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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刘旎乖乖的任刘邰摆布,跪坐在软榻上,腰板挺得老直,看得出紧张却毫不反抗,只是一双手揪着自己大腿上的下摆成了拳头,还微微带着颤。

一张玉容下颌微扬,光洁的额头和鼻梁间被三指宽的黑绸覆盖住,衬得余下的肌肤格外的白皙柔美。刘家共有的挺鼻下是殷红欲滴的嫩唇,略略张开,吐息如兰。小巧的下巴下是优美的细颈,一直延伸入直裾之衣的三重领内。

华丽的衣着绣着重叠缠绕的云纹,盘旋涌动着被宽宽的腰带全部收住,裹出纤细无比的腰身,再自腰带下方盘出臀的圆翘和腿的修长。

刘邰撑起一条腿,坐姿随意的就这么静静的托住下巴看着刘旎,仔仔细细的,不错过一分一毫,魁梧的身躯并不像表现得那么随意放松,他的全身几乎也是绷紧的,支着下巴的手也同样捏成了拳,全身散发的都是克制和急欲放纵的矛盾气息。

那遮掩双目的黑绸,显得格外的禁忌诱惑,而他又那么乖顺娇柔,似乎正在无声的诱引着刘邰去放纵肆虐,在看到刘旎因紧张而伸出粉嫩的湿润舌尖舔过唇瓣,刘邰紧紧闭上眼,深深呼吸,企图平静下剧烈跳动的心,很想,很想就这么对他为所欲为,无论他做什么,玖儿都绝对不会反抗的不是么……

脑海里已经满是他迫切的欲想,想要扑倒他,用唇舌去品尝他每一寸肌肤,抚摸全身所有的秘密,那样的快感该是有多可怕?又或者就这么留着那黑色的绸带,将他剥成一丝不挂,摆成淫荡的姿势,恐怕仅仅是看着,他都知道自己一定会射出去……

玖儿连初精都不懂,那个地方的器官一定是嫩嫩粉粉的吧,会不会他随意用手指一拨,他就会呻吟,又可能死死咬住那若花瓣的下唇,扭开头去忍出满身绯红薄汗?如果他再顺着那软嫩的性器往下,诱人的沟壑里会不会隐藏着与他唇色同样嫣红的美丽小花?

不知道用什么东西和什么方法去玩弄,那朵花儿才会盛开?容纳下他的手指,或是吞咽下他已经觉醒并且绷得发痛了的庞大阴茎?

鼻端低低的发出一声闷哼,刘邰深吸一口气,再尽可能的缓慢吐出,掀开黑得已是纯粹欲望的双眼,刘旎依旧忐忑却全然信任的安静跪坐在他跟前,不知道他脑子里的狂野妄想,也不知道他要用多大的气力才能忍住用无数种方法将他生吞活剥。

可刘邰不能。

因为玖儿会怕。

哪怕玖儿连每一根漆黑发丝都在散发着强烈蛊惑迷诱,他也不能对他施展哪怕脑子里百分之一的渴望和欲念。

只因为他会怕。

摸女人都能颤巍巍的极不情愿,男人的裸体更是看都不愿意看,这个为了他登上和巩固皇位连命都不要的小家伙,在性的方面,单纯得令人发指。如果他利用了他的信任,做出了让他害怕的事情,他绝对不会轻饶自己。

眼睫垂下,触及敞开的腿间那崛起的硕大隆起,倏地抬起漆黑的眼,不受控制的盯紧玖儿那湿润的双唇,几乎是痴迷的凝视着那湿滑的嫩舌是如何自口里探出来,滑过红润的小唇,再缩回小小的唇齿间,留下晶莹的水泽。

额角绷出青筋,刘邰完全不曾想像过,自己有朝一日竟然要用所有的克制力才能逼着自己坐在原地,逼迫到全身颤抖得快要爆炸。

下颌咯咯咬动,牙关泛出酸涨,却还是只能这么坐着,这么看着,看着玖儿全然信任,无辜又可爱的坐在那里,很小心很乖巧又全盘无知的询问:“皇兄?”

