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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雏儿?

南风(脸色一变):他敢不是!!!(拍碎桌!)某人一把将炸毛的某只小老鼠揽进怀里,放自己大腿上坐着,顺毛。

于是,之后满大厅都回荡着某人的窃窃私语:你到底是不是啊,我记得你有前女友的啊,给我从实招来,你丫的招蜂引蝶的功力简直和我师傅都不相上下了,定情信物都收了你不可能没对福姑娘做什么吧,陆子夜!是男人就给我老实交代!

陆子夜(略带羞赧):那天我表白时,才知道什么是……梦……(掉了个遗),怎么可能和福姑娘有什么?

南小风(若有所思):也是哦……

尘飞扬(忽然抬头出声):我赞同景的观点!不一定是主动出轨啊,而且,被动出轨也有利于突出主角的心地善良,更有利于将主角之间的矛盾激化,最大限度的凸显出两人之间的爱情深度,何乐而不为呢?

离(笑眯眯):那么,请问反方一个问题,当你看到你最爱的人和另一个男人滚床单的时候,你能微笑着坦然面对吗?

尘飞扬(默,随即爆发):……妈的,老子这就去杀了他!(怒气冲冲而去,顺带不忘拖走某人)众:……看来卧底还不少。

南风(弱弱的):我想请问一下各位前辈,我们这本书的简介上的字母NP是个什么意思啊?

唉……真是纯洁的男孩子。

灵药(过来人模样):意思是,你以后会遇到很多很多滴――帅哥!然后和他们酱酱酿酿……咦?有杀气!

莫渊寻(阴沉威胁):谁敢碰他一根汗毛!(顺手将某人抱进自己怀里)南风:呃……我忽然想起家里水龙头没关……

陆子夜:晚了!那座该死的山去了哪里!

主持人(悄然逃匿g)众:息怒,息怒……

【主持人弱弱申辩:山山是人,不能用‘座’这个量词滴……】陆子夜(毫不示弱静静站起):我敢。

于是,一阵刀光剑影,伴随着各种加油呐喊的声音若干。

【不知何时逃回来的主持人: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啊,女人见自家男人打架第一反应是上去劝架,男人见自家男人打架第一反应是:丫的不能输!揍扁他丫的!】战果:平手。

莫渊寻(大笑):棋逢对手,不知阁下可否随在下痛饮一杯?小小年纪如此修为,实属不易啊,在下佩服!

陆子夜(微笑):前辈过奖了,请。

一行人拖家带口的远去……远去……

反方清场。

正方:那这算是……我们赢了?

遂高高兴兴的拉帮结伙找地儿吃饭庆祝。

荷言(问宁辰):你平时都喜欢干什么啊?

宁辰:杀人。

荷言:……我也喜欢宰人咧!不过我更喜欢宰人不见血的那种,怎么样,敢不敢来一盘,放心啦,我不会出老千的。

楷祭(暗自嘀咕):哪个老千会说自己是老千?

宁辰:好啊,输了的人趴在地上学狗叫。

荷言(愣):为啥啊?

宁辰(不怀好意的笑):给我哄儿子。

荷言(恍然大悟):那我能把我儿子也抱过来不?

……

主持人:你们这帮歪楼的,我代表上帝墙裂鄙视你们!啊!(惨叫)谁的剑扔出去忘接住了!

嗯,所以这场辩论的最后结论是:不该,出轨是不好滴行为,写文只是为了推动感情线发展所想象出的情节,现实中的出轨是对于感情的背叛和不负责任,墙裂鄙视酱紫的人!(竖中指)当你被迫的时候,你可以想一想,除了献出肉体这条路,你是否真的,没了别的选择?

正文【126】同心结

他这么一拉,因为沾了血把腰带给扔了的南风领口开的更大了,白皙的肌肤映着晶莹的雪花,说不出的好看,当真有一番‘冰肌玉骨’的风韵。

“咳,算了,总有人不怕冷么……”楚桥飞不甚自在的收了手,低咳一声,继续赶路。

漫天细雪,洋洋洒洒,个子相仿的两个人,在灯笼朦胧的寒光中,并肩而行,渐行渐远。

祁五郎的院子里隐隐透出些许亮光。

两人藏匿于小院右边的小树林中,贴着墙根听动静。

不远处不时有狗吠声响起扰乱视听,但实际上……没有狗吠也听不到里面的人有没有在说话,以及说些什么。

楚桥飞冷的瑟瑟发抖,别的没听到,他牙齿上下打架的声音倒是很有节奏感。

“喂,有那么冷吗?”南风没觉出冷来,他自觉这和自己是妖有关,就算妖术暂时不能用也还是一只活生生的妖啊!岂能和凡人相比?

“废话!”不敢跺脚,楚桥飞只能蹲着抱膝把自己缩成一团,这次从家里出来没带衣服和披风,在屋里还好,在外面呆久了简直就是活受罪!

“来,”南风张开双臂,微笑着看着他,“我抱着你吧,这样就不会那么冷了吧?”

