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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要再这样让人家受折磨了,真的受不了了。”这是上官子俊被掐后传出来的第二句话,他的一只手也一边揉着被掐过的地方,娇媚的声音与他脸颊上此时痛苦的表情让人忍俊不禁。
萧绎坐在地上,一只手指着他,一边开嘴大笑却不敢笑出声音。坐这妖物嫁过来,自己就天天面对他的吼声,这一回可算是报了仇。
身上的痛楚刚刚一减轻,上官子俊又扑了过去,双手对准了萧绎的脖子,萧绎岂会不知道他小心眼的脾气,早做好了准备,在他动身前一侧身躲了过去,瞬间站了起来,对准扑空趴在地上的妖物p股狠狠踹了一脚。
“王爷,你太猛了,啊…”
既然他说自己猛,她当然要再来几脚,声音上官子俊最后才来了一句,“啊,老天。”
萧绎见妖物从地上坐起,冷眼看着自己,却不再向前,才冷哼一声又躺回到床上。想和她斗他还太嫩了点,对着那双火眸她得意的晃了晃脑袋。
“王爷、王妃,三王爷已经走了。”门徒在外面低声禀报。
听完,原本只用火眸瞪向萧绎的妖物,猛然从地上站了起来,大步窜到床上,从牙缝里挤出的话泛着股股寒意,“竟然敢这样对本王子。”
紧握的拳头攥的‘咯咯’直响,萧绎紧咬红唇,“你你要做什么?”
不大不小的声音,正好传到帐外门徒与绿娥的耳里,两人一愣,三王爷走了,里面怎么好像还在继续?而且情况让人感觉哪里好像出了错。
门徒一愣,才明白过来。对啊,对于一个痴傻的人来说,怎么可能说出那么正常的话,而且还听得出来那话里带着惧意。
“放手,再不放手我要叫了,上官子俊,你不能这样对我。”
听到里面王爷的哽咽的声音,还带着哭腔,绿娥护主心切的一掀帐帘第一个冲了进去。看见里面的一幕却是一愣,眼底也瞬间升起一抹无名火。
“主子”门徒后跟了进来,也是一愣。
因为他进来时,正看见自己的主子强压着身下的人,双手正在手力的往王爷胸口摸去。从小就跟随在主子身边,他怎么也想不到会撞到主子这一幕。
上官子俊被突然闯进来的两人,也没反应过来,还保持着那个动作,直到被压在身下的萧绎用力一推,他才又颠坐在地上。
“你”
上官子俊刚要发火,却被绿娥走过去护在主子身前,直挺着身子冷声开口道,“王妃,虽然你与主子是夫妻,也有夫妻之实,可是如果王爷不要时,你也不能强人所难啊。难不成王爷在王妃眼里真这般好欺负。”
萧绎趴在床上,将脸埋在被子里,露在外面的眼角却注意着上官子俊越来越铁青的脸,差点忍不住大笑出来,她就知道这样做一定会让帐外的门徒和绿娥误会,而刚刚撞到他要伸手掐自己脖子那一幕。
可惜,手只是刚刚到胸前,还没来得及到脖子,两人就冲了进来,真是连老天爷在帮她啊。身子因为忍着笑意而不停的颤抖,在绿娥与门徒眼里却当成了在低泣。
“王爷,不要哭了,又没有发生什么,还好奴婢进来了,只要有奴婢在,就是要了奴婢的命,奴婢也不会让王妃动王爷一下的。”
绿娥的话,让萧绎才明白原来他们以为自己哭了,既然如此,她怎么能让他们失望呢。用力的吸了吸鼻子,更是断断续续的哽咽出声。
门徒也有些看不下去,先不论王爷到底是不是假装痴傻,如今自己主子这样做确实不对。为今之计是让惊吓的王爷恢复过来,还是让主子离开这个帐子比较好。
上官子俊哪里给门徒开口的机会,听到绿娥的那席话,又见床上的萧绎来这招,也明白了他两人误会了,咬牙切齿道,“傻子,你马上起来给我解释清楚,解释刚刚我们在做什么?”
“王妃”
“主子”
绿娥与门徒同时开口,相对来说绿娥的声音高昂了些,满满的全是火气,门徒的声音虽然低沉,却也带些怒意。都这样对待人家了,还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起来说明白,这哪里还给人一点面子。
最后,上官子俊被门徒扶着走出帐子,虽然他心里不甘,而且没有给自己如何解释的机会,门徒就半软半硬的态度拉着他走了出来。
一个人闷坐在帐子里,眸子却没有离开过安静站在一旁的门徒身上,现在即连他也帮着那个女人,竟然连他也不榜首想自己,难道他那时的动作真让人想成是在强要吗?
