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先生当然不会让自己的心上人生病,在握住那细白的脚踝时,它的主人轻轻颤抖了一下。
“亲爱的,你想好了么?”隆美尔再一次确认道,只要他们发生了质的关系,那塞西就完完全全是他的人了,以后就别想再离开他。
白白的脚丫子从他肩头滑落,在那结实的胸肌上停住,脚趾恶趣味的拨弄着那深红色的小乳,珠,而塞西一脸坏笑道,“做了之后,你就是我的人了,打上了我的标签就别想在离开我!”
话都说得这么明白了,狐狸先生欣喜若狂,心痒难耐,那还等什么?可口美味的小松鼠都光溜溜地自动躺平,再不吃掉,那他就真不是男人了!
隆美尔重新抬起他的腿,细碎的吻落在他小腿内侧,缓缓地朝双腿深处前进。
☆、这算不算婚前X行为……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一直在忙啊忙,单位空调又坏了,热得我根本没心思码字QAQ
灵巧的唇舌划过大腿内侧每一寸细腻敏感的肌肤,舔吻吸吮,印上一朵朵艳丽的吻痕,一直蔓延到腿根深处。
塞西双手揪紧身下的床单,腰部随着强烈的刺激一颤一颤的,双腿自觉地想要合拢。
隆美尔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拧开塑料管的盖子,挤出一点白花花的奶油在手指上,一股甜香味扑鼻而来,隆美尔晕开滑腻的奶油,深吸一口气,慢慢探向那紧闭的菊花入口……
“唔!”塞西身子一僵,疼!
隆美尔吓得停下动作,紧张问道,“不舒服?”
异物入侵的疼痛感让塞西皱紧眉头,虽然在心里安慰自己忍一忍就过去了,但生理上总是排斥着这种怪异感,就像便秘时总想使劲把异物挤出去一样……
好吧,这个比喻虽然有点不太合适,可就是这种感觉嘛。
塞西努力放松身体,他知道只要自己一紧张,隆美尔肯定又要卡壳。闭上眼做了个两个深呼吸,“继续。”
这初春时分的气温还是比较低,隆美尔硬生生地憋出了一头汗,用手背胡乱摸了一把你,吞了吞口水,手指一使劲,又刺进去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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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甬道的指尖瞬间被缠上了媚肉吸住,这种陌生的触感让他心生忐忑,同时又刺激了他的性奋。
沾满奶油的手指在克服最初的阻碍后进入得很顺利,塞西也渐渐适应了这种被填充的满足感,便在心理和生理上接受了他“不怀好意”地入侵。高热紧致的甬道被三根手指撑开,除了淡淡的胀痛外,他没有任何不适。
隆美尔倾身吻住他,扶着早已肿胀发痛地大家伙缓缓推了进去,这样的尺寸是那三根手指不能比的,窄小的穴,口被撑到极致,撕裂般的疼痛迅速蔓延到全身,塞西的痛呼都被隆美尔尽数堵在嘴里,但眼角溢出的泪控诉着男人失了分寸。
隆美尔结实的脊背上出现几道扎眼的红痕,这当然是塞西的杰作,还不是太疼了让他忍不住把怨气发泄在无辜的狐狸先生身上。得亏狐狸先生是个通情达理的好人,心疼地亲了亲张牙舞爪年的松鼠先生,晃动着腰部,小心翼翼进出着,享受两人的第一次结合。
小房间里的空气仿佛要燃烧起来,塞西大汗淋漓地躺在床上,望着晃动的天花板,意识有一瞬间恍惚。男人粗重的喘息混杂着呻,吟声,响在耳边,以绝对占有的姿态紧紧抱着他,加快冲刺节奏,应该是快要高,潮了、
他和隆美尔真的做了……紧密结合的某处提醒着他这个事实,可是这心里忽然出现的一点空虚感是怎么回事?伸手环抱住男人,但又觉得他什么都没抓住。这让他感到了一丝恐慌。
他需要保证,一个一生的承诺。
“你不会娶女人是不是?”塞西忍住呻,吟,问道。
隆美尔听到这个问题,有些不满于他的分心,使劲往深处撞了两下,在听到他惊叫出声后才满意笑了笑,随后又严肃道,“绝对不会。”
塞西定定地望进那双蓝灰色眼睛里,试图找出他在说谎的证据,但值得庆幸的是,那双眼睛除了满满的深情,其他的就什么都没有了。
下半身被撞得酸痛异常,几乎麻木,身体深处的某一点被火热的粗大来回摩擦刺激着前列腺,快感一波接一波的袭来,终于快速进出几十回合后,塞西终于尖叫着释放了出来,浓稠的浊液沾满两人小腹上,滑腻腻的,平添了几分淫,靡。
“我知道你想要什么,可是你现在年纪还小,我们领不到结婚证。”隆美尔喘着粗气说,他也想给塞西一纸证明,但两人的年龄都不到适婚年龄,如果要去办结婚证,那还要再等4年,等塞西满21岁。
泄了身的松鼠先生软绵绵的瘫在那里,两腿打开,任由男人予取予求。初尝情,欲滋味隆美尔太兴奋了,他持久力惊人,一直往菊花深处顶弄,捅得松鼠先生嗷嗷乱叫,眼泪汪汪。
又抽动了十来下,塞西就觉得甬道内被一股滚烫的热流激得发颤,猛地想起来这个该死的男人没有带安!全!套!
