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已经像脱肛的草泥马跑到了欢脱的远方,前朝的话题却仍旧没有离开科举制度选拔人才的问题。
彰黎是个注重人才品德的人,他很清楚许多人有才无德。
因此,彰黎正忍不住开口,忧心忡忡的说:“太子,如此选拔上来的官员,虽然能够保证才学足够,可又该如何确定他们的品行良好呢?”
嬴政露出一丝笑容,把早已考虑好的答案说出口:“各郡先考一次,通过考试的人员全部集中到咸阳城中,开壅宫别馆,由孤亲自面对,再考第二次,然后,一一面对面问话作答。其实彰黎相国多虑了,我大秦早已有律法监管官员,以防止他们作威作福、鱼肉乡里。双管齐下,虽然不能够彻底杜绝奸佞入朝,也足以震慑他们收起鬼祟的心思了。”
“太子说的是,老臣多虑了。”彰黎略做思索,犹豫片刻后,到底对嬴政的说法点头同意了。
日久见人心。
哪怕是通过举荐制度选拔出来的人才,其实也有着这样或者那样的缺点,人总是不能够免除自己小心思的。
嬴政微笑道:“此事烦劳两位相国处理了,父王身体欠佳,孤去探视父王,先走一步。”
语毕,嬴政起身走入后殿,一个面带着柔和微笑的男人站在门口凝视着他。
嬴政立刻被秦子楚的眼神征服,脚下加快了步伐走到秦子楚面前,将他抱在自己怀中,对着肉粉色的嘴唇亲上去。
秦子楚没有丝毫羞涩的伸手揽住他的脖颈,手指轻柔的穿入嬴政后脑的发丝之中,摩挲着他的头皮,嘴唇轻柔的蹭着嬴政的两片嘴唇,舌尖顽皮的勾画着他唇峰分明的棱角。
微痒的触感立即让嬴政不满的用力按住秦子楚的细腰。
他用力一吮,将秦子楚的舌头含在口中,舌苔擦过光滑的舌背,引起秦子楚身上阵阵战栗,让他不由自主的越发向嬴政怀里靠拢。
嬴政抬起手轻轻摩挲着秦子楚仍旧不见衰老的脸颊,猛然捏住他的下巴逼迫他仰起头,炙热的亲吻顺着下巴一点点落在脖颈上,盛开出艳丽又细碎的花朵。
“咸阳宫的后殿,不知道以前是否有先祖在这里胡闹过?”嬴政忽然轻声开口。
秦子楚原本放松瘫软在他怀中的身体猛然抽紧,双手推向嬴政的肩膀,试图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呵呵,子楚你的力气对朕来说太小了。”嬴政一手按在秦子楚后腰,立刻制服了他抗拒的举动,空闲的手掌压在秦子楚胸口,故意让指尖带着点力道来回撵柔着层层衣料遮掩下的红珠。
果然秦子楚低喘一声,刚刚凝聚在手臂上的力量就散了。
秦子楚红着耳根侧过脸,低声说:“我们回房去吧。”
嬴政抽掉一层又一层包裹在秦子楚身上的衣衫,故意咬着他的耳垂道:“朕喜欢看你红着脸的模样,偏不回去。”
“……”
秦子楚瞬间觉得嬴政丧心病狂又上了一个台阶,忍不住推着他找理由说:“地上太硬了,我会不舒服。”
嬴政轻而易举的用一句话解决了秦子楚的借口:“没关系,你可以坐在朕腿上,今日阳光这么好,朕想要清楚的看着你。”
轻柔细致的亲吻落在秦子楚脖颈上,他能够感受到湿滑的舌头在皮肤上滑动的躁动不安。
嬴政带着薄茧的手掌,已经彻底将衣袍从秦子楚身上剥离,顺着细瘦的腰线上下轻抚,支撑着他的身体,在渐渐失去衣物保护而变得微凉的皮肤上留下让人贪恋的温暖。
秦子楚主动扬起脖颈,半跪在嬴政大腿两侧,将自己送到他唇边,灵巧的十根手指熟练的解开嬴政的腰带,将自己贴在他炙热的胸膛,微微蠕动着,擦出更加绚烂的火花。
嬴政低笑一声,双臂架在秦子楚腋下,硬是将他拉出自己怀中。
他由下至上对上秦子楚闪躲不已的眼睛,故意说:“子楚一直不愿意让朕看清楚你的模样,怕朕知道你红着眼睛的样子吗?”
