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送起来。
欣欣的喉头给撞得十分痛楚,小口也张得麻木了。「哎呀来了」身形一震,便在欣欣的口中发射了。炽热的阳精喷在欣欣的喉头上,灌满了她的小嘴,从她的嘴角边溢出。
欣欣跌坐地上,呆呆的不知所措。小口完全充满了又腥又臭的精液,她不断的咳嗽想吐出来。但结果还是吞下了大部份的浆液。
疤面汉抽出缩小了的阳具,满意的说:「果然是极品」
欣欣恶心的屈辱的蹲在地上,樱唇侧边仍然黏着混白色的精液。纯洁美丽而无知的面上馀下一面的茫然。教疤面汉看得更是欲火中烧,胯下的阳物已在慢慢的苏醒。
他一手按着吓呆了的欣欣,随手已撕破了她的裙子。欣欣哭着缩开,疤面汉却用手枪指着韦伟的头:「奶再反抗的话,我便开枪」
「韦伟」蜜儿哭了起来。
疤面汉瞪了她一眼,狞笑着说:「一会儿才轮到奶」淫邪的目光,把蜜儿和爱子自得全身满是疙瘩。
疤面汉再向欣欣喝道:「站起来自已脱光身上的衣服,然後伏在这里」
欣欣的泪眼,向被踩在地上的韦伟投下一记深情而无奈的款款眼波,无力的呢喃着:「伟」玉手缓缓的脱下身上破烂的衣物。韦伟眼中喷火,狂喊着:「欣欣不要」疤面汉嫌他烦,一脚把他踢昏了。
欣欣含着泪,用极慢的速度褪下了破烂的长裙。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条小小的丝内裤,包裹着宝贵的处女花园。晶莹圆润的美丽胴体,在灯光下闪耀着醉人的艳色。嘴角上残馀的混白精液,在天使一样无邪的粉面上,添上了异样的春情。垂腰的乌亮长发,在微颤的雪肤上轻轻飘荡。挺拨的双峰虽在双手环抱下,仍不能遮掩着而淹漾出诱惑的肉光;拚命合紧的修长美腿,丰满而优美的臀部线条,无一不叫人不血脉沸腾。
「快把内裤也除下」
欣欣深深吸了一口气,颤抖的玉手,极不情愿地,缓慢的将小小的丝布向下卷。
光滑的屁股慢慢的暴光,臀缝出现了。然後是娇柔的深陷的菊花轮,像张诱惑的珠唇,在发出索吻的邀请。
「转过来」疤面汉喝道。他感到欣欣生硬而羞涩的脱衣过程,比专业的脱衣舞更加吸引。
欣欣无奈的转过身。腿丫的美丽花丘一览无遗。嫩红色的溪谷在疏落有致的茂密丛林下,散发着处女的幽香。
丝布缓缓的褪到膝盖,掉在无瑕的足踝上。像天使一样纯洁的女体上,再也没有留下一丝半缕了。
疤面汉眼中满是迷醉:「真美放心,我会很温柔的。」他向欣欣招着手。
欣欣摇着头,身子却不由自主的慢慢走过来。依照疤面汉的吩咐,像雌狗一样的伏在地上。美丽的臀部高高的竖起,两腿之间的水蜜桃完全显露,连中间微微分开的裂缝也可以纤毫毕现的瞧得一清二楚。
疤面汉在她的身後跪下,无限怜悯的在嫩滑的屁股上爱抚着。手指沿着臀缝的凹陷缓缓爬动。欣欣紧闭着眼,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在疤面汉的手指上。那叫人讨厌的触摸,带来的却是令人又痒又麻的美妙感觉。「哎┅」手指掠过了菊花轮,忽然的抽搐带来腿间的灼热,少女的紧闭门扉终於渗出了爱的花蜜。
