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轶揉捏臀部的手往前移,抚住那微挺之处,不轻不重的揉搓着。郭启辞没忍住哑着声闷哼了一下,那低低的一声使得原本就暧昧的气氛更浓重了。
“很精神。”翟轶低声轻笑,胸膛轻颤传递到紧贴着的郭启辞。
“嗯……”
前端的刺激,使得郭启辞全身毛孔都舒展开,年轻气盛的身体完全经不起这样的挑/逗。舒爽的感觉让郭启辞忘记了其他,所有注意力都聚集到那里。
抵在腿上的炽热越来越坚硬,如烧红的铁器一般让郭启辞无法无视。郭启辞咬咬牙手滑了过去一把抓住,握住的那瞬间怔了怔,脑子竟然闪过万能王这段时间不停荼毒他的那句话――器大活好。
翟轶舒服的闷哼了一声,将他拉回现实,甩开脑子乱七八糟的东西,也开始学着翟轶的手法帮他纾解起来。可没一会又被前端的快感带得忘记了动作,直到眼前一片空白,呼吸急促全身瞬间紧绷,一下飘到了云端然后缓缓坠落,手上的硬东西却越来越叫嚣着它的存在感。
释放过后,郭启辞全身软绵绵的,想帮缓解翟轶却有心无力,有一搭没一搭。翟轶按耐不住大手覆盖在他手上,带着他的手抚弄着。郭启辞觉得自个的手都快僵化没知觉了,翟轶才释放了出来,手上一片粘腻,不知道积攒了多久,整个手都是那东西。
收拾干净,两人赤身搂着,紧紧贴合在一起感受到对方心跳声。
翟轶的大手依然在郭启辞偏瘦的身体上游走,等到两人呼吸逐渐平缓,翟轶幽幽开口,“太瘦。”
郭启辞想说些什么,又不知道怎么开口,便只是笑笑。
“多吃。”
“好。”
两人就这么在黑暗中静静依偎着,释放一次加上这样温和的气氛让郭启辞有些困倦,可多年来的作息习惯加上昨天没有练习让郭启辞无法安心继续入睡。翟轶的呼吸逐渐平缓规律,郭启辞偷偷摩挲着起床,刚一动头顶传来翟轶低沉饱含磁性的声音。
“想让我现在就办了你?”
郭启辞直接僵住了,脑子还没开始运转比如找个借口什么的,就被翟轶紧紧箍住,霸道的命令着:“睡觉。”
郭启辞无奈,只能强迫自己入睡。心里惦记着事,又习惯了一日五个小时的睡眠,睡得并不踏实。梦里都在练习夹虫子和修复图画,还因为完不成被不知哪来的老师骂,妈妈一脸失望的望着他。心里十分惶恐,眉头紧锁还说起梦话来。直到迷迷糊糊中好像谁在耳边低吟,让郭启辞渐渐安心终于没有被噩梦所困扰。
郭启辞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大亮,翟轶已经穿戴整齐,与平时常见的正装不同,翟轶今天穿着休闲服,硬朗冷峻的线条柔和阳光不少。
郭启辞猛的坐了起来,“几点了?我是不是睡过头了。”
翟轶矮下身,亲吻郭启辞的额头,“还早,想吃什么?”
“都行。”郭启辞想从床上起身,可又察觉自个全身赤裸,四处打量瞧不见自己的衣裳,他怎么记得昨天好像没脱干净啊?来不及想这些,面对穿戴整齐的翟轶,他这么起床总觉得尴尬,不由蹉跎起来,扭捏了半天也没从床上爬起。
翟轶会意,也没为难他笑了笑揉了揉他的脑袋,“我在外边等你。”
这个房间除了睡觉的卧室还配了个吧台和小书房,仅翟轶单独的房间就比不少人家整个房子都宽敞。
郭启辞和翟轶下楼的时候,翟老和翟夫人已经入座,餐桌上已经摆满了早点,中西式都有。
郭启辞尴尬,没想到第一天就让长辈等待自己,这也太失礼了。还好翟老和翟夫人脸色尚佳,似乎并不在意,郭启辞心里顿时舒了口气。
翟夫人看到他俩,热情的招呼,“孩子,过来,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所以什么的都来了一点,你自个瞧瞧喜欢吃点些什么,让小轶帮你张罗。”
翟老放下手中的报纸,有些吃味起来,“你这老婆子,这么多年我都没见你对我这么热情过。”
随即又一脸可怜的对着郭启辞道:“启辞,今天可都托了你福才有这么多好吃的,你不知道平时你妈有多抠,那早点都没现在十分之一多。”
郭启辞立刻紧张起来,翟夫人白了他一样,“吃也塞不住你的嘴,启辞别理他,想吃什么就跟说,别拘束。”
“谢谢阿姨。”
翟夫人摇头,“还叫阿姨?哎,也是,现在还没正式结婚,现在也不急着改口。再等两年吧,到时候阿姨给你封个大大的红包做改口费。”
翟轶拉着郭启辞入座,一下就帮他布了好多吃食放在他面前。昨天嫌弃他瘦,今天就赋予行动。
翟家并不讲究食不言寝不语,平时忙碌经常只有吃饭时候能凑一起,因此也趁此时交流。
“启辞,我听小轶说你报了文物鉴定和修复专业?”
