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回到自己的席位,周围原本为诺比城其他人准备的座位空空如也,她缓缓坐下,将透着淡淡寒光的长剑平置于大腿,双手放在膝上,闭上双眸,面沉如水。
……“被淫欲缠身的滋味不好受吧,可作为淫体的你成熟前,是绝对不能高潮和破身的,所以努力忍耐吧,不过你妹妹可比你幸运多了,是与你相反的精体,精体成熟前可是需要大量的精液浇灌的,此时,她大概正享受着处女丧失与肛穴贯穿的极致快乐呢”
……“这是三条极夜冰蚕,它会寄生在你的小穴、菊花和大脑里,它们足以掩盖住你那被欲望淹没的身体,并让你在临近高潮时冷静下来。”
……“虽然用不了你下面的两张嘴,但上面那张可还是空着的,过来”
……“快点爬2分钟内不能爬到终点的话,你妹妹可又要和你一起享受精浴了。”
……“快乐容易被遗忘,可痛苦会被永远的铭记于心,用身体好好体会吧。”
……“有一件事需要你去办……”
……艾丽西亚猛然睁开双眼,茫然四顾,周围并不是脑海里地狱般的场景,她双手紧握,迷惘地抬头。天空中,阳光是何等的耀眼,可她为何感觉不到丝毫的温度不远处,成千上万的学生们是何等的活跃,可为何她的内心没有产生任何的激情。
股间,蜜液如同破了洞的水桶般止不住的溢出,却又在流出小穴的时刻被冻结成细碎的冰晶,粘连在内裤上,慢慢融化。欲望正盛,数股寒意陡然蹿上天灵,她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这里不是地狱,只是即将成为地狱而已。
第十四章月色、竹林、箫音、犬吠一时之间,仿佛被人遗忘的2号擂台上,寂静无声。
任平饶有趣味地看着对面那个可爱的银发小女孩,她像一只雪白的小兔般撅起嘴巴,对着那位万人瞩目的背影挥舞着小拳头,同时口中嘟囔着某些含糊不清的话语,根本不用猜,无非就是一些属于小女孩的羡慕嫉妒罢了。
当年,自己比她更小,同样的年轻气盛。孩子嘛,天老大,我老二,受不得一点而委屈,然后他便因某件事踏上了那条神秘道路的尽头,最终背负起了那份沉重的诅咒。
那时候,那件事到底是争风吃醋还是什么来着他试图追寻着这最初的记忆,可那些画面终究已经模糊不清了……对着那孩子笑了笑,任平转身走下擂台,当初从不肯说出那句话的他,终究还是被改变了啊。如今的他,已经可以毫不在意地说出这句话。
“我认输。”
如果当初他也如此认输的话,算了,魔王大人从不后悔……比赛未完,可兴致已尽。
没有理会对面的小女孩是如何瞠目结舌,亦没有回到观众席继续观看的想法,任平轻松地舒展着身体,悠悠然离开了竞技场。
而此时,上方的魔法影像正慢放着艾丽西亚的动作。
双瞳剪水,长剑斜指地面,平挥,一阵无形的波动呈扇形散开,比赛结束。
惊叹与争论此起彼伏,谁也没有发现,第二擂台的比赛同样已经结束,除了始终盯着任平的卢恩和贵宾席上的莫妮卡,还有不时瞥向2号擂台的艾璐尔。
当任平走下擂台朝场外走去时,艾璐尔顿时眉头大皱,她几乎就想冲下去质问他到底想干些什么,可下一场就轮到她了,她唯有将这份愤怒死死抑制住。
卢恩也是疑惑不已,难道他这兄弟连比赛都准备翘了想不通的他留恋地望了望场内的各色美女,咬咬牙追了上去。
倒是莫妮卡有些失望,这小混蛋竟然没逞能,导致没能看到小混蛋被打趴下的场面,至于小混蛋的突然离场,她却没什么想法,反正这家伙肯定是又发什么神经了。
……学院交流会不出意料的结束了,所有选手都被艾丽西亚一剑横扫,无论他们曾做过怎样的心里准备,可当面对那铺面而来的精神攻击时,根本就无从抵挡。