疤面汉笑了,手指头的湿润告诉他;这美丽的处女已经准备好了,可以让他撕去处女的封条了。手指越过茸茸的芳草,触摸在战栗的微隆花丘上。温暖的泉水,展示了埋藏着处女宝藏的秘穴所在。手指顺着泛滥的河谷,在醉人的喘叫呻吟声中,分开了紧合的阴唇,直抵圣洁的大门。
欣欣喘着气在哭,她一万个不愿意被这可怕的男人夺去宝贵的贞操;但下身的要命感觉却使她无力反抗。
「嘿嘿是不是很舒服」疤面汉狞笑着说。手指用力迫开了守卫洞口的紧封嫩肉,侵入了未逢客访的花径。「哎┅」欣欣蹙着眉头,满头冒汗的忍受着异物逐分逐分的往身体内钻,开拓着从未开放过的禁地。
「哎┅好痛」
手指破开紧贴的嫩肉前进,终於在洞口不远处被肉膜阻挡住「果然是处女」疤面汉喜道。手指赶忙从秘洞中抽出,发出了清脆的「卜」的一声。同时移正位置,冒烟的大龟头左右一摆,轻易的撑开了勉力顽抗的花唇,抵在快要和纯洁告别的处女门槛上。
只要一挺腰┅。
「不要不要」花丘上沉重的压力唤醒了欣欣的矜持和羞耻。她疯狂的哭喊着,用尽力的挣扎。疤面汉狂笑着:「太迟了让我做奶的第一个男人吧」双手抓紧欣欣的腰眼,就要将肉棒捣进。
欣欣感到绝望了,只得咬牙闭目迎接着一生中最屈辱的一刻,丧失处女的一刹那。心中狂喊着:「对不起韦伟」
韦伟怎会是韦伟
疤面汉的狞笑突然间停止了。
欣欣回头一望,只见大山站在身後;疤面汉却已软软的倒在地上。
大山及时苏醒了,他一拳轰在疤面汉的脑门上,把他打晕了。
爱子若无其事,理所当然的说:「他还是把大山低估了大山是「横冈级」的後补选手,区区的软麻光线,当然难不了他」
注:横冈级是日本相扑手的最高级别。
欣欣喜极而泣,一口气松了,同时也嘤的一声昏倒了。
她实在熬够了
韦伟苏醒後,发现疤面汉竟然死了。大山的全力一击真是威力惊人。他们知道其他的海盗马上就要到了,连忙在储藏室中找出了些食物和水,逃出了悬崖上的小屋。他们也带走了疤面汉的手枪,但却怎也找不到他的通讯器。
四。逃亡
「很累了可以歇歇吗」蜜儿喘着气在哀求。
已经三日了韦伟他们逃离矿洞中的海盗基地已经有三日了。可是他们找不到来时的通道,在四通八达的矿坑中迷失了。
从小屋中带出来的食物和水也耗得七七八八了。
大山无奈的答应:「好吧大家休息一下。我去探探路。」
自从他击倒了海盗之後,俨然成了各人的领袖。可是他却把大家带上了歧路,还好像愈走愈远的。他心中又焦急,又自疚,但却不敢表露出来。
他知道大家都很累了,尤其是几个女孩子。她们的目光,已经由起初时的充满信心;变成了失望和沮丧。大家的心情也变差了,有时还为了一些小事吵起嘴来。
韦伟走上前,拍拍他的肩膊:「大山,大家没有怪你我们一起去找找出路罢。」
大山苦笑了一下:「多谢你。」
韦伟是言不由衷,其实他也察觉到女孩子们的不和。尤其是蜜儿和欣欣。
「我们没救了,是吗」欣欣在自言自语:「我们迷了路,一定会在这山洞中饿死的了」
「奶不要再在装可怜了好吗」蜜儿忽然冷冷的说。她也不知道为甚麽会火起来。虽然她觉得这几天韦伟对欣欣特别好,有时甚至比对她更关怀更体贴┅。她在後悔:「为甚麽那天先扑上去为韦伟舍身的不是她,而是欣欣」
「呜┅呜┅」欣欣不忿的看着蜜儿,委屈的啜泣起来。
蜜儿愈来愈火了,她竟然喝道:「不要哭了奶要烦死人了」
欣欣瞪眼看着她,哭得更大声了。
蜜儿气起来走到欣欣身边,掩着耳朵叫道:「收声啊」
