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小莺发育的更成熟了,一双圆鼓鼓的乳房几乎要突破罗衫,肥圆的玉臀被裹得凹凸分明,纤纤的柳腰,修长的粉腿。乌黑黑的云发,红晕的面颊,像是一个成熟的小妇人,引人遐思想一亲芳泽。
经过一阵抚摸、亲吻,双方都把持不住,迅速的解带上床。她迫不及待地送上樱唇,香舌暗渡,我当然乐於享受她那甜美的津液。同时,小英的小腹还不断地顶着我的大腿,阴毛与大腿摩擦产生沙沙声音,这时小莺宛如发情的母狗。我那禁得起她如此的挑逗,此时阳具已怒发冲冠,一副欲赴沙场的架势。
我让小莺在床上躺好,小莺自动地两腿翘得高高的,露出鲜红的阴缝,迎接着我坚硬的阳具。当我的阳具抵住阴户,她粉臀一挺,粗大的阳具已进入一半,暖暖的阴壁紧紧地包裹着肉棒,真叫人销魂。我再一挺,整根阳具全没入底,撞击到小莺的花心,小莺不觉地发出:
哼!……哼!……
喔!……噢!……
她掀起粉臀,扭动柳腰,摇、晃、磨、挫,阴户内一紧一缩的吸吮着我的龟头,异常美妙,我抖擞精神,九浅一深、横插直捣,插得她浪叫连连。
表……表少爷!……喔!……好舒服……
唉唷!……又……又撞到……到花心了……美……美极了……表少爷!……我……爱……死你……了……快……快……对!……就是那里……痒……
我猛力的抽送着,仝得小莺娇喘连连,一股股的阴精决堤而出,灼烫着我的龟头,我不禁打了一个寒颤,一阵热精随之喷浇在她的花心上。
小莺所以逗人喜爱,就是她善解人意,什麽事她都会主动的替我办好,使我称心如意,尤其床上功夫更是有独到之处,摇、摆、磨、迎拒吸缩,使人魂销蚀骨,不能自禁,这女孩子可算是天生的尤物,稀有的娇娃,教我如何不想她。
一度销魂後,我俩瘫软的并头躺着,小莺向我媚笑着:
表少爷,你看我哪里不如二小姐
噢!二小姐有她的美处,你有你的妙处,难以分出上下。不过你哪里学来的这一套床上功夫,使我舒服得丢了魂似的。
都是你教我的,每一次你不是都教我如何摆动的,我都慢慢的体会到了。
小心肝!你太聪明了,以後我多教你几套!
啐!人家老学这个让你大少爷开心呀!高兴了你就跑来,不高兴了就一脚踢得远远的。
小头!你又来了!说着我就在她胁肋里搔她的痒,她一下滚在我怀里,格格的笑着向我讨饶。
好哥哥,我不敢了!
说真的,小莺你刚才像是不高兴似的,为什麽
人家被二姨太骂了!
小舅妈那麽喜欢你,为什麽骂你
唉!二姨太也真可怜,白天在学校里忙了一天,夜晚常到半夜还不能睡,最近经常失眠,所以脾气也变得暴燥了!
