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九法炼。
「男女相接有《素女》九法、《玄洞子》三十法。《素女》九法笫一曰『龙翻』。」
卓云君让申婉盈仰卧,挺起玉户,然后从后面拥住程宗扬的腰臀,将他的阳具送入徒儿体内。
「下阳上,女仰男俯,以灵入于玉鼎,在鼎内疏缓动摇,行八浅二深之法。死往生返,弱则入,强则出。」
程宗扬被卓云君推着屁股,不用费半点力气,阳具便在申婉盈的蜜内抽送。
连续八次之后,阳具深入内,然后接连两下将身下的少女干得玉体娇颤。
看到申婉盈两条玉腿绷紧,情不自禁地挺伸起来,卓云君道:「女子双腿挺伸,欲切摩其上也。主人这时扣弄她的俞鼠,便会津流溢。」
「什么俞鼠?」
卓云君拿起他的手放到徒儿门上方。程宗扬明白过来,捻住申婉盈的蒂一阵揉捏,果然,那少女颤抖着,蜜涌出大量。
「九法第二曰『虎步』。女子俯身屈体,臀仰首伏……」
那少女俯身翘起雪臀,被掌教真人从后面进入,阳具顶在蜜最深处,一连干了四十下,每一下都正中花心,然后停下来。
一阵如狂风暴雨般的交合之后,阳具忽然抽出,蜜内又热又麻,仿佛那阳具还留在里面。
申婉盈娇喘着,本能地扭动腰身,雪团般的玉臀内,红腻的蜜大张着,不断倘出水,顺着白美的大腿直流下来。
卓云君道:「女子腰旋,欲左右搏也。这是说女子腰肢摆动是想要男方变换角度,左右刺弄。」
说着她推着主人的腰背,让主人把阳具放在徒儿体内左右挺弄。没几下,少女白嫩的屁股就颤抖起来,柔腻的蜜夹着开始翕合。
看到徒儿情动,卓云君连忙推动主人。程宗扬只觉腰后一紧,阳具猛地贯入少女体内。卓云君道:「顶住她的花心,以阳物御气相接。」
程宗扬依言而行,阳物没入申婉盈体内,头紧紧顶住滑软的花心,接着一股从花心涌出。程宗扬挺起阳具,真气与一触,一股清凉气息顺着阳具流入体内,宛如一股细泉流入丹田。
小紫支着颐,眼睛睁得大大的,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禁不住笑了起来。
程宗扬狠狠瞪了她一眼,「小孩子,不许看!」
小紫笑道:「人家又不是没看过。程头儿,她泄了身子呢。」
程宗扬低头一看,一股牛般浓白黏正从申婉盈内淌出,沿着红嫩蜜垂下一条长长的白亮痕。
「程头儿,你好没用哦。有的番僧能用阳物把都吸干净,一点都不流出来。」
「那是什么功夫?抽水机吗?」
「是啊,能把一碗水都吸干净呢。」
小紫眨了眨眼睛,「程头儿,你要不要练?」
「这功夫也能练出来?怎么练?」
小紫笑吟吟道:「把一铜到马眼里,先用细的,然后换到小指那么……」
「骗鬼啊!」
小紫脸一扭:「你不信就算了」卓云君道:「那些番僧用的是采术,出于房中术而有过之,已经几近邪道。内蕴气,得其气即可,不必吸尽。」
说着卓云君嫣然一笑,「恭喜主人,盈儿的已经被主人得了。盈儿是未育的少女,虽然主人修为通神,得其也不无小补。」
「真会拍马屁。」
程宗扬哼了一声。申婉盈泄出,这会儿沉沉睡去,自己却是神气清爽,再干上几遍也不觉得累。
小紫用脚尖挑了挑少女淌着的屁股。「卓美人儿,你这徒儿才几下就不行了。」
「主人阳气勃发,盈儿刚破过身,承受不起。」
小紫笑道:「九法只用了两种,后面还有七种呢。卓美人儿?」
卓云君道:「小徒无能,只好由我这师传代劳了。」
「少废话!」
程宗扬把她推到地上,一边道:「你们的房中术用起来还有点意思,越干越爽嘛。」
卓云君玉体横陈,赤条条地躺在徒儿身旁,然后双腿抬起搭在程宗扬肩头上,娇声道:「九法第三曰『猿搏』……」