肩背紧实得痛楚了,刘邰却只是无声的长叹一口气,低哑道:“我在。”终究是缓慢的直起了身,双掌探出,小心又尽可能柔和的握住那双玉雕般的小拳头。

刘旎在感触到他发烫的掌心时,一颤,立刻松开拳,白玉的手若舒展的嫩芽,指尖和关节处泛着迷人的绯红,手背柔嫩,手心滑润,手指圆润柔软带着令人怜爱的软弹。

刘邰缓慢的,一根根手指细细的揉捏、摩搓,低垂着眼瞧着那软和的小手就这么乖乖的由他把玩,当摩娑过指腹时,沉沉疑问,“怎么没有留茧?”皇室子弟皆要求习武,刘旎的无论射艺还是其他武技皆是不错的,如无茧子,那他每一次掌握兵器该有多疼。

美丽的小脸朝向他的方向,脸上带着好看的笑容,“无意让人防备。”这样才能攻其不备。

都是为了他……刘邰沉吟,抬起他的双手,在分别的掌心印下一吻,刘旎迅速窜红的脸颊让他想笑又笑不出,柔和的握着他的双手贴上自己双颊,“当你有了喜欢的人儿,先这样抚摸她的脸……”牵引着他触及自额,滑过眉毛,抚过眼窝,滑上直挺的鼻梁,再是抿直的薄唇,觉察到刘旎的手指有躲闪的意图,刘邰弯起笑,索性追亲了一下,火热的眼神锁着刘旎越来越羞红的脸,也不恶劣的逗弄,带着他摸上自己的下颌,然后是颈脖。

指尖下的轮廓熟悉又陌生,刘旎合着眼,只觉得好奇又紧张,从未这么碰触过皇兄,新奇极了,当碰到一片柔软,又有呼吸洒在指背,意识到竟是皇兄的唇瓣,他慌张了,想要抽手,却被那唇啄了一下。耳根子的热烧起来,他不用摸,就知道自己肯定连耳垂都着火了。

刚屏住呼吸,手就转上了刚毅的下巴,然后是结实有力的脉动还有缓慢滑动的喉咙上的突起。刘旎在黑绸下睁不开眼,知道那是刘邰的喉结,莫名其妙的脸上又热了几分。一会儿,他的手又被带着摸上了一双耳朵,耳廓中的脆骨撩着他的手心,厚实的耳垂滑过食指指腹,带起一阵刺痒,忽然很想去好好的抚摸,慢慢的揉捏……

原来,这就是皇兄为什么喜欢捏他耳垂的真相吗?欲盖弥彰的低下头,刘旎不知道自己秀美的脸上已然流露出无措和淡淡的情欲。

刘邰心里难耐的焦虑忽然得到了抚慰,玖儿是喜欢摸他的呢……倾下高峻的身,侧头用鼻尖去逗弄他通红的耳珠,呼吸着此刻异常令他眩惑的香味,牵引着他的手顺自己的颈项滑向宽厚的肩,再按在雄厚的胸口,让自己狂乱的心跳去撞击那害羞得蜷起来的双手,醇厚若美酒的嗓音带着浓重的渴望和欲求:“玖儿,这般摸,学会了么?”

“学、学会了……”一张唇,才发现自己的声线沙哑。那强壮火热的胸膛里结实紊乱的心跳让刘旎呼吸加速,耳畔滚烫的吐息让耳膜里的心脏跳动愈加沉重,几乎听不清刘邰在说什么。

“然后……”低沉的嗓音放得更轻,大掌翻转温柔的将他的手自身上挪开,安静的看着双掌里那对柔顺的手,呼吸沉重却又强制的竭力平稳,满脑子皆是快要冲破禁锢的叫嚣欲望,可又迟迟不敢真的放纵开去。

突然而来的平静让刘旎的慌乱慢慢平息,而持续的安静却让他有些不安,估摸着刘邰的方向,扭过脸来,“皇兄……”呼唤的唇擦过一片软处,还没发现什么不对,就被刘邰猛然的将他整个人翻过去,侧俯趴上了软榻,紧接着,沉重的身躯笼了上来。

