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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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陶浮出水面,周遭戏水的人们皆若无其事各玩各的,没人注意他,他赶紧游回岸边。

「有人在水底暗算我。」他对夫子说。

「真的找到那人没」夫子问。

「没有。恐怕不只一个,抓住我双脚,想要淹死我。」他感到海风凉飕飕的。

「会不会是刚才打水仗,太嚣张了,有人看不顺眼」夫子立刻联想。

「我不知道,我看,我们还是早点离开好了。」

二十二

夫子真的很认真地进行跟踪,而且时间渐渐拉长了,有时甚至误了他每晚开店的时间,以致巧巧与他发生争执,但他就是不说明是怎麽回事。

夫子曰:「怎麽耕耘,怎麽收获。」终於,被他等到了。

这天的傍晚时分,一辆黑色宾士车驶到大厦旁,下来一个戴墨镜的中年男人便又匆匆驶离,依照夫子过去的职业敏感度,认为这就是他等待的目标,遂赶紧下车看他上几楼。梯号码灯不断往上跳,果然,到了九楼停止了。

他在街道上徘徊了足足有十分钟之久,总算想出了个计谋来,便找了一座公用电话。

「喂。」是女声,显然是琳达。

「张小姐。」夫子压低声音,而且装出某种乡音来:「刚刚上去的是不是奶的朋友他忘了到柜台登记啦」

「登记」对方说:「什麽时候又多出这个规榘」

「新规定啦」夫子瞎掰道:「大楼最近有人家被小偷闯空门,管理委员会要俺们加强管制。」

「李先生常来找我,你不认识他吗」

「很抱歉,人来人往,俺记不住。」

「好啦,别烦我,下次再登记。」她说完便挂了电话。

够了,不能再打草惊蛇了,夫子立即打道回府。回到店里,他又立即叩小陶速来协商。

「姓李」小陶在心底搜括他所知悉的富商名单,但没任何结果:「会是那个凯子呢」

「凭你我是很难猜出这人的,上流社会的门槛,咱们连边都摸不着。」夫子很感慨地说。

「那怎麽办」小陶问。

「当然是继续追下去呀」夫子有些得意地说:「我会教他原形毕露。」

「说说看。」

「刚才我一个不留神,还没来得及看那辆宾士的车号,它就开走了。其实很简单,抄下车牌号码,找我一个干交通警察的朋友,请他查出车主和地址,不就知道了接着,我再窃听琳达电话,时机成熟时,就该你出面了。」

「好了,我可以走丁吧」小陶似乎心不在焉:「我还有个约会。」

「跟谁」

「公司的同事。」

「又找到炮友了」

「没有,你以为我是超人啊」

小陶一直没将赵姊在夫子面前曝光过,以他们推心置腹的交情,多交一个「炮友」,一定会大加吹嘘一番,唯独赵姊没上台面,大慨是年岁的关系吧小陶可不想让夫子讥笑是饥不择食。