那她为什麽不早点睡
傻瓜!你哪知道女人的心,二姨太还那麽年轻,凭她在社会上的身份地位,都不能随便再嫁,若是再这样的守下去,那要等到好久才会出头,我经常见她咬着被角望着天花板痴想,第二天枕头就湿一大片,她心里也真够苦的了。
为什麽不想办法排除一下苦脑呢
怎麽排除呀!总不能像陈妈一样,也脱掉裤子让大虎乱干呀!这头就是那麽顽皮,说得使人发笑。
提起小舅妈,我真有说不出的同情。她本名叫张素娟,出身於名门,毕业於国内有名的一所大学。在读书时,功课好,长的俏丽,又个性贤淑,追求她的公子哥如过江之鲫,她却偏偏爱上舅父,当然那时舅父正在中年,事业经济都有辉煌的成就,何况四十岁的舅父仍然是那麽地倜党潇,他很快地赢得小舅妈的芳心,她摆脱了若干青年人的纠缠及家人的反对,毅然嫁给舅父,甘心作妾。多年来,她与舅父相处融洽,对舅父的事业帮忙很大,遗憾的是本身没有生下一男半女,如今她经神上难免空虚。
五年前,舅父在地方上创办了一所女子中学,小舅妈就出任校长,校务蒸蒸日上,办得有声有色,虽然中途丧偶,她遭受这种打击,但仍能坚强的站起来,对校务并无影响,说起来让人不敢置信,像小舅妈似花朵般的美女,竟有如此过人的精力。
小舅妈特别喜爱大姐彩云,因为她们两个性相近,遭遇相同,所以她把彩云当作小妹妹一样的照顾,二人非常亲密,无所不谈,最近我也常常从大姐口中得到一些小舅妈反常的情形,等我再向下追问时,大姐总是叹了口气道:
天忌红颜……
小舅妈对我非常严谨、慈爱,而我对这位若桃李、冷若冰霜的小舅妈,除了同情之外,并不敢作非份之想。
今天听小莺叙述的实际情形,我猜想小舅妈一定春心勃动。人都具有七情六欲,也都有她生活的另一面,她正当虎狼之年,更当是难免的,她假使不处於自己的身份地位,及顾到舅父昔日的声誉,可能早已守不下去了。
小莺看我呆呆的出神,她不禁低低的问:
喂!你呆呆的在想什麽是不是又想动二姨太的脑筋
小莺这小机灵就是这麽的心眼玲珑,她一眼就能看穿我的心事,但怎麽好讲呢只好笑笑没有作答。
小莺故作神的对我道:
我却有一个好办法让你达到目的,也可以使二姨太开心,可算是两全之计。
我急急的问她:
好妹妹!什麽两全之计你快说!
我才不会那麽傻呢!有了二姨太以後又不要我小莺了!
那怎麽会呢若是成功了,我谢你还来不及哩!
谁信你的鬼话!我要睡了。
说着她真的偎在我怀里,纹风不动。
好!小头诚心拿我开玩笑,非给你点厉害不可!
於是我抓住她的一对乳房又揉又搓,弄得她娇笑连连,声声讨饶。
好了!别揉了,我告诉你就是了。
快说!不然我还要再揉。
你还记得吗陈妈不是经常拿大虎煞火吗但是狗发情都有一定的时间,有时大虎就无法使陈妈过瘾,所以我常看陈妈拿点什麽黑药粉,拌在饭里大虎,大虎一吃完,马上就疯狂似的向陈妈身上扑,直仝得陈妈四仰八差的气喘如牛,连呼痛快。我想这黑药粉一定是什麽春药,改明儿趁陈妈不注意时,我给她偷拿一些来,狗吃了都不会死,人吃点当然没关系!
好主意!我的小心肝,我真爱死你了!
我真佩服小莺这点鬼聪明,什麽事都让人称心如意,我不禁地搂紧了她,疯狂似的吻她,以表达我心中对她的感激。
别打岔嘛!把人家搂得喘不过气来,奶奶挤得生痛,死鬼!
我轻轻地抚麽她的乳房说:
好!好!你再说下去。
二姨太每晚都要吃点宵夜,乘机在她碗里放一点,她吃了以後,当然会春心大动,痛苦难熬,非找男人来否则解决不了问题,那时你再大大方方的进去,让她自己投怀送抱,人不知鬼不觉的让你达到目的。至於以後你俩是否能保持关系,就要靠你的功夫与手段,我帮忙也不会再有第二次了。
我给了她一个长吻:
好妹妹!亏你想得出。
到那时,就把妹妹忘掉了。
我有点迫不及待似地问:
好妹妹,我以後随时都想着你,不过这事情几时开始进行呢
急什麽!事情包在我身上,你慢慢等待好消息。
好妹妹,我永远忘不了你!
我翻身压住她,颊上、嘴上,雨点似地吻个不停。
看!还没吃春药呢!就发起疯来了!
她娇笑的打我一下,然後把我推下身来。
好妹妹,让我在舒服一次嘛!
