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县长人呢」他小心翼翼地问,深怕他就隐藏在这屋子的什麽角落似的。
「被我哥哥接去他家住啦」王娟坐在床铺上回答。
「那佣人呢」
「我放他们外宿假啦」
「这麽说,公馆内今晚就只有我们两个人了」
「当然。」
「然而奶又直接把我带进卧室来,岂不是很怪异」
「不是怪异,是明显。」王娟笑眯眯地斜睨着他:「一切都不用言语了。」
「这种方式我不能接受,我要回去了。」他站起身。
「你可以走,我不会强求你。」王娟转为冷冷的腔调:「如果你想跟小阿姨一起遭殃的话。」
张静波停住了,背对着她,彷佛她手中有一块偌大的吸铁石。
「奶爸爸到底想怎样难道我这麽明白地向他效忠还不够吗」他头仍未回地说。
「他要让你们永世不得超生。」
这会静波将身体转了过来,紧盯望着她问道:「为了什麽」
「你应该问的是他怎麽做,而不是为了什麽。他有太多的理由要让你们倒下去,其中最大一个理由就是我。」王娟声腔提高了一些:「他爱女心切,谁挡住我的前程,他就会踹谁。这理由够不够充分,你说」
「好,他要怎麽做」
「我先问你,你要怎麽做」她反问道。
他迟疑了半晌,终於踱到她面前,捧起她的脸吻了下去。
她像是久旱逢甘霖一般,舌尖毫不犹豫地钻入他口腔中翻江倒海,甚至往他喉头内猛钻。
「嗯奶咬到我的舌头了。」他脱离她说。
「别,别说话┅┅张哥,继续」她死死地抱住他,用自己的身体摩擦他的身体。
「我需要喝点酒。」他又脱离了她走到一张桌子前,抓起半瓶威士忌仰脖就灌了好大一口。
放下酒瓶,他再度回到床前,一把推倒了她问:「要我脱还是奶自己动手」
她未回答,挑衅一般地斜脱着他:他俯身双手一掰,她的红衬衫应声撕裂,露出一副粉红色的乳罩。
「都是红,好个红娘子,奶会落红吗」他骑到她身上,再一把扯脱她胸罩。
她的双峰并不高耸,但十分浑圆且洁白如雪,那一对泛红的乳头格外显眼,而乳晕很大,使它们更加地诱人。
他似乎故意要蹂躏她,疯狂似地伏在她身上,一边咬噬她乳头另一边则一把握住它使劲揉捏。这般,他的口水沾满了她的一个乳房。
「张哥,再咬咬另一个。」她一面哼着一面用下体顶他,彷佛已迫不及待了。
他没听她的话,反而顺着她的乳房往下滑,在她微微凸起的小腹上,用舌尖一遍遍绕吻着且吮出一个个瘀痕来。
她不安地扭动着下体,将阴部挺起摩擦他的胸膛。这似乎是一种暗示,不,根本就是;他并不是受这暗示鼓励的,应是顺势而下到了肚脐部位後,双手将她暗红色的裙子一把撩起,隔着一层裤袜及内裤使用下巴往她阴户摩擦。女人被他这般一搅和整个身体着火一般灼热起来,下体更是骚动着。
他更急了,将她裤袜和内裤往下卷,才到大腿部位便硬把脑袋塞入她胯下,对着她的阴洞便亲了下去。
受限於裤袜,她的下阴眯成一条线很难钻入,不过阴水却毫无阻碍地汩汩流出,被他咧开的嘴巴接了个正着;舔着舔着,他突然撕裂了她的内裤及裤袜,使得她的双腿完全获得了自由,毫不考虑地向两侧大张将阴门完全打开了。
他完全不费力地把舌尖塞了进去,在她的阴道内涮来涮去,不一会便糊了一脸淫水;紧接着他就直攻核心了。变成长舌男的他,双手捧起她丰厚的屁股,好使舌尖能更深入,然後一伸一缩地碰触她的阴核。
她简直要飞上天了,两手指尖夹住自己的乳头玩弄着,嘴里不乾不净地喊叫道:「操我,张,张哥,用你那一一枝枪┅┅操我┅┅的小洞洞。」
他完全不理会,只自顾地玩弄她。他将她屁股抬得更高,舌头下滑,一会儿便转移目标到她的屁眼了。
他掰开她臀部舌尖向里钻呀钻的,如同阴道一般光滑的这屁眼,却因为太小可不容易进入,他索性再用手指往里戳,而且是毫不留情地硬往里塞。
「咬哟」她大声叫了起来:「哥痒哪我不要┅┅不要弄这边嘛」
他并未拨出手指来,反倒又将嘴封住她阴洞,与手指一同运动了。
好一会後,他霍然起身,一脸淫笑地道:「奶不红嘛一点都不红。」
他说完便脱下衣棠,在解下裤腰带後,他咻地一声抽出了皮带,淫笑更加重了些。