「奶们两个要吵架的话,请走远一点」爱子在煽风点火。
「甚麽事」韦伟他们听到声音,折了回来。看见僵持的两人,不禁呆呆的不知说些甚麽。
冷眼旁观的爱子在幸灾乐祸:「看不见吗她们在为了你争风吃醋。」
爱子的说话像一枚手榴弹,将一个三个人都不敢提起的话题在众人眼前完全暴露出来。蜜儿登时全身一震;欣欣的哭声也马上停止了。她愕然的抬头,刚好看到了蜜儿眼中升起的妒火;她心中有鬼的想转头避开,却又碰上了一面茫然的韦伟。两人同时都怔着了。
蜜儿看到他们的迷茫表情,眼泪不禁夺眶而出,她一咬牙向着漆黑的矿洞便发足狂奔。
「蜜儿」韦伟和欣欣马上追了上去。
「蜜儿奶听我说┅。」
蜜儿不理会身後的呼喊,拚命的往漆黑中走去。
「蜜儿,不要误会。我和韦伟是清白的哎呀┅」欣欣忽然发出尖叫。
蜜儿回头一看,原来欣欣摔了一交。
而韦伟,他竟然停了下来去扶她。蜜儿感到全身都烧着了,她哭着大叫道:「死韦伟,我恨死你」回身隐没在黑暗之中。
韦伟连忙再追上去,但转眼间便失去了蜜儿的踪迹。他在满是分支的山洞内四处摸索,最後无奈的走回来。
韦伟的面上有泪,他哽咽着,看着扭伤了腿,坐在地上的欣欣说:「找不到找不到蜜儿不见了」。
「对不起都是因为我┅。」纤小的肩膀微微抽动,欣欣慢慢的抬起头来,也已经满面是泪。
韦伟叹了一口气:「算了,不关奶的事。我们先回去替奶疗伤吧。」他温柔的扶起欣欣,一路还在不住的回头。
已经过了两天
「韦伟,我们明天一定要走了。再担下去,我们一定挨不到找到出路的了」大山走过来向着哭丧着脸的韦伟说。
「但蜜儿仍未回来」韦伟在争辩,手中紧握着一只鞋子。那是蜜儿的鞋子,是大山在崖边找到的。
「这两天我们将附近都找遍了,除了这只鞋子之外,一点踪迹都没。我看┅她可能是失足掉下了深渊了。」
韦伟虽然不愿相信,但也知道这是事实。两日来他和大山四处寻找,但蜜儿却像消失了一样。难道她真的掉下了深渊
欣欣也爬了过来,柔声说:「让我劝劝他。」
大山摇了摇头,叹道:「好吧你们一会儿也过来喝几口酒吧,晚上很凉的。」他摇了摇手中的酒瓶,那是他们在小屋中贮藏室暗格中找到的酒。
「嗯」
蜜儿哭着走着。
泪水把她的眼睛全遮住了,她在黑暗的矿洞中窜来窜去。起初还隐约听到韦伟的叫唤;但後来却甚麽声音都没有了。
这时她才慌起来。「韦伟韦伟」她高声呼叫,回声在空洞洞的黑暗中鼓动着,却没有半点回应。
「伟」蜜儿跌坐在地上痛哭。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蜜儿悠悠的醒过来。四周仍是漆黑的一片。她感到脚上凉凉的,鞋子不知在那儿掉了。
她很後悔,後悔自已为甚麽这样小气;後悔自已的冲动。她相信韦伟还是爱她的;他只是同情欣欣死了妈妈,感谢她舍身相救罢了┅。唉想不到原来自己竟是个醋坛子。
她也知道欣欣是比她美,比她温柔,比她身裁好;而且一头长长的秀发,更是男孩子的至爱。韦伟也常常央她留长头发,但是她嫌打理麻烦,总是不肯答应。
但┅韦伟是爱她的,蜜儿仍然相信。
她记起了韦伟的傻兮兮的面孔,想起他吃了爆栗抱头大叫的可笑模样;想起他又软又温暖的嘴唇。
眼泪又流出来了。
远处突然像有点人声,是韦伟