我的阳具早已涨得像铁棒一般的坚硬了。
小莺却故意作弄我,两腿夹的紧紧的,死死的搂住我,不让我动弹,任你怎样撕、抓、拉、摸,她都不放手,我急得冒火,她还吃吃的笑,其实她早已玉液津津,欲火烧心了,但她故意的咬牙忍耐,吊我的胃口,这小头就是这麽刁蛮,逗得人心里发痒,她是多麽的令人爱怜呀!
死头!人都已经浪出火来了,而你又不要人干!
我浪我的,谁要给你出火呢!
她一昧吃吃的笑,我真的火了,伸手揪住那长长的阴毛。
啊!……她惊痛的叫出来了。
不使出撒手剑,你就不知道厉害,快把腿分开,不然我可要用力揪了!
人家不要嘛!
我说着装作要揪的样子道:
再说不要!
冤家!真狠心!
她乖乖的把腿分开,一下子我的指头在她阴道中乱戳乱扣。
啊!好哥哥!人家会痛呀!
还敢调皮吗
不敢了!……唉唷!……不敢了……
快把姿势摆好,让我上来。
你先松开手,人家好摆好姿势嘛!
松手就松手,谅你再也不敢再出花样了!
死鬼!心好狠!把人家的毛都揪掉了!
谁教你不听话的。
她翻身向上,两腿八字型的打开,四平八稳的把姿势摆好,那殷红的阴缝,流着玉色的琼浆,真是十分迷人!
快嘛!人家摆好了,你又不上来了。
她可能发疯了,连声催我上马。这次该我摆架子了!我闭上眼睛躺着不动,小头是真急了,一翻身骑在我胯间,抓住我的阳具,一挪身就套了上去,她主动的摇、摆、蹲、坐,磨擦得非常舒服,那对浑圆的乳房,随着她的摇摆在胸前晃晃荡荡,特别诱人。好久,好久,她娇喘的伏在我的身上,她出精了,一股热流顺着我的阳具向下流。
我翻身在上,猛力的抽动起来。
好哥哥!我不行了……舒服死了……
她一阵浪叫我也出了精,她温柔的抚着我,露出甜蜜的微笑,美极了,也媚极了。
9
过了两天,小莺装作送茶水,跑到我房里,悄悄的跟我咬了一阵耳朵,告诉我一切准备妥当,一定会马到成功,并神秘的掏出一个药包,在我面前挥了挥,对着我微笑,我真佩服这头的聪明可爱,办事精细,当她摆着水蛇般的纤腰打我面前经过时,我不禁伸手把她搂在怀里,深深的给她一个热烈的长吻,表示我对她衷心的感激,聊作报酬,她低低的对我说:
昨夜,二姨太又对着老爷的相片流泪,还写了很多的诗呢!
唉!小舅妈真可怜!
喂!你今夜守在这里,不要乱跑呀,别让我把事情办好了,找不到你的人影,她疯狂起来,我还应付不了呢!
这头说话相当的风趣,我搂住她温存片刻。
好啦!别再缠我啦!留点精力晚上好对付二姨太吧!
她轻轻的吻我一下,走出房门。
晚饭後,我照例的去看看美云,她已经好的多了,就是人略微清瘦一点,但看起来却更动人,我吻着她,劝她早点休息。
又转到大姐房里,她刚吃过晚饭,坐在沙发上小憩,她倒是比以前丰腴了,双颊红润润的,隐隐的现出两个酒涡,最能使人着迷,我一头就扑在她怀里,抚摸她的乳房,她舒展双臂,紧紧的抱着我,亲着我的面颊,一种慈蔼的母爱温暖了我的心。
仲平!有没有去看二姐她好些了没有
刚从她房里过来的,今天好多了。
要多去安慰二姐,人在病中,感情是最脆弱的。
经过我一阵抚摸,乳房里流出了乳汁,渐渐的浸湿了罗衣。
傻孩子,又被你摸出水来了,快过来吸一吸!