「奶想玩点新花样对不对我知道奶够贱。」
「张哥,别太过火┅┅」
他脱下裤子露出他硕长的小弟弟,指指它道:「奶说,它会不会发火」
跟着他将她双手用皮带绑住了,再将她下体向上一翘,整个阴门便在他老二前大开了。
他一手抓住她一只脚板跪在她身前,只轻轻一推送,那根长便滑入了她阴道内迅即没入。
他加快抽送的速度,且一边叫喊着:「快,快摸我卵蛋。」
这姿势真是妙啊她的双手被反绑在背後。只要稍微向上一捞,恰恰就摸着了他的卵蛋。她将它握在掌中把玩着,使他下体的玩意全触动着,舒爽至极。更过分的是,她甚至将双脚摆脱他的手掌,直接夹住他的脖子,用脚的力量驱动他身体,使他更深入她穴洞。
「哥我快受不了了┅┅挺进,再冲啊」她高声喊叫。
「这一次非操翻奶不可,教奶尝尝我的厉害。」他拨开她双腿,整个人就势仆倒在她身上,双手紧紧捏住她乳房,嘴巴则像吸盘似的牢牢与她的嘴结合。
这是三点皆入的手法,令她浑身最敏感的部位皆受用了,忍不住高声浪叫起来。
她藉着反绑在背後的双手,配合着他的动作,一下下地向上撑,顶着他的大老二,使它直到花心。这简直是愉快到了顶点,令她浑身汗流不止。
「哥再整我,再」她尚未试完,他就下马了,将她一个反转,让她变成了上位。由於她的双手被反绑在背後,所以只能用膝盖夹紧男人的臀部疯狂地扭动,非但如此,比较自由的嘴也仍不甘心地嚷着:「哥,不要偷懒,快点干。」
他真是筋疲力尽了,但就是不肯认输,听到她这番言语,硬是一把推倒她,让她俯卧在床上。
「屁股翘起来。」他命令道。
趴着的女人得令了,蹶起了屁股等待着他的进入;他却不进入先跪了下去,又再度将舌尖伸入她尿洞内,大肆地舔起来。
「哥,不要┅┅人家的尿洞欠操┅┅」她嚷着。
他火大了,一跃跳上她的身,双手由她背後往下伸,捞住她的乳房後,长长的由她屁股後插进去往复运动,数到第一百零五下时就泄了。
7
阿忠毕竟是阿忠,没费多少力气就将那个贱女人阿娇找到了。她躲在她朋友家吃喝拉撒没问题,可偏偏她犯贱,每次喝多了之後就要朋友带她去唱卡拉ok,一而再再而三。卡拉ok几乎都有阿忠的人,讯息极快便传到阿忠那,於是阿娇「落网」了。
带到阿忠狡兔三窟中的「三号」秘所时,已是夜晚了,阿忠仍是赶了来。他有太多的怨气和足够的理由好好修理她一顿,甚至埋了她也不过分,但偏偏张静波不准他这麽做,不禁令他再见到这贱货时咬牙切齿起来。
黑面将她反绑在一张椅子上,倒未塞住她那张含过老大小弟弟的贱嘴巴,倒不是还想让它完成未完的任务,而是在这偏僻的所在,任她叫破了喉咙也无人会听见。
阿忠走到她面前打量着她,只见她一双大眼睛饱含泪水,满布惊惧的神色,见大哥现身连求饶都说不出口了,只是哼哼啊啊地抽泣起来。
花糊了的脸庞纠结的发丝哭肿的眼瞳,现在若要他再掏出老二是怎麽也硬不起来的。
「奶犯了一个大错误。」阿忠深沉地开口了:「若奶真的是个纯情女子,奶男友用枪指着我的头,我都可以原谅奶,但奶却从头至尾设计我,只不过为了那老头子的钱而已,那奶就该死。」
「你┅┅你拢知样了」她又哔啦啦地落下泪珠。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阿忠竟然带着电视连续刻的口吻道:「人在做,天在看。」
老天,这家伙此刻彷佛是正义的化身了。
「忠大的,我也是迫不得已,我若不做伊会叫烂肚大仔对付我┅┅我也是无辜的。忠大的,我求你,你莫杀我,啥米代志我拢替你做。」阿娇哭得更凶了。
「奶先老实讲,王老头叫奶做的所有代志。」
阿娇一五一十地将她与老头子的交易说了个明白,竟然与张静波所分析的丝毫不差,这下子他不得不佩服姓张的了,毕竟他是读书人,有头脑。
「奶讲伊家的镜子是假的,可以从後面看到房间内」他对这点倒满有兴趣。
「对啊伊每一遍拢是躲在里面偷看我跟查埔相干,安呢伊就爽啊」阿娇告状一般。
阿忠思索了一会问道:「奶要生要死」
阿娇如获重释,迎快地接口道:「当然是生。」
