气间完,便又沉默下来。
「噢┅┅」
珊达欲言又止,过了好一阵子,她才又接口说道。
「也该让奶知道事情的真相啦」
按着她就滔滔不绝地述说自己的故事。
「惠子,奶知道七年前发生在当时实力最强号称白色女皇丽子身上的事吗」
「白色女皇丽子┅┅」
「她就是我的姊姊。」
惠子觉得很意外。
「七年前全让茱丽亚那帮人给杀了┅┅」
「啊┅┅」
惠子惊讶地瞪大了眼。
「我虽在东京出生,但家裹因为父亲事业的关系,很早就搬到旧金山。
姊姊大我七岁,是个开朗又好强的女孩,平日很关心我这个内向的妹妹,总给我呵护和鼓励。父母也很慈爱,那真是段幸福的时光。後来┅┅」
珊达咽了口气。
「姊姊被iwc组织发掘,她第一次登场时已经18岁,这就摔角选手的年龄而言算是偏高,但她很有天份,很快就展露头角。
她21岁摘下世界冠军宝座,从此就再没人能与她匹敌。
她甚至能在三分钟内就把对手解决,我真的非常崇拜她。
惠子,奶跟我学来的飞鹰擒拿或我的豪雷乱舞和其他的必杀绝技,也都是姊姊教我的。
直到姊姊22岁生日那天┅┅」
惠子专注地听着。
房内除了珊达的低絮声外,是一片沉寂。
就像惠子俩人都停了呼吸,唯恐自己的鼻息,会干扰到故事的进行。
那天,我放学回家,发现家里一个人也不在。
我很奇怪,因为今天是姊姊的生日,大家都该在忙着准备她的生日party才对。
这时有辆车停在门口。
「噢她在家。」
「萨托小姐」
车内生的正是绰号响尾蛇的萨托汪达。
她摆出很和霭可亲的模样对我说。
「珊达就奶在家吗我们为丽子办了生日party,你们全家都到了,就等你去。快上车吧丽子在等着呢。」
「噢是的」
因为我认识萨托,毫不起疑就跟去了。
车子开到郊外,停在溪谷问的一座小屋前。
一走进屋内,映入眼帘的景像┅┅
「爸妈┅┅」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屋里站着两人,分别是茱丽亚和被称为黑暗女王蜂的碧克斯莲亚琴,在她们脚下缩成一团裸着身子五花大绑的三人是┅┅。
「姊姊」
就在我为所见而深受震撼的时候,萨托冷不防地从背後推我一把,我就倒在丽子她们身边。
「奶┅┅你要干麽」
「仔细瞧瞧,这就是我们的party,哈哈哈┅┅」
萨托狂笑起来,她的蛇目露出狩猎时的凶光,并开始剥去我的衣服。
「不住手┅┅快停下来」
萨托毫不理会我的哀求。
最後,我还是被剥光,同姊姊她们被绑了起来。
因为心里害怕,我一直啜泣着。
但只要我哭出声,萨托就朝身上一阵猛踢,我勉强抑止自己的声音,痛苦地蜷曲在地上。
「奶们┅┅你们这是在做什麽」
姊姊喝叫住萨托。
「茱丽亚,快告诉我,这是怎麽回事,你们为什麽要这麽做┅┅我们不是队友吗」
「丽子,这还要问。所谓一山不容二虎,今天我俩要争天下,我怎能留奶活口呢┅┅」
「茱丽亚没想到奶这麽狠┅┅」
姊姊愤恨地说,然而这一切都注定了。
她们先对妈妈下手。
萨托把她全裸的身子如沙袋般吊挂起来,就开始全套的练习。
萨托使出她翻滚踢跳的各式花招,用身上每一处坚硬的地方踹打妈妈柔弱的身躯,足足两个小时,折磨到她血肉模糊而死┅┅。
按着由女王蜂碧克对付父亲。
她┅┅本是个大淫魔,把父亲当作泄欲的玩贝,百般要求,直到父亲乾竭耗尽吐血而死。
我和姊姊亲眼目睹这悲惨的一幕,现在,轮到我们┅┅。