她解开衣襟,我抱着玉乳吸吮起来。
这时,突然听见小莺在门外喊叫:
表少爷在这里吗老太太找你呢!
在这里,快去看妈喊你做什麽
大姐回答後,急忙把我扶起来,拉拉衣襟掩住双乳。我起身冲出门外,还听大姐在後叮咛着:
慢点走,黑漆漆的,当心摔倒!
小莺!什麽事
二姨太正在吃面,你快去看看!
於是她便拉着我向东楼上跑。
小舅妈这时似是晚初罢,一袭黑色绒质的旗袍,裹着丰腴白皙的娇躯,云发曲卷,素颜映雪,越显得雍容华贵,素端丽,她似朵秋菊在风霜中坚强独立。
她慢条斯理的吃着、停着,时而颦眉、时而嘘息,像是满腹心事,无限的惆怅,诉之於流水,抑或寄之於行云,而流水永逝,行云无声,唯有孤灯伴人垂泪。
饭後,她倚窗静坐,小莺收拾残肴离去,室内静悄悄似乎格外凄凉。渐渐的,她有点魂不守舍,解开项下的钮扣,喝了半杯开水,一会儿坐下,一会儿在室内走动,坐卧不定,神情恍惚,双颊赤红,眼中流露出渴之光,我见时机已至,便隔着窗叫道:
小舅妈!你睡了没有我想向你借本辞源!
喔!是仲平吗等会儿我……我叫小莺替你送去好了!
她听到我的声音,赶紧扣齐钮扣掩住雪白的一半酥胸,迟疑了半天不来开门,如此闭户不纳,我真凉了半截,一切计划都失败了,但也不忍离去。这时小舅妈突然跑到门前,欲举手开门,但又退回去,这样的叁番两次,呀
的一声终於门开了。
仲平!你回来!要什麽辞典你自己找吧!
小舅妈可能是药性在体内发作了,烧得她欲火难挨,终於打开了房门让我进去,事情就成功了一半,我心里有数,装模作样的在书架上翻了一阵,拿着辞源就往外走。
小舅妈!明天见。
啊!仲平!坐一会儿嘛!
她嘴唇有点发抖,说话极不自然,她内心着急的情形可想而知。
她失去了往日的威仪,唇边挂着媚笑,两眼泪波欲动,娇慵聊懒,欲说还羞。虽然欲火烧心,而又不敢放浪形骸,目光中放射出乞求焦急的神色。
我上前握住她的素手,故作关怀的问她:
小舅妈!你是不是有点不舒服为什麽脸上这麽红!
她被我握住两只手,像触电一般抖动着:
嗯!像是有点头晕。
她像一个撒谎的孩子,声音小的几忽听不见。
看!好烫喔!让我扶你上床休息吧!
我环抱着她的纤腰,伸手在她额角上试试温度,故作惊讶的对她表示亲切。
她无法矜持了,四肢酸软倒在我怀里,我弯腰抱起她的娇躯,轻轻的放在床上,替她脱掉黑缎绣鞋,拉开棉被覆在她的玉体上。
仲平!替我倒杯水吧!
她深怕我会离开,故意支使着我,以便拖延时间。我当然万分乐意照顾这位花朵似的小舅妈,可以一亲芳泽,这是我最向往的工作。
我端了开水坐在床沿上,然後把她扶起来,偎靠在我怀里,一股如兰似麝的幽香冲进我的鼻中,使我心波荡样。
我把水送到她唇边。
你先嘛!看会不会太烫!她简直在发噪了。
其实水根本不烫,我端了半天,连手都不烫怎会烫嘴,但是也不愿违背她的意思,真的喝了一口,再送到她唇边。
她挪动一下娇躯,像有意在我胸前揉磨,那乌黑的云法,在我额角擦得痒痒的非常受用。
她喝完了水,多情的望我一眼,仍然偎在我的胸前闭目不动,我下巴抵住她的耳鬓,嗅着阵阵的发香,享受着这片刻的温存。
小舅妈!现在好些了吗
嗯!舒服多了,让我多靠一会儿。
那把外衣脱掉好了,也许更舒服一点!