「我在这里呀」蜜儿站起来,摸索着向着发出声音的方向发足奔过去。突然头上一痛,便失去了知觉,晕倒在黑暗的矿洞地上。
「韦伟,我们走罢。」欣欣双手搭住韦伟的後肩,柔声的说:「蜜儿的人那麽好;一定会吉人天相,没事的。」
韦伟闭上眼睛,痛苦的说:「不用安慰我了大山说得对,她是凶多吉少的了。都怪我,让她误会了奶。」
欣欣突然握着了他的手:「蜜儿没有误会我。」
「欣欣」韦伟吓了一跳。
欣欣的粉面,在微弱的光线下浮现出淡淡的绯红。她的眼睛直瞪着韦伟的下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美丽的胸脯在单薄的衣衫下跳荡了一下:「蜜儿没有误会,我是喜欢了你。」
「欣欣」
欣欣毅然的抬起头,凝视着韦伟的眼睛,下定决心的说:「我们今次未必可以逃得过了。我想在死之前让你知道我的心意。」
韦伟像给人在脑袋上打了一捶似的,呆呆的不知所措。
「我知你心中只有蜜儿,但那不要紧。能够和你死在一块,我已经比她幸福了。」欣欣自顾自的在诉说,泪珠在眼眶中滚动着。韦伟大为感动,轻轻的搂着她。
欣欣缓缓的抬起头,柔弱的粉颈洁白如雪,长长的睫毛在微微的颤动;小巧的鼻子在急促的喘息,呵气如兰的幽香直喷在韦伟的面上,温润的樱唇像在向着情郎在招手。一时间韦伟连心都醉了,他怜惜的吻在渴望的嘴唇上,把绝望抛在了一边。
「打扰了」两人吓了一跳马上分开。原来是大山和爱子。
爱子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的不满,大山的笑容却满是「我明白了」的暧昧。他按着了爱子不让她说话,然後说道:「没甚麽只不过大家都知道前路茫茫,明天也不知可不可以走出去。我和爱子今晚想┅」他看看爱子,爱子面上的嘲讽表情忽然间全不见了,变得一面的娇羞。
大山继续说:「我们今晚想睡得远一点。所以过来交代一声。」
韦伟当然知道他在说甚麽。他见欣欣已经羞得垂下了头,连耳根都红透了的,马上应道:「啊知道了,请便请便」
大山笑了笑,拉着爱子走开。
欣欣这才敢稍稍抬起红得像苹果一样的俏面。正要说话,大山又忽然回过头来,暧昧的微笑说:「你们」吓得欣欣马上又垂下了头。
大山笑着走了回来,将半瓶酒塞在韦伟的手里。又向偷眼看他的欣欣单一单眼:「我也不打扰你们了。」笑着拥着爱子走到山洞的另一角。
韦伟怔怔的看着手上的酒瓶,不知应该做甚麽。一抬头,刚好碰到了欣欣的视线。两人连忙避开,一时间又静了下来。
「喝不喝一点」韦伟自己呷了两口。然後向欣欣递上酒瓶:「喝点酒,身体会温暖些。」
欣欣接过瓶子仰首喝了一口,便剧烈的咳嗽起来。韦伟连忙扶着她。「咳┅咳┅。」
「奶不会喝酒」欣欣猛在摇头,喘息着说:「我从未喝过酒,咳┅咳┅。」又咳起来。
韦伟把她拥在怀里,温柔的在她的背上扫着。
「哎┅呀┅。」
「依┅唷┅。」
在山洞的另一角传来了人类最原始的呼叫。
韦伟感到身体愈来愈热了,怀里的温香软玉更是热得像一盆火。
「我们┅去看看」韦伟口震震的说。欣欣羞赧的点点头。
韦伟看着她红扑扑的面,春意盎然的眼波,心中再也克制不了。两人手牵着手,俏俏的向着微弱的灯光走过去。