唇上是无法抹去的软腻馨香馥郁,最后的一根理智被轻易挑断,刘邰一把将刘旎按压上软榻,动作急切却不忘温柔的将他侧趴着,脸儿也调整侧过来,他不想错过玖儿的一丝表情。

迫切的扯开腰带,也不理滑落至膝窝的长裤,仅仅挑起下摆,释放那隐忍了太久的滚烫硕长,单臂撑在刘旎脸侧支住自己,双腿分跪跨在他大腿处,弓下魁伟的身躯,几乎是颤抖的探手桎锢住刘旎的左手,往那傲立的巨大握去。

灼烫、坚挺、干燥、柔软的表面、内在则硬实中又带有绷紧的弹性,巨大的柱体上纠缠着盘纹状的凸起,强而有力的脉动透露着旺盛的生命力,强大而美丽。

下意识的捏了捏,由于刘邰的细心而并没有姿势带来不舒适的刘旎脸上有羞红有好奇,这难道就是上次隔着布料摸到的东西?上回因为太紧张闭眼没看见,此刻又被蒙住双眼,还是没有机会弄清楚是什么。“是……什么?”空气中弥散着莫名的焦灼,甚至难以呼吸般的让他不安。

渴求的欲望被柔嫩的手心密实的熨贴,极度的刺激让刘邰倒抽口气,嘎哑道:“这便是你以后会有的状况。”高傲的头颅此刻谦卑的低垂,仿若渴望伴侣滋味的天鹅般将鼻子埋入刘旎耳后,深嗅着那因为体温上升的变得浓郁的香气。

耳朵痒痒的,热热的呼吸带来酥麻直窜下脊梁,刘旎不自觉的偏了偏头,想要躲避,却不知自己敞开了更多的空间,“是什么感觉呢?”那沙哑的醇嗓就象在心里撒了把沙子,粗糙又酥痒,不禁也放低了声音,低低的询问。

哑笑一声,慢慢握着他上下抚弄自己,双眸微合,薄唇在话语间不断的撩动过那漂亮的贝耳,缓缓一个字一个字道:“冲动、焦躁、火热、兴奋、难耐无比、坐立不安、清明又混乱、理智又失控、想要放纵却不得不忍耐,想要爆发可必须克制……”

一个个字让心弦颤动,自脊椎的尾端泛起了一阵奇怪的感觉,想要缩紧肩膀,又想要舒展,“为、为什么?”心怦怦乱跳,他似乎被那些暗哑的文字撕扯入了那描述的难耐境界,同感身受着。

“因为极度渴望。”笑叹着伸舌舔过那耳后的肌肤,滑腻味美。

哆嗦了一下,刘旎呼吸紊乱了,大脑一阵阵眩晕,“该、该怎么办呢?”手里的东西越来越坚硬越来越烫,似乎要爆发一般的急速跳动着,仿佛可怕的未知力量正在聚集着等待着迸发的机会。

“就这样……”刘邰的声音又哑又低,几乎是悄悄的直接呼入他耳窝里,“握住它、抚摸它、移动你的手、上下还是旋转都好,它快爆炸了,安抚它。”轻柔叼住圆润的耳垂,夹在唇齿间轻轻咬噬,聆听着刘旎带着颤的呼吸,却依旧将自己死死控制住,强制着必须缓慢平稳。

耳垂传来的尖锐仿佛带起了快慰的旋风,陌生的快感让刘旎困惑又无法抗争,涨红的脸儿想要埋入软榻内,却来不及遮掩住溢出唇的呻吟。颤抖着,顺从的在刘邰掌握下移动仿佛不属于自己的手,哆嗦得再也不能说出任何连贯的话语。