……
她点点头,并不作答,也没有动弹。
於是,我替她解开一粒粒的旗袍钮扣,轻轻地脱去她的旗袍,只剩下一件葱绿色的小胸衣,和一件短及大腿根的小内裤。
啊!那白嫩的玉颈,高耸的乳房,曲线玲珑的娇躯,丰腴均匀的大腿,一下子都暴露在我的眼前,我的心也禁不住地猛烈跳动了。
她始终微闭星模眸,瘫软地依在我的怀里,我轻轻的抚着她的全身,吻着她粉颊。
小舅妈!你身上还是很烫!
嗯!我的心跳得更厉害,你摸摸看。
她拉着我的手按在她胸前,不停的移动,她吹气如兰,娇喘连连,按摸着,按摸着,那件胸衣的带子一松,整个的滑了下来,那雪白的、柔软的、香喷喷的胸脯上着两个圆鼓鼓、红润润的大乳房,小舅妈的双乳太可爱了,比起彩云的大,比陈妈的圆,比丽云的娇嫩,比小莺的软绵,我环抱着的双手,开始在上面活动了,把左掌按在她的右乳上,右掌按在她的左乳上,我的手虽然大得可以抓住一个篮球,但一只手无法掩盖住她的大乳房全部,那胸前的乳沟,在我双手作旋转式的按揉下,一会儿深,一会儿浅。我的手指深深的陷入她的双乳上,软绵绵的乳房从我指缝里绽出肌肉。尖尖的乳头被揉的坚硬而耸立起来,我曲指捏乳头,忽轻忽重,爱不释手。
嗯!……嗯!……仲平!……
她白嫩的乳房被揉摸得通红,颤巍巍的晃动着,我凑过头去,一口就咬住那粒葡萄似的乳头,轻轻的用舌尖顶住在牙齿上转动着,用力的猛吮着,她一痉脔浑身颤抖。
喔!仲平……好孩子,小舅妈被你揉碎了……
她双手在我身上揉着、抓着,她撕去我的衣服,粉腿挥舞,莲足蹬掉我的裤子,我赤裸裸的伏在堆绵积雪般的玉体上,她搂吻着我,轻吻着我的肩窝。
她微微的呻吟着:
哼……哼……
我的手慢慢的由她乳房上向下移动。那平坦的小腹,洁白如玉滑不留手,黑长的阴毛,掩着小丘般的阴阜,肥美的阴唇夹着殷红的阴缝,她昏迷了,她沉醉了。
嗯……啊……唔……
仲平!……小舅妈难过死了,不要了……
她口中喃喃自语不知所云。
这时,我的阳具早如铁石般的坚硬,一挺一挺在她阴缝口磨擦,她自然的分开玉腿,露出鲜红的阴户,一张一合似在有意迎合,我对准玉门,一挺阳具,粗大的龟头已滑进阴户。
啊!……仲平,舅妈已两年多没来过了,你要轻些儿!
我知道小舅妈荒芜已久,经不起狂风暴雨式的摧残,故仅鼓动龟头在她阴户中拨弄、磨擦,不停不休,她娇喘着、微哼着、低低的乞求着、声声的叫喊着:
好孩子……小舅妈难过死了……快点吧!哼……哼……
小舅妈的娇、媚、淫、浪、迷人、诱惑,使我再也把持不住了,我猛力一顶,只听噗吃一声,小舅妈也随着唉唷一声,那坚硬的阳具,尽根而没,粗大的龟头一下顶在她花心深处。
她一阵痉挛,泪如涌泉,像是禁不起这凶猛的侵袭,一种怜惜之情油然而生,我紧紧的搂着她热烈地吻着她。
小舅妈,我太鲁莽了,我忘记小舅妈会疼的。
傻孩子!小舅妈被你整惨了。
我轻轻的抽送,缓缓的磨擦着,吮着她的香舌,挑逗着她的情,她渐渐的扭动柳腰,摆动玉臀,配合着我的动作,更迎合凑送,她已获得快感,唇边露出甜甜的笑容:
仲平!这才是小舅妈的好孩子,乖乖的听话别再乱冲直撞了,舅妈老了,禁不起你那麽折磨了。
小舅妈,那是因为你荒芜太久的关系,慢慢的就舒服了。
不过你这孩子的东西也太大了,插进去胀得满满的,每一次都顶到小舅妈的子宫,我哪过这种滋味!