在提灯的微黄灯光下,大山光脱脱的,像个大婴儿似的卧在地上,闭起双目,全神贯注的舔着爱子的小穴。而爱子窈窕的身体,则胯坐在大山的大肥皮上。檀口吞噬了巨大的肉肠;一面娇喘着一面扭着蛮腰,享受着大山在她的蜜穴上的口舌服务。
美丽而娇柔的曲线,和大山身上刚硬的线条配合起来,一点都没有突兀的感觉。反而显现出着爱与欲优美的结合。这是因为两人是真心相爱的欣欣不禁回忆起那曾侵入身体内的手指,心中恶心的感觉已经荡然无存了,两腿之间似乎还升起了一丝渴望。
爱子高声的嘶叫中,在大山面上泄了一面的淫水。然後倒转娇躯,熟练的胯坐在大山的腹下。从容地,令人难以置信地把粗大的肉棒完全吸纳。
美丽的胴体在疯狂的驰骋,丰腴的胸脯在上下的弹跳飞舞,泛着淫光的湿润花唇,贪婪的吞噬着乌亮亮的巨大肉棒。在山洞壁上投射出妖异的黑影;配上令人心笙摇动的极乐喘鸣,像在上演一出艳情的皮影戏。
连接来了几个高潮,爱子很快便饱得再吃不下了,倒在大山的肚皮上直喘气。大山却显然未曾尽兴,他一个翻身,便将爱子按得扒在地上。挺起坚硬的大肉棒,从後贯穿了爱子的蜜穴。
爱子才刚被插了几下,便又浪回来了。她再次忘形的疯狂浪叫,身上的肌肤绷得紧紧的,连十根足趾都兴奋得卷曲起来了,显然又攀上了一个高潮。
韦伟和欣欣躲在石後,都被眼前的活春宫弄得血脉沸腾。韦伟爬在欣欣的肩膊的手已在微微发抖,不知应该放到那里去。
欣欣也忍不住了,她嘤咛一声,转头便向韦伟送上火一般灼热的红唇,封吻着同样饥渴的嘴唇。郎情妾意,尽在不言中。
韦伟的手慢慢扯开欣欣纤薄的上衣,穿过早已松脱的乳罩,抚摸在滑如凝脂的美乳上。陌生的访客在幼嫩的处女肌肤上马上掀起了七级大地震。啊欣欣比蜜儿的乳房大得多了一手竟然也未能尽揽。韦伟清楚感到手指下硕大肉球的每一下颤动耳畔听到的,全是怀春少女的羞涩喘息。
指尖下的蓓蕾迅速的膨胀变硬,欣欣的娇躯生硬得不知怎样配合,只是作出无意识的扭动。两条修长的大腿更是扭得紧紧的。好像怕只要露出些微缝隙,花穴中泛滥的蜜液便会崩堤汹涌而出,将她的娇躯冲散似的。
「慢着┅慢着┅。」欣欣忽然挣扎着推开了韦伟,脸红红气喘喘的说。
「对不起我太过份了┅。」韦伟一愕,连忙傻兮兮的道歉。
欣欣的小手已经按住了他的嘴,她羞红着脸,以蚊蚋般细小的声音说:「我们到那一边好吗」她望着地下,手指轻轻指着山洞的另一边。
韦伟才知原来她是害羞,恐怕给大山他们看见。马上点头同意,连忙弯身拾起掉在地上的衣服,牵着欣欣的小手,两人快步走到山洞的另一角。
欣欣自然的靠过来,双手挽着韦伟的臂膀。坚挺的美乳一跳一跳的,撞落在韦伟的臂弯上。岭上的蓓蕾摩擦着手臂的皮肤。那销魂的感觉实在不能用笔墨来形容。
韦伟忽然间停下了脚步,欣欣讶异的望着他。韦伟面红红的弯下腰去,欣欣这才看到他胯下撑起的帐篷。难怪┅。「你┅」她面上火烧,小手不其然的掩着眼睛。
韦伟却轻轻握着她的玉手,把她带到高耸的帐篷上。就算隔着裤子,欣欣也感受到那股男性的冲动那股可爱的灼热那阵性感的颤动。忽然间她不想再等了她拉着韦伟便倒在地上,四片炽热的嘴唇紧紧的贴着,再也分不开了。
两人身上的衣物一片一片的落下,转眼间只剩下仅包裹着性器的一小块布片。韦伟还不敢除下自己的内裤,当然更不敢脱去欣欣的了。但紧压在胸前的硕大肉球,已教他愈来愈心笙摇荡,愈来愈欲火中烧了。
