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的,他还往前一抵,带着强大的威胁感。
大胆心里真想发笑,乖乖地闭上眼睛,睡在他怀里,人大抵都是这样子,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就是个好例子,都习惯他们的狂风暴雨,这么就放过她,还觉得有些不太正常。
带着笑意睡过去的,这一晚,她睡得很安然,身边还躺着刚扯证的廉谦。
身上痒痒的,带着从身体深处泛开的骚动,大胆睡醒,还没张开眼睛,眼皮轻轻一动,就被温热的唇瓣给封住,还能听到从某人喉咙底泛开的笑声。
“醒了?”
舌尖卷过她细嫩的眼皮,轻舔慢弄,廉谦早就醒来,生物钟一向是灵敏度十足,习惯部队的纪律生活,还在熟睡中的大胆就成为他的猎物。
“唔——”
大胆睁开乌溜溜的眼睛,正对着他含笑的眸子,不知道为什么,这脸皮不太争气了,自个儿就背叛她的意志,红将起来,嘟着唇瓣儿,应出一声。
“唔个什么劲儿,哥哥我瞅你这样子跟个小猫儿没啥两样。”两手撑在她脑袋两侧,置身她上方,带着笑意的眸子,这种感觉不错,他这么觉得,一觉醒来,人儿还睡在身边。
她眯着眼睛儿,脑袋儿一动,身子已经能动,药劲儿估计着都散去,清晨的阳光热烈得很,双手欲往前一推,那脸红得跟个红果子似的,一碰就能滴出血来。
“我还得去学校。”推也推不开,药力到是散去,可力气到底不是一个大男人的对手,越前推,人家压得越重,到最后,两个人跟麻花似地纠缠在一起,她巨无奈,从嘴里挤出不靠谱的理由来。
廉谦那个乐的,拿手指一点她的脸颊,那个红得跟锤子屁股似的,惹得他情动不已,人就是这么奇怪,真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清秀的脸落在眼里都跟天仙似的,哪里舍得放开,也不愿意放开。
“去什么学校,今儿个是礼拜天,扯证,去度蜜月。”
话音一落,他劲实的腰身往上一挺,那动作,那意味儿,是个人都能明白过来。
大胆哪里会不知道?
只是——
落在狼窝里,还想全身而退,真真是很有难度。
微一动,就被他紧紧地拦腰箍住,带着一丝粗糙的双手熟门熟路,沿着那几乎稍一用力就折断的腰肢儿往上。
那个烫的,那个热的,把大胆给从里里外外地煨烫,娇娇嫩嫩的肌肤晕开淡淡的粉色,最是诱人之处,就是那一抹粉。
怜惜她一夜,现在,自是不会再放过她,怎么说的,如今这事儿,都披着合法的外衣,自个儿老婆在床里腻歪,哪个都管不着!
“谁要跟你去度蜜月了?”
她娇斥道,身子试着一挣扎,双腿间硬生生地被抵住,蓄势待发的热度,迫切地想要逃跑,昨晚逃过一夜,还以为他转性子。
这不,人就不应该抱太多的希望,一夜醒来,他就开始折腾,瞅这样子,颇有些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儿。
唇瓣儿被他含入,火热的唇瓣,烫得她闭起自个儿的双眼,害怕面对他眼底的灼热,融化在他的眼里,从此都不知道身在何处。
舌尖探入她的嘴里,固执地纠缠着她,不放开她,强势地搂住大胆,一个翻身,大胆软软地瘫在他的身上,敏感的身子已经被勾起一丝丝骚动,空虚的骚动。
这个是她的丈夫,她知道,脑袋里还留着这个深刻的念头,索性试着伸出舌尖,就那么一动,他先是一喜,反应更为激烈,狠狠地吻住她,吻到她呼吸不过来,清秀的小脸憋得红艳艳。
唇瓣似要逸出来的声音,被她压在嘴里,又一次的翻身,大胆被深深压入了柔软的床里,他置身她的上方,带笑的眸子里含着浓烈的欲色,只有她一人,映着她白嫩的肌肤,热烈地要把她永远刻画在自个儿眼里、手里、心里。
乌黑长发散开来,铺在那里,映得她的颈子更加诱人,眉眼间隐隐地露出几分媚态来,这一次是她的心甘情愿,牢牢地被困在廉谦的身下,薄薄的被子已经被撩开,半露出的身子,未着寸缕。
炽热的目光里充满着欣喜,那股子欣喜,令她打从心底涌起一股子名骄傲的东西,令她不自觉地挺胸,挺起那两坨不太显的肉儿,最顶端的艳果儿识得寂寞的味儿,不知道羞涩为何物,与他坚硬的胸膛相摩挲。
她的唇瓣,被吻得泛起艳红色,晶晶亮亮的布满个湿意儿,乌溜溜的眼睛儿羞怯地不敢看他,偏又有那么一点儿舍不得,落得偷偷摸摸的乐趣儿。
纤细的腰身儿,粗糙的大手游走,大胆的牙齿紧紧地咬住了下唇,晶亮的双眼满是迷离之色,浑身那叫一个颤栗的,给过电似的。
胸前、小腹间,粗糙的掌心来回摩挲着,引得她敏感的身体泛起不安的躁动,难言的空虚侵袭着她,下意识地闭拢双腿儿,那里已经泛起令人难以启齿的湿意儿,