话音未落,他爬上胸前的手指已经夹住一颗红珠,调笑道:“子楚哭出来不停哀求的样子,朕最喜欢了。”
温热的嘴唇贴上取代了手指裹住胸口,嬴政含混的说:“子楚说没有力气,要朕扶着的样子,朕也喜欢,朕都喜欢……”
168誓死效忠
“喜、喜欢的话,你就听我的,啊……回去房间里。”秦子楚忍不住后仰着脖颈,手指用力陷入嬴政肌肉饱满的手臂之中,微微肿起的嘴唇之中传出一声声压抑不住的低吟。
嬴政的手指陷入腰下两瓣弹性十足臀肉之中的窄缝,犬齿刮擦着秦子楚凸起的锁骨。
他模糊的声音传入秦子楚耳中:“可是朕最喜欢听你反驳朕的声音――你现在又紧张又害怕,浑身紧绷的模样特别迷人。”
围在后殿之外的内侍没有一个探头探脑的看向内殿。
因为曾经有过这般举动的内侍,早就无声无息的消失在了咸阳宫深处。
现在的内侍早就学会了当做自己眼瞎耳聋,他们的存在意义就是防止外人闯入有国主在的地方。
反正各国君王私生活都这么混乱,王太后养男宠,国主养男宠,他们大秦的太子将国主囚禁在宫内不得见人,随意亵玩,也不是过于特例的!
秦子楚根本不知道这一场激烈纠缠什么时候结束的。
等到他清醒过来的时候,身上密实的裹着衣衫,自己窝在仍旧未着嬴政怀中,而嬴政赤着上身,展示着他每日习武带来的宽厚胸膛和健壮的手臂。
他十分放松的斜倚在桌边,手中握着一支毛笔,在奏章上批阅,另一只手仍旧一下接一下轻轻拍着秦子楚的脊背,似乎很放心他睡不好似的。
虽然体内仍旧有着令人尴尬的湿液不断往下滑,可秦子楚看着嬴政安详的神色,却忍不住勾起嘴角。
“阿正。”秦子楚轻唤一声。
嬴政立刻放下手中的狼毫笔,转头小心翼翼的扶住秦子楚的脊背和后腰,托着他的身体温柔轻语道:“你睡醒了?要不要先梳洗一下。”
秦子楚伸手抓住他的衣领,微笑着将嘴唇贴上去。
声音里夹杂着一点刚刚清醒的慵懒,低声道:“先让我亲亲你。”
嬴政顺势翻身,手臂撑在秦子楚身体两侧,让他仰面迎接着自己的轻吻,低声笑道:“朕以为你够疲惫了,没想到还有力气吗?”
说着,他的手掌摸到秦子楚臀部,抓握住弹性十足的软肉,指尖又往秦子楚体内送去。
秦子楚赶忙抓住他的手臂,不怎么用力的阻止:“啊……阿正,别再来了……呃、啊……”
嬴政压在他身上,两人腰胯叠在一起来回磨蹭,可嬴政却将秦子楚体内的湿液引出后,收回手指,哪怕自己腰间的凶兽仍旧叫嚣着饥饿,却温柔的握住小子楚,轻柔的抚慰了他一遍就停下动作。
拭净手掌的湿痕,嬴政殷勤的服侍着秦子楚将衣衫穿好。
随即,他抓过早就放在一旁的奏章,和秦子楚商量道:“科考的事情今年来不及了,交付刻的大秦律刚刚开始。朕打算这几年先寻找一批通晓律法之人,其他有才学的人物,过几年再慢慢添入到官吏之中。”
秦子楚很理解嬴政的想法。
比起发挥个人才能,秦国目前最需要的是统一法度,让归入秦国版图的百姓都明白头顶的天已经变了。
战乱的年代礼乐崩坏,目不识丁的百姓是不可能主动了解秦国律法的。
嬴政不但要管理治下的百姓,还要让防止他们在毫不了解律法的情况下触犯法律,进而在受到惩处之后,再心生怨怼。
这样一来,精通秦律的官员正是嬴政最需要的。
从头到尾细致的看了一遍嬴政写下的想法,秦初琢磨了一刻钟后,正色开口:“阿正,在科考这方面除了挑选出来的是否是人才之外,首先要注意的是预防作弊。这一点你想好如何应对了吗?”
嬴政轻笑一声,满不在乎的说:“能够当上我大秦官员是许多人一生难以企及的荣耀,想必很多人愿意滥竽充数。这样品行不好的人,便是做官了也没办法当上好官,杀了就是,不必为了他们浪费时间。”
秦子楚一愣,看着嬴政半天没有说出话来。
嬴政对上秦子楚茫然的表情,也意识到他们俩的想法,大概又有出入了。
因此,他忍不住询问:“子楚,你想的与朕不同吧?你的想法是什么呢?”
秦子楚很想要笑一笑,可无论如何却没办法做出这个表情。
他抬手揉了揉脸上发僵的肌肉,忍不住叹了一口气,低声说:“不提参加科考的人作弊被抓住杀头的事情。我说的开始考试之前,防止作弊在出题方面的审慎,以及,阅卷的时候糊上考生姓名、出生地点,防止阅卷人收受贿赂,给其过高评价这两方面。”
嬴政跟着沉默下来。
过了一会之后,他才握住秦子楚的手掌,将秦子楚拉进自己怀中,轻声解释:“子楚,我秦国确实严峻法度。因此,更加不能够容忍以卑鄙手段登上官位的人存在。朕当然可以不杀他们,可是一群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书生,就算是发去服劳役,也是没什么作用,他们的体力未必能够和民夫相比。”
秦子楚点点头,神色仍旧有些恹恹的,显然对于过于严峻的惩罚不能够释怀。
他抓着嬴政亲手书写的奏章,从桌案上拿过笔,一笔一划的填上自己从出题内容,到纸张上材质和完成后防止调换内容的密封考量。
嬴政摸着秦子楚的脸颊,注视着他抿起嘴唇一言不发的模样,在犹豫了许久之后终于忍不住说:“子楚,你仍旧觉得朕立法过于严酷了对吗?”
