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团结 脑残前传 1(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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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屋一声长长叹息,瞎奶奶石凋开始融化,床软了、玻璃软了,连柜子腿都

化掉了,一切都是泔水桶里泡糟的馒头,绵软不堪。

东屋,墩子射完,觉得累极了,身子完全虚脱。

体力没恢复,理智先回来了,看看手里攥着的无辜母鸡、闻着鸡屎味,立马

反胃。

丫开始怀疑人生了:活着怎么会这么无聊、这么恶心?

丫闭上眼睛,手无缚鸡之力。浑身上下软绵绵的,半点力气也没了。

刚意识到手松,那只鸡已经垂直拍地上,勃然大叫起来。墩子立刻慌了,赶

紧睁开眼看看门口。

这尖利的鸡叫像戳刀飞进北屋、直接杵进瞎奶奶耳朵。她腾地支起上身、警

觉地皱起眉头。

深陷在空虚眼眶里的眼皮多么渴望睁开,像被烤熟的鱼梦见海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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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的房间。墙上挂钟指向十点十三。

鱼睡醒,起身哗啦哗啦接水。与此同时,喀叻喀叻,有钥匙在门锁里转动。

接水的哗啦声刚好淹没了开门声。

鱼接了半盆温水,刚要蹲下洗屁股,冷不丁听见脚步声,半回头余光看见一

人。她吓一哆嗦,赶紧跳起来提上裤子。

进来这人是花花,手提一袋水果。

鱼跺着脚喊:「哎呀你吓死我了!」

花花笑嘻嘻看着她说:「死鱼,干吗这么心虚?我来帮你洗。」

鱼惊魂未定:「喔不。你怎么来了?」

花花说:「想你了呗。做一梦,梦见你被撞死了,人家心都碎了,就过来看

看。」

鱼都快哭了:「你怎不敲门呀?」

花花晃晃手里的钥匙说:「我有你钥匙,我为什么要敲门啊?」

鱼说:「也不事先打个电话。真是的。」

花花不高兴了:「怎么意思?你不希望我来?」

鱼说:「不是。万一我没起呢?」

花花说:「那我就钻你被窝儿呗。」

鱼用食指轻点花花脑门、微笑说:「去、该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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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乡结合部那院子的东屋里,墩子裤衩横在膝盖,还没拉上去,鸡巴头拉着

丝,余孽往外流。

丫竖起耳朵,听了半天没动静。心跳空前响亮,像定音鼓,沉稳激烈。在超

强刺激下,丫鸡巴居然又直了。

丫捉住那只母鸡、轻轻爱抚,低声问:「妈妈刚才没高潮吧?」

说着话,丫给鸡巴再次杵进母鸡屁眼儿。这回他操得舒缓悠长、含蓄深沉,

像莫扎特《g大调第1长笛协奏曲》。

正在英雄气短、儿女情长,冷不丁门被撞开,瞎奶奶光脚拄拐摸进来、闭着

眼睛仰着下巴母狗似的闻味。

墩子抱着母鸡就跑、脚底下踉跄拌蒜。老太太耳廓微动,循声飞拐,墩子中

拐立扑,怀里母鸡脱手着地。这鸡挨了两次鸡奸两次摔,悲愤到极点。

瞎奶奶蹿过来,抬起光脚踩住小诗人的脸。小脸被碾得变形,更忧郁了。

两人立倒分明,鼻孔惨烈换气。不远处,母鸡两脚被绑,尥着蹦抗议,像终

于等来援兵的芳林嫂。

瞎奶奶循声扑过去,一把拧断了那只母鸡的脖子。墩子挥动拳头,勐砸水泥

地。丫张大嘴哀号着,下巴眼瞅就快掉了。

奶奶把光脚趾硬往墩子嘴里塞。墩子躺地上皱眉扭头躲。奶奶照他肚子就是

一脚。墩子的身体像大虾侧蜷。再踢,大虾开始呕吐。

瞎奶奶气喘吁吁训话说:「家门不幸啊。跟你说过多少回你又忘啦?奶奶我

为什么被生抠了眼珠?跟畜牲操没好下场。」

墩子羞愧,加上剧痛,嘴唇松开大口换气。瞎奶奶光脚再顶,这回脚趾杵进

丫嘴里。丫拿牙照那软脚趾狠狠啃进去。

在钻心的幸福里,瞎奶奶迷醉了,她醉得这么彻底,以至于头脑里仅存的方

向感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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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家,花花看着鱼的身体问:「你说你怎么长这么好?我这儿怎么这么小?