他的腿故意地、故意地横亘在她的双腿间,故意不让她并拢,黑色的眼瞳荡漾着化不开的蜜,深深地把她笼罩在身下,流连于小腹间的手往后,薄唇角的那丝笑意深沉得让人不敢直视,妖软在床里的身子让他给撑起来。
火热的肌肤煨向她,煨得她火热,煨得她轻颤,两具赤裸裸的身子,没有一丝阻隔,初生的婴儿般,低低的呻吟声诱得他手上的动作猛烈了些,有些控制不住自个儿的力道。
她的喉际,爬上温热的薄唇瓣,呼吸——
刹那间屏息。
温热的唇瓣强势地抓走她所有的感觉,从那里,从这里,喉际、锁骨、肩头、她的胸前。
她如不谙水性的人儿,经受着灭顶之灾,心里满是喜悦,天堂在等着她,等着她的到来。
她娇嫩的胸房,被廉谦轻轻地用牙齿啮咬、轻扯慢含,敏感的顶端坚硬,他狡猾地含在嘴里,尖利的牙齿终是忍不住咬过去。
刹那间,破碎在呻吟声,咬紧的艳红色唇瓣儿终是选择投降,才发出一声,就已经让他给微提起,大手一按,已经将她按在胸前。
大胆还是头一次被这样子兴致地打开过身子,身下已经泛滥成灾,可偏就,他不让她满足,终于——
哽咽出声,白嫩嫩的双手儿试着探向他的身体,烫得她的双手欲收回手,又似跟扑火的飞蛾一般,直直地奔过去,张开被他咬得艳红的嘴唇,把他胸前的果实给含入嘴里,学着他的样子。
好学生,也得看天份,大胆就是那个有天份的人,虽不说学个十成十,可七八成到底是学在手里,还有那么两三分生涩就端着一股子乐趣。
廉谦这才第一回,第一回得到她心甘情愿的回应,自然是喜不自胜的,索性地就抬起她一条腿来,就半侧着身子,把自家早已经按捺不住的重型武器儿抵着她幽境口。
两片娇艳的花瓣儿泥泞一片,不住地抽搐着,似要为着那即将填满过来的充实。
巨大而坚硬的肿胀物事儿毫无缓冲的破体而入,层层地冲开挤压过来的肉壁,悍然地占领她身体的最深处,盈满她的空虚。
再不知道什么是压抑,身子里的那股紧绷感一下子断裂开来,在她的眼前幻化成绚丽的烟花,身子被撞得起伏,她紧紧地攀住他的肩头,从喉间迸出承受不住的低泣声。
紧紧地抱住她,廉谦的眼里焰光一片,恨不得将她吞吃入腹,身下的动作就愈发地猛烈起来,仿佛不知疲倦般地冲开那里,更是把她的双腿儿揽起,往自个儿手臂间一挂,暗色的瞳孔始终地盯着那里。
那里,两个人的交合处,暗红色的粗壮物事儿一次次地顶开紧窄的甬道口,花瓣早已颤抖着开放,血肉也跟随着他每次的进出而翻滚,这番淫糜的景象,令他更是精神。
一次次地贯入更深、再深,再往里,一直顶到她的子宫口,滚烫的热液洒在那里,烫得大胆儿狂飞起来的身子颤抖着,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他微微地往后一抽,浊白的液体随着他的微微后撤而流出来,他瞬间往前一送,暗红色的物事儿立即雄姿英发,充血的花瓣儿,又一次被剥开,迎入他,把他包裹在紧窄里,内壁的肉不甘落后地涌过来,涌过来,似潮水一样将他淹没。
恶狼扑羊,就是这么一回事,大胆给吃干抹净,脸上带着还没有消退的余韵儿,让廉谦给抱入浴室里,这会儿,他到是突然地怜香惜玉起来,很尽责地把她从头到脚都给洗得香香的,再把人套上衣服。
直奔机场,目的地沿海小地方。
青悠悠的石板路,空气里散发着咸味儿,海边的小镇,港口停泊着无数艘伏季休渔的渔船,已经是休整一新,等待着休渔期的结束,当“开渔”的号角响起,争先恐后地驶入大海,与海洋融为一体。
“走不动了。”
小镇里古城的主街,空间封闭连续,台阶高低曲折,封火墙沿巷跨街,层层递进,集江南古镇的古朴灵秀和山城渔港的蜿蜒多变于一体。
瞅着是好,陈大胆一走下来,感觉吃不消,双腿儿虚得很,牢牢地攀住廉谦的手臂,抬头瞅着前面一阶阶的台阶,所有的力气都从身上流逝,不想再往前走一步。
圈住她的小腰肢儿,廉谦脾气好得出奇,“再走一会儿,等会儿,哥哥我背你回去。”
旁边儿经过如织的游客,声音不轻不重,个个都听得见,或大大方方地回过头来看,又或者作不经意之态瞄过来一眼。
总之,大胆清秀的脸是红透半边,手里一用力,就迫不及待地掐他手臂间的肉,坚硬的肌肉让她没占啥便宜,自然就没出上什么气儿,脸儿一甩,丢开他,自个儿往下走。
没走几步,她的人就已经腾空,耳里听得旁边人的喝彩声,脸更加通红,光天日之下,朗朗乾坤,她还真是拿他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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