老板娘清点着钞票,今天生意不错,有好几位客人入住,点了三餐和啤酒,还给了小费,
斯图尔特进来时,就见一位中年妇女正油光满面的数钱,现在才下午三点钟,这是要关门歇业的节奏么?
“对不起,打扰一下,请问今天中午住进来的那位军官,他还在吗?”斯图尔特把一枚帝国马克放在柜台上。
老板娘手疾眼快地收起来,笑眯眯道,“应该在的,我一直都没看到他下来。”
“那他在哪个房间?”
“二楼走廊尽头的那间就是了。”
“好的,谢谢。”
斯图尔特得到自己想到的答复,在对老板娘表示感谢后,很快便找到了她所说的房间,但却是大门紧闭,侧耳听了听,里面一点声音都没有。
难道没在里面么?
“埃尔温?你在吗?”斯图尔特狐疑地敲了两下门。
而狐狸先生此时在干什么呢?
在第二轮最紧要关头,这一阵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把床上翻滚的两人吓了一跳,塞西缩紧后,穴,紧紧箍住快要释放的巨大,隆美尔猝不及防,一泻千里。
斯图尔特好像听到塞西叫了一声,但房内马上又恢复了平静,他以为自己听到了幻觉,于是又敲敲门,“埃尔温?”
隆美尔倒在塞西身上平复呼吸,不情愿的应了声,“等一下!”便起身穿好裤子,把塞西用被子裹好,连上衣都没穿就赤着脚走过去开门了。
斯图尔特见他衣冠不整的样子自然很惊讶,但很快他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忍着心里的苦涩,朝房里看了两眼,但房间里光线昏暗,只能瞧见凌乱的床铺和满地的衣服,塞西躲在床上,不容易被发现。
隆美尔挡住他的视线,不悦道,“有事吗?”
斯图尔特呐呐说道,“我是来问你晚上还要不要回营地……”
“不回去,我要留在这儿陪塞西。”隆美尔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好了,你走吧,明天晚上我就会回去,这一天的时间里你就别来找我了。”说完,就“砰”地关上房门,把玻璃心碎成渣滓的斯图尔特留下了门外。
☆、情到浓时心转淡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说好昨天更新的,可晚上忽然狂风大作雷电交加,在第一个雷劈下来后,家里就“咻”的一下,停电了。
今年很反常哎,雨水很勤,经常来点雷阵雨转大雨什么的,这在北方内陆城市不常见,搞得我脸上都起痘痘了QAQ
斯图尔特瞪着重重关上的房门,愣了。失魂落魄地走出旅馆,向营地走去,忽然,他看到一个女孩被值班士兵挡在了营地大门口。
那女的看着眼熟啊。
“长官,您就让我进去吧!”女孩带着哭腔说道,“或者,您帮我把他喊出来也行。”
士兵面无表情的用枪挡在她面前,“对不起,小姐,这是部队的规定,我也爱莫能助。”
斯图尔特嘴角一抽,又是她!
“沃尔加布,你怎么又来了?”无奈的口气在身后响起,女孩猛地回身,却不是自己想见的人。
士兵对斯图尔特行了军礼,退回岗位上,继续站岗。
面对她泪眼汪汪的控诉,斯图尔特无语的翻了个白眼,他真应该出去遛一圈,或许就碰不上这个麻烦了。
“有些话……我不得不对你讲,可能你心里也明白,埃尔温的脾气很倔强,当他对你没有感觉时,无论你再做什么都不可能挽回他的心,就凭这一个月多来他对你的刻意疏离难道还不能说明什么吗?”
沃尔加布脸色苍白,“我宁愿相信他是有苦衷的,或许是因为学业,前途,也可能是家庭方面的压力……”
“别傻了!”斯图尔特没见过这么一根筋的女人,“他已经开始了新的感情,早就把你从心里抹掉了,男人就是这样,埃尔温也不例外!他的新情人年轻漂亮,还懂得怎样做能更好地抓住他的心,你根本就没法和人家比,如果换做是我,估计也会选择他而不是像你这样一味纠缠的女孩。”
这番话成功挑起了女人的嫉妒心和不甘心,她抱着包包一屁股坐在传达室的板凳上,梗着脖子,“这个喜新厌旧的伪君子!这么着急把我甩了,原来是去但泽寻找新春天?我偏不如他的愿!我就在这里等,就不信他一辈子不踏出这军营大门半步!”