「该丽子上场啦」
碧克说着,拿出一个大型的灌肠器,裹面装有不知名的微黄液体。
「惠子,奶知道那裹面装的是什麽吗是硫酸。」
人一旦被硫酸灌肠,内脏就会开始腐蚀,遭受火灼般的痛苦,而且还不会马上就死,而是等上几个小时,一点点遭受蚀骨的痛楚死去。
茱丽亚这班变态的家伙,竟对姊姊┅┅。
「丽子,来吧把奶的屁股翘高┅┅。」
碧克说着把姊姊拉起来,让她扶着桌子,伸直腰敞开双腿,下半身暴露出来。
「不住手┅┅你们这些┅┅」
容不得她多说什麽,碧克已开始注入,只见瓶内的液体在缓缓下降。
「吱吱吱┅┅丽子还没这麽爽过吧吱吱吱┅┅」
令人毛骨悚然的怪笑声响起。
「姊姊姊姊┅┅」
看见姊姊痛苦的神情,我哭叫起来。
萨托走向我,在她的双腿间挂着一只怪异的橡胶棍棒,又粗又大。
当时的我什麽也不懂,只见萨托表情暧昧地说道。
「小妮子,要感谢我帮奶开苞,让奶尝尝作女人的滋味┅┅」
「咦你要干麽不姊姊┅┅」
「珊达你们快住手┅┅」
体内正受着腐蚀之苦的姊姊吼叫着,但她的声音听来如此微弱无力,萨托她们根本不理。
「果然还是处女之身,这麽紧。」
「啊好痛」
碧克看得心痒,也来凑一脚,就这样我被她们轮暴,忍受难言的撕裂的痛楚,像濒死的小猫发出最後的悲鸣。
「不拜托你们┅┅快住手她不过是个孩子,你们要对我怎样都行,只要放了我妹妹┅┅」
姊姊嘶喊着,但萨托她们无动於衷,仍继续对我的暴行。
一旁的茱丽亚也面无表情地观察这一切。
就在这时,出乎意料地┅┅。
姊姊解开身上的绳子,击倒对我施暴的碧克和萨托,显然她是忍受着极大的痛苦才做到这一切。
就在茱丽亚要反击的时候,姊姊一把抱起我奔向窗边。
「珊达,亲爱的妹妹┅┅对不起,让奶受这样的苦┅┅」
她在我耳边低语。
「快逃吧想办法好好活下去┅┅後会有期了」
说着,就放手松开我,我落人窗下的溪流中,顺着水势被带走。
在我最後还能看见姊姊的身影时,她正在窗边和茱丽亚搏斗着。
「姊姊┅┅」
我的呼喊不知她有没有听到,就这样我和她永别了。
珊达几乎说不下去,眼泪夺眶而出。好久好久才又开口┅┅。
很幸运地并没有受什麽伤,随便找个岸边爬上来,我知道我已是一无所有。
身无分文,家也不敢回,最後是藏匿在一艘货轮里才回到日本。
被追杀的危险虽然暂时消除,但我日日夜夜从未忘记家人遭受的耻辱与报仇的决心。
这些日子来我所作的所有努力,就只有一个目的,消灭iwc那班狂魔,为姊姊复仇。
说完这一切,珊达的双唇与肩膀不住地因激动而抽搐颤抖,紧紧握起的双拳,则宣示出她的决心。
惠子静静望着珊达,眼神中混合了同情与敬佩。
「那麽,这七年来,就只为这个而┅┅」
珊达显得有些张惶失措起来,她不知惠子要说什麽。
「没有任何娱乐,从不打扮自己打打牙祭吗┅┅」
珊达摇头。
「也没交朋友更不要说谈恋爱交男朋友啦┅┅」
珊达仍摇着头。
「这麽说,刚才被男人搞,也是第一次啦」
珊达的脸泛起红潮,她用撒娇的声音说道。
「人家的初吻可是献给惠子的」
弄清珊达实际上并不比自己有经验,却愿意保护自己,受双倍的苦时,惠子再也耐不住满腔的愤慨。她在心中大声呐喊起来。
「不这太过份了让珊达受这样的凌虐┅┅她究竟做了什麽」
惠子抱住珊达,脸上涌出大量的泪水,为遭受如此残酷命运的好友伤心。
她们相拥的姿势像是一道誓约,将她俩紧紧结合起来,共同承担将来的沉重使命。
