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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刷太多,主要是我每周都忘记球长评刚刚发完就被基友嘲笑了智商虽然她没有说但是我从她那狡诈的23333脸中就看出了她在嘲笑我的智商!
难道不求就没有长评么每周都这么想着的我西斯空寂的来球长评了……
其实就是废话了,总之就是求长评!
为了愚蠢的我不要每周都忘记我决定就这样挂在这里=-=以后就不用说了我真是太鸡汁了!
_(:з」∠)_顺便因为那个颜文字老是被和谐所以我就不想用了嘤嘤你们有没有很失望
反正我很失望……
就这样【又跑题了
每天更新作者有话说都有正文的一般长度TAT我真是朵奇葩。
第十六章
这是一条黑暗而又漫长至永无止境的甬道。
白将离什么也看不到,只知道自己化在了这片黑暗之中,不停歇的走了下去,去哪里,为什么?尽头有什么?他一概不知。
但他走了很久很久,久得令他几乎忘记了所有。他觉得很累了,四周又很冷,可双腿像是麻木了一般,依旧永不停歇的前进着。
忽然!
“师兄,师兄,你们等等我嘛!”少女清脆快活的笑声并着轻灵的脚步声从四面八方传来,空荡荡的叫人心慌。零碎的光点开始浮现于白将离身侧,他慌张的转过身去,看到了一大片模糊而清晰的光雾,离他很远很远,但却足以令他看得清楚明白――雾散去了,树荫下依偎着的三个人。
穿着鹅黄衣裳的少女睡得香甜,蜷在持书人身旁;握着竹简的书生笑得风轻云淡,与身旁的持剑人畅谈;持剑的人……是自己。
彼时他还很年轻,眉目中并无沉珂,面目尚有几分稚嫩童气,握着剑的手却依旧很稳。他似乎听得很欢快,浅浅的笑了起来,两人挨得极近,共看夜空下的天芒紫华。
那个拿着书的人是谁呢?那个少女又是……?
脑海中突然显出了一名与少女模样相同的女子来,她挽上了妇人的发髻,面目已有沧桑,眉宇藏着哀恸,依旧精致美丽如画。白将离记得模糊,只记得那女子流着泪,跪在他面前求他,可求什么呢?便就这么忘了,只依稀还曾记得,那女子怀里抱着个睡得分外安稳的孩子,她走去书生的棺木前,似是悲痛欲绝。
然后留下了婴儿,很快就离去了。
那书生呢?书生又是谁呢,白将离看着那个微笑着的男人,忽就觉得眼眶发热:我在哪里见过你,你是谁,我们认识吗?告诉我……
可这个人只属于昔日的自己,他的双眸里只装得下那个稚气的白将离,再无这个奄奄一息的白将离。他既听不见这里的声音,也从不看向这里,他只留在那个时间,与那时的白将离在一起,不理会任何人,也不属于任何人。
白将离很快就转过身去,他不会留恋往昔的温暖,太炙热,也太伤人;因为那是他将永远无法再得到,再挽留的东西。他又往前走,似乎是要远离那片温暖似得,很快便跑了起来,黑色愈发浓郁的覆盖了过来。白将离最后转头看向那一处光明时,只看见了书生对往昔的自己温和的笑容,然后尽数被黑暗吞噬。
从始至终,终未看他一眼。
这让白将离很快安心下来,既然没有得到,就无谓失去,即便有些孤单,却也比痛彻心扉的绝望好。人是一种很贪婪的生物,一旦拥有了什么,不会想着满足,而会想要更多,想要更深,直到拥有了一切,也绝不停息,绝不罢休。
白将离又走了许久许久,久到他觉得寂寞,才又听到一个声音,是一个非常非常陌生的声音,但对方的语调与说话的方式,却令人觉得莫名熟悉。
“君欢,君欢……”男音轻柔的呼唤着一个人,白将离迟疑了数息,很快便往声音处跑去。
你是谁?是谁?
黑暗仿佛渐渐消去,白将离停下脚步的时候,黑暗恰好退到他面前,宛如保护一般,将他吞噬殆尽。那个男人站在树荫下,分明是陌生的容颜,甚至看得很是模糊,只隐隐窥见了他那头长长的雪发,他似乎是笑着的,站在树下,落了满身雪白的梨花,披着一件宽大的羽裳,携着满袖清香,看起来高不可攀。
白将离却觉得欣喜:你是来见我的吗?
他的步子还没有迈出去,树后便出来了一个人,与他一模一样,再是熟悉不过了――善尸。善尸近乎腼腆的站在男人身旁,沉默至极,男人便与他说:“你不是想看看我吗?”他捧起了善尸的手覆在自己的脸颊上,握着手,一丝一毫的帮对方抚摸着自己的面颊,巨细无遗:“怎么样?‘看’得清楚吗?”