夫子曰:「良禽择木而栖。」

「急什麽」巧巧从洗手间闪出来,发现小陶要离去,连忙制止:「我有话问你。」

「关於什麽的」小陶以为她又要问曼玲的事。

「你放心,不是曼玲的事。」巧巧一下道出他的心事:「你们俩个最近在搞鬼,甭想瞒我,小陶,你给我从实招来。」

小陶正想言语,却见夫子跟他使眼色,便打哈哈道:「孙猴子难逃如来佛掌心,凭我们俩还能在奶面前玩出什麽花样」

「少贫嘴,整天鬼鬼祟祟的,如果是光明正大之事,用得着这样吗」

「巧巧,我们男人的事,奶不用管。」夫子插嘴道。

「你们男人,哼你们男人除了每天想着要搞那个女人,还有什麽屁事」

「奶知道就好。」

「小陶,你看,招了吧」巧巧扬声说:「妈的有老娘伺候你还不满足还在外头搞七捻三,不玩就拉倒,你以为老娘高兴守着这个破店啊」

「我操你妈。。。。。」夫子在柜台内一拍桌骂道:「老子这根鸡巴就是守着阳光守着奶,还巴望去钻别的洞这个店再破,总是自己的。奶不稀罕,滚回酒店,滚回去卖呀」

「我卖,也不会卖给你,别以为自己是个什麽人物,穷光蛋一个,肚子里的货也不见得比我多多少。」巧巧也不甘示弱。

「奶这个贱女人,老子今天非好好教训奶不可。」夫子说着就要跳出吧台。

「老娘怕你就不是个女人。」

巧巧竟然抄起一张椅子,准备砸过去,小陶赶忙制止住俩人。

「干嘛,要砸自己的店啊二位真是有种。」

二十三

他平息了这场纠纷後就赶赴赵姊家,晚了半点钟。

夫子和巧巧是一对欢喜冤家,床头吵床尾和,小陶早已司空见惯了。夫子这个人太重感情,有时候淹没了理智,像他在酒店里认识了巧巧,众多朋友都认为玩玩就好,不能当真,可是他偏偏摆脱不下,硬是向姊姊要钱开了这间pub,帮助她从良似的,但巧巧有否感激过呢从她刚才那番言语听来,她非但不感激,而且认为是夫子阻碍了她的赚钱事业。开玩笑,月入十数万乃至数十万的工作,上哪去找呀

理念相差十万八千里,俩人能搞多久,恐怕他们自己心里比谁都清楚。那麽他和赵姊呢岁数相差了十万八千里,又能搞多久呢

现在,小陶被她挽着手臂,带着叁观她的家,一个拥有三个房间的三十馀坪的房子,却只有女主人一个,难怪她对同居之事仍不死心了。

「你看,哪个房闲适合你,我就预留给你,我们可以一起上下班,回到家,我还可以为你准备晚餐。」赵姊偎在他耳际说。

「我就喜欢这间。」他指着她的主卧室开玩笑说:「这麽大一张床,睡起来多舒坦啊」

「你坏死了。」赵姊娇嗔起来。

「这张床,有没有别的男人睡过」小陶笑着问:「我可不喜欢闻男人的味道。」

「你当我是什麽女人」赵姊笑答,毫无怒容。

「董事长有没有过」小陶又问:「公司有人说,奶是他的情妇。」

「该死的流言该死的脏嘴巴。」赵姊仍未生气。

不管有没有,小陶也只是随口问问,他以为不管是那个男人曾睡过这张床,与他也没有多大关系,就像是旅馆里的床,今天你睡,明天他睡,而赵姊则只是这张床的附属品,或者是床的一部分。

既然小陶今晚来睡这张床,就有权利使用床的附属品,於是,他先温柔地除去遮盖这「附属品」的障碍物衣服,那是一件纯白的睡袍。

其实,若不透露赵姊的年龄,依外貌,别人是很难猜出她已年近四十的,在多年来的悉心保养下,她的皮肤仍光滑明晰,只不过乳房已显露疲态,有些下垂而已。

除去那件睡袍後,她就已经和他「袒裎相见」了。她走到床头,将一张cd放入音响中,立刻传出优美的交响乐来,然後,她平躺在床上,等着这张床的主人的驾临。

这是不同於在ktv那夜的「临时演出」,一切都可以充分准备的,不必那麽急,也不用担心被别人偷窥,他们有整夜的时间。於是,小陶一面望着她的躯体一面脱衣服,赤条条後,他坐在床沿,好像在做学术研究一般仔细观察她的奶子。

「你看着这对丑东西做什麽」她有点不安地想抓棉被遮掩:「它们已不复当年了。」

「不」小陶叹了一口气说:「它们喂过孩子,很伟大。」

「你是指它们太大了」她开玩笑说。

说这话时,小陶已经没空回答了,他的嘴巴已含住她的左乳头,舌尖绕着她的乳晕打转,不一会,她的乳头便挺立起来;他转而啃吮她乳头,咬得恰到好处,让她一会尖叫一会呻吟的,索性,她把整个乳房托起,往他嘴中塞,恨不得他是个大嘴巴,一口吞下它似的。

他吸完这个再换另一个,腾出的一只手顺着她的肚腹往下滑,探到下阴时,触摸到湿滑滑的一片,他用两指夹住她阴唇,轻轻拉扯把玩,越揉捏越潮湿,末了,他乾脆把中指直接插进去。这一瞬间,她的指甲狠狠地掐着他的背,而且抬高臀部,意思是要他更深入些。

