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1 / 2）

本身也是机会渺茫。

这天下午小雯给我打电话来的时候，我把这件事情当作笑话讲给她听，电话那头她也跟我样哈哈大笑。笑完她问我，你最近跟荣进联系没？我说，前几天他来过我这儿，怎么了？她说，没什么，我还是那句话，好好考虑下跟他交往，人家对你可真是没得说。我说，我知道了。你现在怎么变的这么婆妈。她说，你嫌我婆妈我就不说，不过我也是为你好。你别狗咬吕洞兵不识人心。我说，你就骂吧。总之我会处理好自己的事情的。你现在就好好的给咱把肚子里的儿子养好就行了。她说，那是自然，这个不用你操心，我家刘嘉益对我们母子可好着呢。我说，你把你幸福的。掉到蜜罐里了吧。她嘿嘿的笑。我说，说起这个你得好好请我吃饭，要不是我，你哪儿来的这么好的幸福生活？她说，好，谢谢你，我的大媒人。等儿子出世以后好好请你吃顿好的。我说，这还差不多。呵呵。

放下电话，心情舒畅了不少。店里的事情解决后，我心里的块石头落了地。心情也比前段时间好了许多。

切依旧按部就班的生活。

晚上带着迪迪去咸阳湖边散步，接到个顾客电话，说要给我介绍男朋友。我说，什么时候？她说，晚上的8点在名流香辣虾馆见面。我没有问情况就答应。总之相亲对我来说就是消磨时间。为什么不见？

第七十二节

刚把手机装进随身携带的小包里，它又响了起来。拿起来看是荣进。他说，晚上几个同学聚会，你去不去，我说，我晚上有事，可能去不了了。他说，那就算了，声音里有明显的失望。

我有刻想推掉那个相亲，跟他去参加同学聚会。但转念想，还是算了。想甩掉跟他之间暧昧关系。但心里却隐隐的感觉不安。

晚上我准时到了名流，那个男人跟我的那个顾客已经到了。从我进门的那刻，我就发现他的眼睛直直勾勾的看我。我想，这个人眼睛有问题吧。直到介绍人刘姐推他，他才回过神。原来他的眼睛是没有问题的。我那天穿淡蓝色的连衣裙，腰部条白色的皮带，化了个精致的妆。或许比平常看起来好看些，但他表现的也太夸张了吧。我在心里笑。

那是个身体微微发福的男人，穿白色的短袖。蓝色的裤子。圆脸，大眼睛，鼻梁不高，嘴唇很厚。看起来敦厚老实。刘姐把菜单递给我让我点菜。我刚拿起菜单，就听见个熟悉的声音传过来。“来，坐这儿吧。这儿靠近窗户还可以看见街上。眼界宽。”我回过头去，原来是荣进，他看见我有刻愣神。我说：“你们是在这儿聚会？”

他说：“是，你不是不来吗？”

我说：“我跟朋友约好的。”

他看了那个男人眼，收回眼神，不发言的走了。我看见了他眼里有明显的受伤感。其他的几个同学不明所以，看我眼就去追他。在后面叫：“荣进你吃错药了？”

我知道我又伤害了他。可是，以前我也跟人相亲呀，也对他说呀，但自从那次他救过我以后，怎么什么都变了？他变的特别容易受伤。我在心里想，我是你什么人啊，你凭什么生气？

那顿饭我吃的如同嚼蜡。对面的男人说了些什么在事后我点儿也想不起来了。只知道后来我独自个人走出了餐厅。搭车回家。回到家里我给他打电话，居然是另个同学接的，他说：“菲，你快来吧，荣进喝的醉的塌糊涂，而且直在叫你的名字。你要是不来，我们可真是没办法了。”

我问：“你们在哪儿？”

他说：“就在名流旁边的小唐人。”