娇嫩的低吟刺激得刘邰难忍,极力的自控让他全身都疼痛难耐,庞大的身躯因聚集了过度的隐忍而发颤,却只能尽可能轻尽可能柔的吸吮唇间的耳珠,“就是这样,你会感到很快乐,接近痛苦的快乐……”几乎想要咆哮了,还是得忍得僵硬去,“收紧手,快一点、再快一点……”那种隔靴搔痒的滋味折磨得他要疯掉,“玖儿……求求你……”

什么……紊乱的思绪、纷乱的呼吸,刘旎听不懂刘邰在恳求什么,却逼着自己在急促的喘息中开口:“皇兄要什么玖儿都给您……”

一句话让刘邰差点失控,闷闷的低哼出来,张嘴用力吮住刘旎耳下柔嫩的颈,吸吮得又重又疼,随即结实的臀部抵着他的手快速的冲撞起来。

犀利的痛反而带来更加强烈的快感,从未有过的强大电流席卷全身,刘旎无法自己的剧烈抽搐着,整个人紧紧缩成一团,唯有被死死禁锢住的手正在被猛烈的摩擦着,无法合拢也无法松开更无法躲避。

狂猛来回抽动了一刻钟,多少慰藉了那饥渴的欲望数分,刘邰慢慢的缓和下动作,嘴唇贴着刘旎的皮肤喷洒着粗短的气息,待到全身的颤抖平息下来,这才松开刘旎的手,保持着弯身跪姿,抬起大手,拨开那潮湿的漆黑发丝,食指轻柔刮过那白皙雪肤上刺眼的紫色吻痕,懒懒伸出舌去一下一下的舔着,殷切的冲动转为少许心满意足,“学会了么?玖儿。”

眩晕中的刘旎全身还一阵一阵的哆嗦着,随着猛烈冲击的逐渐退却,整个人也放松下来,转出憋在软榻里的小脸,凌乱的发湿湿的盘旋在额角,黑绸遮掩住了双眼,却藏不住那一副刚刚品尝过情欲的艳丽。

刘邰侧躺下来,一眨也不眨的凝视着那喘息着的嫣红的菱唇,大手忍不住握住自己又上下搓动了两下,这才低低笑道:“恩?”视线滑下去,刘旎侧俯的姿势很好的挡住了他腿间有可能的动静,啥也看不见。

刘旎的反应是脸蛋瞬间又火烧起来,裙裾下明显的双腿夹紧动作,“好奇怪。”手因为长时间的用力紧握而酸涨,无法合拢的只得瘫软的置在脸侧。

喉结上下滑动,刘邰得闭闭眼才能按捺下又快爆起的欲望,“不奇怪的,大家都这样。”轻软的安抚着,生怕这无知的小东西把自己羞死。

刘旎半晌才挤出羞涩的问题:“我想换衣服。”

哦?刘邰闻言挑起了眉梢,忽然涌起比生理还要浓郁的快感,他开窍了?“让我看看?”建议着,却没有强迫的行动。

刘旎连脖子都红透了的在拼命摇头。

沉沉失笑,待自己的巨大欲望平息得差不多了,刘邰立起身来整理裤子,再倾身去小心解开刘旎脑后的绳结,略微提高声音道:“离殇、悬铃。”

门扇被推开,离殇悬铃恭顺而入,十分谨慎的将门扉重新掩好,才过来伺候。

刘旎动作中带着扭捏,遮遮掩掩的起了身,完全不敢面对刘邰的目光。

而刘邰在看到刘旎跨部那企图被宽袖遮蔽却依然露出的一大片湿意时,黑眸倏地燃起了漫天骇人的火焰,又瞬间随着合眼消失无影。再度掀开的漆黑眼里仅是浓浓的暖意,“回罢。”

当夜,刘旎羞窘中带着对懂得新感知的莫名恐慌又悉力自我安抚的矛盾中,随之的还有似乎和皇兄一起做了什么奇怪的事情,到底奇怪在哪里?翻滚了大半夜才不敌疲倦睡去。

他所不知的是,在他歇息后,离殇领了个全身包裹得像粽子的女人自后院角门进来,送入了刘邰的厢房,而那厢房的动静整整折腾了一整夜。天色泛白时,离殇才入内将包得好好的女人给抱出去递给晁沿,才转身去伺候刘邰沐浴更衣。