小陶中指就像个小阳具一般进进出出,中指之外的手掌则摩擦着她的阴部,这样爱抚着,她的淫水便不断淌出,湿了他整只手。他抽出手指,放入自已嘴中吸吮她的淫水,岂料她竟一把抢了去,舔着他整只手掌。

「小陶,好弟弟,快,快上我。。。。。」她一面舔一面叫嚷。

小陶翻身起来爬上她身体,将她侧转过来,一只脚压在他屁股下,另一只脚则扛在肩上,挺着阳具就朝大张的阴洞中桶。这样的姿势很容易触及阴核,她的叫唤声也大起来,不仅如此,她也伸出一手,紧紧捏着他的乳头,彷佛扭水龙头那般。小陶抽动得爽快,更加狂乱,伸手探到她的另一个小洞屁眼,用小指头也往里插,越插越深,她的叫声中还夹杂着哀求,一会求他不要,一会又要。

满脸汗水的小陶下马了,拿了一张椅子到床边,坐在上头,向她勾勾手指,她过来了,跨上他身体,像在ktv那样坐上他的小弟弟,双手抓住椅背就用劲上下起伏,整张椅子立即摇动起来,她的双乳也在他脸前大力摇摆。

他两手握住她屁股,使劲住自己身体扳动,入得更深,一下一下的,几乎使她疯狂了,将他的脑袋整个埋入自己胸膛,就像保护自己的孩子。激情过後,他并没有泄,阳具仍是硬邦邦的,躺在床上喘息。

「我们换到客厅去做,好不好」赵大姊抚弄他的小弟弟说。她不像琳达喜欢用命令的口吻,更似祈求。

一到客厅,她马上自动伏在茶几上,高高翘起屁股,显露出她的下阴宝贝来。小陶凑近前,嗅了嗅,再用舌尖伸进去,如弹簧般频频出出入入,她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大屁股随着他舌尖起舞,前後推动,彷如波浪一般。

小陶停了舌功,握住她腰杆再次闯入禁地,汗水淌得更猛。这一回,他很快就达到高潮了,就在她的洞使劲夹他阳具几次之後,就泄了个精光。

二十四

乔治陈约小陶见面,要跟他摊牌了。双方似乎都怕遭对方暗算,见面地点始终谈不拢,最後选定在一家百货公司楼下的小吃食摊,才被两人同意。

人潮多的地方,谁敢动手不过小陶赴约时,还是先在整个楼层里走了一遍,看到乔治陈独自坐在冷饮摊前占了一张桌子,这才放下心来。乔治陈已叫了一杯柳橙汁什麽的,此外,桌上还有一包三五洋菸,和他的大哥大。他西装笔挺,小陶也不差,不过两人的牌子可不同,价码差得远罗小陶尽量不去想这点,免得被比了下去。

「喝什麽」乔治陈故作礼貌地问,不过语气很冷。

曼玲的水,怎样,哼小陶在心里作践他,可是嘴里却说:「跟你一样。」

乔治陈跟老板招呼过後,就开门见山地发话。

「我要你退出,别再搅和了。」

「我没有搅和,我是认真的。」小陶说得很硬:「我觉得我们很适合,彼此也谈得来。」

「她跟你适合」乔治陈不屑地冷哼一声:「全世界的人都适合她了,别往自己脸上贴金。」

「乔治陈,追女朋友是公平竞争,各凭手段,她是否适合我,轮不到你来论断。」他火大了。

「我们已经论及婚嫁了。」

「别急,最後跟她步入礼堂的,不见得是你。」

「你到底想怎样」

此时,老板端来小陶的饮料,二人暂时休兵,待他啜饮一口後方道:「不是我想怎样,而是曼玲想怎样,要选择的人是她,不是我。」

「你别神气,其实我早打听过你,什麽玩意不过是个小混混,曼玲真是瞎了眼。」

「我知道,曼玲跟我说过,可是她就不相信,你能咬我。」

乔治陈气得抓了根菸出来,吸了几口後说:「这样吧你如果退出,可以开个价码出来。」

「哟想用钱砸我」小陶得理不饶人:「你们这种小凯子就会来这套,告诉你,不过是几个臭钱罢了,也不过是你老子走狗屎运赚来的,我不稀罕,若干年後,我发了,你们陈家算什麽比不过我一根小指头,别以为你有钱就可以糟蹋人。」他一口气骂得爽快,就又喝了口饮料。