第八章微笑的蜜蜂
真美┅┅我冷眼看着那哭泣叫喊的女孩,她被沾污的身影在我心中仍是那麽绮丽美好。
原iwc世界重量级女王流藤惠子着
摘录於「战斗中的女神们」
远处是潮起潮落的响声,阵阵柔风拂来,惠子觉得心情顿时开朗起来。
头上的夜空繁星满布,在东京也能欣赏到这样的夜景,惠子想着,心中生起奇妙的感受。
惠子裸着身,光秃秃的脚丫子踏在甲板上走,她看见珊达毫无表情的面容。
这是她们受辱後隔日的夜晚,亚流沙带了几个魁梧俊美的少年,来到她们被拘禁的暗室。
他们在惠子和珊达的颈部和脚踝处套上锁链,把她们裸身带出房间,登上阶梯走过甲板,不知要去那儿。
尽管有些不安,但惠子感到自己是前所未有的冷静,她为一股神秘强热的精神力量所支持,意识如清彻无瑕的水晶球般运转着。
最後,她们被带到大厅,惠子被眼前的景物目眩了。
在略显昏暗的空间中,金碧辉煌的墙上满雕刻浮花的大小面。
由天花板悬挂下几幅大型红色布幔,边缘满是珍珠和宝石串成的垂穗。
正中央是一座富贵牡丹型的水晶吊灯,四周众星捧月般排列出一波波小型吊灯。
整个大厅就笼罩在这种怪诞华丽又淫逸的气氛中。
桃花心木的地板上,摆着许多小圆桌。
每张圆桌上站着一座橙橘色的小型立灯,暗暗地替客人掌着光。
客人中大多是西装笔挺高贵优雅的外国绅士淑女,偶尔也可以看见常上电视的政商界名人,随着悠扬的音乐低语浅酌,完全一付高级俱乐部的气派。
但更仔细观察,才能发现这里的诡异。
这里的waiter┅┅。
男侍者在黑领结白背心下仅裹了一条黑丝巾,双腿间的隆起隐约可见;而兔女郎们除了毛绒绒的长耳和颈问的领结外,重要部位都裸露着,胸前的巨波随着高跟鞋的挪移起伏着。
从角落传来春淫声┅┅。
这,这究竟是怎样的地方啊
惠子全身寒毛都竖了起来,心中一阵发冷。
那┅┅,那又是什麽惠子注意到大厅中央有一座以铁栏杆围起来的摔角擂台。
节目┅┅惠子想起茱丽亚所说的别坏了明天的大事,莫非┅┅
惠子简直不敢想下去。
「啊哈两只咪咪,昨晚有睡好吧」
惠子吓一跳,原来是披着白色风衣的女王蜂碧克。
她正像发现熟人般笑着走来,身边是打扮成侍者的尤利。
「为了今晚的节目,我可是绞尽了脑汁就请好好观赏吧」
碧克得意她笑起来。
「各位先生女士┅┅」
擂台上聚光灯照射处站着一妖媚的兔女郎,她低沉挑逗的声音传来。
「让大家久等了今晚的特别节目异类摔角术即将登场」
台下响起热烈的掌声。
「熟悉摔角运动的人对此都不陌生,但今晚在这里进行的比赛将更刺激更火热更能满足您的需要,因为我们有了特殊的设备与规定。
各位看见的在擂台四周的铁栏杆,待会都会通上电流;在擂台底也都铺上电板,只要有人倒下超过20秒钟,就会自动接通三千伏特的电压,在上面的人就必死无疑了。
想要弃权或逃脱的人,也有我们iwc的精锐炮兵组等待伺候着」
这时擂台边不知由何处冒出数十名彪形大汉,成一字形排开。
「所以说,这是一场上了台就得拼出死活的肉搏战,没有暂停没有数秒,有的只是双方各凭本事争取自己的生存。当然,有本领把对方带到性高潮亢奋的人,也算获胜┅┅」
她的话为观众的鼓噪声打断,大家都等不及了。
「怎样这种比赛两位一定很想亲身经历吧」
碧克心怀不轨地淫笑着。
「卑鄙下贱」
惠子咬牙切齿咒骂着。