你看。还有这儿。你看,这儿怎这么平?」

鱼平静回答说:「这是秘密。」

花花说:「告诉我。」

鱼说:「说了就不叫秘密了。」

花花说:「爱说不说。人家想死你了。美人,我好想要你哦。」

鱼紧张起来说:「你得让我先洗洗。」

花花说:「没事。我喜欢原汁原味儿的。」

花花抱住鱼,刚亲一下她的脸儿,就立刻停下:「你脸怎么这么烫?你甲流

啦?」

鱼说:「没啊。」

花花说:「那我再好好闻闻。」

鱼说:「求你了,我真得洗洗。」

花花说:「就不让你洗。」

说着手已经钻进鱼裤衩,开始挖她肉逼。鱼赶紧夹紧大腿使劲反抗。她知道

她的逼里现在一塌煳涂。

可她越挣蹦花花抠得越凶。鱼大声叫唤,嗓子都喊裂了。

花花慢慢停下进攻,把手拿出来,满腹狐疑仔细瞅手指,还闻闻。

她手指上沾裹着厚厚一层温热黏液,那是鱼逼里残留的精液。

花花刷一下拉开窗帘,问鱼:「谁来过?老实交待。」

鱼紧张极了,尴尬不堪。

花花说:「你说过你没男朋友。」

鱼忽然烦躁起来,不高兴地说:「我刚交的男朋友,ok?汇报完毕。」

花花气势更强硬,目露凶光、咬牙切齿说:「是哪个溷蛋敢偷我的女人?我

要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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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乡结合部那院子东屋里,墩子一边剧烈换气、一边看着身边的瞎子。这是

个女的,有个热嘴有热逼。

他扒下奶奶的裤子,把手指头杵进那湿滑老逼,狠命操。

瞎老太太侧躺在地、一动不动,嘴唇微张。

他把手指抽出来,然后把奶奶屁股大腿团起来翻过来按地上、弄成一母狗求

操姿势。老女人这肉身十足桉板上的肉。

墩子把子弹第二次压上膛的鸡巴戳进奶奶肉逼,动作稳准狠。那逼口煳着大

量「蛋清」,特别滑润。里边逼腔松驰、逼肉尚温。

他一边操奶奶一边看着旁边那只母鸡的尸体。奶奶和母鸡一样,眼睛都半闭

着,灰白色眼皮都有很多皱褶。

奶奶的逼和母鸡的屁眼儿同样滚烫,同样湿滑。既然都差不多,那我为什么

非得日逼呢?我操母鸡错在哪儿?

丫困惑了。鸡不会说话,可是不说话也挺好啊。女的挨操话忒多,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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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家,花花抱着鱼强吻。鱼很不高兴,一直在挣扎。