郭启辞放下手中的油条,擦了擦嘴,正襟危坐,“嗯。”
翟夫人没好气道:“你这老头子,说话就不能温柔点,瞧把启辞吓的。启辞甭理你叔,他就这德性,边吃边说不打紧,我们自家人没这么多规矩。”
“哎。”
此时翟轶已经剥好一个鸡蛋放到郭启辞的碗里,一句话没说却让在场的人都愣了愣,翟夫人有些吃味的盯着那鸡蛋。这儿子就是有了媳妇忘了娘,她都没吃过翟轶给他剥的鸡蛋呢。翟老眼疾手快,赶紧弄了一个放进翟夫人的碗里,翟夫人的脸色这才有好转。
翟老望着翟轶摇摇头,这智商高情商低的儿子真是太不懂女人的心理了,好在这媳妇是个男的,要是个女的,自个宝贝儿子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从一个变成了两个,原本心底就不痛快,还来这么一招,非闹得婆媳大战闹个不停。
女人啊,是天生醋坛子,谁的醋都能吃。男人要是不会调节婆媳之间关系,那就要遭受两边夹攻的痛苦。
“好好学,这专业枯燥需要毅力,最后坚持的人不多,可能坚持下来的都是大师,值得人尊敬。”
郭启辞认真的点头,“我会努力的。”
翟夫人揭短,“你叔叔收集了一堆破烂,这是想省钱等你学成给他拾掇呢。”
“你这老婆子,什么破烂,那都是文物,无价之宝!”
翟夫人嗤了一声,翟老那叫个怒啊,可敢怒不敢言只能化悲愤为食欲,结果才刚吃了两口,又被翟夫人念叨,那些东西油太大不能多吃……
餐桌上翟夫人和翟老不停拌嘴,翟老总是落于下风被翟夫人吃得死死的,完全没有平时在外边时候那咳嗽一声都能震一震的强大气势模样。而这样的家庭氛围也是郭启辞没有感受到的,让他觉得很新鲜也很温暖。
“多吃。”
郭启辞已经准备收筷,翟轶又往他面前放了一笼小笼包。郭启辞不由哭丧着脸,摸摸圆鼓鼓的肚子,“我真吃不下了。”
没想到翟轶直接为检验直接动手去摸了一把郭启辞的肚子,最后得出结论,“再吃两个。”
☆、第32章
吃过早饭翟轶起身准备去公司,自打接手翟氏,翟轶全年无休,像昨天一天没去公司的机会很少,今天不得不赶去公司处理事务。
翟轶换掉早上的休闲服,穿上笔挺的西装,整个人的气质变得更将凌厉。郭启辞忍不住腹诽,明明时间很赶,早上怎么不干脆直接换好,省得现在还得多道工序,太不符合省时原则了。
“领带。”
柜子里的领带有几十条,郭启辞一脸为难,“哪条,”
“你来配。”
郭启辞犯愁,斟酌了一会拿出了一条,底气不足道:“这个行吗?”