她想起多次与iwc的选手交手时,都曾被特殊对待过,这根本不是什麽摔角赛,而是公开的变态性淫虐吗
「小姑娘,省点口水吧要使劲,待会也还来得及」
就在这时,由扩音器中传出┅┅。
「现在让我们欢迎来自东京的特别来宾,也是打败响尾蛇萨托而一举成名的流藤惠子小姐┅┅」
还搞不清状况的惠子被抓住双手丢到台上,台下无数贪婪的目光搜寻她白皙的身躯。
惠子勉强站起身,拼命用被锁住的双手去遮身上的重要部位。
「她的对手,让我们欢迎┅┅」
惠子看着走来的全裸女子,认清是曾与自己交过手的纽顿时,吃了一惊。
与纽顿┅┅,也要半年前了,那时也是珊达第一次出现在自己生命中。
纽顿看到惠子,显然也吓了一跳,她大概没想惠子会出现在这里。
更出惠子意料之外的是,纽顿竟对她摆出极亲切甜蜜的笑容。
「哦没想到在这儿能遇到惠子,┅┅那时奉命与奶对决,多有冒犯,请原谅。我私下对惠子是很有好感的┅┅」
看着纽顿的笑,惠子又回到往日的时光┅┅珊达仗义帮助自己,她的笑她神秘的来去无踪┅┅,直到扩音器的声音打断她的回忆。
「在这场比赛中,将采女王蜂碧克提议的灌肠殊死斗。
我们将对两位选手先施以同量的灌肠,谁在搏斗中先泄出,就算淘汰,要接受最严厉的惩罚。」
「好好快开始┅┅」
场内传来叫嚣声,碧克的脸上是令人不寒而栗的奸笑。
衣冠楚楚的观众们正偷偷摸摸在传着什麽,惠子仔细一看,才发现那是一叠叠的大笔钞票。
他们忙着把它交给waiter,为心中的人选下赌注。
「真是疯狂」
在认清这些人的残酷後,惠子觉得心里像被掏空般,再没什麽值得期待信赖的,是一种极漠然的空虚。
「啊呀」
惠子来不及反应,就被一把推倒在地。
两个男子走向前解开她身上的锁炼,让她趴着,并抬高她的下半身。
她腿间袋状的隆起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
「不不要」
惠子想翻转身体,但因为被彪形大汉压着,她根本无法动弹。
她对面的纽顿自动趴下,无羞地摆好同样的姿势。她充满爱怜地望着惠子。
两个兔女郎走上擂台,手里提着铁桶,分别走向惠子和纽顿。
惠子感到自己的臀部被抬高压着,按着传来汲水声。
「这次先用0。5公升石硷水,开始注入」
惠子看不到身後发生的事,只见对面的兔女郎,正拿一具大型的玻璃注射器插向纽顿的下身中。
她感到自己的後庭处也有异样感,彷佛什麽尖尖细细的东西正在插入。
惠子不禁哼叫起来。
「啊」
浓浊的冷液涌进体内,一波按着一波,经过长长的秘道,来到腹腔。
惠子感到腹部莫名地鼓胀着,像被塞入太多不属於自己的东西,觉得很恶心。
过了一段时间,注射完毕,兔女郎和男子们都走下台,擂台上就只剩下纽顿和惠子。
「现在比赛开始,敲锣」
咚的一声巨响,只见纽顿已摆出迎战的姿势,惠子却仍跪着,她的下腹不时传来咕噜咕噜的声音,正为前所末有的痛苦所折磨。
啊,好难受,厕所┅┅我要上厕所
惠子死命抱住肚子忍着,她感到体内那股洪流随时要破堤而出。
不绝不能在这麽多人┅┅特别是在珊达面前就这样泄出来。
突然,惠子感到自己的头发被人揪住。
「再忍着点,很快就会过去的。」
只见纽顿用腋下挟住惠子的头,正俯身在她耳边低语道。
「惠子,我知道,这对奶而言是很难忍受的。
我真同情奶,这对我们属於iwc的选手而言,早就是家常便饭,但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的人,无疑是种酷刑。希望奶能忍住」