我搭车到了小唐人，还是上次同学聚会的时候来过。看见荣进正爬在桌子上，嘴里叫着：“菲儿，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难道我对你还不够好吗？你宁愿去相亲也不愿意嫁给我，我真的那么差劲吗？”几个同学看见我过去，都悄悄的走了。我走过去，坐在他对面。我说：“荣进，我来了。”他看了看我说：“你不是在相亲吗？怎么有空过来？”

我说：“你醉了。我送你回家吧。”我去扶他，他甩开我说：“我没有醉。我只是伤心。我在你眼里究竟是什么？为什么你宁愿去相亲也不愿意嫁给我？”

我说：“不为什么。相亲只是为了消遣寂寞。而你，我只是把你当朋友。”

第七十三节

他突然抱着我说：“可是，菲儿，我爱你，我不能没有你。从上学的时候我就直喜欢你，但你就是不给我机会。你跟那个没良心的柯南好了几年，我伤心了几年。再后来你干脆声不吭的嫁人了。那时我下子觉得没有了机会。才找了我的前妻。我知道我后来做了些荒唐的事情，但如果当时我娶的是你，我定不会做那些事的。如今，我们俩好不容易能在起了，但你还是不愿意多看我眼，难道我真的就这么差劲吗？”

他说的那些话让我泪流满面，我不知道说什么。靠在他的怀里，我依然觉得孤单。只是个男人的眼泪让我感动。我只想为他做点什么。我说：“荣进。我们回家吧。你给我时间，我会考虑的。”他流着泪看着我的眼睛，“你说的是真的。”我说：“是真的。但你要给我时间。”他说：“那这段时间我不允许你再去相亲。”我说：“我答应你，不再去相亲。”

他扶着他走出来。有几个同学等在外面，另个男同学从他的裤兜里拿了钥匙开了车门。我把他扶到车后面的座位，坐在他旁边，车子发动。我们在车里不发言。荣进靠在我的肩头，他紧紧的攥着我的手。我企图抽出来，但他的力气很大，我根本无法抽的出来。把他送到他家的小区门口我就下车，他拽着我不放手，但被别人拉开。我说：“荣进，我必须得回去。明天你酒醒了就来找我。我等你。”他说：“那你定等我。”像个小孩。我说：“定等你。”

我被另个同学送回家。他是斌。路无话，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所以沉默。

到家后，我下车。他摇下窗户说：“菲，珍惜荣进，他真的很爱你。”我说：“我知道了。谢谢你。”他说：“不客气，那我走了。”我向他挥手。然后转身上楼。

回到家已经快凌晨1点了。

我什么也不想做，没有洗脸也不想刷牙，只觉得疲惫，衣服也没脱直接躺倒在床上。我的思绪很乱，怎么也理不清。我就这样被他感动，说了些不该说的话，但愿他明天酒醒之后能够忘记。

所有的人都说他好，都劝我珍惜他，可是我的感觉无法对另个人讲，讲了又能怎样？没有人会理解我。

我孤独的躺在床上瞎想。杨的容貌越来越清晰的在我的脑子里浮现。我惧怕这样的状态，宁愿个人独自在自己的世界里想他。哪怕没有结果，哪怕生孤独，但至少心里是片宁静。但如今属于我自己的天地不再宁静。它被别人硬闯了进来。但所有人还要让我接受他。我不知道应该怎样面对这样的局面。是我太无情了吗？荣进的好被别人看在眼里。而我的绝情让他们觉得不可理喻。

我知道我的想法有多么的自私。他的痛苦我能体会，但却不愿意为他付出哪怕丁点儿的感情。但如果感情真的能够说放就放，说收就收，那该有多好。

第七十四节

我就这样在床上躺了个晚上，天刚亮的时候去咸阳湖边坐着，长久的不发言。湖水也是宁静的，深邃的。正好能平复我的矛盾的心境。8点的时候我往回走。拿了泳衣直接去游泳馆，遇到无法解决的事情的时候我喜欢去游泳。拼命的游泳，用疲惫来驱散心里的哀愁。

