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等这些人到的时候,已经无法插手做什么了。
舒珂将手指伸入木娟的嘴巴,直达喉咙深处,夹杂着黄色的口水一下子就冒了出来,多林和木森紧张的看着舒珂,阻止了崔波等人的靠近,只让白牙过来了木娟的身边。
“木森叔叔,你帮我把木娟身体转过来,头朝下腿朝上抬起来一些。”
舒珂刚说完,木娟就被提了起来,手指没有从木娟嘴里拿出来,在木娟要恶吐的时候,舒珂一把抓住木娟的头发,向上拉了拉,避免木娟气管被堵住。
哇哇恶恶的声音持续了好一会,舒珂看着睁开眼睛,带着眼泪的木娟,笑了,将毫不在意自己满是污秽的手,一把抱住了被多林扶着的木娟。
一个人突然出现在这个世界里,鼓起勇气去接触的第一个人,也是第一个接纳他的人,舒珂无论如何也不能让木娟出事。
“好了,好了,让开让祭祀看一下,胡乱做的什么,要是耽搁治疗,出了什么事,舒珂你要负责吗?难得这孩子还对你那么好!”
崔波的话,多少有些刺耳,这个时候居然还想着挑拨离间。
白牙看了崔波一眼,然后转头开始检查木娟的身体。
中毒情况不严重,只是毒药和什么东西造成反应,一下子冲击了木娟身体,才造成他晕倒,如果拖延时间长一些,等药效彻底发挥,恐怕这个小雌性就没命了,所以,舒珂刚才做的那些是很正确处理方法,让木娟吐出喝进去的药,避免了药效在木娟身体里起作用,不过还是需要重新清理一下,要不然残留的药还是会造成小雌性身体的不适。
看了看四周,发现自己带着的孩子居然只有四个人在,吴琼却不见踪影了,白牙眼神冷冷,曼荼是自己前段时间带着他们去采回来的,也只教给了他们怎么使用,凶手就在那几个孩子中间吗?
“木森,多林,对不起,看来这孩子中的毒是从我那里拿出来的,我先安排人给木娟治疗,现在我就给你们一个交代。”
然后吩咐两个学生带着木森还有多林,扶着木娟去了自己的处所,告诉他们需要用哪些药,在哪里,怎么使用。
等人走了,白牙才沉默的开始检查木娟他们的东西,果然如舒珂所料想的,被下毒的是那碗水。
“这一块负责上安的是谁?”
“是族长家小雌性,吴琼。”一个兽人开口回答。
舒珂将自己的碗端给白牙,“祭祀大人,请你检查一下,我的这碗,是不是也被下毒了?”
白牙诧异的将舒珂的碗接了过来,凑近了看了看,又用手指沾了一点点放进嘴里,然后呸的一口吐了出来,还让人给了自己一碗水漱了好几次口,最后才点了点头,“很重的毒!”其实就算白牙不开口正式,周围的人也看得出来了,因为他的反应就说明了。
舒珂摇头,要不是木娟拉了他,他可能真的会无意识的,喝下去,因为白牙的那个面具。
“看来目标是你。”
“祭祀大人,我申请现在将吴琼带过来,我有办法证明,就是他下的毒。”舒珂看着白牙沾了毒水,然后变成紫色的指甲。
“舒珂,”崔波沉了脸,“管好你自己的嘴巴,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他下的毒,就凭你这几句话吗?前段时间,琼琼和你闹了点矛盾,他已经那么诚恳的道歉了,你现在还在记恨吗?”
“族长这话说的可真偏颇,是我说的不清楚还是你老了,耳朵不好使了,我明明说的是有办法证明他是他做的,什么时候,变成无根据的血口喷人了!”
舒珂没有一点犹豫的就反驳了崔波,甚至带着难以掩饰的鄙视以及对他不公正的愤怒。
崔波脸色不好的瞪着舒珂,“那你倒是说说有什么办法,随便带人过来质问,也太粗糙了!这可是暗害族人,可不是小事,这罪名,我家琼琼还担待不起!”