小舅妈这两年难道没有跟人来过吗
傻孩子,小舅妈怎能随便跟人乱来,若是没有点身份地位的话,也早嫁人了,但是小舅妈为人师表,要是闹出点笑话,还能在社会上立足吗
小舅妈还这麽年轻,这两年怎麽解决的呢
她哀怨的看着我:
咬牙忍耐吧!就是夜晚难挨。也真奇怪,两年都过去了,今晚就过不去了,心中万分烦燥,血管中似有万只蚂蚁钻动,小舅妈的名节都毁在你这小鬼身上,以後看怎麽得了。
以後,我愿意随时来陪小舅妈,只要你喜欢我。
傻孩子,像你这样讨人喜欢的人,多少女孩都日夜迷恋你,舅妈也是女人,怎会不喜欢你,只是以後你和美云结婚後,就会把小舅妈忘记了。
那怎麽会,小舅妈这麽美丽,还不是男人心目中的皇后吗我高兴都来不及呢!
我俩谈着、吻着、抚摸着、抽送着,情话绵绵,灵犀互通,像一对久别重逢的夫妻,你贪我恋,翻云覆雨,两情融洽,灵肉一体,而至欲仙欲死,浑然忘我。
小舅妈,这样斯斯文文的抽送太不够刺激,我要用力了!
放牛拔草的野孩子,不懂的情调!
她白了我一眼,并不反对,但她那娇媚的神态,激起了我心波荡漾,更增加我的热源与活力,疯狂的抽送起来。
啪……啪……
嗯……唔……唔……
我揶揄着她:
小舅妈,你也动嘛!现在是我俩躺在床上,又不是你站在讲台上,那麽一本正经的,多乏味!
小鬼!那时学得这麽坏!
她轻轻的打了我一下,随着两颊飞红,丰臀渐渐的摆动起来。小舅妈并不是不解风情的小姑娘,是一位出身名门受过高等教育历尽沧桑的半老徐娘,对性知识及经验是非常丰富,她懂得如何狐媚男人,如何掀起高潮,使性得到升华,这种床第间的技巧与性的艺术,可能不是一般女性所能比拟的。
她转动着玉臀,迎送、合、翻腾、揉磨,我反而弄得无用武之地。阴户里暖暖的、绵绵的,吸吮、吞吐,偌大的龟头已处於被动的地位。她一阵阵的阴精,汹涌的漫袭着我的阳具。
小鬼!你怎麽不动了!
我正在享受着小舅妈里面美妙的滋味!
是什麽滋味仲平!
其味绝妙,难以言传!
坏孩子!尽量的享受吧!小舅妈全给你啦!
她使出浑身解数,使我恍如升上云端,几乎被她弄丢了精,我赶紧闭着眼,曲起双腿,舌尖顶着上颚,作一次深呼吸,那股热精才忍住未。但我绝不能败在小舅妈的手下,遂掀起她的粉腿,抬高她的阴户,挺起粗壮的阳具,再度发挥雄风,横冲直撞。
啊!傻孩子,是不是要报复小舅妈
喔!……仲平……喔……太舒服了……
哼!……仲平……我……不行了……
哼!……仲平……停停吧!……饶了我吧!。
……小舅妈怕你了……
她声声讨饶,一次次的着热精,只有喘息的份儿,我露出胜利的微笑,一股热血沸腾的精水随之而出,滋润了她久枯的花蕊,天地交泰、阴阳调和,她满足的露出媚笑,我瘫软的伏在她的玉体上。她舒展玉臂,紧紧的搂着我,抚着我的发,吻着我的颊,慈祥、娇、妩媚,风情万种,仪态万千,我痴痴的望着这位投怀送抱的绝世美人,不禁引起遐思绮念。
小舅妈!你真美!