秦子楚组织了一下语言,然后略有些迟疑的开口:“作弊在我看来与其他犯罪有所不同。虽然此事可能损害到其他人的利益,但本质而言,这种投机取巧的方式是不会危害到他人性命的,与烧杀掳掠不同。”
这么说着,秦子楚忍不住再次叹息。
他反手握住嬴政的手掌,眉心微蹙的说:“阿正,其实我一直觉得征用的民夫延误了到达日期,也全部要诛杀一类的刑罚也都太严重了。他们延误了工作,当然该罚,可延长服徭役的时间就已经足够了,没必要非要将他们全部杀死。也许每一个人都很普通,可他们也有父母妻儿,若是家中失去了壮劳力,这些人又该怎么过活呢?亲人一定会为了他们的死亡伤心难过。这样一来,我们也会凭白解下许多仇怨。各地民情不稳,宽以待民,休养生息才是最该做的事情。”
秦子楚说完这些话,不过瘾的另起话头:“在你之后几百年,越是对待百姓宽厚的朝代,越能够得到空前盛世。阿正,我也希望由你亲手建立的大秦帝国,永远不会倒塌,将今日的荣耀蔓延到时光尽头。”
秦国之所以不能长久,除了强征民力、大兴土木而导致民怨沸腾之外,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征用的民夫哪怕做得很好,也仍旧随时可能应为一丁点小事而被斩首。
在这样的环境之中,谁能够安心生存呢?
想要反抗秦国的统治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虽然俗话总说“忠言逆耳”,可没有人喜欢听逆耳的话。
嬴政虽然面对大臣的时候,能够接受他们的建议,可心里着实称不上喜欢。
嬴政只是衡量得失之后,觉得“逆耳忠言”带给他的好处更多,因此才能够虚心接受。
可秦子楚不同,哪怕他说出毫无道理的话,嬴政都觉得悦耳动听,更何况,现如今秦子楚事事说得在理呢?
“朕明日就召集大臣,开始休整我大秦的律法。”嬴政毫不犹豫的承诺。
秦子楚忍不住露出笑脸,忽然说:“我忽然觉得自己也有烽火戏诸侯的本事。”
嬴政凑上前啄吻着他的嘴唇,大笑着说:“子楚若是愿意点烽火台取乐,朕可以现在就带你去玩――不过诸侯肯定招不来了。”
秦子楚跟着笑出声。
诸侯已灭,这大概是嬴政最得意的事情了。
嬴政说到做到,原本已经送去雕版的大秦律立刻被叫停,第二日一上朝,他立即将秦子楚的意思公布下来。
“此事由韩非和……李斯共同主持。孤希望你们二位能够慎重对待此事,将秦律之中判处杀人和斩断肢体的重罪适当减轻,以徭役替代。”嬴政说话时候的表情十分郑重。
韩非匆忙叩首,开口道:“臣、臣遵旨,但臣有、有一事不明――若、若是现在修改律法,那昨日已经下达各地的科考诏令该如何应对?”
嬴政平静的说:“你们二人带人尽快修改律法,结束后及时孤过目,交由百工雕版。孤会派人把大秦律法刊印成册,贩卖给想要参加科考的人员,此事无需忧心。”
“是,臣、臣一定竭尽全力。”韩非立刻叩首接受了这一项任务。
人都是站在不同角度看待问题的。
韩非当然是法家学派的代表人物,但他的亲属都已经处在秦国的统治之下,能够在一个轻松的环境生存,哪怕触犯律法仍旧能够保住性命和肢体完整,这是莫大的幸运!
此事,简直不像是太子政的行事作风,可他竟然能够做出这样的选择。
韩非彻底对嬴政的胸襟所拜服。
比起因为感受到责任而决定要尽快将大秦律法修整好的韩非,多年以来一直不受重用、过得很有些抑郁的李斯听到这样一份重要的工作落在自己头上的时候,整个人都傻了。
“太、太子真的说过让你、我师兄弟一起主持此事?”李斯激动得和韩非犯了同样的毛病。
韩非点点头,认真的说:“此事、事是真的。”
李斯一顿,随即跳着冲到正门口。
他朝向咸阳宫的方向跪下,不停用力叩首,高声道:“太子贤明,李斯一定誓死为太子效忠!!!”
169内斗
李斯大声将这句话嘶吼完,一回头就对上了韩非古怪的眼神。
随即,他将自己惊出一身冷汗。
国主沉疴已久,重病卧床,李斯自己公然喊出要为太子尽忠――这件事情好说不好听!
若是国主和太子都胸襟广阔、懒得追究,那这不过是李斯一时情急之下的戏言;而是日后传入国主或者太子耳中,引得他们勃然大怒,那就是李斯的催命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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