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只恨那身子不争气,仿佛断不了男人,离不得男人的滋润,这样的梦都开始做,她真不知道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说个些什么才好?
幸好!幸好!如今儿,她不得不庆幸地对自己说,是梦,是梦,不过是梦而已,那是她的弟弟,尽管她从来没将他当成自个儿的亲弟弟,血缘那是脱不了的关系。
忍不住地冲入浴室里,拧开水笼头,她使劲地用水泼自个儿的脸,把那些个禁忌的画面都通通给泼得支离破碎,一切都只是梦,是梦而已!
她的心在狂跳,梦竟然那般子真实,她甚至真实地感觉疼意与快慰之感,嘴里逸出难捺的声音,是她自己的声音,意乱情迷的声音,再抗拒,身子抗拒不住,抵抗不住,化成软泥般地任由他折腾!
脸上全是清水,她都顾不得擦干水珠子,直接地冲向一楼,目标是厨房的冰箱,肚子饿得很,她满腔的纠结都败倒在饥饿的感觉之下,民以食为天,她晚上根本没吃多少,就去了机场,这会儿,肚子里空无一物。
客厅里坐着李美玉女士,她静静地坐在那里,跟个泥菩萨似的,一动不动。
大胆一到楼梯口就瞅见她老娘坐在那里,几乎摆出思想者的姿态来,那脚步不由得往回一缩,脸颊甚至一个抽,觉得疼了些,但立即讪笑一下,光明正大地从楼梯口下来,跟个小孩子似的,从后面圈住李美玉女士。
“妈——”
软软腻腻的声音,那是她精心制作出来的糖衣炮弹,只为攻下李美玉女士强大的心防,她一向以母命是从,今天里被她老娘给甩一巴掌,自然是委屈万分的。
“肚子饿了吧?”
李美玉女士甚至都没有过多的责怪,跟没事人一样过问她的肚子。
眼泪,就跟断线的珍珠般从眼眶里涌出,她自小与她老娘一起,老娘的性子软得跟泥一样,这回真是生气,才会甩她一个耳光。
她懂的,她懂的!
“妈,我喜欢连澄,喜欢好多年了。”
她幽幽地开口,连澄之于她,就是天上的月亮,可望而不可及,曾经无数次在梦里偷偷地想过他冲自个儿求婚的样子,每每都在梦里乐弯眉毛。
李美玉女士没有睡,睡不着,一直睡不着,上楼看过她,见她哭累过去,趴在床里,眼角还残留着泪痕,终是让她狠狠地下个决心,不管老头子的顾忌,这辈子,她惟一所求的便是女儿的快乐!
“知道了。”她揉揉那小脑袋瓜子,轻轻地应一声,“真是个小傻瓜,还哭了,又不是不让你们结婚,还跟我要户口本自个儿跑去登记?真是个没脑袋的人,这样的人,人家学以为我们大胆死巴着人不放呢?”
“哪有?”大胆嘟囔着,愈发地搂紧李美玉女士,脑袋儿贴着她的后背,“妈,连澄长得多好看呀,你有没有觉得?”
这到是事实,如果李美玉女士说一个不字,那么只能证明李美玉的审美眼光很独特,独特到能将美貌给直接地无视,一切都在她的眼里都通通成浮云般飘过。
“明天别去上班,学校那里我已经给你请过假,你们校长人还不错,很高兴地答应下来。”李美玉女士是疼女儿的,疼女儿入骨,前面的路不确定,她还是想要迫切地满足女儿的愿望,一切愿望,给予她童年所没有的幸福。
“要干吗嘛?”
大胆一下子没拐过弯来,傻傻地放开李美玉女士,仰着头瞅着她,一脸的纯良无辜,跟个三好市民一样。
卖关子?
愣是她使劲浑身儿解数,李美玉女士那边可是淡定得很,一个字儿都不说,就是不说,都不透露是啥子事,给她弄了点吃的,就催她回去睡。
吃饱,就睡,这会儿,她没再做春(梦),早上起来时,都没见到陈迁盛的人,还好,要是这么一碰面,还真是有点心虚,虚得跟个见了猫一样的老鼠,要是让人知道她春(梦)的对象是自个儿那便宜弟弟,还不得没脸了!
出门做头发,买衣服,弄造型,反正合着李美玉的喜好折腾着,把大胆那么点小家子气都给藏在一身端庄的表相下,瞅着还真是能拿得出手去的。
母女俩一折腾,这不,花了整整一天时间,到点的时候,大胆她老爹的车子准时来接她们母女俩,还是那个会所,寻常人都摸不到门路的会所儿。
从车上下来一家四人,大胆她老爹陈振先生、她老娘李美玉女士、还有那个便宜弟弟,当然还算上她,总共是一家四口,大胆还是头一次这样子四个人一起出去,心愈发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又说不出啥个所以来。
推开包厢的门,那里面也是坐着一家四口,中年男子眉宇间带着那分气定神闲之态,不露一点高傲之色,平易近人得紧,这便连誉,中央的连誉。
他身边的自然就是他妻子于美人,不愧为美人这一名字,听着很俗的两字,到是能真真切切地表示出于美人的风姿,举手投足之间优雅得如诗如画,岁月这把杀猪刀,手下到是挺优待人的。
至于大胆看不出来,于美人微微一笑时,脸上的弧度有啥特别紧绷的又或者不太自然,真的一点子都没有。
于美人与连誉的身边坐着两儿子,就那么瞄过一眼,就能瞅出两个儿子出自于美人的容貌,一个还是少年模样,隐隐地露出那么一股子芳华,已经让人难以移开视线;那一个早已经是淡定地面对任何目光,眉宇间带着疏离,似一切与他无关。
这个人,确实就是她认识的连澄,另外三个人,那少年是连枫,让她心里不是没有那么一颤的,虽说没有发展到那一步,盯着她的视线,还是让她有些紧张,连誉夫妻俩哪个不认识?全国人民都认识!