傻孩子!小舅妈老了,不能和美云比的!
这样美丽的小老太婆,我愿意永远睡在她怀里。
淘气的孩子!
小舅妈!你今天为什麽动了心
我也不知道是什麽原因!
我知道是什麽原因!
她急急的逼视着问我:
嗯!是你这个孩子玩的花样快告诉我!
好舅妈,告诉你,可不要生气不理我呀!
啊!事到如今我还生你的气吗
我热情的捧住她的粉脸,在她红唇上深深的吻了一下,她默默的承受着,温柔的看着我。我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的告诉她。
傻孩子!你把舅妈害死了。
我撒起娇来,依在她怀里搓揉着:
我太爱小舅妈了,平时你又不理我,人家都急疯了。
那你也不能用药来整小舅妈呀!
谁叫小舅妈老是冷冰冰的不让我亲近呢难道你不知道我在爱你吗
小莺这头帮你使坏,改明儿我找她算帐。
这不能怪她呀!若不是小莺,也不会有现在的甜蜜呀!我们应当感激她还来不及呢
啐!你这冤家,真是我命中的魔星,不过这事让小莺知道怎麽办呢她若传出去多难为情呀!
请放心,小莺早与我们结成一体了,她还会乱讲吗
冤家!你处处留情,到将来还不知要害死多少女人呢
我们相视而笑,又甜蜜的拥吻了。
10
大姐彩云一个星期前就满月了,产後四十天,性交是绝对没有问题了,但是每当我向她提出要求时,她总是哄着我、骗着我,婉转的拒绝我的要求。
仲平!再忍耐两天,大姐让你玩个痛快!
仲平!你不爱大姐的身体吗万一玩出病来,你不会心疼吗
好仲平!乖乖的听话,大姐都是你的,何必急於现在了
好弟弟!来让大姐搂着,别胡思乱想,很快的就会睡着了!
她都是这样的一昧拖延,叫人急得心痒,那娇媚温柔的态度,虽然满肚皮的不乐意,但又无法发作。最後我改变攻势,在她身上猛揉死缠,目的在挑逗她的情火,好让我能如愿以偿,但是她真有那份安静的工夫,即使被我揉得六神无主,神魂颠倒,若等我进一步要求时,她仍然推推拖拖的不答应,当然我又承认失败,所以这许多天来,我只能偎在她怀里,抱着她的乳房死咬,藉以发我胸中的欲火,她也万分欢喜,尽情的施展狐媚来拢络我。
人就是那麽一点贱毛病,越是容易得到的,越感觉乏味。越是得不到的,越感觉珍贵,对彩云我就是这种心理在作祟。
尤其产後的彩云,经过一个多月的补养,而且她近来身心愉快,所以特别丰润娇媚,皮肤细腻吹弹欲破,均匀的娇躯婷婷奸奸,粉面生春、秋波含情,一对酒窝若隐若现,笑语如珠风情万种,这个熟透的小妇人,真把人逗得神魂颠倒欲火上升。
这天,我抱着必死的决心,非突破重围,冲进玉门不可,任她软语温馨,我决心不动摇意志。
所以,当我一放下饭碗就钻进她的卧室,大姐正坐在摇篮旁,逗着孩子玩,我见到她那麽爱护孩子,心中一股酸溜溜的不受用,不禁怒形於色,一言不发。
她看我气色不对,娇笑着向我问道:
仲平!干什麽气冲冲的不讲话
有了孩子,哪会把我放心上以後我这里也不来了,免得让人家讨厌!
说着我就向外走去。
她赶紧丢下孩子,上前拉住我说:
仲平!又闹孩子气了,大姐还不是一样的爱你吗
哼!我还看不出来呀!
别傻了!大姐从小把你带大,你还不是我的大孩子吗怎能说大姐不爱你呢
你自己知道,动都不让人家动一下,还说爱呢!