斯图尔特微微勾了勾嘴角,但很快就恢复了无奈表情,他摊手道,“你在这里坐着也没用,今天他出去陪女朋友了,要等明天晚上才回来。”
“他女朋友来了?”
“中午刚到,估计这时候两人正甜蜜着吧。”斯图尔特笑了笑,看似是说者无心。可听者有意,沃尔加布当下就变了脸色,揪住他衣襟,问道,“那你肯定见过他们,那请你告诉我,他们现在在哪里?”
斯图尔特挥开她的手,“这我可不能说,如果被埃尔温知道,那我的麻烦就大了。不过,你可以等他送走女朋友再来兴师问罪也不迟嘛,何必这时候去找茬,万一惹恼了埃尔温,那你岂不是得不偿失?”
被愤怒冲昏头脑的沃尔加布显然被他这一通荒诞调调说服,压根忘记了自己和隆美尔之间早就没了关系,哪怕他在外面滥交,她也管不着。
奸计得逞的某人期待着明晚将要上演的大戏,要不是因为怕隆美尔在塞西面前下不来台而迁怒自己,他还想让塞西和沃尔加布见个面,那将是最美妙的时刻。
心灵已经扭曲的老鼠先生在脑海里YY着对塞西的各种打击报复,在沃尔加布看不到的角度露出一丝幸灾乐祸的笑……
旅馆里,被折腾了三个小时的松鼠先生筋疲力尽地瘫在床上,白色床单搭在他腰间,盖住惨遭蹂躏的菊花,露出白皙的肩背和布满吻痕的大腿,隆美尔从外面回来,手里端着一盆热水,尽心尽力的为松鼠先生擦身。
“嘶!疼!”惬意的松鼠先生有些不满地蹬了蹬后腿。
狐狸先生诺诺应了一声,手指轻轻捅进红肿的□里,残留在里面的浊液顺着撑开的穴,口缓缓流出,沾满了手指,狐狸先生是看在眼里,痒在心里,偷眼瞄了脸色发红昏昏欲睡的松鼠先生,“再来一炮”的想法被自己无情扼杀在嘴边。
凉凉的湿毛巾敷在菊花周围,一只贱爪偷偷默默地在那白花花的大腿上流连。
啪!
松鼠先生美眸微睁,“老实点!”
狐狸先生缩回手,老老实实地进行下面的工作。
在终于清理完残局后,两人相拥躺在被子里,塞西用手指揪着他淡淡的胸毛,隆美尔则是在他额头上亲了又亲。
第一次结合虽然没有想象中的惨烈,但也绝对算不上舒服,当然,这是对塞西而言,整个过程除了痛就是酸,快感什么的只有在最后释放的时候才能感觉到。但对隆美尔来说,只用四个字就可以概括,那就是――
妙不可言!
如果塞西能够留在斯图加特就好了,他们就可以经常这样这样再那样那样……
可惜啊,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塞西的学业还有一年,毕业后可以在但泽找到一份不错的工作,如果他愿意还可以继续去读语言学院,待遇就更不一样了。
隆美尔胡思乱想着,胸口一痛,低头发现某人正坏笑着看他。
塞西,“想什么呢?这么入迷。”
“我在想下次见面会是什么时候,”隆美尔拨弄着他柔软的金发,“你要继续读书么?”
塞西脸色严肃起来,歪头想了想,“或许吧,其实继续读下去也没什么用,露西打算明年回家,而我嘛……还没想好。”
隆美尔惊讶,“我以为你父亲会让她继续读下去。”
塞西摇头,“不可能,她年纪不小了,家里已经开始为她张罗婚事,还好我是男孩,暂时没有这方面的压力,还可以多玩两年。”
两人聊着天,被子下面的腿不知不觉地又缠在了一起,狐狸先生微微抬头地部分磨蹭着松鼠先生的大腿,眼神也很期待的看着他,一切尽在不言中。
塞西黑线的挪了挪屁股,“你个发情的狐狸!”
隆美尔义正言辞道,“这是正常男人的正常生理需要,我已经表现得很含蓄了。”
还能再无耻点么?虽然在大多事情上是松鼠先生说了算,但这种关系到人生大事时,他犟不过狐狸先生。
当隆美尔第三次进入他肿痛不堪的菊花时,塞西不客气地在他肩膀上留下了五道深深的爪印……
在来到斯图加特的头天下午,两人把美好的时光全都浪费在了爱爱上面,连午饭和晚饭都没顾得上吃,任何来访者一律不见,这让旅馆老板娘很好奇,两个男人憋在一间房里一下午,他们会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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