「好,奶就在此好好住着,以後我要奶替我办一件代志,成,我就放奶走,两不相欠。」
8
刁侯又主动约老同学阿忠见面了,这回,对方要求找个更隐秘的地方,最好是个空旷场所。阿忠想到他每次与小阿姨和静波见面的田野老树下。
在这里不怕有人见到,不怕被监听。
刁侯一见到阿忠便愁眉苦脸地说:「阿忠,你被监听了。」
「为啥米是啥米代志」他一连串地问。
这实在是个坏消息,表示他阿忠又被盯上了,很可能再度入监;也就是说,他耗费这麽多的时间漂白,却没什麽效果。
「我也不知道,总之最近你办公室和你厝拢总被监听,我在怀疑是不是伊件图书馆的案子。」
「那有可能伊件工程已经由烂肚大仔处理了,那会找到我」
「不过,你办公室的录音我听过,这卷录音带很可疑,我特别拷贝出来,你听看看。」
刁候取出一卷录音带和袖珍型录音机放了出来。
「喂」是个女人声音。
「这是啥米人」刁侯问。
「嘘」化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最近有什麽消息没」是个男声。
「是张立委对不对我听得出来,所以觉得奇怪。」刁侯说。
「是伊,没不对。」阿忠垮着脸回道。
「阿娇被他抓到了。」那女人说。
「什麽他为什麽没告诉我」
「谁知道他有什麽计画总之,这件事情愈来愈诡异。」女人说得很小声。
「他在耍诈,真没想到,像他这种江湖人没什麽大脑的也会来这一套,不过没关系,奶继续套他话,看他想做什麽」
「有人来了。」女人突然改变语气道:「先生,您要看的房子我会帮您安排,就这样,拜了。」
听完录音带後,刁侯再问:「这查某是谁」
阿忠沉思不语,望着远方的大山,掏出一根菸吸了,半晌後方道:「你不认识。」
「她是张静波安排在你办公室的卧底,你要知样。」
「我知样。」阿忠像个木偶似的答。
「你这个案件是别人办的,我偶然接触到的,注意千万别泄漏出去,否则我惨了。」刁侯特别交代。
9
案子愈来愈复杂了,阿忠一个头两个大,他想了许久,决定跟小阿姨摊牌,毕竟当初是小阿姨介绍他与张静波见面的。
在他那偌大的办公室内,他和小阿姨见面了。
「为何不约张立委,却要跟我单独见面」小阿姨单枪直入地问。
「老实说,我怀疑张立委暗中搞鬼。」阿忠的眼皮又跳了起来,他真怕死了这些政治人物,不知什麽时候他们会出卖他。
论起江湖弟兄,虽然江湖伦理已式微,不过至少还有些影儿,在政治环境中却连这影儿都没,什麽伦理道义常情友谊都是狗屁,在利益之下这些东西全会变质的。而且这些人物杀人是不见血的也无刑责可言,教他彻底寒心起来。
「你有什麽证据」小阿姨好奇起来:「当心,别中了王老头的离间计。」
「上回我说过,我有调查局的线,奶没忘记吧」他压低声音说:「他有情报,指出张立委派了个人在我这边卧底,否则奶想,他为何知道我有调查局的线而且对我这边的事业掌握得一清二楚」
「卧底的人是谁」小阿姨追问。
阿忠带她至窗边掀开窗帘的一角,大办公室便一目了然了,他指着其中一位女子道:「那个穿粉红色套装的女人奶见过没就是她。」
小阿姨仔细盯着她,一会她想起来了。
「她是不是姓杨」
「对。」
「就是她了。我见过她,她是张静波的助理。当时我还问净波,怎麽没见过这个助理,他支支吾吾的原来被派到你这边来了。」
小阿姨阖上窗帘後,想起什麽又问:「可是他派她来这边干什麽」
「张静波一定有他自己的打算,说不定会出卖我们。」
小阿姨沉思了一会,忽然望着他诡异地笑起来:「就算她是卧底,但怎可能知道你的秘密难道你的秘密在公司里是公开的又或者你跟她有亲密关系」
「我」阿忠眼皮跳了几下,头不禁垂了下去:「是她勾引我┅┅」
「你真是见不得女人脱裤子。」小阿姨叹了一口气:「现在是一团乱,我也不知该怎麽办。」
两人对坐,却一筹莫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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