门徒眼皮低垂,知道自己的主子在生气,也知道自己刚刚以下犯上,可是他也是不想主子在尴尬的那里被人指责,毕竟说出来这事也丢人。
“大王妃在帐内吗?”沉稳的声音,虽还没有看到人,却也让人猜到如此诱人的声音的真正也不是平常之色。
果然,门徒走过去掀开布帘时,沈焘一身白衣的站在门口,正透过刚打一的帘子,对着里面面面相对的上官子俊微笑。
上官子俊见来人,怒气瞬间全无起身迎了过去,“沈兄来了,快快里面坐。”
沈焘也不客气,随之走进帐内。待女婢上茶退出后,沈焘一掀起茶盖,袅袅的热气直冲而出,他才开口道,“王妃,沈某此次前来,一是再次感谢王妃救命之恩。”
“沈兄,不要叫王妃,我们皆不是喜欢被规矩束缚之人,如不嫌弃就叫在下子俊就可。”
“如此沈某就抬爱的叫王妃一声子俊了。子俊兄,来这另一个原因是因为在子俊兄救在下时,说家父已向皇上请旨赐婚。想必那些侍卫定会将此话说于三王爷,为了不连累子俊兄,刚刚我已将这些事告之家父,此时家父只怕已在皇上那里请旨了。虽然我让家父去王府提亲,没有让家父去请旨赐婚,是因为宁愿为不起眼的妾,也不愿成为侧妃。只想安静的过活罢了,哪里知道今日发生这样的事情。花落成凄凉。一曲离殇叹,命中即已注定,奈何最后还是改变不了。”
沈焘的一番感叹,一番解释也让上官子俊明白了他内心的真正想法。如此绝美的男子,有贵为丞相之子,不骄不傲,世间如此高雅脱俗之人又有几人。
上官子俊拉过他的手,妖媚的扬了嘴角,“沈兄早已嫁入王府,只是说法不同罢了,其实嫁进王府不常是个坏事,子俊也是喜欢平常生活之人,不求大富大贵,但求日日开心。今日沈兄可愿与子俊拜天拜地,结为异性兄弟?”
没有满堂高座,没有喧哗人声,两人手里拿着门徒找来的香,同时跪在地上,连连磕了三个头,同同开口道,“沈焘、上官子俊,苍天作证,两人愿结为异性兄弟,不求同年同时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时同月同日死。”
“子俊,为兄今年二十有三,定是在你之长,以后就以兄长自称吧。”
上官子俊少有严肃的脸,对着沈焘连跪三个头,“兄长在上,请受小弟一拜。”
三头过后,沈焘扶起他,两人站起后,接过门徒递过的刀,各自再划破手指,将血滴在门桌上的两个碗里,两碗混着两人血的酒,相撞之后两人一仰头饮尽,碗摔在地上,破碎的声音过后,传来两人爽朗的笑声。
“大哥,不,应该叫二哥,刚刚忘记说了,府里还有弟弟的哥哥,此结拜是我们三人之事,要是把他丢了,到时只怕他会怪你们不把他当哥哥。”上官子俊知道自己的哥哥一定会喜欢沈焘。
“是啊,上面还有锦书兄,哈哈,差点把他忘记了。”
两人之间的感情瞬间上升,此时像认识了很多年老友,有说不完的话,门徒站在一旁也为主子高兴,正当此时,外面传来声音,“圣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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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相公掉下来】
听到这声音,沈焘也是有些吃惊,毕竟谁也没有想到圣旨会来的如此快,他记得在他出来时父亲还没有出帐子,至今他才出来没多久,圣旨就到了。
三人走出帐子,那笔那萧绎也被绿娥扶了出来,一行人跪下后,寇阅扫了一脸傻笑玩手指的王爷后,叹了口气才打开圣旨。
他这声叹息,虽然小却也皆入了每个人的耳朵,不明白是何事让这皇上身边的红人,能见到王爷后叹息,还是惋惜?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皇子萧绎为人善良,喜得西晋国大皇子亲昧,特将西晋国大皇子慕容德指给萧绎为侧妃,加深彼国与西晋国之感情,同时丞相之子沈焘为妾指给萧绎。”宣完圣旨,见无人谢恩,寇阅轻咳了声,“大王爷,快接旨谢恩吧。”
“谢主隆恩。”最后是绿娥代主子接过了圣旨。
寇阅走后,萧绎麻木的从地上起身,不理会众人吃惊的眼神,呆愣的往自己帐内走去,谁能告诉她,刚刚是她听错了。
老天爷,何时她见过西晋国大皇子,怎么能得到他的亲昧?这也太累人了吧?而且一指还是同指两个男人给她,有没有搞错,现在府里有两个已经不消停了,又来两,天要亡她啊。
“王爷,你不高兴?”绿娥将升至交到公孙子丞手中后,才向主子身边走。
自从公孙子丞来府之后,她要做的事情,大半部分也分给了他,这样她倒是轻松了许多,毕竟主子是个傻子,府里真心伺候主子的人也少,如今多了公孙子丞倒也让她安慰了些。
见到圣旨过后萧绎失落的背影,上官子俊倒是有些好奇,那个和自己吵架向来占上风的女人,这样萎靡不振的样子,倒是让人好奇。
“子俊,有什么事情吗?”沈焘觉得气氛有些怪异,但是他此时的心情却也是激动,虽然是以妾的身份入府,但终归是进了府,这一生可以自由了。
上官子俊眸子一转,坏点子一现,拉着沈焘的手压低声音在他耳边问道,“二哥,要不要看傻子多作怪?”
