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天化日之下,谁有这样的胆子?
那自然是沈科,出手的从来除了沈科不作他人想,这家伙,啥事不敢做?
还真是没有人他不敢做的事,给他一根竹竿,能撬起地球!
他得意,得意地笑着,揽着大胆走向那边的连澄,“连澄,怎么着,回来了,都不给我们哥几个打电话,只打给大胆,你小子可真不厚道!”
大胆这会真想哭了,眼睁睁地瞅着连日澄抬起眼,清秀的小脸皱成一团儿,不情愿,她哪有一点儿情愿的,本就想着自己一个人出现在连澄面前,把他给接回去。
合着这个混事的主儿,哪里肯放过她,最后的时刻里,让她怎么都挣脱不开去,就跟被钉在十字架上的耶稣一样一样。
连澄抬起头,白皙的面容,那叫一个透明,似将所有的污秽都能净涤干净,上帝的宠儿般,俊美的容貌,比连枫的妖孽模样更胜几分,大大的褐色镜片挡住他的半张脸,露出的半张轮廓,已经能让众神在他面前倾倒。
绝世倾城,这四个字落在他的身上一点点都不委屈,甚至是让这四个字大发光彩,因为这四个字是与连澄联系一起!
“大胆?”
连澄起身,身形瘦高,半长的黑发柔顺地披在脑后,声音如甘泉般清澈,尘世的喧嚣,都甩在身后,永远都接近不了他。
他拿下遮挡的墨镜,狭长的凤眼,勾魂夺魄,引男勾女,谁能移开视线?
即使是沈科,他也有那么一秒的失神,听着人直接地抹开他,对着大胆打招呼,那心里哪里开心得起来,就连想恭喜连澄回国的心都消失得干干净净,谁能会对自个儿女人明着爱慕的男人有啥好脸色?
他没有!
廉谦也没有!
喻厉镜更没有!
三个男人,三个帝国主义的大山,活生生地压着陈大胆不能翻身当家作主人,心里憋屈得紧,乌溜溜的眼睛一眨一眨,眼泪要掉不掉的,委屈的想扑向连澄。
“大胆,你一个人来就行了!”
这话,她听得浑身一颤,连澄不悦,他这人的性子,她知道,不愿意见的人哪个都别想见着他一面!
“连澄,得,你吓着我们的大胆了,你知道的,她胆子小得很,你要是一吓她,指不定这晚上的就躲在我被窝里哭了!”
沈科可不乐意,他一贯是个主张进攻就是最好的防守,这人都想玩到他手里的人,可不容许的,觉得她那小身板儿一颤,那立即就想起夜里与喻厉镜一起夹着她,弄得她欲生欲死的滋味儿。
滋味儿挺好的,让他念得紧,手臂往紧里箍,表明一个态度,这人儿是他手里的,人连澄想打啥主意,还是趁早消了最好,当然,最好是不要惦记他的女人。
话里话外都透着一股得意的亲密味儿,大胆的心意儿,他们哪个不清楚,就瞅着那张清秀小脸闪着些楚楚可怜的态儿,跟个受欺负的小可怜一般,指着王子来救呢。
廉谦斯斯文文,端着个与生俱来的优雅态儿,往前一步,凉薄的唇角扯开一弧度,那弧度,不大不小,显得不过分热情,也不过分冷淡,恰到好处就是这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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