“你说什么?”吴琼不满的挥开兽人拉着自己的手,“我什么时候下毒了,别乱说话。”
景涛有些纠结的看着吴琼,这是他喜欢的雌性,他不想对方出事,“我听到你和红果说话了,刚才我在广场上也看到了,舒珂说你下毒的时候,是用手指搅了水,现在指甲一定是和祭祀大人一样变成紫色了。”
吴琼有些惊慌的伸开手,果然右手的拇指指甲已经完全变成紫色了,瞬间害怕了,伤害族人是要被处死的,就算不被处死也会被族出部落的,不,他不想死,也不想离开部落。
“怎么办?怎么办?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教训教训一下,谁让他杀了李四,害的红果变成一个人,他还要照顾孩子,每天晚上都哭,我看他那样才想替他报仇的,我不知道会变成那样,我不是故意的,怎么办,景涛,怎么办?”
喜欢的人无助的看着自己,满脸泪痕,任谁都会心痛,都会舍不得,再说人好像也没有什么事情,景涛成功的说服了自己,忽略了心底的那点不安。
“景涛哥哥,你说怎么办?呜呜呜……”吴琼抓着景涛的手臂,眼睛看着景涛不转移。
“……你真的不是故意的对不对?”
吴琼心里一喜,面上不显,眼泪还在哗啦啦的往下淌,不停地点着头,嘴里也重复着解释,是因为看红果变成那样,心底不服气才那么做的,他不知道会出事,他只是想给舒珂一点点教训而已,真没想害人。
景涛知道他们没有多少时间了,“你能想办法去除这个颜色吗?”
正在慌乱中的吴琼哪里想得出来,,景涛也没办法,就算是拔了指甲,那指甲周围的颜色还是在的,除非斩断整个手指头。
“不行、不行……”凭什么要他剁了手指,凭什么!“景涛哥哥,你还有其他办法,我不敢,我害怕……”
景涛摸着下巴,低头沉思,眼睛落在自己衣服上的一个浅痕上,那是曾经上山时候沾上紫果汁液留下来的痕迹,当时好像是兽父用泥涂上去,搓洗掉的。
“我有办法了,不知道有没有,我们赶紧去试试,必须在他们找到你之前洗掉。”
吴琼也不哭了,跟着景涛就走。
“还没找到吗?”舒珂皱眉,逼不得已才说出了辨别的方法,但是现在时间过去这么久了,要是有人通风报信,吴琼应该会想办法销毁证据的,要是清洗过指甲什么的,可就完全没用了。
“呵呵,舒珂,要不是我们琼琼,那这件事你可就要好好给我们解释一下了,为什么你会知道自己的水里被下毒,为什么又凑巧没喝,为什么反而是你身边的木娟中了毒,还说说,你故意下毒,然后怕别人怀疑才将自己碗里也下了毒?或者说这就是为了陷害琼琼才准备好的把戏!”
崔波嗤笑,他来之前可是好好和吴琼谈过了的,不可能是吴琼下毒,所以只可能是舒珂故意的。
“族长,您知道的真清楚,说的也真流利,还是说,你们早就想好了,怎么处理了?或者是刚才故意逼着我说出指正的证据,然后通知吴琼处理掉,怪不得就这么点大的部落,居然花这么多时间,这么多人却怎么都找不到,这也太奇怪了。”
舒珂先下手,要是待会吴琼的手上真没有紫色的药,那他就正麻烦了,木娟也太冤枉了!
“舒珂,你找我吗?”吴琼笑眯眯的声音传了过来,看见所有人都围坐在一起,惊讶的走向崔波,“兽父,这是怎么了?”
舒珂眼睛沉了,抓住崔波手臂的那两只手上,无论哪一个指间之间都没有一丝紫色,证据显然已经没了!
吴琼依偎在崔波手臂上,眼睛里满是得意。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深夜存稿君――老小!