我在水里圈又圈的游泳。黄健这次没有来跟我搭讪。我看见他坐在休息室里跟个女人快乐的聊天。那女人娇小玲珑，说话和动作有些张扬。偶儿有亲密的举动。很想过去祝福他，但始终没有去，因为怕那个女人吃醋。

我有刻想就这么沉入到水底。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感觉自己的身体慢慢下沉。但意识依然清醒。

快沉入到水底的时候我站了起来。靠在栏杆上喘气。

想起荣进昨晚说的话，我不得不承认当时我是感动的。每个爱着另个人的那个人都是在自己的世界里沉浮。别人感觉不到。那个你爱的人，或许他知道，或许他不知道。但又能怎样。他感受的只是自己的感觉。在自己的情感里沉浮。我体会得到他的痛苦。而我的痛苦是另个人给予的，却跟他点儿关系也没有。事情就是这么的悲哀。我吸口气又钻入到水里。我感觉到我的脚面拍打着水面，水花四溅。我不知道是水搅乱了我的心，还是我搅乱了水的平静。有些事情就是这样，矛盾的产生是相互的。

从游泳馆出来，慢慢的走回家，在楼底下远远看见荣进靠在他的车上向楼上看，我走进他，说，你在看什么？

他说：“你去游泳了？”

我说：“是”

我说：“我们上去吧。他跟在我的身后，不发言。自从那次以后我们之间变的怪异。他没有了从前的幽默感。变的很深沉。”

在我的小屋里，我请他坐在沙发上，给他泡了杯菊花茶。那菊花是杨从城给我寄过来的。黄铯的花瓣飘散在玻璃杯里慢慢的舒展开来，有淡淡的香味。

他变的拘谨，把手放在两腿中间来回搓动。最终说道，昨晚你说的话是真的吗？

我说：“是真的。他说，你能给我机会我真的很高兴。”

我说：“不要这样说。你为我做的太多了。其实是我这个人有些麻木不仁。但我还是希望你能给我时间。”

他说：“我知道，我不急。”

我问：“你真的这么多年都在想着我？”

他说：“我不会骗你的。这么多年，如果我想找定早就找了。”

这个我相信，他的条件对于很多女孩来说真的是很优越。

我说：“我相信你。我会努力试着接受你的。”

他说：“那太好了。我会努力做的更好。”

我说：“你不必这样，你已经够好了，不要让我有欠债的感觉。荣进，我真的很感谢你，这么长时间对我都很照顾。”

他说：“你说这些干什么，为你做任何的事情对我来说都是种快乐。”

我说：“荣进，或许有天我会愿意嫁给你，但现在我想休息。”

他说：“那我就不打扰你了，我先走了。”

我说：“好。”

然后送他到门口。

第七十五节

这天，在荣进走后，我坐在窗台上看咸阳湖。它像个巨大的伤口，我的思想沦陷其中。直到此刻我的内心还是个矛盾的综合体。方面撕裂自己的伤口感觉那伤痛，方面想用某种不被认可的方式修复它。期待它能取得预期的效果。感觉站在自己内心的边缘，身后是黑暗的深渊，想找到微明时分的光亮。

天气炎热，手摸在玻璃上有温度。室内因为空调的原因很舒适。但感觉得到窗外的闷热。没有风。我看得见对岸的绿树，旧房子的楼顶。远处桥梁上的汽车。以及野外茁壮生长的植物。

空调让人产生出错觉，以为外面的天气样凉爽舒适。但只有出去感觉才知道是两重天。

我知道杨成了我直抓住不放的错觉和幻象，虽然极不情愿但还是要学会对他放手。让另个人另段感情来补充。虽然内心依旧排斥。

跟杨的那段交往在我的脑海里就像是段繁华的往事。最后归于平淡。平淡的越久就越是怀念。我想要忘记那段繁华的往事就必须用另段繁华的现实来代替。

黄昏时分，有敲门声。开门，门口站的是张战军。他说，我是来还借你的钱的。

我笑：“你发了第个月的工资了？”

他说：“是的。”