惠子很感谢纽顿的善意。
「但我还是得打败惠子,才能脱离苦海。
就是因为上次输给惠子,我才又被派上来与惠子对决的。」
说着,纽顿勒住惠子的手加了把劲。
惠子腹下的痛楚正在减轻,她很快的抱住纽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来个过肩摔。
「咦┅┅还是惠子厉害,注意啦」
被摔倒的纽顿很快爬起身,像牛般冲撞过来。
惠子蹲马步应对,但这种姿势让她感到强烈的排泄需要,她抬高身子,被飞冲过来的纽顿撞个满怀,落到擂台的角落。
惠子勉强稳住,但却再也站不起来。
「啊不行了┅┅」
惠子感到自己的肛门灼烧撕裂着,某种强大又无法控制的力量,正在强迫扯开那小孔。
再顾不得什麽,她用手紧紧压住,并全神贯汪凝聚力量去收缩周遭的肌肉。
惠子想逃,想现在就消失,但她知道这只是空想。
她全身因为过度紧绷而冒着冷汗。
「看样子惠子要不行了我是已经便秘,早排不出来了」
纽顿满脸同情地望着惠子。
「但为了自己,我还是得对奶下毒手。」
说着就使出浑身的力量,用手肘猛击惠子的腹部。
惠子感到肛门处一阵发麻,温热的液体就要喷涌而出。
「啊啊啊┅┅」
惠子嘶喊着,她的身子直挺挺地上仰,任由下身的秽液横流,一股酸腐的恶臭扑鼻而来。
「当当当┅┅」
擂台边传来铃声,已知胜负的观众群中爆起掌声。
随着一波波液体的流泄,惠子感到下腹的负担逐渐减轻,最後终於能站起身来。
她望着四周,在那些等着看她死的观众无数轻蔑的眼神中,发现茱丽亚又细又长的凤眼。
她站在远处,正用炯炯的目光看着她。
然後,是珊达,她的眼睛像在呐喊着说:「怎麽可以就这样认输」
惠子感到羞愧,低下头,避开珊达探询的双眼。
茱丽亚的目光仍死盯着她,嘴角露出的笑,混合了快感和残酷,像在赏玩自己掌中垂死的猎物。
惠子被拉到甲板上冲洗,还不及擦乾身子,就又被套上锁链带回大厅。
珊达已被带上擂台,同样由两名高壮的男子架着。
「各位女士先生,第二场比赛就要开始。这次是神秘蒙面女珊达和黑暗女王蜂碧克的大对决」
「好」
台下响起轰天的叫好声。
碧克脱下身上的白色披风,她的银色长发闪闪发光,映衬着白皙如瓷的窈窕身躯;深黑修长的锐利指甲,则形成强烈又诡异的对比。
她露出深不可测的微笑。
「这次采用1公升的酸醋灌肠」
惠子战栗着,她无法想像被灌入酸醋的滋味,但单就足足两倍的量,就够令她毛骨悚然。
擂台上的珊达背对着自己,惠子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但能猜想她现在的心情。
兔女郎们正朝珊达暴露出的股间插戳注射筒。
惠子的太阳穴抽动着,心中感到很不安。
她无能为力,只有默默为珊达祈祷。
「咚┅┅」
比赛的锣声响起,现在一切都太迟了。
摆好架势的珊达冲向碧克,她巧妙地躲开,珊达扑了个空。
按着,碧克风速地两手一挥,利斧般向珊达砍来,在千钧一发间珊达弯腰避开。
她回过身,惠子才看清她脸上的表情,那是张因压抑痛苦而不自然扭曲约脸。
灯光下,碧克手中珊达被扯下的长发飘舞着。
忽然,珊达的动作开始变慢,给人时光倒错的怪异感,彷佛落人了另一个时空。