程宗扬抱住通道术的美人儿,先扛着她的双腿,对着她敞露的门干了几百下。然后卓贱人伏下身,身体伸直俯卧,一边被程宗扬趴在背后干进臀缝,一边微微抬起身,让主人一手伸到腹下,探入门、揉弄蒂;自己在下面左右摆臀,迎合阳具的进出,用的是九法第四种:「蝉附」。
接着是九法第五种:「腾」。卓云君重新仰卧,两手垫在臀下,双膝弯曲抬到前。程宗扬握住她的小腿,一边深狂弄,一边推着她的腿膝顶弄房。
卓云君的双本就敏感,这种姿势又使她门大露,主人每一下都撞在内,几乎撞碎蒂,不禁快感连连。但她全身都被束缚,只能像一只光溜溜的玉,垫着屁股被主人干得左右摇摆。
卓云君一边用九法与程宗扬交合,一边告诉他阳具抽送的九状。
程宗扬早就不是童男子,阅过的a片更是考个博士都不难,没想到会让太乙真宗的女教御当了自己的技巧老师。不过卓贱人讲的技术确实让自己耳目一新。
阳具左击右击,如猛将破阵,上挑下刺,如野马跳跃,出没如群雕浮波,浅时如雀啄粟粒;深时如大石投海;缓送如冻蛇入窟;急刺如惊鼠透;抬头拘足,如鹰捕狡兔;上下颠弄,如巨帆狂风……
程宗扬一边听,一边在这个大美人儿身上实践,不到半个时辰,卓教御就被她自己教的技术干得狂泄,只好换了申婉盈来抚慰主人的灵。
程宗扬一口气干到第九种的「鹤交颈」,他跪坐着双腿张开,怀中的少女跨在自己腰腿间,拥着自己的脖颈,器相接。自己一边抱着她雪滑的屁股摇摆举动,感受她蜜的妙处,一边摩弄她的双,致越来越高。
「小徒儿,掌教真人要到你里面了。」
申婉盈体软如绵,勉强点了点头。卓云君却道:「不可……」
说着一手伸到程宗扬身下,按住他的会,将他的冲动抑制下去。
「关一动而不泄,则气力强。再动不泄,则耳目聪明……十动不泄,通于神明。」
卓云君说的是房中术的「久战不泄」,从一次不泄到坚持十次不泄。但程宗扬初学乍练,只坚持了两次。不过这两次延续一个时辰,卓云君和申婉盈师徒两人轮流逢迎,被他干得泄了两次身。
到了的时候,卓云君又说了少泄之法,让他只了一半出来。但前面两次忍不泄,的快感却超过以往数倍。
程宗扬干完之后反而觉得神更加饱满,这番交合的酣畅淋漓超过以往的任何一次。
昨晚连番大战用了两个时辰,差不多是半夜时间,但程宗扬一觉醒来却神完气足,丝毫没有纵情声色的疲倦。
他看了看榻旁相拥而眠的师徒俩,暗道太乙真宗确实有些门道。
自己本来头痛该怎么处置申婉盈,但这小姑娘已经在卓贱人的译谆教诲下,对她那番言词信了十足,看来再过几天,把她放回昭南的沐羽城也不会出什么大乱子。
接下来两天,浮凌江畔施粥的粮仓修建进度顺利,程宗扬去过两次,和来监工的箱州官员见面,彼此都十分客气。那些官员告诉他,由于人力充沛,料想过完元宵节就能完工。
程宗扬试探着打听宋军的动向,那些官员也不隐瞒,说了年前宋军在烈山失利,伤亡两、三千人的消息。私下里,官员们对贾师宪派出上四军的两支大军攻打一座江州小城,都有些腹诽。
「苍鹰搏兔,不外如是。」
一名官员这样评价。
另一名官员更不客气:「哪里是苍鹰搏兔?猛虎击鼠还差不多!以十万禁军对数千匪寇,胜不足喜,败则贻笑天下。」
「败是不败的,但这胜了也贻笑天下。动用禁军?不知道朝廷怎么想的,不过是边地匪患,即便厢军不足用,加上乡兵也够了。」
程宗扬道:「我是个商人,对政事不懂,不过江州好像是晋国的吧?难道可以派禁军去剿匪?」
两名官员同时摇头,然后道:这些事自有朝廷心,自己只管支应粮草,免得朝廷怪罪。至于军功----把那些贼寇全砍了首级也不够分,自己这些后方的文官也不用想了。
程宗扬道:「在下每天施粥都要近千石粮食。前面十万大军,每天总该吃好几千石吧?」
两名官员都笑了起来。「单是士卒吃的,每天有三千石便够了。但把三千石送到前面,算上路途的吃用,两万石的耗费都不够。如果从临安起算,耗费更大。这常平仓一共有五十万石粮食,看起来不少,真打起仗来只够支应前线二十天的用度。」