善尸轻轻应了一声:“嗯,你生得很好看。”他的手掌留在了男人的脸颊上,覆着半张面孔,珍惜一般的轻轻摩挲着脸上的肌肤。
男人脸庞上的迷雾也渐渐散去了,白将离藏在黑暗里远远的看着,轻轻的说:“你的确生得很好看。”
男人似有所察般的看了过来,白将离贪婪的看了几眼,便很快就转身走了。
心脏在勃发着,渴望在萌芽,可是他再也经不起又一次的失去跟绝望了;奇怪的是,白将离走了没有两步,就全部想起来了,那个书生是他死去的师兄,那个少女与妇人是他那可爱精灵的小师妹,这世界上仅剩余的唯一的两个亲人,不……是已经失去的最后两个亲人。
于是白将离忍不住回过头去,看了看梨树下的那个人,正对上了眼,善尸不知去何处了,那个男人就那么孤零零的站着,伤心的看着他,眼神既眷恋又温柔。白将离几乎要将师兄吻他时那温润的脸庞与这个人重合起来。
但是不一样,师兄的俊秀,是雅致是肃穆是清冷温柔的;而这个男人的好看,是隐藏是神秘是深不可测的,他的模样分明而深刻,锋利如剑,倒少去了师兄那般柔软的近乎江南一般的水润。
师兄是竹,他便是枝头的竹花。
不一样,但入骨的像。
可他,是谁呢?
水波轻轻的荡开了一圈又一圈,白将离看见了身旁的人安稳而平静的睡容,带着一种冰冷与死亡的气息,于是他伸出手去握着对方,疑问抛之脑后,静静的再度闭上了眼睛。
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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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岫从梦中惊醒的时候,只觉得脑中一片混沌,殊明妙华坐在他的对面,捻动佛珠,神色分毫未动。
大概足有半刻钟的时间,徐岫才真正的醒了过来,想起自己与殊明妙华正在谈话,不禁面生愧色:“佛者……”他愧疚的言语还未说出,便被殊明妙华的手势止住。佛者今日持了一柄杀器,却依旧圣洁慈悲,看着他的眼神,也如往常一般和煦。
“是我之过错。”殊明妙华轻轻摇头,指作拈花轻弹,满屋檀香尽数散去,“你看见了什么?”
“毕生所爱。”徐岫轻叹,这个答案似乎并不令殊明妙华诧异,但他的神色却隐隐有些沉重起来,很快便站起身,走到了窗边。
“当日,他也是这么说的。”
徐岫一听就知道这说的恐怕是幽厉了,他当初情节设的有点BUG,不知道这个天道会怎么圆。
然后殊明妙华微微叹了一口气:“当年血海一战,我也曾经去过。不过是在战后,仅为那些死去的亡魂超度罢了……也是在那时,我遇见了幽厉,他那时还未曾有得姓名,形如婴童。我当日与圣者同行,我本当主杀,不知为何,那时却软了心肠,圣者最是慈悲,于是二人商议之后,便将他带回了天佛崖。”
“幽厉天姿聪颖乖巧,虽对佛气略有不适,却也从不哭闹撒泼。圣者事务繁忙,崖中僧侣多数不喜幽厉,我便接手了他。他虽是血海出生,但对佛理的资质尚在我之上,我心生喜爱,那时又自视甚高,以为幽厉已与血海之人不同,便为他起名肃雍。”
肃雍,这个名字……是期望他拘束些性子,成为文雅大方、从容不迫的人?