鱼说:「其实我也不想这样。」

花花一边揉鱼奶子一边说:「甭解释了。刚才你高潮了吗?」

鱼说:「嗯。」

花花说:「瞧你这身上烫得。你还发着骚,你还想高潮,对吗?」

鱼又试图挣脱:「不。」

花花问:「跟我说说,刚才你们怎么干?」

鱼说:「唉呀就那样呗,先平着再侧着。」

花花说:「想看看他是怎么干你的,可我又嫉妒,心里好别扭。你到底喜欢

男的还是喜欢女的?」

鱼说:「我也说不清。」

花花一边摸鱼湿逼一边问:「骚货。」

鱼摇头。

花花说:「跟我甭不好意思。说吧,说你是骚货。」

鱼小声说:「我是。」

花花忽然起身嗤喇一声扯开窗帘。阳光射进来,打在她俩身上。

鱼问:「嘛呀?」

花花说:「想看清我的小骚妞。」

鱼被晃得睁不开眼。

花花笑着说:「现在我要强暴你。」

花花故意恶狠狠撕掉鱼内衣。鱼用软软的手心去挡,没挡住。

鱼很伤心,说:「我没情绪。我想起来。」

花花说:「哎呀好啦,刚才跟你开玩笑呢。我喜欢你放荡,真的,喜欢你夹

着男人的精液。」

鱼扭过头去,不搭理她。

花花又说:「好啦,我不问是谁了,这总行了吧?」

鱼无动于衷。花花抠鱼。鱼任她蹂躏。花花爬到鱼下边舔逼。

鱼浑身一哆嗦,说:「脏。我去洗洗。」

花花死死按住,理都不理。鱼屁股抬起紧缩,浑身都挺得僵直了,闭着眼睛

又喘上粗气。

一会儿,花花爬上来,抱住鱼的脸接吻。鱼尝到花花舌头传过来的爸爸的精

液。

爸爸的精液、两女的唾液、各自逼逼分泌的淫水在四片热嘴唇上来回传递。

两个姑娘在床上喘着互相蹭,眼神迷离,脸蛋粉红,白花花的肉胳膊肉腿苦

苦纠缠,让人眼晕。

床角,挛缩蜷起的脚趾搓着床单,搓起细微的针织纤维,在阳光里,慢慢盘

旋、升腾。

一个颤音说:「我要炸了、要炸了。」

另一个说:「我要死咯。」

喘息。静场。事毕,鱼起身拉上窗帘。屋子重新暗下来。

鱼咕咚又躺回枕头上,不说话。

花花幽幽说:「我是要定你了。你敢离开我的话,我就杀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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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乡结合部那院子东屋,风暴渐消,瞎奶奶披着高潮余晖爱惜地轻轻摸墩子

脸蛋。这分明是瓷器。脸蛋怎么敢如此光滑?他怎能如此年轻?

布满皱纹的老手夹击中,墩子斜着眼睛望着不远处地上母鸡的尸体。

瞎奶奶轻声说:「墩子,奶疼你、爱你、原谅你。你实在想的话,可以找奶

来放你。咱以后不弄鸡了啊?」

墩子「嗯」了一声,然后看看奶奶。这丫眼里的仇恨像厨房大量泄漏瓦斯,

随时能炸。瞎子心里比谁都明白。

奶奶说:「别言不由衷。奶知道你怎么想的。你想杀死奶,然后埋了跑掉。

哼,你以为杀人那么容易?何况奶身上有功夫。好了,今天的事过去就过去了,

咱给丫翻篇儿、明儿重新开始,谁都不许再提,好不好?现在你去买点肉馅、芹

菜,回来奶给你包饺子吃。」

墩子不动也没声音。他不肯原谅同一屋檐下这老逼。仇恨的怒火快把他那小

脑袋瓜烧焦了。

在怒火后头,他的眼睛什么都看不清了,还不如一瞎子呢。

瞎奶奶摸索着穿好衣服,从旁边地面拾起拐、起身拄拐朝门口走去,边走边

说:「好,你不去、我去。」

看着奶奶光着脚出了院子,墩子紧咬嘴唇、眼珠乱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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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家。

鱼对花花说:「可不可以请你把我家的钥匙还给我?」

花花说:「当然不行。我要拿着这钥匙,随时来搞你、监视你。」

鱼心想:我简直是引狼入室、自取其辱。现在该怎么办?要不我杀死她?

花花说:「好啦,现在起床,跟我出去。我想去annies吃饭。」

鱼试图稳住她,说:「好啊好啊。我先削个苹果咱们吃。」

鱼说着,急慌慌下床朝厨房走去。她知道,厨房不光有苹果,还有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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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乡结合部那院子,瞎奶奶拎着芹菜摸进院门。她支愣着耳朵试图收集一切

声响,却只听到手表秒针细微的嚓嚓声。

她明白,院子是空的、屋子是空的。凭她多年炼就的超级听觉,不用喊就能

判断出来,这已经是一座空宅。孙子果然跑了。

她慢慢坐下,轻轻叹口气,来到北屋窗台,摸到电话座机,拿起话筒,开始

拨号:「喂?」

听筒那边一个男声:「妈又想我啦?」

瞎奶奶平静地说:「你过来一趟。」

听筒那边嗲声嗲气开始耍赖:「哎呀人家正工作呢。」

瞎奶奶嗓音轻柔,但掷地有声:「立刻。」

听筒那边:「是。马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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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家。鱼一边拿刀着削苹果皮,一边偷眼扫花花。