另一名官员道:「年前运往前线有几十万石,算来够用到元宵节。原以为大军一出,这点匪患顷刻便灭了,谁知道夏夜眼那厮坐拥十万大军却不思进取,一直在城下筑寨,看来还得往前方运一次粮。」
旁边的官员冷哼一声。「暮气。」
宋国重文轻武,夏用和虽然是军中大将,品秩比他们高出一大截,这些低阶文官言语间却毫不客气。
程宗扬打了个哈哈,心里却乐开了花。
这些官员言语中透露的讯息真是用钱都买不到。前线粮草供应只到正月十五,而筠州的常平仓有五十万石军粮,准备在元宵前后启运。
几艘渔船驶过来在粮仓旁停下,渔夫举着刚打的鱼,与押运粮食的祁掌柜讨价还价。
两名官员看了一眼,笑道:「程老板真够大方,那些民夫有粥吃便够了,还每曰买鱼。」
程宗扬道:「滕知州既然看得起小人,小人自然不能给滕知州脸上抹黑。上千石的粮食都出去了,也不差这几百斤鱼。」
两名官员也不在意,只笑了笑,又说起这几日粮价腾贵,贾太师这十万人马打完仗,筠州也耗尽民力,只怕两、三年缓不过来。
程宗扬负手看着渔船,脸上露出若有若无的笑容。
这些渔船是从荆溪县衙而来,荆溪距这里的粮仓有六十余里水路,前几日都是夜间运送粮食,由鹏翼社的汉子持渔舟,一入夜便出发。
去时满载粮食,顺风顺水,回程都是空船,一夜能运送两次,到天亮时返回。
十几条船一起运送,每晚能运两千余石。
但粮铺收来的粮食源源不绝,由于库房装不下,从宏升粮铺和日昌行买来的两万石粮食都直接运到粮仓。按这样的速度,只把存粮运完就要花十几天工夫。
程宗扬索改变方式,大白天也照运不误。那些渔船借着卖鱼名义停在栈桥下跟祁远讨价还价,卖完就驾船扬长而去,继续去下游打鱼来卖。
如果那些官员细心一些,就会发现渔船离开时吃水深了许多。不过他们只注意到粥棚每日多了鱼,驻守常平仓的乡兵现在也成了粥棚的常客。至于贩运粮食,纵然看到也未必有人多想。
这几天算得上诸事顺遂,自己唯一担心的是,自从那日赴宴之后王团练始终没有动静,不知道他到底打什么算盘?
反正自己除了买点粮食、施施粥,什么都没干,他想抓住自己的把柄也没那么容易。
不过程宗扬刚回到粮铺,那点轻松立刻飞到九霄云外,打起十二分神。
死丫头口中的鲨鱼这会儿坐在院内的树下,带着一脸人畜无害的平淡笑容,悠然自得地喝着茶。
秦桧等人都不在,出面陪客的是林清浦。他一边和慈音说话,一边陪着笑脸,那笑容只能用惨淡来形容。
见到程宗扬,林清浦如蒙大赦,连忙起身揖手。「公子,这位是香竹寺的慈音师太。在下先告退了。」
程宗扬抱着肩膀走过去,没好气地说道:「师太,我钱给了,收条也写了,又来干么?」
慈音稽首道:「阿弥陀佛,贫尼是专程来谢公子的。」
「不用谢。」
程宗扬摆出待宰肥羊的模样,大剌剌地道:「几个小钱而已,师太若没什么事就再会吧。」
慈音叹道:「公子何必拒人千里呢?实言相告,贫尼还是为佛像来的。」
「佛像?修好了让我去开光吗?」
「贫尼实在是想修好,只是钱款还差了些。」
「差多少?」
「八十金铢。」
程宗扬冷笑一声,然后喝道:「来人啊!」
和程宗扬一块儿回来的祁远闻声过来,叉手道:「公子。」
「把你打听的价钱给这位师太说说。」
祁远清了清喉咙:「小的找了四位塑像师传,贵寺大小的金刚像,便宜的一尊二百银铢,即便贴上金箔,各种料钱连工钱,最贵也不过三百五十银铢。二十金铢的价格连奸商也不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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