“他得了名字,便很欢喜,那段时日也叫许多僧人慢慢接纳了他。但数年之后,他性情愈发暴戾起来,与我也时常无话可谈,论述佛理时也常剑走偏锋,与我诡辩。但若我生气,他也是会惧的。这样的日子没过多久,我心中隐有疑惑,便为他点了一根清心檀,愿他梦中看清自己所思所想,不再如此喜怒无常。”
梦中看清自己所思所想……那么孤独而寂寞的将离……
徐岫黯然的低下头,随即定了定神,便说:“想必,他梦见的,便是他的毕生所爱。”
殊明妙华点了点头:“没错。”他的拇指忽然停了下来,压在那颗琉璃佛珠上,又说了下去,“我原以为他性情大变是因为有了喜欢的女子,便安下心来。但很快,他也告诉我,他梦见的人,是我。”
“这时候如果说哟哟哟,徐岫代表异世界蓝色星球发来贺电……会被杀吧。”徐岫想道,他看着面色如常的殊明妙华,觉得自己真是特么的弱爆了,这必须是佛跟人的区别。但再看看殊明妙华手上的杀器,又默默的闭紧了嘴巴。
“我罚他摘抄加兰经百遍,他却不肯受罚,只是整日追问我,几乎惊动整个天佛崖。我严词拒绝后,他执念愈发深重,又开始筹谋叛逃之事,故意叫我发现,只为了激怒我,看我对他是不是也有感情。我当时虽有怒气,却更多的是失望,便将他筋骨折断,以佛力为锁,囚禁在后山密洞之中,不叫为祸世间。”殊明妙华过程说得简洁明了,徐岫听来却只觉得惊心动魄,没忍住连连侧目了殊明妙华。
“当时我并不知他是血海之主,等我知晓之时,他已经被救走了。”殊明妙华摇了摇头,“这份因果羁绊已然欠下,我随后便要前往九十九天境去封锁远古魔族的往来通道,倘若不幸身陨,愿先生为天下出手。”
“这世上,连清夫人……我都无法相信。”殊明妙华苦笑道,佛者圣洁慈悲的面容上终于多了几分人的气息,“先生定然明白我的意思。”
徐岫对视着殊明妙华透彻的眼瞳,终究没能摇头,只是轻声说道:“好……,我定不会让幽厉为祸苍生。”
殊明妙华闻言才淡然一笑,眉宇郁气尽散,他上前了几步,又褪下腕上佛珠,才执起徐岫的右手,为他一圈一圈的套上,一千零八十颗佛珠,七宝(紫金、白银、砗渠、琉璃、水晶、琥珀、玉髓)所制,日夜加持……
“愿先生长寿安康。”
殊明妙华温柔的抚摸过了那一串佛珠,轻然退开几步,似有些无奈,与徐岫告别后离开了。
腕上沉甸甸的重,徐岫坐在椅子上,手搭在膝头,满脸复杂,佛珠环绕着他的虎口,璎珞轻扫。
之前剧情的设置之中幽厉的确曾经与殊明妙华是有几分师徒之情,而且殊明妙华是当世唯一能够约束他的人。但之后因为自己对设定的遗忘而出现了一点些微的BUG,那就是被白将离打成重伤的幽厉对殊明妙华的死亡无动于衷,而且因为想要他的一样事物而偷窃了尸身;如果是按原先的设定――幽厉唯一畏惧尊敬的人,那就很难成立了。可如果是殊明妙华这样的情况一讲,那这个情况便是可以成立的。
而且,殊明妙华这一去九十九天境,的确是有去无回,他以命为封,封印了九十九天外远古魔族的通道……幽厉对殊明妙华的执念深重,这远古魔族的回归还有他的大半功劳在……但是如今很多情节都已经改变,血海的势力风头一时无两,恐怕他得知殊明妙华死讯后,不是黯然隐居,而是要天地陪葬。
可是为什么……不能信任清?
徐岫微微眯起了双眼。
第十七章
这场大雨来的有些快,夜又很沉,于这九十九天境的荒野之中更显得可怖。
这般的疾风骤雨之下,却仍有人在这片荒野之中奔逃,慌不择路,煽动着那些稀疏的草木树丛,溅起一地泥泞。
一抹寒光乍现,坠落的四点雨滴忽然身势一沉,竟猛身一跃,往前方黑影冲去。雨珠势猛劲急,黑影不敢硬拼,只弯身一躬,手上银芒乍现,刺破这四滴沉若泰山的雨水,两者相交之时,黑影竟无端闷哼一声,血腥味四散开来,他腕上袖剑片片碎落,落在地上断做五六截。
乌云朦胧中忽现出一道雷电,轰隆隆碾压过天空,印得黑影一片雪白,现出个高高瘦瘦的魔族,他浑身是血,伤痕累累,不住的喘着气,眼神沉如夜色,十分阴毒。
“嘻嘻嘻……怎么,不逃了?哎呀呀,难道说,这昔年的封渊尊者也想求饶了?”四面八方传来的女音娇柔清亮,话中的嘲弄却如何也止不住,“现在才求饶,是不是太晚了些,莫不是你记不得那孽罗尊者,是如何在你面前,被我一刀又一刀的剐做一堆碎肉的?”
提及旧友孽罗的惨死,封渊就忍不住捏紧了拳头,勉力克制住满心杀意后,才眯着双眼哑声道:“我要与少主谈谈!”
这时只听得空中一声嘹亮凤鸣,却见一只黑凤凰冲下,唯有凤凰展翅之时翎羽间碎金辉能看出它的形体。凤凰凌空化作一绝色女子,一双雪白玉足轻悬,身披玄黑羽裳,眉间一点金坠,掩去印记,脖间还挂着一块月牙兽骨。旦见她神色妩媚,体态风流,无端叫人心生涟漪,无法不动容。
“跟他谈谈?”凤凰女展颜一笑,却是满面讥讽,声音既慵懒又轻慢,“你配么?”
凤凰女说完这句话,似也无意再谈,双指之间忽就现出一根黑金羽毛来,于黑暗之中也见其锋芒凌厉,叫封渊心中惊骇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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