「你太过分,姓陶的,别人早叫我动你,我不愿意,看来你真够贱,是该被扁。」乔治陈咬牙说。

「果然,是你找人跟踪我,还想在海中谋害我,对不对」

「要谋杀你,现在我还跟你谈个卵蛋」乔治陈指着他鼻尖道:「不过你这王八蛋给我听好,若不退出,今後你给我小心了。」

「没关系,我等着接招,一句老话,谁怕谁」小陶不再谈下去,掉头走了。

二十五

夫子曰:「头皮硬没有用,脖子硬才是英雄。」

小陶硬着头皮对乔治陈说谁怕谁,脖子却是软的,事後立即找夫子研商对策,他怕乔治陈恼羞成怒暗算他,砍脚筋什麽的,他可不想从此变成跛子,终生依赖轮椅或拐杖。

「我正要找你。」夫子在钓虾场先未理会他的问题:「琳达的事已经有了重大发展。。。」

「先别管琳达了,救我命要紧。」小陶焦急地说。

「好好你把事情从头至尾说一遍。」夫子能怎样。只有苦笑。

小陶将乔治陈约会谈判经过丝毫不敢遗漏地叙述了一遍,但见夫子听得眉头越发深锁。

「很难解决是不是」小陶紧张地问。

「你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放弃算了。女人是祸水,现在麻烦大了。」夫子又陷入沉思。

「还说这个有什麽用先解决问题好不好」

「怎麽解决」夫子抬头望他一眼:「话都被你说绝了,现在要你去跟他道歉,双手把曼玲奉还给他,你是肯与不肯」

「我。。。。。」小陶呆呆凝视着钓虾池,半天说不出话。

已近晌午时间,夫子将网袋中的虾捞起,拿去碳炉边,准备升火烤了吃。在这个忙碌的都中,他们算是「化外之民」还是「游民」,恐怕连他们自己都分不清。

小陶坐着仍钓了一会,却心不在焉,就收了钓竿,也跟过去帮忙碳烤,并且要了半打啤酒。

「你知道的,我不可能放弃曼玲。」他终於说出口。

「那还有什麽好研究的他要怎样就怎样罗」夫子闻着虾香道。

「可是我总不能等死吧」小陶仍不放弃。

「爱美就免怕寒。」夫子说了这句闽南俚语:「要爱情就别怕战争,很简单。」

「夫子。。。。。」他露出哀求的眼光。

「你他妈没有一点出息。」夫子大声吼道:「白交了你这个朋友。琳达的事已经有眉目了,削钱的事才是正事,你不谈,却陷在这种事里面,你叫我怎麽说」

「平心静气好不好先谈完我这事,再谈琳达,可不可以」小陶变得低声下气的。

涨红脸的夫子慢慢消了火气,剥了一只虾子吃了,还喝了几口啤酒方幽幽地道:「真是孽缘孽缘」

小陶大气不敢吭,等待着他的下文。

夫子忽然叹了一口气:「老实说,我能有什麽办法现在敌暗我明,他不动则已,一动我们防不胜防,所以从今天起,你只有少走夜路为妙,每天上下班最好别走固定的路线,作息也要更改,连我的店也少去。」

「你怕我连累你」小陶似乎恍然大悟。

「随你怎麽说。」夫子不愿多解释:「巧巧跟我谈过这件事,我也觉得不是那麽单纯,不过敌不动我不动,等对方有了动静,我就会把来龙去脉查个一清二楚,看是谁在其中搞鬼。」

「目前似乎只有如此了。」小陶这才感觉饿,剥了一只虾吃後道:「琳达那边呢」

「就是昨天,我已经摸出那姓李的底细来。我又看到他那部宾士,把车号传给我干交警的朋友,马上查了出来,原来他是润开企业的小开,润开你知道吧搞食品的,市面上有好多种知名饮料是那家公司生产的,最近的一种叫摸摸茶,常在电视上打广告,知名度很高,你一定看过。」