也许大姐最近冷落了你,但以後再好好补偿你,也不值得气呀!你不怕伤了大姐的心
难道我就该伤心
傻孩子别生气了,快来让大姐亲一亲。
她拉我坐在沙发上,紧紧的把我搂在怀里,温柔的捧着我的脸,多情的送我一个长吻,我满腹的怨气,被她两片红唇烫平了。
大姐!今晚我要跟你睡!
她望着我吃吃的娇笑:
嘻嘻!……
有什麽好笑的,不答应就算了!
你不是常常跟我睡吗哪一次我没有答应你
今晚我俩都要脱光才行,不然你就是不爱我!
不害臊……大姐答应你,你去喊二头一起过来睡。
不!我要我俩睡,要那麽多的人闹哄哄的睡不稳。你还不是想把我推到二姐身上。
傻孩子!你的性欲实在太强,大姐一个人应付不了你,所以我叫你喊二头一起过来睡。
那我今晚轻一点就是了。
每次你都说轻一点,但是我都试了四五次,把人家整得死去活来的还不甘休!
今晚一切由你主动好不好
好罢!大姐的身子交给你了!
好大姐!谁叫你生得这麽美呢!让人看了就动心。
你这副俊俏的小白脸,大姐还不是一样的动心!
既然动心,为什麽老是推推拖拖的不乾脆
人家怕你嘛!
一朵红晕飞上她的双颊,我抱紧她的娇躯,轻轻的放在床上,顺手脱掉她的衣衫。
时间还早嘛!你就这样猴急!
大姐!既然答应我,早晚还不是一样,这一个多月来,真把我急死了。
不会去找美云吗
二姐跟你一样,推推拉拉的惹人发火,只有丽云……
丽云怎麽样你跟叁妹也有过关系吗
我一个不留心说溜了嘴,把与丽云的事也说出来了,彩云拼命的追问着,我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我吞吞吐吐的说:
没有什麽!只是……
只是什麽快老老实实的告诉我,大姐不会怪你的。
只有一次。
在温柔贤慧的大姐跟前,我没有撒谎的勇气,只好一五一十的把我与丽云如何发生关系的始末说给她听。
二头知道吗
我没有告诉她,怕她会发脾气。
怕她会发脾气,就不应该这麽荒唐,这事情让我来处理好了!
好大姐!我最知心的好大姐!我永远都忘不了你!我紧紧的吻着她,直到唇乾舌燥。
冤家!我们叁姐妹都便宜你了!
这叫肥水不落外人田呀!
啐!不害臊!……
我慢慢的解开她的衣扣,一件件的脱个精光,她紧紧的偎着我,不再拒绝,然後再脱去自己的衣裤,一对赤裸裸的肉体滚在一起,她像一只驯服的绵羊,横逆之来她都默默的忍受,反而使我不忍心粗鲁乱撞了,娇怯怯的大姐是如此可人,如此令人怜爱呀!
我甜甜的吻着,轻轻的揉着,藉挑逗引动她的欲火,再慢慢的抽送着。产後的彩云,阴户仍然是那麽的窄小,暖暖的、绵绵的,包着我的阳具,润润的、滑滑的,妙味无穷。
大姐!还痛快吗
嗯!很痛快,最好始终都是这样!
只要大姐认为这样痛快,我就这样下去就是了!
好孩子!若每刺都这样斯斯文文的,大姐随时都会给你的。
我为了博得彩云的欢心,尽量的轻轻地抽送,这时她也缓缓的迎合着我。这是一场不急不骤的和风细雨,也同样的引起高潮,得到快感,我俩同时都了精,阴气上升阳气下沉,阴阳调和如鱼得水,大姐春风满面,眼波流动,甜在心头,喜上眉梢,那双颊上的一对酒窝从未平过。
大姐喜孜孜的道:
好弟弟!这是我最舒服的一次。
但是,我从来就没有这般舒服过!
告诉大姐,你跟丽云是怎麽个玩法
叁妹最爽快了!不像你跟二姐让人急得发火,你是畏畏缩缩的,一切处於被动,二姐是又爱又怕,半推半就。叁妹就和你俩的作风不同,最合我的胃口。
你说叁头是怎麽个作风又是如何地爽快法/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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