沈焘皱起眉目,一点也不明白他想说什么,更不知道他说的‘傻子多作怪’是什么意思?那又是什么?
“算了,多说无用,你跟我来。”上官子俊懒得解释,拉起沈焘就往萧绎的帐子里进。
公孙子丞放好圣旨就早早退了出去,并命人抬来了热气腾腾的洗澡水喉退了出去。折腾了一天,萧绎躺在就要床上一动不动的任绿娥给自己脱衣服,直到剩下一条底裤和上身一件红色肚兜后,她才懒懒的起身,往澡盆走去。
刚走到木桶旁边,帐子的布帘就被打开,上官子俊和沈焘的身影毫无通报就出现在帐内。沈焘见这样的场面冷吸了口气,与绿娥的尖叫声同起。
上官子俊倒是满眼的挑衅,与没有一点反应的萧绎倒是有一拼。他眼里赤ll的挑衅她岂会没有看到,只是她实在没有心情和他玩,毕竟她逍遥游山玩水的理想,随着被赐进府越来越多的妻妾打乱。
本以为等着妖物和冰山受不了自己的傻会休了她,结果一个个发现了她在装傻,那倒也没有什么,只要到时他们受够了这种生活就会离她。
可是现在又来了两个,一个是皇子,一个是丞相之子,要让她怎么打发这二人?原本对付妖物和冰山她就够累的了,无力的吸了口气,理想破灭她做什么也没有了动力。
“呀,王爷,臣妾不知你在洗澡就闯了进来,你不会怪臣妾吧?”上官子俊见她没反应,娇媚的开口,该死的女人,穿这么少在外人面前竟然也不遮掩一下,真是个色胚子。
你本不就是来找茬的额吗?萧绎白了他一眼,想惹她发火,她偏不发火,既然选这个时候进来,那可不要怪她不客气不给他留全面了。
痴傻不变的裂开嘴角,不待众人有反应,萧绎绕到身后的手轻轻一扯,上身的肚兜瞬间松开,肚兜贴在身子不掉下来唯一的束缚就是脖子上跨着的袋子,只稍轻轻再一扯,肚兜立马就可以脱离身子。
萧绎下面的动作还没有做,上官子俊已拉马呆愣的沈焘冲了出去,离走还丢下话,“傻子,算你狠。”
绿娥直直的看着主子,难以想象主子会做出这样的举动,难不成真要当着两个男人的面脱下来?虽然说刚刚圣旨说过沈公子为妾,但是当着两个男人的面————
萧绎跨进木桶里,热水刺激着身体里的每个细胞,让她舒服的轻哼出声,古代的迂腐保守思想她当然明白,岂会猜不到只要一个动作,那妖物就会离开,哪里还用等下边的动作。
水温不再,萧绎一丝不挂的跨出桶,背立着门口任绿娥拿着白色巾帕给她拭着身上的水珠,一席冷气袭来,她到没有多在意,只是身上绿娥停下的手一直不动,让她皱眉目。
“怎么了?”萧绎问绿娥,便顺着她的视线回过头,冷吸一口气。
上官子俊见她一脸震惊,才呸呸的咂咂嘴,“傻子,你以为刚刚本王子真的就怕了?哼哼,现在怕的该换人了吧?”