作者写文不易,希望不要随意转载v章内容,实在手痒,请求间距超三天,o(n_n)o谢谢!
第三十四章
第三十四章,崔波发难,舒珂有口难辩。
最坏的情况,莫过于现在。
崔波拍拍吴琼手,眼睛扫视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紫色的痕迹,松了口气,果然不是他家吴琼做的,下毒的一定是舒珂。
“琼琼,你刚才去哪里了?”
吴琼有些疑惑的看着自己兽父,“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没事,你就说你刚刚去哪里了?”
略显为难的低下头,吴琼声音却并没有降低,“刚才肚子疼,有些急,就去了那边的河岸。”
一些人露出了然的表情,原来是肚子疼,拉臭去了。
“琼琼把你手举起来,让大家看看,免得有些人,张口就说什么证据证据的,想要污蔑你给族人下毒。不是说有紫色的药物吗?在哪里,在哪里呢?难道是我眼睛不好了。”
高英在一边讥笑的看着舒珂,然后拉过吴琼的手,抬高,顺便还翻转了两下,指间里干干净净,连平时容易填进去的泥土都没有一丝。
“雌父,看我手干什么?”吴琼特别无辜的开口问高英,手却没有放下来,就那么翻转着给人看,“什么下毒呀,什么紫色药物啊?兽父,雌父在说什么呀?”
“没事,就是一些小人胡说八道罢了,放心,冤枉族人下毒,这么大的事情,我会好好讨回个公道的,不会让你受委屈。”
崔波说的义正言辞,要不是现在陷入的是自己,舒珂都要鼓掌,给对方颁奖了!
“舒珂,你之前肯定的说是我们家琼琼下的毒,还说他手指变色就是证据,那也现在告诉我,证据在哪里?”崔波上前一步,隐隐想要用兽人的其实压迫舒珂。
“证据?”嗤笑一声,“原本我准备等带来人再说的,但是您非逼着我开口说出来,从我开口到现在都多长时间了,难保不是你崔波族长,故意套话,然后让某些人去通风报信,”舒珂说着看了眼和吴琼一前一后过来的兽人,他记得这个叫景涛的。
“不要反驳,”舒珂见崔波要开口,立刻阻止,“大家也仔细看看,吴琼的袖子那里是什么?”
麻布衣服虽然是深色的,但是在灯笼草的照耀下,湿掉的部分和干燥的部分分界线还是很明显的。
“舒珂,你在说什么呢?”吴琼开口,“我肚子疼,那个以后,总要洗手的呀,难道你那个后都不洗手吗?”
“说的也是啊,我有时候也会把袖子弄湿的。”
“我也是呢。”
“舒珂是不是在故意找借口啊?”
人群里的声音虽然小,却抵不住兽人的耳朵灵敏。
舒珂深吸口气,他告诉自己稳住,这么一个连机器都没有,以他的智商,绝不可能败给他们的。
“祭祀大人,您怎么看?”
白牙看了舒珂一眼,又将目光放到吴琼身上,“没办法,没有颜色但是却又湿了手,显然是洗过,身上带有曼荼的气味,也说明不了什么,因为这几天这几个孩子都在帮我整理药草,沾上的可能性很大,所以是或者不是,我也没办法判断。”
“舒珂,你还有什么话说,这毒明显是你自己下的吧,要不然你倒是说说,为什么别人都喝了,就你一个人动都没动?”