他把个用报纸包着的东西递给我。

“其实不必还的，你还有家人要养。”

“那怎么好意思，以后我就有稳定的收入了。生活会好起来的。”

“那可真好。荣进对你们还不错吧。”

他说：“是的。他是个很好的老板。”

我说：“进来坐吧。”

他进来坐在沙发上，局促不安。

我说：“你跟荣进是同学，他是不是很照顾你。”

他说：“他对工人视同仁。”

我给他泡了杯茶。他客气的说：“谢谢。”

我说：“不客气。”

他说：“我知道荣进在追你，你应该答应他。他把工厂干的风生水起。是个有能耐的人。这样的人很难遇到。”

我是：“是吗？我会考虑的。”

他说：“本来我不该多嘴，但我还是想说两句。他对你真的不错，上次你的美容院出事，都是他出面摆平的。他去那些顾客家里，给人家说好话，然后给补偿款。是我陪着他去的。但是他不让我跟你说。。。。。。”

“是他？真的是他？我在瞬间无法思考。原来是这样，怪不得那件事情就这样风平浪静了。怪不得我总是觉得那里不对劲。原来是他。。。。。。”

“那他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

“他怎么会不知道？你的事情是他最关心的。几乎每天都会来你的店里趟。远远的看你，。只是你自己不知道而已。他直不让我告诉你这件事情，但我看他最近为了你憔悴很多。我实在是不忍心他这样折磨自己。所以。。。。。。”

第七十六节

我说：“谢谢你跟我说这些。我直都不知道，他。。。。。。”

我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但却有眼泪流出。他为我所做的切不是用语言能表示的。

“张战军站起来说，我不打扰你了，你休息吧。我先走了。”或许他看出了我的失态，所以不想让我难堪。

我送他到门口。说，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他说：“但愿能帮到你们。再见。”

我说：“再见。”

张站军走后，我的心里说不上来的种滋味。我不敢相信这切都是真的，荣进他对我的爱居然能深刻到这种地步。

他共赔偿出去了多少钱？我怎么能欠他这么多？

我打电话给他。

听见电话里传来他欣喜的声音。

喂。菲。喂，你怎么不说话？

我拿着话筒流泪。却不知道说什么。菲，你没事吧，他的声音开始焦急。

我终于说，你为什么要替我给顾客赔偿？

他说：“你都知道了？”

我说：“是的，我都知道了。你打算瞒我到什么时候？”

他说：“我就是想替你解忧。其实也没多少钱。”

我说：“到底是多少？”

他说：“你就别问了。那点儿钱我还是出得起的。我不会说的。”

我说：“我欠你的怎么还得清。”

我从来也没有想过让你还，为你做的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

我已经不知道说什么。慢慢的把手机从耳朵上拿下来。

第二天早我穿上件淡黄铯的连衣裙，背着个大布包撘车去他的厂里。他的厂在郊外。我只知道地址，但从来也没有去过。告诉司机那个地址。经过半个小时的时间，终于在片四周都是荒草的厂房前停了下来。司机嘴里嘟囔着，这个破路.。。。。。。我只好说：“不好意思啊师傅。让你跑这么远。”他说：“光是远也没什么，关键这路也太难走了。”我把打车钱给司机。然后深脚浅脚的走到厂门口。门口有个大爷在看门。我说，大爷，荣进在厂里吗？

他说；“你说荣厂长吗？”我说：“是啊。”“哦，他在里面呢。你进去直走有个院子。进院子的那个小门。他就在里面呢。”

我看了看里面，个院子，右边是排平房，好像是职工宿舍。左边都是做好的楼板，块块的整齐摆放。中间个空旷的场子。我走进去，有100米左右看见个更大的院子。正中间有个大铁门。门是敞开着的。我走进去，看见个混乱的地方。混凝土搅拌机，水泥，石灰，沙子，还有些叫不上名字的机器都乱七八糟的的放在那里。帮工人正光着膀子干活。在那帮工人中间我看见个熟悉的人影。他是荣进。那刻我的眼睛开始湿润，在我的印象里，他这个厂长就是坐办公室的。没想到他居然跟工人起干活。而且还是个这么炎热的夏天。

