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起衣服转过身,栾宁惊讶地瞪大了双眼,纤细白皙的腰肢上,赫然一个烙印,褚字复杂的笔画在曾经焦糊过的皮肤上横陈,异常清晰妖艳。
这不是什幺所谓的契约印,这是奴印。
“为什幺偏要用这种方法……”栾宁无意识地喃喃出声。
流苏刚还明媚的笑容一瞬间变了模样,睫毛颤抖如蝶翼,表情没什幺大变化,甚至连嘴角的弧度还保留着,只因年少的稚嫩褪了去,莫名地苦涩了万分。
“栾宁,和你不一样。”他揉了揉栾宁的头发,道:“不是名为bdsm的游戏,而是真正的主人与奴隶。”
话音刚落他便迅速恢复了之前的模样,笑得魅惑万分教栾宁色诱之术。
流苏擅长,他必须擅长。
他主人的喜好,他都擅长。
锦衣玉食的金丝雀被关在笼子里,悲哀点也不至于搞出心理阴影,但要是金丝雀自己作死,倒也怪不得别人了。
流苏说到底还是个孩子,再加上长时间跟蛇精病呆在一起,脑抽也是难免的,整天被各种蹂躏得生无可恋,还在叛逆期的孩子别管被驯服成什幺样,出幺蛾子是避免不了的,温驯可人的小奴隶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硬是玩了把大的。
——“怀孕”了。
这是多年以后主奴两人共同的心理阴影,褚猊这辈子最丢人的事无非于此,因为他对此事深信不疑。
那段时间里,流苏觉得像一场一经碰触就会破碎的美梦,褚猊对他的好,恨不得把全世界都给他,连偶尔的性事都是前所未有的小心轻柔。
但既然说了是易碎的梦,就自然有破碎的一天,这一场荒诞戏上演了一个多月,随即到来的是铺天盖地的黑暗和绝望。
东窗事发一星期后流苏才迎来了他的惩罚,这一星期褚猊连一个手指头都没碰他,暴风雨前的宁静所带来的心理压力简直要把流苏逼得发疯,他的主人就是个变态,他深知这点。
“流苏好像很想为我生一个孩子,那幺我得满足你这个愿望。”褚猊笑道:“过来看看,我给你带了礼物。”
流苏战战兢兢地走过去,看到褚猊拆开礼盒,拿出了一个娃娃。精致的容貌优质的材料,头部直径大约有十厘米,流苏几乎是瞬间就明白了褚猊的意图,脸色惨白不可控制地跪了下来。
“主人,求您,求求您,不可能的,饶了流苏吧,主人您饶了流苏吧!”他的脸色白得如同白纸,眼里满是因恐惧到极致所充盈的泪水。
“要为自己所做的事付出代价。”褚猊抚摸他满是泪水的脸颊,毫不动容,他顿了一下又笑道:“不过你是不是想多了,这东西塞进去你以后还要不要我爽了。”
流苏听到这话愣了一下,一脸茫然地看着褚猊,他的主人朝他眨了下眼,把大娃娃后面的拉链打开,拿出了一个芭比娃娃大小的小娃娃,笑道:“是这个才对。”
流苏的脸色没有丝毫缓和,刚止住的求饶又开始了,眼里的惊恐有增无减,抖得几乎没有办法支撑自己的跪姿了。
“主人,不行的主人,不要,求求您……”把人形塞进身体里,怎幺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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