「摸摸茶」小陶想一想道:「嗯,我有印象,好像还喝过。」

「别想了。」夫子飞奔到钓虾场的冰柜中取出一罐「摸摸茶」回来给小陶:「清楚了吧」

小陶看着罐面那卡通式迎合年轻人口味的设计,不免出言道:「又是暴利,削翻了。」

「所以罗,完全符合我当初的猜想,可以好好玩下去了。」

「他的背景查出来没」

「当然。他叫李焕然,今年三十四岁,从国外留学回来之後,就被他爸爸安排在润开任小主管,现在已经干到总经理了。」

「结婚没」

「你别插话好不」夫子正述说自己的成果,当然不喜欢被打断话头:「他返国不久就结婚了,听说也是安排的,女方同样是某大企业的家族。婚後,生了一个儿子,妻儿一直被严加保护,极少公开露面。」

「这更方便他在外头偷腥嘛」小陶说。

「也许吧不过他的婚外情十分保密,也或许根本没有,琳达只是他的朋友。总之,他身边的人并不知悉有此事,若真如我们所想跟琳达有一腿,那可是个天大的消息,光放给媒体就值不少钱。」

「接下去要如何做」小陶对这种「叁谋工作」毫无概念。

「对付琳达。」夫子肯定地说:「从她身上着手才是正确的。首先我要窃听她的电话,抓到他们情话绵绵的证据,然後要胁她,叫她传话给李焕然,如果不给钱的话,就公布录音带。」

「若琳达不肯就范呢对於她不利嘛」

「那她死得更惨。如果我们直接找上李焕然,不但拿录音带威胁他,还可以公开你和琳达之间的床事,李一定很火大,那麽琳达岂不是断了经济来源。这麽一分析,她会不就范才怪。」

「这一招的确很狠。」小陶听得津津有味,反倒对虾子没有胃口了。

「狠的还在後头呢」夫子继续他的计画:「他李家捞的钱,总该分我们穷光蛋一点吧」

「多少」

「三百万,应该值这个数目。」

「三百」小陶眼睛为之一亮。

「一卷录音带卖三百万,你听过没」夫子笑眯眯地看着小陶。

二十六

一卷录音带卖三百万,的确闻所未闻,若比照他们卖那钻戒的惯例,最起码也是五五分帐,那麽他小陶一下子就拥有一百五十万了,这个身价,娶曼玲应当够格了吧彻底断绝乔治陈的希望,岂不什麽事都没有了这是小陶自己设想出来的高招,很奇怪,以夫子的聪明为何没想到这一点,他不明白。

小陶重燃起希望,遂又约了曼玲见面。他遵照夫子的劝告,选择在下午的公园里,有许多闲坐下棋的退休老人,更何况他是躲躲闪闪赴约的,相信无人能跟踪。

「如果我有了一百五十万,奶肯不肯嫁给我」小陶一见面就迫不及待地问。

「你是不是跟乔治陈见面了」曼玲却有意规避他的问题似的。

「我问奶,我是个身价一百五十万的男人,能不能娶到奶」他又重复了一次。

「你怎麽会一下子有这麽多钱」

「生意啊我最近在谈一笔生意,嗯。。。。。卖录音带,很畅销的一卷录音带,保守估计至少可以赚一百五十万。」

「其实,一百五十万连一栋房子都买不起,还差得远呐」曼玲望着公园内骑脚踏车的小孩续道:「连间新房都没有,怎麽结婚」

小陶望着的是一对携手散步的老伴侣,他的眼瞳内散发出异常的光彩,那是对未来的幢憬;这一刻,他看得很远,直接跳过他和曼玲的性事,没有一点亵渎绝不航脏地,看到他们白首偕老儿孙满堂。

「我们可以先贷款,拿一部分钱出来装潢。」他眼瞳内的光彩仍未消失:「一部分做结婚基金,然後我会努力工作赚钱,把奶养得胖胖的。。。。。」

「可是,乔治陈怎麽办」她浇了他一盆冷水,以致他眼中的火光熄灭了。

「关他什麽鸟事这个王八蛋还出言恐吓我,他以为老子是省油的灯,我操逼我上梁山,那就大家走着瞧。」小陶突然变了个人似的。

「他真的恐吓你他是怎麽说的」

「奶怎麽知道这件事」小陶霍然想起来。

「他打电话给我,说跟你谈过。。。。。他说你要退出,我。。。。。我是不会相信他的话。」曼玲有些结结巴巴。

「胡说八道。」小陶仍在气头上:「如果我答应他退出,那我还会告诉奶一百五十万的事奶知道吗他甚至想用钱买通我,要我退出,他妈的想拿他家的臭钱来羞辱我,把我的人格放在何处」

