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直接在他身上放片纸片炸弹就好了。”
王耀靠向身后的沙发,笑道:“这办法不错,我看那个洛克挺怕死。”
顾明宇也笑了笑:“办法是可以,只是那人本事没有,脾气到也不小,只怕整个过程拉着脸跟谁欠他八百万似的,绝对是一脸心不服的主儿。”
王耀想了想,道:“这个好办,当天我带瓶辣椒喷雾去。”
于是丧事当天小黄毛洛克大盆友便浑身打着颤,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得满脸通红地站在灵位旁边负责给来的客人递香火。来往的客人没人知道这个当家大少爷被人身上装了炸弹,至于脸上的泪那是辣椒喷雾的关系。
洛克心里牙都咬崩了几颗,却丝毫不敢做一点点小动作,正在这时候他看见乐信雪被君策从楼上扶下来,人看起来很虚弱,洛克想,这人居然现在就能下床了?昨天明明还是个血人,现在就穿得整整齐齐的黑色西装,胸前别了朵白色小花,从楼梯上被君策扶着慢慢走下来。等人走近时洛克才看见乐信雪的虚弱不是装的,看样子估计是强撑着下来见客,哼,怕功劳被他一个人抢走么?
乐信雪就算身体再不好,今天他也得出面跟来的客人说上几句话,前面有君策、王耀和顾明宇帮他撑起大场面,但虽然身为私生子的他本可以不出现,但是丧事后就要宣布他接任他父亲的职位,他必需来。
有客人看见洛克和乐信雪两兄弟一个泪流满面,一个虚弱成那样,不由窃窃私语道:“没想到这两兄弟跟他们父亲之间的关系这么好,那私生子整个人好像都惨白惨白的,这年头亲情能这样的,少。”
“是啊,不过……说来也奇怪,外面不一直传这两兄弟一直为了他父亲的位置争个不停么,为什么……”
“谁知道,可能亲情更重些。”
这时有人插嘴道:“那可说不定,也许这后事一完,就是争夺家产的战争的开始了。”
乐信雪也就露了下脸,他的身体不能使他长时间的站立,半个小时后他重新在君策的搀扶下回到了房间。
景舒在大厅里端了个盘子自己找东西吃,一抬眼间却看见了人群后面的兰德尔,他皱了皱眉,下意识的找顾明宇的身影。
景舒端了手里的盘子找到顾明宇,俯耳边道:“我看见兰德尔了。”
顾明宇身边的王耀在听见景舒的话时抬眼看了看前面,动作不大,也就随意看了眼,照说这种场合兰德尔上将的身份是不会来的,他人一直在银光,不会为了这么件小事跑来紫光一趟,况且上次军粮的事他还派人来抢过乐信雪的货,虽然因为王耀的关系没有成功。
兰德尔能来这里,还躲在人群后面,只有一种解释,他是悄悄来的,并不打算大张旗鼓的告诉所有人。
顾明宇也往景舒说的方面看了看,显然他和王耀都没能看见兰德尔。
“这人是微服出访吗?”顾明宇难道说了次笑话,却让王耀感觉浑身一冷。
本来两人都不打算找兰德尔,却没想到这人自己找上门来了。顾明宇刚在沙发上坐下,旁边一个高大的男人便端着酒杯在他身边坐下。
顾明宇看着兰德尔,对方笑容温和,似乎无害,顾明宇就这样看着,也不说话,只等对方开口。
“贤侄,别来无恙吧。”兰德尔笑得就像一位亲切的长辈。
顾明宇想,原来‘他’之前是见过这人的,顾明宇依旧不说话,只淡淡把人看着。
兰德尔忽然笑开怀地摸了摸鼻子,他实在没发现顾良永的儿子是这么……兰德尔忽然词穷,于是道:“贤侄好像抢了我一箱药,我还没找你算帐呢!”兰德尔故意板起脸来,那故意的太过故意,于是把顾明宇恶心了一把,嘴角抽了抽,依旧没说话,而且把视线收回。
兰德尔忽然明白眼前这位贤侄是不怕他的,于是收起恶心的玩笑,看了看远方跟客人说的王耀,对顾明宇道:“土匪的野心都是很大的啊,贤侄跟这种人在一起,要万万小心。”
顾明宇看向兰德尔,这人过来跟他说话,到底是想表达什么意思?