晁沿亲自喂了药,候了半柱香,送入了角门外一直等待的小轿,打了丰厚的赏赐。

一身干净清新的刘邰在离殇擦拭干了长发后,坐在床边沉思了好一会儿,还是起了身,往刘旎的厢房走来,挥手让悬铃和离殇门外候着,他立在床前,借着窗外大亮的晨光,垂首安静的望着熟睡的刘旎许久。

垂在腿侧的手指微微勾动了一下,终是倾身下去,吻了下刘旎的额头,这才转身离开。

依旧睡到近晌午才起来的刘旎觉得还是困,耷拉着脑袋任悬铃把他伺候好了,才走出厢房,在见到院子另一端厢房门口站着窦准时小愣了一下,刘邰没有出门吗?

几乎是同时抬眼看到他的窦准拱手行了个礼,侧开身,对着大门向刘旎做了个请过去的恭敬动作。

走过去,穿过窦准推开的门,屏风后的卧房里床榻边上坐着的正是被伺候着洗漱更衣的刘邰。

刘旎笑眯眯的行礼:“皇兄。”好难得看到刘邰比他还起得晚哦。

刘邰掀起眼皮子瞄他一眼,又垂下眼去,精神有点不济,薄唇抿着没有笑意,“玖儿。”就那么坐在那里,待梳洗完了,才起身,伸长手臂让离殇帮穿上衣衫。

刘邰的没神气让刘旎觉得有些趣味,阿兄在他眼里永远是顶天立地无所不能精力无限的男人,他竟然也有懒得理人的放空状态哦,凑上前,笑嘻嘻的歪过头,伸手在刘邰面前晃了晃,“皇兄,这是几?”

捉住那细长的纤指,捏了捏放开,刘邰懒洋洋的斜睨他,“昨天晚上睡得很好?”

其实并不太好,不过看样子刘邰睡得更加不踏实,笑若弯月的摇头,“刚开始没睡着,后面才睡着的。”胡思乱想中入睡,醒来时发呆的时候忽然大彻大悟,无论发生了什么事,只要无损刘邰的利益,不离间他们之间的感情,刘邰对他说什么做什么都可以,举双手双脚支持!

刘邰背着手大步迈到花厅的圆桌坐下,面对着早午膳,拿着筷子的手实在是吃不下什么。可瞥见刘旎正眨巴着大眼睛等他下筷,才勉强夹了块笋干放入面前的小碗白粥里。

刘旎接着开动,吃得很开心,显然是有些饿了。

刘邰却没有任何食欲,只是盯着面前的膳食,食之无味的随意夹到什么就往嘴里送,咀嚼着咽下,带起一阵反胃。皱了皱眉,不动声色的还是继续吃了下去,直到刘旎放下了筷子,他才搁置开碗筷,胃袋在翻滚,他有点想吐。

刘旎一直在偷窥刘邰,瞧他不但脸色难看,用膳也是爱吃不吃的,竟然还吃了几筷子他平日根本不碰的虾片。亲自起身接过离殇手里的杯子递上前,“皇兄,还好吧?”今个是怎么了,六神无主的?

刘邰就这么坐着,接过杯子,抬眼看着刘旎,一直等离殇明智的收拾好桌上的餐具离开,才喝尽水后,站起来,牵过刘旎转身往屏风后的内室走。

内室比较简单,除了床榻连张椅子也没有,刘邰直接就把刘旎领到床榻边一同坐下,捏着掌中柔软的手儿,瞧着刘旎满是关切而无其他的神情,斟酌再三问道:“玖儿……厌恶昨夜我对你做的事情么?”

刘旎恍然,原来皇兄心不在焉的原因是这个?笑眯眯的摇头,若不是双手被握住,恨不得拍着胸脯保证了:“当然不会呀,只要皇兄喜欢,臣弟什么都愿意!”哎呀,不就是摸来摸去嘛,算起来,他还占了便宜呢,有多少人奉刘邰为神明,连鞋子都亲不到,他竟可以上下其手,发大了!