楚桥飞仰起头,有点惊讶的望着他,见他真的张开双臂一副敞开怀抱迎接自己的样子,脸腾的一下就红的发烫。

他慢吞吞的站起来,往前蹭了蹭,小心翼翼的抱住他的身子,头一低,埋进了他的肩窝里,发红的脸颊紧贴着他裸露的脖颈,肌肤相亲的舒适感觉,无端让人迷恋不已。

在夜风中不知相拥了多久,久到楚桥飞都有些昏昏欲睡,才有异样的声响细碎响起,南风一惊,暗忖今晚恐怕真没有白来。

瞎猫碰上死耗子让他们找到了祁五郎,难道说……这个祁五郎当真是杀害中年妇女的凶手?

南风撇撇嘴,果然每件案子的真相,都很是令人匪夷所思,越是不可能,越是有可能。

推推就差打鼾的家伙,南风小声道:“起来,有情况了。”

“唔……嗯?”楚桥飞揉着眼睛迷迷糊糊的在他怀里醒来,环顾一周,自己这是在哪儿?

吱呀关门的声音传进耳朵,南风下意识的捂住他的嘴巴,带着他紧靠在身后的土墙上,脆弱的土墙被他们这么一蹭,沙沙的直往下掉渣渣。

祁五郎关门之后,就拉着一个空空的板车离开,两人等了一小会儿,准备和他拉开点距离再跟上。

谁知刚要走,双脚被冻得完全没有知觉的楚桥飞就趔趄了一下,脚下一滑,刺溜溜就要滑下水沟。

南风只觉得胳膊一沉,整个人都要往下坠,他反应极快的两手抓住对方胳膊奋力往回拉人,结果自己也踩在把楚桥飞给陷害的一块滑溜的冻泥上,身子一下失重,两人就这么咕噜噜的滚下了水沟。

……

水沟里没有水,但是有水结成的冰!

滚落时压得树叶哗啦作响,那声音虽然不大,可在这种情况下用自己的耳朵听来就好像炸雷一样,楚桥飞直挺挺的压在南风身上,好久好久,两人都没敢动。

害怕一抬头,就看到有人站在水沟旁直勾勾的盯着他们。

厚冰透出的阵阵寒气让南风这只不怕冷的妖也跟着浑身打起颤来,冷的有些受不了了,他鼓起勇气费力的仰头在沟边看了看,发现没有人影,舒了口气,连忙把楚桥飞推起来,爬出水沟继续跟踪。

祁五郎先是去了另一户人家,进这家的家门跟进自己家似的连敲都不用敲,就这么轻车熟路的进去了,随后抗出一条用席子卷起的东西来,放在了板车上,又进屋拿了一把铁锨和一些其他的什么东西,随后关好门,拉着咯吱咯吱的板车继续走。

这一走,就走出好远,还好一路上总有大大小小的树木遮掩,所以万幸,祁五郎一直都没察觉到自己身后跟了两条小尾巴。

只是……坟墓?他最后的目的地竟然是一片坟墓?

深夜的坟地愈发诡异,躲在一座较高的坟包后面,南风心里直打鼓,不用风吹都觉得脊背发凉,再看看楚桥飞,完全没比他好过到哪里去。

比坟地更诡异的是,祁五郎之所以拿了一把铁锨,竟是来挖人家祖坟的?!!

不,那座坟坟头上并没长草,如果不是经常有人来清理,就是……一座新坟?

南风脸绿了一下,接下来不会还有什么诈尸的情节吧?

呜……好想马上离开,这里太吓人啦!

阴森森的夜幕下,祁五郎挥舞着铁锨干的满头大汗,把新坟挖开后,他毫不犹豫的把露出的棺材掀开,然后从板车上拿下一把菜刀,跳进了棺材。

拿着菜刀进棺材?这是要做什么,做饭吗?

南风看的目瞪口呆,赶紧狠狠掐了自己一把确定这不是在做梦,不过……为什么真的不疼呢?

“嘶――你掐我干嘛?”楚桥飞怨念的瞪了他一眼,南风不好意思的收回手,讪讪小声道:“怕你睡着给你醒醒神嘛……”

噗哧!利刃割破皮肉的声音吓了两人一跳,缩了缩脖子,南风只露出一只眼睛跟踪查看,结果……结果……

一只血淋淋的手从被挖的坟坑里伸了出来。

啊――!!!楚桥飞刚想惊叫就赶快自己捂住了嘴巴,两人都被惊得不轻,大气不敢喘一口,半晌都维持着一个姿势没动过。

他们没动,那只血手的主人却动了,他扒着坟坑艰难的爬了出来,出来后,手上还捧着一样东西。

这样东西两人都没见过,不过从它肉乎乎红彤彤的外观来看,应该是人体中的某一器官没错。

祁五郎把这样东西暂且放到一边,然后从板车上拖下那卷草席,展开,里面赫然躺着一个大男人!

男人应该是死了,紧闭双眼任由他摆布,祁五郎拿着菜刀跪在他身边歇了一会儿,然后长长的叹了口气,十分惋惜道:“你,这又是何必呢……”

然后,扒掉男人的衣服,当着两人的面,把男人给开了膛!