他一口吸住了欣欣的蓓蕾,欣欣嘤的一声,腿缝中泄出了大量爱液,已经来了一次高潮。
韦伟的手沿着光滑如雪的玉背一直抚下去,挑起了小裤子的边缘,爬上了温暖的美臀。拇指沾上了早已泛滥的花蜜,停留在诱人的菊花轮上滋扰着,另外的四只手指,却分头行事,在流满了潺潺蜜液的河谷中大肆捣乱。
欣欣俏丽的面孔兴奋得皱成一团。小嘴早己不能言语,只是无意识的吐着欲望的呻吟,口水也不受控的流了一面。
「噢」欣欣在呼痛。因为有根不听话的手指头,在潜入藏宝洞时,不小心扯断了几缕芳草。霎时的疼痛马上被激荡而起的快感掩盖。欣欣感到小穴深处一阵爆炸,两眼一翻,又攀上另一浪高潮。
炽热的花蜜像潮水一样从欣欣的秘穴中涌出,韦伟感到整只手掌像浸在温暖的热水中一样舒服。拇指也在充分的润滑下,不知不觉的的滑进了欣欣的菊花轮了。
前後两个秘洞都被侵占了,一股异样的感觉,将乐昏了的处女唤醒。指头在肉缝中摸索着继续深入,感受着同时开拓两个新天地截然不同的妙处;一个是温暖潮湿,壁垒宛然的处女秘道;另一处却是无比紧凑,其味无穷的羊肠小径。唯一相同的是两边所引发的销魂快感,都是欣欣一生人从未试过,连想也未想过的。
她再顾不了少女矜持,玉手大胆的潜入了韦伟的内裤,紧握着火烫的大肉棒。也不须人教导;自动的上下套弄起来。
「啊┅」韦伟爽死了。「欣欣,可以吗」手已扯下了欣欣身上仅馀的小内裤。「嗯┅。」欣欣含含糊糊的回答,粉臀却急不及待的抬起来,好让韦伟容易的把湿透的布片褪去。
欣欣羞得不敢张开眼睛。但特别敏感的大腿内侧,却清楚的感到火热巨物的贴近。
「哎」花唇被重重的撞了一下。
韦伟气急败坏的道歉:「对不起,弄痛奶了」
「嗯我没事」欣欣红着脸柔声说道。
韦伟又试了几次,但不是撞歪了,便是滑开了。总是不得其门而入。欣欣又羞又急,正想伸手去帮,胯下却忽然传来一下巨痛终於┅
韦伟也感到忽然冲进了天堂。虽然只是进了一个龟头,但己快美得叫他几乎马上爆炸了。要不是耳畔欣欣的痛叫使他分了神,他一定会立即举手投抗了。
欣欣很开心,腿间的撕裂感觉,使她知道已经和处女告别了。好并没有後悔;但泪珠还是忍不住涌了出来。
韦伟停了下来,怜悯的问:「很痛吗」欣欣摇摇头,小声答道:「不打紧的,只是少许痛楚,我还可以忍受。你┅不要太粗暴就成了。」
韦伟温柔的为她吻去泪水,同时慢慢的挺动腰身,肉棒迫开贴紧的肉壁,在欣欣的处女身体内缓缓推进。
欣欣咬着牙,感受着初次和爱人结合的美妙经验。「噢」终於停止了,小洞内的胀满耻骨上的重压,使他们知道两人之间,连一丝空隙都没有了。他们已经连成一体,再也没有你我之分了。
「伟」欣欣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她的手足紧紧的把韦伟缠着。静静的感受着那深插在体内的肉棒,在一抖一抖的诉说着爱的承诺。
肉棒虽然没有动,但韦伟却感到顶在秘洞尽头的阳具尖端,正被四周的嫩肉有节奏的按压着。他忍不住要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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