第七十七节

我就这样远远的站在那里看着。有个工人看见了我。他拍了下荣进，然后用下巴示意我所在的地方。荣进回过头，他放下手里的铲子。跑了过来。菲，你怎么会来这儿？这里脏，来跟我去办公室。

他往刚才进来的那个院子走去。我跟在他身后。他光着膀子，汗水从晒得黝黑的皮肤里渗出来，滴滴的顺着脊背流了下来。他穿的那个大裤腿的短裤已经被汗水浸湿，贴在腿上。他把我带到他的办公室前，在刚刚进门的那排平房的第个房间。

我站在那里看他把钥匙插进钥匙孔，开门然后侧着身子让我先进。

非常简单的个办公室，个很宽大的红木书桌。上面摆放个很大的金色的招财猪。还有个烟灰缸，摞看过的旧报纸。还有个相框。桌子后面是个皮质的老板椅。靠桌子前方两侧墙边放两个真皮沙发。墙上挂着副书法。上面写着宁静致远。左边墙角放了个白色的饮水机。门的正对面，老板椅后面是个窗户。两扇窗扇大开。绿色的窗帘被拉起。窗户外面是个窄小的过道，里面种了几颗结满了红彤彤的不知名的果子的树。墙的右侧上方有台空调，荣进进门后就用遥控开了空调，然后过去关了窗户。

荣进说，菲，我给你倒水喝。

我阻止他，我来吧。然后在饮水机下面拿了两个纸杯子。给他和我人倒了杯水。

他接过水说，你来也不打声招呼。我这个样子真是不好意思见你。

我说：“我还以为你就坐在办公室上班呢，怎么也去干那种活。”

他说：“我干活干惯了，在办公室坐着还瞌睡呢，倒不如去帮他们干点活。还能出效益。他裂开嘴笑。”

我说：“你的钱挣得也太辛苦了。还拿来替我赔偿。这样叫我怎么过意得去。”

他说：“你再别说这样的话了。我的钱就是你的钱，花在你身上我乐意。只要你高兴。。。。。。”

这个男人为我所做的切总让我感动的塌糊涂。我差点儿对他说，荣进我愿意做你的女朋友。但那句话卡在喉咙里，还是没有说出口。

我坐在他的沙发上，手里拿着杯子，不知道说什么，就这么静默着。

他点燃根烟，靠在老板椅上抽。偶尔弹弹烟灰。空气中的气氛既尴尬又暧昧。

最终，还是他打破沉默。

他说：“菲，休息下我带你到这边的农家乐去玩吧。你应该没来过这儿吧。”

我说：“没有，这里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吗？”

他说：“这儿附近有个鱼塘，可以去钓鱼，掉上来我们自己烤了吃。”

我说：“那好啊。我想起我们上次去山里起烤鱼吃。真的很开心。”

抽完烟，他拿起椅子上搭着的件恤往外走去。到门口回过头对我说：“我去洗个澡。你先坐会儿。”

我说：“好。”

第七十八节

他出去后，我拿起他桌子上的那个相框看，是个小男孩，看起来45岁。长的酷似他。小眼睛，塌鼻梁。国字形的脸。理了个寸头，只手做打抢的姿势。两腿叉开。故作威武的样子。看起来很搞怪。那神情跟荣进有9分相似

看完相片再无事可做，这个房间的切已经目了然，站在窗户前也就几步远的距离就被堵墙挡住。我端着水杯在屋子里来回走动。

幸亏荣进没过多久就回来。看起来神清气爽。人干净了也显得帅气了不少。穿阿迪的运动恤，裤子是配套的运动短裤。跟刚才判若两人。

他说：“让你等的久了。”

我说：“没有你挺快的。”

他说：“那我们走吧。”

我说：“好。”

我跟着他向门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