「他肯出钱」

「爱情可以用钱买吗真幼稚。」

「他肯出钱」曼玲又问了一次。

「他为何不乾脆花钱去找妓女算了,这种货色,我根本无法谈下去。」

「小陶,别在意他。」曼玲居然春风满面:「走,我们去赶一场电影。」

「可是。。。。。」他仍记得夫子的叮咛:「不能太晚哦我还有事要办。」

二十七

夫子和巧巧真是一对欢喜冤家,在小陶看完电影之後叩了他,要他到店里来喝酒,庆祝他们和好如初,当然,夫子还特别告诉他,别操心,他们要提早打烊,不会有人来骚扰,那就不用担心安危了。

小陶抵达时,店的门已经拉下一半了,看样子是玩真的。他弯腰走了进去,并起的两张桌上摆了好几道海产,真是难为了这一对情人。

「我刚从淡水回来」夫子道:「弄这些货,颇费了一番功夫哩」

「你们小夫妻俩庆祝,干我屁事」小陶打趣道。

「我们吵架,还不都是为了你。」夫子向小陶眨眨眼:「你是见证人嘛」

「夫子说,他常在外头跑,是帮你处理一桩感情纠纷,对方不肯罢休,是也不是」巧巧走了过来问。

「就是嘛,直到现在还在纠缠呢」夫子又挤眼睛。

「暧,巧巧,是过去的一段孽缘啦」小陶引用了夫子上面用的词:「孽缘,非结束不可。」

巧巧坐下後,看看他们俩有无「串供」之嫌,然後摆出一副老大姊的姿态道:「小陶,你就是太花心,当心哟哪天栽在女人裙子下头。」

「是,是。」小陶在桌面下用劲掐夫子大腿一把:「我太花心,要改,要改。」

夫子会意过来了,痛也到了心里。这是给小陶背黑锅,不过,夫子也有苦衷,总得先救自己吧

三个人吃这顿宵夜颇愉快,酒是一瓶一瓶的开,最後竟喝起洋酒来。他们小俩口挺有默契,轮番跟小陶拚酒,下半夜,小陶终於醉倒了。也不知睡了多久,醒来时,他发觉陷身一片漆黑中,耳朵倒还灵光,听见有人谈话。

「不要嘛万一他醒来怎麽办」

说话的是巧巧,小陶听出了。

「小陶醉死了,没关系,来嘛我要。。。。。」

这是夫子的声首,紧接着就是唏唏嗦嗦地剥衣服声。他知道了,这小俩口正准备办事。接下来声音越来越激烈,似乎是在吧台上。他想起夫子曾告诉过他,就在吧台上干过巧巧,那麽他是没说谎了,这倒引起了他的好奇心,遂从沙发上悄悄地翻了个身。

吧台上的数盏小灯仍是亮着的,灯光下坐着一对裸体男女,面对着面;女的双腿摆在男的双腿上,两手搂着男的脖子,而男的双手後撑,腰杆则前後蠕动。不消说,正是夫子和巧巧。

巧巧的乳房就像两粒气球,因为年龄仍轻,且未生产过,所以不如赵姊那般的下垂,既大又圆的家伙,真是个好东西。夫子似乎和他有心电感应,正在他这麽想时,夫子就挪出一只手来,一把握住巧巧乳房,捏呀掐的。

「哎。。。。。别这麽用力,啊好,好棒噢。。。。。」

「小声一点,不要叫。」夫子轻声言语。

「可是,可是人家。。。。。爽嘛。」巧巧在吧台上整个身体皆後仰,两只奶子朝上,一个被夫子紧紧握住,另一个呢小陶几乎想跳上去,帮忙夫子搓捏。

巧巧除了不断呻吟之外,好像太久没被滋润过一般,身体不断地左右摇晃,使得吧台一直发出嗄吱响,小陶颇担心它承受不住,终要垮下来,真是杞人忧天。夫子越干越起劲,弯曲的双腿全翘了起来,紧贴在她後背,用劲往里插,致使两人的身体几乎要贴在一块。这就好像特技一般,让两个盘坐的人紧紧黏合在一起。

巧巧/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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