翟轶没吱声,微微仰着脖子,意味明显。
郭启辞乖乖的凑上前去给翟轶系上,上辈子他做过业务员,也需要打领带,所以并不陌生。可为翟轶折腾的时候,手不知怎么总是不利索,打了半天也没弄好。翟轶也不着急,任他捣鼓。
两人挨得很近,郭启辞能清晰的闻到翟轶身上的沐浴乳清香,勾起了今天早上的回忆,心噗通噗通的跳,手越发不灵巧。偏翟轶还不老实,略显冰凉的手指探进了衣服里,好像抚摸着上好的缎子,郭启辞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腰肢扭了起来。
“痒。”
翟轶的手离开了细腰,沿着肋骨一根一根的摸着,让郭启辞有种要把他宰了吃排骨的错觉,直至胸前红豆被捏住,郭启辞顿时倒抽一口气,也不管领带没带好出手截住。
翟轶一脸坦然,完全看不出正在调戏良家妇男,手也没有收回来,只扫了打到一半的领带一眼,“要迟到了。”
郭启辞无奈只能手忙脚乱的继续和领带奋斗,翟轶的手依然不老实,到处煽风点火,惹得郭启辞全身发烫,越想快些打好反而越出错,原本极为简单只需几秒钟就能打好的领带,半点都弄不好。好不容易弄好了,翟轶挑眉瞄了一眼,“歪了。”
郭启辞只能解开继续,翟轶闲闲开口:“不急。”
你不急我急!再摸下去真出事了。领带终于打好,翟轶也没法子找茬的时候,郭启辞已经满头大汗了。
翟轶托着郭启辞的脑袋堵住他的唇,舌在他口腔里狠狠的肆虐了一番,两人分离时郭启辞的唇都有些红肿了。终究顾及着要上班,翟轶没往深里折腾。
“等我回来。”
郭启辞脸蛋红红的:“轶哥,我想跟你商量个事。”
轶哥这称呼是昨天两人达成的共识,翟轶原先让郭启辞叫他轶,可单字实在难以叫出口,叫全名又太生疏,于是中和了一下。翟轶相对于单字轶并不是非常满意这个称呼,郭启辞主动献吻才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嗯?”
“我妈过几天就回去了,我想这段时间回去陪她。”郭启辞底气有些不足,按照杨秀珍的话就是,虽然只是订婚,可以进算是嫁了过去,哪有媳妇一天都回娘家的,不仅会惹人笑话,夫家也会不高兴的。翟轶的霸道郭启辞体验到了,心里不免打鼓他是否会同意。
可还有几天就要开学,郭启辞央求杨秀珍至少等他开学之后再离开,上辈子杨秀珍并没有来,他一个人孤零零的去报道,看着其他同学被家长簇拥着,心里不是没有想法。
可那时候杨秀珍正为打破的青花瓷瓶所困扰,瞒着他四处找活干,虽然遗憾却也不舍得掏路费更怕耽误赚钱,这是郭启辞后来才知道的。曾经心底闪过的那丝怨念,让他愧疚无比。
这次没有了债务,杨秀珍正好又还在这,因此并没拒绝,欢喜的等待着。虽然现在大学生不值钱,毕业等于失业,可在杨秀珍眼里能看到郭启辞上大学依然令她无比开心。
杨秀珍打定主意回乡下,两人相处的时间不多,郭启辞想多抽时间陪陪他。翟夫人曾邀请杨秀珍在翟家住下,可杨秀珍怎么都不同意,说不合规矩。杨秀珍原本住在翟轶送的宅子里就觉得不对劲,若是住进翟家更是如坐针毡了。翟夫人明白她的心思,也就没强求。
“好。”
郭启辞没想到翟轶竟然这么干脆就答应了,想好的措词都没用上,“轶哥,你真好。”
翟轶嘴角勾着笑,轻吻他的额头,“在那等我。”
“啊?”郭启辞眨巴眼,“你也要……”
“不欢迎?”
郭启辞连忙摇头,“哪能啊,那宅子还是你的呢。”
翟轶钳住郭启辞的下巴,又黑又深的眸子与他直视,“记住,那是妈的。”
郭启辞木木的点头,没想到这么一句话会让翟轶如此不悦。翟轶这才满意的松开手,郭启辞脸上留下了印记,刚才那一下还挺重。翟轶只扫了一眼,终是什么都没说就出门了。
翟夫人正在和张妈再说事,看到郭启辞走了过来,笑着招手,示意他坐在自己身边。
郭启辞看了张妈一眼,“我没打扰到您吧。”
张妈是个和蔼的妇人,从小看着翟轶长大,虽是佣人却和管家一样在翟家的地位不一般。
翟夫人笑道:“我刚约了几个姐妹准备玩牌,都是难缠叼嘴的主,正让张妈张罗呢。”
郭启辞不懂玩牌,实在没什么好说的,四周望了望,“叔叔呢?”
“他跟他那堆破烂玩去了,自打得了那个青花瓷瓶,越发疯魔了。”翟夫人忍不住抱怨起来。
翟老现在一天都捧着那青花瓷瓶,看一次感叹一次。之前顺着郭光明的线索并没能让他找到修复这个瓷瓶的人,让翟老心里甚为遗憾。而这古怪的青花瓷瓶由于那天的轰动,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令人哭笑不得的是,原本离奇不被看好的瓷瓶竟然因为巧夺天工的完美修复,竟是被炒到了天价。
实在是因为这技艺太神奇了,如不是因为那个假冒品,根本看不出这瓶子从前破碎过,是后来重新粘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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