惠子知道,一定是那些酸液在作怪。
「臭婆娘奶也有不灵的时候认了吧┅┅吱吱吱」
在擂台边的惠子,清楚听到碧克的淫笑声。
「像奶这种货色,也想跟我挑战┅┅不过,我就是喜欢幼齿型的女娃娃呢」
「那就奉陪」
珊达不服气,用挑衅的语气回答。
「我今天就要来收拾奶这个变态女杀人淫魔┅┅」
不等她说完,碧克已经飞腾起身,一脚踢来,像颗发射的导弹。
「啊┅┅」
珊达闪得很险,她感到碧克身子划过时的力道。
碧克毫不放松,马上回身展开第二波攻击。
她的身子像完全不受注入酸醋的影响,仍是那般强劲俐落。
这次是高难度的翻滚式侧踢,珊达来不及躲,被击倒在地。
「现在要让奶屁滚尿流」
碧克开始用膝踝撞击珊达的腹部。
珊达翻转身子想要闪开。但在这刹那间┅┅。
「呜唉呀┅┅」
珊达因感到下身欲爆裂出的洪流,而嘶喊出声。
「抓起来」
碧克改变姿势。她从背後抱起珊达,左手腕擒鸡般紧紧扣住珊达的上半身,右手却去抚摸她的胸部。
「吱吱吱┅┅,逃不掉了吧现在让奶享些快活」
说着,就在她酥胸上捏一把。
同时用双脚夹住珊达,用空出的左手去探她裸露的下身。
「啊不┅┅」
「吱吱吱┅┅还真敏感,让我来帮奶通通吧」
虫鸣似的淫笑声响起。
擂台上的珊达横躺着,被碧克细腻白皙的身躯花叶般缠绕。
同时,她漆黑修长的指甲,在珊达股间的秘洞蠕动游走,像许多细小的黑色瓢虫飞舞着,构成一幅荒诞淫靡的超现实画面。
「啊啊嗯┅┅」
「娼妇,知道滋味了吧那就出来啊」
碧克更加快速度。
场内亢奋的喊声四起,碧克吱吱的笑声显得分外刺耳。
此时,两人纠缠成一团的身子开始起了变化┅┅,只见碧克的身躯被逐渐抬高,原本被压在下面的珊达缓缓站起来。
「咦┅┅」
发现情况不对劲的碧克想脱身,但已经太迟了。
现在换她被压在身下,珊达的手早滑入她的双腿间。
一直在旁全神贯注观看战况的茱丽亚也不禁脸色大变。
「噢加油珊达」
惠子忘形地喊叫起来。
她知道被珊达特训的滋味,那绝对让人飘然欲仙,任何战斗力都会瓦解。
虽然看不清细节,但看碧克的表情,惠子确定珊达的手一定已侵入她要去的秘道。
「啊住手┅┅」
没想到会被偷袭的碧克显然失了方寸。
珊达乘胜追击,她拖抱起碧克的身子,向後一仰,利用绳索的反弹力飞掷入场,碧克就这样重重地被抛在台上。
珊达很快站起来,返到场边,碧克摇摇晃晃地起身。
「可恶,想不到奶还有两下子」
碧克咒骂着,她的脸扭曲成一团,充满了憎恨愤怒和狂乱┅┅。
「奶这母猪,看我把奶撕成碎片┅┅」
碧克张牙舞爪地飞奔过来,吱吱的亢奋声响起,如急於交媾的蝉虫狂鸣着,白银色的长发梦幻般飘散┅┅。
珊达无所畏惧,她摆好姿势,迎战女王蜂毒针的狂螫猛刺。转眼间,碧克的身子真如飞舞的昆虫被抛掷出去,她脸上的表情也一变而为惊愕。
碧克还搞不清楚发生什麽事,就被珊达头下脚上的抓起。
珊达将自己的身子挂在绳索上,就像泼水般把倒立的碧克抛掷出场。
碧克脑袋落地,场内一片寂静。
原本等着看珊达好戏的人,都吃惊地说不出话来。
不久,从场边传来咕噜咕噜的怪响声,仔细辨认,才发现那是倒在台边的碧克正在排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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