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搓搓手掌,笑着说:“那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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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长风微微一笑,说:“我怎知道这配方给你你就不会泄露出去呢?要知道这东西可是要掉脑袋的。”
掌柜脸上的笑一僵,说:“我也知道这是掉脑袋的事,怎会乱说。”
陆小凤拿过慕容长风手中的配方,对掌柜说:“其实要我们给你很简单,但是你要回答我们一些问题。”
掌柜点点头,说:“什么问题,说吧。”
陆小凤说:“都有谁到你这里买火药?”
掌柜脸上的笑一僵,然后说:“爷,我是商人,这些是不能说的。”
陆小凤说:“说不说,你自己看着办,你要知道,我们既然来找你也可以去找别人,相信会有人愿意和我们做买卖的。”
掌柜有些为难,不知道该不该说。
慕容长风眼睛一眯,说:“不久前鹰眼老七从你这里拖走二十箱火药对么?”
掌柜脸色一白,有些错愕地看着慕容长风,磕磕绊绊地说道:“你、你怎么知道?”
慕容长风掏出一块腰牌给掌柜一看,掌柜腿一软,立即跪下来说:“两位官爷,小的是被逼的啊,小的什么都不知道,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慕容长风将腰牌收起来,说:“好了,起来,如果我们要办你的话,你还会好好地站在这里么?”
掌柜还是趴在地上瑟瑟发抖,慕容长风提住他的后襟,一把将他拉起,然后笑看着他,说:“现在你应该知道我们找你的目的了吧。”
掌柜点点头。
慕容长风又笑着说:“俗话说,民不与官斗,那么掌柜你的选择是什么呢?是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好好享受你的荣华富贵,还是成为一只丧家之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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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擦着额头的汗,说:“我说,我立刻说。”
大概在二十天前,一个被人称为老狐狸的老头找到掌柜,给他一张火药的配方,让他配出八百斤火药。而那八百斤火药中的四百斤已经被运走了,还有四百斤正在赶制。
老狐狸?慕容长风和陆小凤都微微诧异,难道不是宫九?不过想到宫九不可能亲自来干这件事情的。看来那个老狐狸的身份肯定不一般。
慕容长风安抚了掌柜,并警告他什么都不可以说出去,掌柜连连答应,也不讨要那张配方了,毕竟小命要紧。慕容长风还警告他让他想尽方法拖延火药的生产,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来拒绝老狐狸,能拖多久就拖多久,他会派人来保护掌柜的安全。并且承诺事后将不会追究掌柜的责任。
掌柜一听没有他什么事,立即眉开眼笑的,连连答应。
慕容长风和陆小凤回到客栈,慕容长风找到韩高辉,三人围坐在桌前。
陆小凤摸摸胡子,说:“现在我们所知道的是一个叫老狐狸的人买的那批火药,至于老狐狸是谁,我们却什么都不知道。而宫九和他们有没有关系也不是很清楚。”
慕容长风点头,说:“或许宫九是此事的幕后主使,或许他和此事一点关系都没有,不过不管怎么说,太平王世子此时出现在这个地方并不是一件正常的事情。”
韩高辉皱眉问道:“要不要我派人去监视他?”
慕容长风摇头,说:“他的武功很高,更何况他还是世子,怎会察觉不到暗卫的行踪呢?你还是先不要暴露自己,先派人保护好那个掌柜。毕竟他那里也是一条线索,我担心有人会杀人灭口。”
韩高辉,接着问道:“那么接下来呢?”
慕容长风说:“我想先去找那个老狐狸的行踪,想办法查出他的身份。”
陆小凤点点头,说:“不错,不过难道宫九那边就不管了么?”
慕容长风蹙眉,然后抬眼看了陆小凤一眼,说:“要不你去查?”
陆小凤摸摸胡子,说:“为什么就不能我们两个一起去呢?宫九那边就交给韩兄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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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长风看向韩高辉,点点头,说:“小黑,要不就你去?”
韩高辉点点头,说:“可以。不过太平王没有反心,这是可以肯定的。但是宫九就不确定了,我想我可以先去太平王府一趟。”
慕容长风点头,说:“好,那么我们就兵分两路,你去太平王府,我和凤凰去找老狐狸。哼,八百斤火药都可以将半个京城炸飞了,真不知道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
老狐狸的老巢是一个名叫狐狸窝的地方。
在人们看来狐狸是一种非常聪明狡猾的动物,所以它们的窝也比其他地方来的舒服得多。
这附近的人们,只要提起“狐狸窝”这三个字,脸上就会露出神秘而愉快的微笑,心里也会觉得火辣辣的,就好像刚喝了杯烈酒。只要男人们能想得到的事,在狐狸窝里都可以找得到。男人们想的,通常都不会是什么好事。
用木板搭成的屋子,一共有二十多间,前面四间比较大的平房就算是厅,屋子已破旧,但是大家都不在乎。到这里来的人,不是来看房子的。温暖潮湿的海风从窗外的海洋上吹过来,带着种令人愉快的咸味,就好像老爸爸身上的汗水。
屋子里是烟雾腾腾,女人头上的刨花油香味和烧鱼的味道混合在—起,足以激起男人们的各种欲望。大家赌钱都赌得很凶,喝得也凶,找起女人来更像是饿鬼。
慕容长风和陆小凤刚踏进这里的时候,陆小凤倒是显得很自在,而慕容长风则是微微蹙眉,他不是很喜欢这样的地方,乌烟瘴气,物欲横流。
陆小凤显然已经察觉到了慕容长风不悦的心情,他在慕容长风耳边轻声说道:“待会儿我们找到老狐狸以后便离开这里好了。”
慕容长风点点头,顺便找了张位置坐了下来,和别人赌博,表现的和一般的来客一样。
最近几年来陆小凤都没有赌过钱,他本是个赌徒,六七岁的时候已经会玩殷子。到了十六七岁时,所有朗中的手法,他都已无一不精,铅被子,水银银子,碗下面装磁石的铣锻子,在他眼中看来,都只不过是小孩玩的把戏。普普通通的六粒骰子,到了他手里,就好像变成了活的,而且很听话,他若要全红,骰子绝不会现出一个黑点来。
赌就跟酒一样,对浪子们来说,不但是种发泄,也是他们谋生方法的一种。
最近他没有赌,并不是因为他赢得太多,已没有人敢跟他赌,而是因为他自己觉得这种事对他已完全没有刺激。
慕容长风看着陆小凤在赌桌上大发神威,有些无语。他转?/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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