这种血腥的场面真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了的,楚桥飞面如土色,胃里一阵阵的翻涌,几欲作呕,南风死咬着自己的手指头才没让自己直接吐出来。

从被开膛的地方来看,祁五郎挖出的东西,应该是心脏,挖出之后,他把衣服重新给男人穿好,将男人也拖进了棺材里,然后从袖子里掏出针线,捻线穿针,用一根红线,将两颗死寂的心缝在了一起!

正文【127】恨别离

一种无法言说的直觉告诉南风,这用红线穿在一起的两颗心,生前该是装满了对方。

细雪飘洒,落在紧紧靠在一起的心上,如同染上一层白霜,恐怖,又带着别样的凄美。

心已冷透,所以细雪才没有消融,不过不知为什么,这画面,却意外的让人感到感动和温暖。

缝好之后,祁五郎将心也放回了棺材,然后盖上盖子,开始填土。

靠在他身边的楚桥飞浑身一震,若有所思的皱起了眉头,低低道:“我大概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做了。”

坊间有着各种各样的传说,关于爱情的更是数不胜数。

来财神庙祭拜的人们有时也会谈起他们祭拜过的其他庙宇,比如月老庙之类的,其中有个传说就是,如果用从月老庙求来的红线,将两人死后的心紧紧缝在一起,那么这两人的下一世,还是可以再续前缘,做一对恩爱的夫妻。

这传说太过荒诞,所以他只是听说,还真没见过谁真的这么做了。

祁五郎填好坟坑之后,跪在坟前点了香,烧了些纸钱,撒了酒水,又静默了半刻,用袖子抹了把脸,方才起身准备回家。

可是一转身,就见两道人影站在自己身前。

“啊――!!!”这次被吓到的,可不是他南风和他楚桥飞了。

“你……你们……”祁五郎瘫在地上往后爬出一段距离,才看清眼前两人的面容,南风礼貌的拱手道:“祁公子,别来无恙乎?”

三人盘坐在地谈了一会儿,两人这才明白事故由来,反正事到如今,什么都让他们看到了,祁五郎再隐瞒也没什么意义。

听完他的讲述,南风只想说三个字:我、次、奥!这是多曲折的故事啊!

祁五郎有个朋友,会点武功,家里是种地的,他朋友平时也会在街上玩点‘胸口碎大石’什么的来赚点小钱,平日里都是帮父母种地捣鼓粮食。

某日,这位朋友无意中瞄到有不怀好意的家伙在大街上非礼小姑娘,挺身而出,顺手把那姑娘救了下来,姑娘貌美如花,他朋友又很是健谈,说话幽默诙谐,一来二去,两人就看对了眼。

但是,姑娘家有位后母,为人刻薄,等姑娘到了出嫁年龄,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姑娘许配了一户有钱人家,并得到了一大笔的聘礼!

他朋友得知消息后怒不可遏,气冲冲的上门去找人,可姑娘已经嫁去他人家,她的后母也不知所踪,据邻居街坊所说,是带着那笔钱出去潇洒了!

他朋友就想,成亲也没关系,他会把姑娘救出来,带她Lang迹天涯!可惜,等他找到姑娘新嫁的夫家,才得知一个噩耗:姑娘在成亲后的洞房夜吞药自杀了!

找到姑娘的尸体后,他朋友就带回了家,把姑娘葬了,开始四处打听她后母的下落。

他曾劝过他朋友,不要做傻事,可他不听,硬是要杀了那婆娘给心爱的姑娘报仇,所以拿他朋友没辙,他就苦思冥想出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让他朋友既能顺利的杀人,也不会被官府抓去坐牢。

他是制香人,什么样的香有什么样的作用,再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他将原本给阿娘调制的‘安魂香’改进了一下,调成了可以让人陷入昏迷,然后听从指令的‘夺魂香’!

他把夺魂香送给了他的朋友,他朋友虽是收下了他的好意,却并没有改变自己要和姑娘殉情的想法,在顺利杀掉姑娘的恶后母后,自己也吞药自杀,留下遗书,让他帮忙好好照顾自己的老父老母,顺便,将他的心和姑娘用红线缝在一起。

“他对他爹娘说自己出门赚钱了,那个屋子不是他的家,他家在莒县的西南角,离这儿有点远,所以他爹娘还不知道他已经不在了,不过,我会替他照顾好他们的,唉……这个傻子……”

这么说,这件案子的凶手已经死掉,没办法再捉拿归案了。

但……即便他没有死,南风想,自己也不会站出来给那中年妇女说句公道话的,毕竟,这公道原本就不在中年妇女那边。

听完祁五郎的故事已是天色渐亮,祁五郎一身血污,不能等天亮再回去,南风便和楚桥飞一起拉着板车,把祁五郎拉回了家。

雪停了,今日的阳光很是明媚喜人。

祁五郎手很巧,不仅会制出各种各样的香,还会画非常好看的画。

坐在客栈的客房里,南风展开祁五郎送他们的几幅画,一幅幅的观赏起来。

有的是景色,桃花簇簇,美不胜收,绿竹茵茵,苍翠欲滴,有的是人物,而这人,画的正是那红颜薄命的姑娘。

“这么漂亮的姑娘,可惜了。”南风摇头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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