兰德尔此时也不指望顾明宇回答他一句话了,继续道:“依你现在的实力,是可以想办法把那个男人踢了的时候了,你知道在蓝色星系对婚姻的保护是很小的,一方解除是完全可以。如果贤侄想再婚,我是可以牵回红线的。”
顾明宇冷下脸来,道:“你是谁?”
兰德尔面子有些挂不住,但他还是决定把自己要说的说完,他看了看景舒方向,道:“我跟你父辈是旧识,以我对景教授的了解,他对王耀的出身也是不喜欢的吧。”
兰德尔这话到是说对了一半,景舒确实不太认同王耀,所以才把顾辰和王小明的姓氏分的很清。见顾明宇不为所动,兰德尔站起身俯在顾明宇耳边道:“那人也不过是利用了你的身份,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你小心为妙。”说完便转身从后面离开了。
兰德尔来跟他说了一番话,是来挑拔离间的?凭几句话?顾明宇端着酒杯举在唇边,眼睛透过高脚酒杯望向正和客人说话的王耀身上,那人一直背对着他站着,所以刚刚并没有看见兰德尔。顾明宇摇了摇杯子,杯沿碰到唇边,冰凉的液体滑入喉间。
再回神时王耀已来到身边,正要在顾明宇身边坐下时看了看桌上的杯子问道:“刚刚谁在这里?”
顾明宇看了眼那只杯子,道:“兰德尔。”
王耀在刚刚兰德尔坐过的地方坐下来,道:“你见过他了,他跟你说什么?”
顾明宇喝着酒:“没什么。”
王耀看看他:“你要累了就先去休息吧。”
顾明宇并不累,他只是不喜欢太多人的地方,不喜欢应付人,上辈子这些事都是陈百万去做,他多数时候坐在办公室里喝喝茶。
不远处的景舒看了看看书的光脑,忽然怒气冲冲地往顾明宇这边半跑着过来,王耀和顾明宇都发现了景舒的异样,一起抬头看着男人走进。
“有人非法入侵我的房子。”
顾明宇皱起眉,他忽然想到了兰德尔:“房子里有什么?”
就算没什么东西,景舒也讨厌有人碰他的东西:“我天天做实验有什么别人好拿的?!”他说完忽然也想到了兰德尔,气得一脚踢了旁边的玻璃矮几一下,转身往门外走去。
顾明宇拍拍王耀的肩:“我跟他一起去。”说完便跟上了景舒往大门外走去。
坐上悬浮车后景舒明显比之前要紧张,顾明宇却是在什么时刻都是一幅冷静的样子,看了眼景舒,男人似乎很紧张。
“到底什么东西你还放在那个房子里的?”
景舒此时十分担心,也不隐瞒了:“书,你上次给我的那本从顾良永书房里带回来的书。那本写了编码的书。”
顾明宇想到春节的时候那群人也是想在他书房找什么东西,却没找到。
两人赶到时,可想而知,贼去物空,满书房的狼藉,连仪器都给砸了,书架上的书全铺在了地板上,还有破纸在空中飞。
顾明宇看着这一屋混乱,心里想着不知道是兰德尔这人恶劣呢还是对景舒有多恨才把这书房弄得这么乱,眼前这个男人明明是个做事井井有条,什么东西都要放归位的强迫症患者,偷东西也不用这么大动静吧?