见萧绎不语,丹凤眼从上到下,又人下到上把她打车了一翻,“人傻倒不是你的错,只是身材不好,还好意思刚刚在外人面前全露出来,真是不知深浅。”
其实在刚刚冲出帐子后,沈焘才回过神,一脸羞红的找借口离开,上官子俊也回到自己的帐子,但是想到她要在沈焘面前脱衣服的事情,心里就莫名的烦躁。
最后,想到平时与她的斗气,最后都是他输,他好像明白了刚刚是怎么回事,不认输也不打算让她看轻他,他又折了回来,哪里知道撞到的竟然是这样一幅出水画面。
“难不成你看过比我好的?”萧绎没尖叫,平静的开口。
突来的一句,上官子俊尴尬的轻咳一声,他真没想到她会说这句话,掩饰住心虚,“当然,那才是真正的女人。”
“大胆,竟然在嫁给本王,还与其他女子有染,绿娥,马上帮我写休书一封,本王爷今日要休了这给本王爷戴绿帽子的妖物。”
萧绎出语惊人,绿娥手里的帕子也落到地上,站在那里不知道要不要照主子的吩咐做,但是要写休书也该是主子写啊,这种事情怎能是她所能代替的。
“你——本王子何时说与其他女子有染?你诬蔑我。”上官子俊怎么也想不到她会来这一招,被休是小事,被说她与别人有j情,这只怕应天王朝的皇帝会利用这个借口出兵东晋,他岂能成为千古罪人。
如今嫁过来已一个多月,父皇那里没有一点消息,如果此时他在事情发展成那样,他怎么对得起父皇从小的疼爱。
“哼,刚刚你可说那才是真正的女人?嗯?”萧绎走到床边拿起外衣遮住身子,又慢慢走向一脸苍白的上官子俊。
“是又怎样?那是本王子之前未嫁过来前看到的,嫁到这里后,除了进皇宫外,本王子就没有出过王府。”
“谁知道你说的真假。如若每晚深夜趁人都睡熟你偷出王府,又岂会有人知道?”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萧绎的乱说,却让上官子俊的往后退了几步,“我根本不会武功,怎出得了王府,你这是在诬陷。”
原本萧绎就想吓吓他,见此时也滑逗下去的乐趣,耸耸肩,“我是傻子,当然是胡言乱语了。谁让你当回事了,弱智。”
“你……”又被她占到便宜,他岂会不恼怒。
萧绎不想再和他说下去,往床边走,一边摆手连头也没回,“没事就出去吧,我要睡了。”
绿娥惊呼一声,萧绎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被身后猛然间的用力拉了个转身,随着眼前多了个黑影。“啊……”
凄惨的叫声,传出帐内,萧绎怎么也没有想到上官子俊会来这么一招,竟然偷袭她,还一口狠狠的咬住她的脸颊,呜……
上官子俊松开口,萧绎则脸颊上布着一个清晰的印迹,痛楚让她眸子里含满了泪水,欲落的模样,微颤的红唇,这样娇滴滴的模样,让上官子俊看的发呆,胸口的某个位置更是猛然跳了一下。
没有预兆没有原因,他低下头缓缓的欺上她的唇,微张的口正好给了他进入的机会,火热的舌探进后,纠缠着她的舌,他更加用力的吸着她的芳甜。
脑子一闪,他在做什么?猛然推开怀里瘫软的身子,他大步的冲出帐子。萧绎颠坐在床上,许久才回过神来,她竟然沉浸在他的吻里,老天,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撇到绿娥一脸的j笑,将连埋在被子里,这一定是梦,希望刚刚发生的都只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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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异的气氛】
狩猎的第三日,鼓声过后所有人马向密林深处驰骋而去。今日是各显身手的日子,谁不想拿到狩猎第一名号,毕竟那份荣耀可以让人本身出尽风头。
萧绎他们这一队还是五个人,这一次他们是骑着马慢慢走进密林,在无人看到后,上官子俊与门徒共骑一匹,萧绎、绿娥与公孙子丞各骑一匹,一路无语。
从早上见面起,上官子俊就一直有意的避开萧绎看过来的眼神,更是反常态的没有找茬与萧绎吵架,这安静的气氛倒是让几个人总觉得有些不舒服。
没有像其他人那样狩猎,几个人慢慢的漫步在密林里,这五个人当中,也只有门徒会武功,其他几个人顶多就是骑在马上漫步而已,那边的上官子俊连骑马也要人带着才可以,这样的一队人马哪里还有能力去争取第一名的头衔。
透过密林,不知走了多久,眼前豁然开朗,一条清澈的小溪出现在眼前,小溪旁五彩缤纷的野花,散着清香的气味传进鼻里,让人精神为之一爽。
一路坐在马上,身子也有些发僵,萧绎第一个下马,放马自由的吃绿,她则走到小溪旁先洗个手,清凉的溪水让她不由的打了个寒战。
“这溪水是山上千年积雪融化时形成的,寒气大。”上官子俊的语传来,萧绎回过头发现他已蹲在她一旁洗过手后,双手捧水喝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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