刘旎的回答完全出乎刘邰的意料之外,刘旎对他的忠心耿耿加上亲兄弟之间的亲情他是知道的,可昨夜的事情多少超脱了些许人伦,基本受过一定教育的都不会苟同,可玖儿这么直接明了的表明立场……

是太愚忠还是太多喜爱了?薄唇弯起了笑,凝视着面前这张与自己有六七分相似的脸,终只是低眉含笑的低喃了句:“傻瓜。”抬手去揉笑得傻呵呵的刘旎的脸。

也许幼年时分的先皇后太过恶毒在他心里造成了无法磨灭的印象,女人对于他而言,若不是迫于生育繁殖,他几乎是连碰都不愿意去碰一下。当然,这并不意味着他对男人有任何浓厚兴趣。

然而与刘旎相处,连续两夜他动情得轻而易举,昨夜更是情欲难忍。离殇非常聪明的找了个干净的雏。黑暗中什么也看不见,也没有乱七八糟的香味,柔软的女体,生涩的举动,他却怎样也无法泄去心里的欲火。

怎么也无法。

折腾到天明,他才猛然发现,哪怕是他将这女人想像成玖儿,他也没有办法得到半丝仅仅是亲吻玖儿,仅仅是被那双小手抚摸的快慰。

焦躁难耐,可以压抑,心情则无法克制的低弥。

但因玖儿在身边,有他担心的询问,有他坦诚全心全意的拥簇,那逼得他快窒息的抑郁隐忍竟这么轻而易举的消散而去,取而代之的是全然的心喜愉悦。

拇指蹭过那柔嫩的脸颊,刘邰心情大好,起了逗弄他的心思:“这么说玖儿是喜欢了?”

刘旎果不其然的迅速红了脸,这下子眼神飘忽了半天,才摸了摸鼻子呐呐道:“喜欢啊。”

呼吸一窒,刘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心花怒放亦不足以形容他的感受。面上却不见更多的变化,只是含着笑,望着他,好半晌才在确认抑制住了狂乱的心跳后,平缓笑道:“为什么?”鼓励的捏了捏那一下子就红润似火的柔软耳垂。

这个也要问?刘旎大窘,乖顺的性子让他又不愿违逆刘邰,只得咳嗽了几声,低道:“那个,从来没有过的。好像一点点的快乐在堆积,最后突然全部释放,跟失了魂儿似的……很舒服……”感受远大于描述的刺激兴奋,他却越说越尴尬,最后干脆低垂下脑袋,不敢看刘邰的脸,“而且、皇兄很好摸……”摸皇兄真的不知道为什么的使他极度兴致高昂……

比较混乱的描述让刘邰先是安静下来,沉静的看了刘旎许久,才忍俊不止的畅快笑出声来,一把搂过刘旎,将他紧紧按在胸口,低头用高挺的鼻子亲昵的顶过他耳畔那乌紫的印记,浑厚的嗓音满是愉快:“我也很喜欢被玖儿摸。”

害羞得一塌糊涂的刘旎已经不知道要怎么接下去说什么了,只能就这么环住刘邰结实的腰身,感受着厚实胸膛的震动和那悦耳的沉笑。

过了会儿,刘邰才放开怀里羞得乱七八糟的刘旎,动作亲密的勾了勾他的下巴道:“今个儿是乞巧节,晚上会有灯会和各路女子,去看看,喜欢什么样儿的。”既然玖儿对他这般的好,那他也必须得对玖儿更好才成。

怎么又是看女人?!刘旎欲哭无泪,“良家女子不能乱摸吧……”

轻轻弹了他额头一下,刘邰根本止不住怡悦的笑容,“哪个叫你去摸了,去找找有没有能让你觉得心喜悦的女子,咱们回长安后,吾就按照这条件帮你选王妃。”

王妃……刘旎张了张嘴,无语万分,可瞧着刘邰兴致勃勃的神色,这么高兴,那就随他吧,抿着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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