强迫症患者却并未为这一室的狼藉动怒,而是扑向那一地的书翻找,顾明宇站在一边静静的看看,这很明显,书肯定被人拿走了,环顾四周,因为太乱什么也看不出来了。
过了许久,景舒在书堆里站起来,脸色铁灰,手里捏着几张纸,似乎平息了怒气,他走到顾明宇身边,道:“他们把书拿走了。”
景舒说着摇了摇头,道:“在你给我那本书的时候我就该把它毁了,我没想到兰德尔会知道这件事,我早该想到,顾良永会死在他手里他便早该知道这些,我早该想到的。”
☆、第35章两岁了
顾明宇知道那本书有秘密,他也知道事到如今景舒会把秘密说出来,所以顾明宇不着急,两人退出书房,在客厅倒了杯茶慢慢喝起来。
“这是什么?”顾明宇指了指景舒从书堆里捡回来的几张纸,上面的化学公式他看不懂。
“十年前,我一个人去过蓝光,在那里遇到了一只受伤的异兽,它不能动了,我采了草药给它止药,顺手把染了它血迹的一块方巾带了回来,也是无聊时的好奇,有次我化验了上面的血,然后对里面的成份异常感兴趣,那段时间很疯狂,我做一切实验求证,然后得到一种新的药,可以提升人身体的极限,现在想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当时很兴奋,把这事首先就告诉了顾良永,他说要支持我做下去,我真的听他的话了,实验快完成时我才发现,才清醒过来,那时候实验的对像都――死了。那些人是因为我的好奇心死掉的,实验因为我的退出于是终止,顾良永却不想就这样放弃,他一直逼我,于是我们闹翻了。”
顾明宇问:“那本书上的数字是?”
景舒道:“是当年实验室里所用过的药物的编号,实验室解散后大家各自回家,兰德尔可能又找齐了当年的人,他想把实验继续下去,利用人体极限随时发动兵变。”
顾明宇想了想,问道:“人体极限是指……”
景舒解释:“爆发力的提升,潜力的完全开发,力量,最主要的是不容易死。”
“不容易死?”
“没有心脏和大脑的前提下也能存活一个月到两个月的生命体,实力不减生前。”
顾明宇愣了愣,道:“操,怪物啊。不过,这样看来,他们的实验已经在进行中了。”
景舒继续道:“那次闹翻后我再次一头栽进了实验室里,我得为我之前犯的错赎罪,于是我想办法消灭药物和一旦这药物被人实验成功后用在了人身……我想到一切糟糕的后果,我自己把自己吓得不轻,把自己关在实验室里不出来,日夜的担心,那段时间里我正在研发一种武器,然后我发现了顾良永在派人监视我,我的一举一动,我的所有实验,于是我去找他,想跟他平心静气的谈谈,我求他用他的力量消灭那些未完成的实验,但是他的野心怎么可能答应,他冠冕堂皇的跟我讲大道理,我愤然离去,我们之间彻底决裂。”
那一夜景舒讲了很多,他说:“拿到这本书的时候,我就看见了上面的数字,鬼使神差的我没有毁了它,我看着那些数字,也许是为了顾良永的遗愿,我打算把我的补救方案继续下去,武器是种什么东西,它的威力在好人手里是救人的,在坏人手里是害人的,当年我却没想明白这个问题,也许是为了他,拿到这本书的时候我又悄悄开始了实验,也许是我欠他的。”
顾明宇看着景舒,像看一位年长的朋友,他说:“你爱他。”
景舒浑身一僵,他爱吗?他们之间本就是政治婚姻,后来又闹翻了,那人对他也不过是利用,自己处处受他牵制,他爱他吗?景舒以前不知道,但现在……他想他是爱他的。
顾明宇说:“也许他利用你做你不想做的事,但是他也是爱你的,他的卧室里叠得整整齐齐的被子,摆放着一对枕头,一些用具都是两人份的,很整齐的摆放,像在等一个人回来,却像是没人用过,他应该不常在自己的卧室睡觉。他的书桌上摆放着一张全家福,相框的颜色开始脱色,尤其两边手握的地方,应该是被人握得久的原因。”
景舒笑着眼角有泪光闪动,却又不想让泪落下来,他强忍着:“我一直都知道。”
此事之后景舒对于自己的教学失去了兴趣,他不想在呆在紫光军事学院这一方小地方,他想去外面走走,去了解一些他曾经未成了解而失去的东西,比如亲情。
冬天到的时候王耀接手了老教授的一批优秀学生,老教授回家养老,即使没在学院上课了严寒的冬天还是让老教授重病卧床了,王耀和顾明宇去看过他几次,病情不见加重也未见好转,至春暖花开的时候老教授却自己忽然就好了,还自己一个人提了礼物去看王耀,想了解下他的那批学生在王耀的带领下怎么样了。
王耀接待了他,觉得这位老教授还真是多操心,最后只好把人哄回去,还派了卫兵护送。
老教授挺不乐意,他好不容易出门一趟居然还被王耀嫌弃了,临走时还要关心一下顾明宇,对王耀道:“你要多帮他补习,你这个老师当的,让学生留了一年又一年,一来你名誉也不好,二来耽搁了人家明宇,你是不是平日里都不教他?都不管他?”
