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那么一偏过头,没料到,自己的顶子露在他的眼底,优美的弧度,挠得他的手心里痒痒的,有一种感觉叫做怎么来说的,就是恨不住把双手紧紧掐住她的脖子,看着她在手心里挣扎,真真地将他的心思都勾了起来。
身为男人,且身为一个训练多年的军人,廉谦自然是比别人多了几洞察力,带着挽住自己手臂的人儿走向宝马车,把她送上车,他自己则绕过另一边,刚想打开车门,那车子已经发动起来,车门已经紧闭如蚌壳。
好,很好!
不愧是他的兄弟,这事儿做得有一手!
廉谦不紧不慢地走向自己的悍马,只是那平时气势汹汹的车子,就那么地矮下许多,这一看,四个轮子早已经瘪得跟爆了的青蛙肚子一样,哪里让他发动得了车子!
好!很好!这一手玩得很好!
他的眼里聚满了风暴,阴厉之色映满全身,人都让人抢走了,还说什么兄弟!
一摸身上,没有手机的影子,才想起手机早已经让大胆儿给摔了去,只得迅速地上楼。
上车时,陈大胆就觉得不对劲儿,没容她多想,那车子发动起来,待得她终于想到喻厉镜要做什么时,廉谦的身影已经消失在车子后。
她的面色一下子白了几分,就跟那个擦了劣质粉饼儿一般,白得都不到血色,偏偏那红肿的唇瓣到是露出艳色,那红艳艳的唇瓣,轻轻地颤动着,似蝴蝶的翅膀,一下一下地诱引着心神。
她到是没空儿去注意自己的样子,那诱人的样子到是落入喻厉镜的眼里,带着几分的戾气就那么淡下去,冷峻的面容流露出诡异的笑意,透过后视镜,不时分神地将她的一举一动都深深地融入眼底。
坐立不安,就是这么回事,明明后车座里可以坐得三个人,可她觉得后面挤得很,明明前面的人目光是落在后视镜里,可她觉得那目光就落在她的身上,火热热地灼痛了她的肌肤。
她硬着头皮,双腿紧紧地并拢一起,双手局促地放在膝盖上面,别问她为什么不跳车,首先,她怕疼,没有那么大的胆子,那么一跳下去,谁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后果!第二,这车子是有中控锁的,车门都打不开,她往哪里跳?
“干吗不笑呢?见到我害怕了?”
喻厉镜,别人对他的评价,那就是青出蓝而胜于蓝,与廉谦一样,都是各自按着家中大老的意思,踏入各自早就安排好的路子,那脚步迈得坚定,且没有任何后悔的意思儿,他如今也算是年轻有为,省委最年轻的秘书长,那不是白白得来的。
别看陈大胆也是高干子弟,可她跟别人不一样,还真是搞不明白一些事儿,就像她平白地担了一个高干的名头,其实跟没见过世面的人差不多儿,也从来没有接近过那些圈子,多年以前的那些混帐事儿,不过让她怕了几个混世魔王,至于别的什么,那可是从来没有什么印象的。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这个话,陈大胆是懂的,所以她露出笑脸,只是那笑意衬得她吓得刷白的脸,就红果果地显出那么几分僵硬,还有不情愿,或者可以更直白地说一句,笑起来比哭更难看!
但她没法子,比起廉谦的笑里藏刀,喻厉镜冷峻的样子更让她觉得渗人,仅仅一瞄,就让她觉得手脚冰凉像从冷藏室里刚出来,哪里还有什么话可说。
“我想、我想回家……”
终于,从她的唇瓣间涌出来几个字,被她紧紧地用牙齿咬过的地方更是红得跟鲜血一样艳,艳得要滴出血来。
“回家嘛,这也不是不行的。”喻厉镜将车子停到一边,老神在在地开启了中控锁,“大胆还是坐到前面来吧,怎么说呢,真是有些不习惯,以前大胆可就是爱坐在我旁边的。”
话是不假,没一点掺假,确实是和尚头顶长几虱子——明摆着的事,真话不是人人都能听得的,比如陈大胆,她就没有心情听真话,恨不得把那段儿记忆都丢到爪哇国去。
中控锁一开,她拉开车门,就往外跑,双腿儿一迈开,就飞也似跑,没命似地跑,浑圆的翘臀瓣儿包在合身的裤子里,那一跑一跑的身姿到让喻厉镜眼里的幽暗之光更甚。
那种滋味,他哪里忘得了,那双腿儿勾住他的腰,里面的蚌肉一层一层地把他给箍住,每每都让他疼得辗转难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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