崔波满脸寒霜,一脸舒珂在胡闹的表情。
“我不赞同族长的看法,”贝塔站出来,“木娟和舒珂两个人怎么样,我想很多人都知道,舒珂他没有任何理由给木娟下毒,何况,木娟没事,还因为舒珂他施救及时,他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做这么无意义的事情。”
“无意义?”崔波笑了笑,“怎么没意义了,这不是口口声声的说是我们琼琼下毒的吗?毒害族人是什么处罚,大家都知道,他这是想要利用自己的好朋友陷害我们家琼琼,结果中间不知道出了什么差错,我家琼琼幸运的避开了。”
“舒珂,我说的对吧,你别反驳,你要是认了,我们还能从轻处罚,毕竟你一个小雌性,无亲无故的,我们也不能把你赶出去虽然你想害琼琼,但是我不会因此而忽略这个事情的,所以你自己考虑清楚,现在认了,我会提议从轻处理,要是不认,被找出证据了,那到时候,我也帮不了你。”
舒珂看着崔波的嘴脸,忍住想要恶吐的感觉,将站到自己身边的众人往后推了推,“好,也许是我看错了,那么我道歉,但是是谁下的毒,也不是你族长随意猜测就行的,没有证据说明是他做的,那你又有什么证据说,这件事是我做的。”
“第一,你怎么事先知道碗里有毒的,第二,你为什么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就指正琼琼,第三,我怀疑你是因为之前琼琼为红果打抱不平而心怀恨意,所以伺机报复。”
逻辑都被狗吃了吧!
“第一,我没有参加过夏日祭,不知道这东西要直接喝下去而且也有第二个原因,我确实看见他手指伸进了碗里,脏水谁愿意喝,第三,这只不过是你的猜测,兽神大人已经为我做主了,我为何要心怀怨恨,要是族长不信,那不如,我今天也和吴琼来一场决斗好了,看看兽神到底是认为谁是清白的!”
舒珂冷笑,就那么看着身体抖了抖的吴琼,他能剥了一个李四,也不在乎再多杀一个吴琼!
“雌性决斗是不可能的,舒珂,你别为自己找借口了,你说不是你下毒的,那你怎么对这个毒这么了解,木娟出事,你居然第一时间就救了他,从来没有跟随过祭祀的你,又怎么可能知道这个。”
崔波步步紧逼,决斗是不可能的,但是他是不会这么便宜的放过舒珂的。
“呵呵,”舒珂怒极反笑了,“你怎么知道我不知道,你又知道我知道什么?”
“别和我们耍嘴皮子了,你今天必须要给族人们一个交代。”
“交代?”舒珂看了眼四周,“我做什么了,需要给别人交代,我和哥哥一起生活,救木娟的方法是哥哥教我的,难道族长就因为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理由,就要定我罪,就要将下毒的事情,强硬的按到我头上来?”顿了顿,“还是说,你觉得我一个孤身的小雌性很好欺负?”
“果然是那个被诅咒的人生的,你看他现在什么样子。”
一个声音突然传进舒珂耳朵里,他刷的转头看向人群,那是个陌生的声音,是谁开的口?
“恩,就不应该让他来参加夏日祭,说不定是兽神生气了才赐给他一碗被下毒的上安。”
“对啊,他那个……”
叽里咕噜的声音慢慢的大了起来,原本明明隐瞒着的事情,居然就这么说了出来,也许是舒珂参加夏日祭的原因,原本就有些心不甘的人,此刻的抱怨一下子如同泻了闸的河水。
一些不知道的兽人和雌性围着自己的兽父和雌父开始询问,什么诅咒,那是谁?
崔波大概也没有想到情况会变成这样,脸色也不大好了,心思转了转,却没有开口阻止。
人群里的老兽人站了起来,然后开始向里面走去,看到他的兽人或者雌性都闭上了嘴,然后移开了目光。
等老兽人走到前面,现场已经安静下来了。
“今天是夏日祭,毒药的事情以后在处理,不可对兽神不敬,崔波、白牙,你们应该懂得。”
不再有人开口,白牙点点头,然后走回了祭台,人群也分散开来,各自回了自己的地方,安静的坐着,连食物也不吃了。
舒珂看着摆放在自己面前的碗,系统上的红色慢慢退去,变回原来的样子,而最后落入舒珂眼里的就是冷静二字。
他刚才果然是太没有考虑,太冲动了,连系统都察觉到了吗?
贝塔站在祭台上,看着始终始终低着头的舒珂,再看看明显很高兴的另一个雌性――吴琼,眼神沉了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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