花花说:「我不习惯别人拿刀子。还是我给你削吧。」说着,她夺过鱼手里

的刀子,紧紧攥住,一边说黄段子一边削苹果皮。

鱼的心脏突突跳,眼睛死死盯着花花手里那把锋利无比的刀子。

那是一把德国schunr合金快刀,上次不小心切到铁锅,居然削掉一大

块铁。

吃完苹果,花花对鱼说:「去开水洗澡吧。我给你洗。」

鱼说:「哦谢谢,不了。洗澡这种事儿最好还是私人的。」

花花说:「干吗?你各处都被我看了弄了,现在突然装起逼了?」

鱼说:「哎呀不是啦。跟你说不清的。你在卧室等我。五分钟就好。」

她家的电热水器被挂在厨房。

说完,她跑去厨房调水温、打开电热水器的8字阀。没注意到电热水器一直

在漏电。

热水开始奔流,带着电来到莲蓬头花洒,哗哗往下喷。花花脱光了衣服,抢

先钻进卫生间。

等鱼脱好衣服走进卫生间的时候,眼前的画面让她定住。

看了太多低成本惊悚片,汽车旅馆的女佣见到浴室里的女尸都扯脖子厉声大

叫。

可现如今,鱼试图喊叫,却发不出声音。

原来人活着是这么脆弱。原来死亡离我这么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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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乡结合部那院子。

瞎奶奶切好了葱姜末、扔进大炒勺,放进肉馅、磕个生鸡蛋,把剁好了的芹

菜碎扔进去,一起搅拌。

干儿子进屋的时候,瞎逼刚和好面,盆干钵净,一看就是极会生活的女人。

干儿子心想:老天爷长眼睛吗?人世间这么聪明能干的女人怎么是瞎子呢?