来的路上,她终于知道今天是怎么一回事,双方家长见面,商定结亲,这个消息让她乐不可支,在他老爹的目光下暂时地收敛起,一颗心早就飞到天边去。
羞羞嗒嗒,又带着知道这次吃饭的最终目的,她索性放开来,变得极为干脆,落坐在陈迁盛的旁边,眼里独独只有一个,永远都是一个人!
那个人的名字叫做——连澄!
本是旧识,双方父母谈得极好,让陈大胆悬起的心放下来,抬眼瞅见连枫冲她一眨眼,似要勾走她的魂一般,让她刹时愣在那里,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原来是陈老师。”连枫昨晚听闻自个儿家刚回国的大哥对着电话宣布他自个儿终身大事的时候,还真是给吓一跳,要不是他确信那是他真大哥,那张脸还是标志性的脸,“哥,我还以为你说得是谁呢,想不到是我们陈老师。”
他站起来,到是一点都不介意地走到大胆的身后,两手当着大家的面儿,搭上她的肩头,冲着她露出满脸的笑意,真诚十足,“爸妈,陈老师人很好呢,我到是挺得到她的照顾的!”
照顾个头,哪里有?大胆到是恨不得离他远远的,永远都碰不到才好!
他睁着眼睛说瞎话,没有丝毫的内疚,一手跃过她的肩头,拿起她面前还没有动过口的饮料,“我平时太爱玩,还请陈老师看在我们就要成为一家人的份上,多多原谅!”
这话是怎么说的?
让陈大胆摸不着头脑,瞅着自个儿还没动过的杯子,就这么落入他的手里,不是心疼里面的饮料,而是觉得有些尴尬,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仿佛一切秘密都摆在连枫的面前,让她无所遁形!
她下意识地一动手臂,湿意便倾倒下来,饮料全落在她的肩头,让她有种想哀嚎的感觉,一起身,那头连澄已经站起来,正欲走过来。
可连枫的动作更快,与一旁没有说过什么话的陈迁盛迅速地交换眼神,一个侧身,正好不经意地挡住他的来路,把陈大胆挡在自个儿的身后。
“哥,我还是带陈老师去换一身衣服吧!”
连枫自告奋勇,态度积极得跟个热血少年般,一把拉起正用纸巾擦拭着湿意的陈大胆,温柔着清冽的嗓音,试图提供一个好办法。
大胆那是不愿意的,她向来不愿意跟连枫有什么牵扯,再说,现在这是个什么情况,是在商量她与连澄的婚事儿,怎么能跟连枫扯上啥子破关系!
“嗯,也行!”连澄应下一声,坐回位子去,压根儿没瞅见大胆纠结的表情,那表情都可以让最好的画家描得栩栩如生。
这人都是不一样,兴许连澄比较冷淡,可连枫那是不一样的,大胆的表情落在他的眼里,怎么瞅都怎么好看,怎么诱人,热切之色窜上来,根本不管不顾的,拉起她的手就往外边走。
“瞧瞧,我们家连枫可喜欢鸳鸳,那孩子打从小还没跟人这么热络过!”于美人那是看媳妇越来越满意,不是不知道儿子的心结,可那怎么能成?
如今总算有想娶的女人,她这个做妈的,自然是一口子应承下来,还打趣着即将成为叔嫂关系的一对人,笑瞅着两个人出包厢。
一出包厢,大胆那脸上装出来的笑哪里还撑得住,消失得那叫一个快,就跟变色龙似的,那手一把掸开少年的手,摆出架式来:“得,你到底想做什么?刚才是不是故意的?”
任何敢打断她与连澄相处时间的人,都是她的敌人!她深深地牢记这一点,那么想着,也许会至死都不变!
连枫到是扯开嘴一笑,狭长的凤眼里透着几分勾人的味儿,直勾勾地瞅着她,见她承受不住地不敢对视,横出一手臂,直接地把人勾入隔壁的包厢里。
她反应慢,直到背后贴着包厢门的后背,身上挨着少年火热的身子后,她才惊慌地瞪大眼睛,立时抬起腿,欲踢向他!
他更快,直接地攫住她的下巴,粉色的嘴唇,覆上去,把她的小嘴儿,都淹没在他自个儿的嘴里,啃得欢快,吸得销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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