王耀扶额,他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这位老教授这么多话呢?
“教他有教,管他我可不敢管。”王耀随口道。
老教授眼睛里什么光一闪,小声凑到王耀耳边问道:“明宇管你?你们俩谁厉害?谁管谁?”
王耀也不能失了两人面子,说他管明宇不好,说明宇管他也不好,想了想,于是道:“一些事情上他听我的,一些事情上我偶尔也听他的。”说完王耀轻咳了声,最终还是要高顾明宇一筹。
阳春三月的时候,王小明小盆友迎来了他两岁的生日,虽不至于把世界名流政坛大亨都请来给儿子过两岁生日,王耀却也大手笔了一次,给全军两万多人发了红包,这笔数目不可想象,给宋河成、卫茗、张佐、张佑、明文志几人都放了假,虽然宋河成和卫茗两人只有两个小时,吃完饭还得返回蓝光,即使如此两人也乐颠颠了。
酒桌也没在外面酒店摆,王耀并不想招摇,要招摇他早就请人发贴了,他只想自己一群人为他家老大开心一下而已,于是便在自已家里设了几桌,东西也是请厨师做的,厨师是开春的时候请的,王耀和顾明宇两人毕竟事忙,不可能天天做饭,偶尔有客也不方便。
虽然说不想要招摇,但风声一经传出,便有人知道王耀为了给儿子过生日在家里‘大摆宴席’,只请了自己部下,全军发红包,这简直是土财主的做法,有人便笑道:果然是土匪出身。话题几经转向,便有人议论起王小明和顾辰的姓氏问题,这分明告之了众人王小明是随王耀的,顾辰是随顾明宇的,有好是非者便开始八卦了,说顾辰不如王小明,说顾明宇权力没王耀大,仿佛不见人家夫夫反目,兄弟相杀就不开心似的。
王耀听到这言论的时候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顾辰正霸道地抢了王小明的新玩具,他看了看小儿子,想着这两兄弟要相杀的话是个什么场面,便笑了。
收席之后便是一群人一起切蛋糕,小寿星自是要站在中间,小霸王自是……咳,也要站在中间的。
蛋糕不大,只有两层,中间的雕花很漂亮,插上生日蜡烛后客厅的灯便熄了。
王耀循循善诱:“小明许个愿,想要什么老子都给你。”
顾明宇在旁边瞪了他一眼,王耀便笑了笑。
王小明觉得愿望不能自己一个人独占了,他首先想到的便是身边的弟弟,学着他王耀爹地的话对顾辰道:“辰辰,许、许愿,要什么都给你!”
还差四个月也满两岁的顾辰早在一边急了,看着他哥嘴巴一张一合的跟他说话,他是一句也听不进去也听不懂,但他知道现在要做一件事,他很急着要做一件事,于是当王小明小哥哥一说完后,顾辰小盆友嘟着软呼呼红龅男∽於就冲着蛋糕上的生日蜡烛喷雾器般又是‘雨’又是‘风’地喷了过去,似乎想要用‘雨水’浇灭蜡烛,动作之快之迅速实有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
全场人石化,除了王小明和顾辰。
王小明宠溺地对他家弟弟温柔的笑,然后抬头望向王耀爹地,意思是,怎么还不切蛋糕呢,蜡烛都灭了。
王耀满脸黑线地切着口水蛋糕,然后递给小寿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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