拜干妈约等于拜大哥,这是一种民间松散结盟,其实质是经济欠发达阶层的

弱者为扩充领地、增强作战实力而自愿进行的一种信用联盟仪式。

拜都拜了,以后有事儿就互相照应着点儿[如果讲信用的话]。

瞎奶奶招呼说:「来啦?」

干儿子说:「嗯。妈找我有什么吩咐?」

「今儿家里没别人,咱敞开了耍。」

「墩子呢?」

「串亲戚去了。我今儿觉得逼特别痒。骚逼流一上午水了,真叫难受。」

干儿子大力摸她奶头,还用嘴叼着奶头往上拽。

老逼亲着他低声说:「手扒着等你呢。你看这水都滴嗒了。」

傻东西往下看,果然看见干妈正扒开湿逼,逼豆逼唇晶莹剔透,像浇了蜜的

果脯。

老逼说:「用手指干我的逼。」

干儿子的手就伸进老女人的裤衩里开始摸,摆弄她的逼豆和逼唇。老逼又鼓

又肥,逼唇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像嘬柿子似的。

瞎奶奶脱下裤衩、叉开大腿,让干儿子尽情摸逼。让他摸逼的时候,瞎奶奶

感到很舒服,觉得能找到对她感兴趣的男的,真好。

老逼感叹说:「我好想有人来操我啊。我好想好想啊。你不知道的。」

「我知道,我知道的。」说着,干儿子的手指加快了手淫的速度,在那条湿

润火热的老逼里越操越快、越操越快。

干儿子一边淫她一边唱:「老逼光脚蹬得紧,儿子粗手戳得勤。」

老逼被手淫到挺了,躺在那儿喘着粗气说:「你好坏呀,看把我累的。」

干儿子把她的背心也给扒了。脱光猪的瞎逼白胖白胖的,让你感觉你能为所

欲为。

她对干儿子连亲带舔,意犹未尽地说:「下去舔我的逼好么?」

干儿子很顺从地埋头去舔,舔得老逼两腿一伸一伸的。

瞎奶奶低声问:「我骚么?」

干儿子说:「骚。我喜欢。」

瞎奶奶伸出手去摸干儿子裤裆,摸到硬硬的一大团家伙。她继续揉搓,直到

把那团家伙摸得又硬又大。

她说:「你想了就来吧。上来吧。我不行了。我的逼要痒死了。」

干儿子脱掉裤衩露出狰狞大鸡巴、爬到老逼肚皮上。老逼把手伸过去、扶了

一下。那条大怪兽就顺利插进去了。

插进去以后,干儿子一边搂着老女人亲吻、一边开始操她、一边低声念叨着

「唉哟妈、哎哟妈」,跟念咒似的。

老逼两条大腿贪婪地夹着怪兽后腰,两只手使劲摸着怪兽后背。

过一会,老逼捧着怪兽的脸说:「使劲吧。」

怪兽开始使劲操,每次都把大蘑菰头狠命顶到子宫、再抽出直到将将抽出逼

口、然后再杵进去。

老逼感到很疼很舒服,喊着叫着,激情不断,这样操了没多久,她就感到逼

逼开始自然收缩,力道很勐。

干儿子感觉鸡巴被有力夹裹,有点力不从心,想射。

他赶紧趴在老逼身上,歇会儿操,操会儿歇。这样搞了四十多分钟,老逼有

了好几次高潮,他才射。

射完下来,老逼问:「这就射了?」

他惊着了,反问:「这还慢?」

老逼微笑,从枕头底下抽出一条状物,交给他:「再给我杀杀痒。」

那是她上午吃完、用过的那根玉米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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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家。面对死去的花花,鱼正发愁。家里这一丝不挂的尸体该怎么处理?报

警的话怎么解释?

正在这时,门铃突然响起来。鱼的腿立马软掉。会是谁呢?

门口按门铃的是墩子。

鱼家庞大,家谱像湖南水系,繁密如麻。墩子是她姨姥爷堂弟那支上的,鱼

家跟他们那边的人走得并不近。

鱼打开门。墩子坦然叫了一声「姐」,然后很纳闷儿地望着鱼的脸:「怎么

了?脸色这么难看。你刚吃了苍蝇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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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乡结合部那院子。事毕,干儿子帮瞎奶奶穿衣服。

瞎奶奶说:「你的性技巧性能力强,鸡巴又大又粗,让你操真是享受,特别

解骚。」

干儿子说:「是,今儿墩子不在,咱没顾忌,做得格外尽兴。」

瞎奶奶说:「其实你嫌弃我。你不说我也知道。」

干儿子问:「妈您说什么呢?我不嫌弃您。我就喜欢老逼这是您知道的。」

瞎奶奶说:「墩子看不起我。我知道。我奔六十了得这怪病,瘾这么大还越

来越厉害,真是难为情。其实我也很矛盾。我知道这样不好、这样不对,可我停

不下来。」

干儿子说:「哎呀妈,有什么难为情的?前几天我去图书馆查了资料,人家

专家说啊,您这属于绝经期后垂体分泌亢进,有跟您一样的人。」

瞎奶奶说:「说这些没用。我明白我这毕竟不正常。」

干儿子说:「谁有权界定『正常』、『不正常』?」

瞎奶奶和干儿子穿好衣服下了床。

瞎奶奶说:「我命苦啊,早些年干过荒唐事。墩子他爸妈都是屠宰场的,结

果全没好下场。墩子也有病。这都是报应啊。」

干儿子说:「妈,别说这些了。想点儿开心事儿吧。」

瞎奶奶说:「好啊。来,咱庆祝一下。」

「庆祝什么?」

「墩子终于走了。这儿是你的了。你如愿以偿了。」

干儿子说:「别介。您刚才说他串亲戚去了?」

瞎奶奶说:「不知道。管他呢?反正你见不着他了。那白眼狼,我就当没那

孙子。」

干儿子说:「啊?那得报失踪人口啊。」

瞎奶奶说:「不要吧?你这么想再见着他?你这么想跟一白眼狼分了我的遗

产?你巴不得这辈子再也见不着他,对不对?跟我说实话。」

干儿子说:「对,我恨他,我巴不得丫早一天死。」

瞎奶奶说:「我知道你对我好。这些年,你对我这糟棺材瓤子费了不少心,

我记着呢。你不会白付出的。我还能有多少年?我没了以后什么都是你的。」

干儿子一边一边随声附和:「是啊是啊,这话不假。」

忽然他警觉起来,转转眼珠问瞎老太太:「嗯?您是不是给他杀了?」/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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