而比赛结束后,由于艾丽西亚拒绝了一切访谈,并且周身散发着寒气,于是,她被好事者们称为“冷面剑姬”。
至于冠军之下的选手们,被彻底掩盖在了艾丽西亚那犹如寒冬巨兽般的庞大阴影下,毫无存在感。
夜,大礼堂。
灯光璀璨的大厅,觥筹交错的老者,神采飞扬的学子,这是学院为来自各个学院的众多学子们举办的大型联合舞会,或许今晚,无数爱情的火花将会迸发、燃烧。只是,谁也没有发现,本应是舞会主角的艾丽西亚和舞会最初的主持人莫妮卡校长,不知何时已经默默地融入到人群中,消失无踪了。也许部分有心人注意到了,但他们很快就被淹没在了狂欢的人潮中,那转瞬即逝的疑惑被帅哥美女们的动人身姿挤压了出去。
卢恩也未在狂欢的人潮中看见任平的身影,那家伙,从来都不喜欢热闹的场合,这时候肯定又躲在哪个地方悠闲自在吧。下午的事,他追上去询问过,得到的却是一句“没意思,不想玩了”,搞什么鬼嘛。
摇摇头将脑海中的郁闷甩出,他可不像任平那样喜爱安静,这里,是他的天堂啊
“美女们,我来啦”
伴随着大吼声与少女们的笑骂,舞会愈加热闹、火热起来了。
与礼堂大厅内的喧闹夺目相反,学院北侧葱郁的竹林间可谓是寂静无声,这是学院边缘地带的一片竹林,占地面积极大,称之为竹海也不为过。
据说,最初的学院就设立于此,这里的每一根竹子都是当初的第一任校长亲手种下,见证了学院近百年的历史,而雨城,也不过是一个刚过百岁的新城罢了。
明月高悬,映照着整片竹林,洒下满地月光、竹影。
遍地的竹叶上、斑驳的竹影间,两道阴影一高一低、一长一宽,斜斜地晃过,留下部分碎裂的枯叶和一地细碎的“咔咔”声。
“小混蛋,你之前说好今天给我放半天假的你说话不算数”莫妮卡抬头望向走在前面的背影,一脸忿忿不平。
“啊,有这件事吗大概是我气急攻心给忘了吧。”任平回过头,月光落在他的脸上,氤氲出一片银白的光辉,犹如谪仙降世,只是这位谪仙脸上带着不似仙界的邪恶笑意,低头俯视着莫妮卡,拉了拉攥在左手心的光绳,“对了,差点忘了,小母狗可是绝对不能说人话的,记住了吗”
莫妮卡气得牙痒痒,可她体内的魔力已经被项圈给完全压制住了,全身上下的衣物也都被小混蛋收到了空间戒指里,除了屁股后一截毛茸茸的白色尾巴,至于单独的尾巴如何固定这种屈辱的问题,她可不会解释。
配上了尾巴还是小事,这小混蛋竟然还要她像狗狗般四肢着地的爬行,甚至强行将她带到这种露天的竹林里,要不是今天学生们都去舞会了,她定然宁死不屈。
“啪”
股间传来火辣辣的刺痛,令莫妮卡的身体剧烈地震颤了一下。
任平的右手上,是一根教鞭模样的细杆,只是顶端呈扁平的方形,拍打到肌肤上,会留下一个方形的红印。
“记住了吗”任平再次强调了一遍。
不就是想听她屈辱的叫声吗
莫妮卡不忿,为了应对小混蛋一些莫名其妙的羞耻调教,她可有偷偷在星网上提前看了不少让她脸红心跳的小电影,可看着画面中的人物这样那样做是一回事,自己亲自做却是另一回事了。
羞耻感简直突破天际了。
当她终于忍着羞怯喊出“汪汪汪”的狗叫声时,她只觉得自己浑身的肌肤都在发烫,脸颊更是有如火烧,不过现在是晚上,应该不容易看清吧,莫妮卡安慰着自己,试图稳定激烈跳动的心脏。
看破不说破,某些情况大概可能会产生更完美的效果。
“是不是需要将小母狗的配件制作得更齐全些”任平打量着脚下的校长大人,思忖着,可他对养小母狗并没有多大的兴趣,只是偶尔当做消遣罢了。
“小母狗想尿尿吗”
“汪呜”
声音尖锐,带着惊惧的尾音,看来是在抗议,任平笑了笑,悄然给校长大人施加了一个单向消音魔法,使她无法接收自己以外的声音,随即牵着她朝竹林更深处走去。
那里,袅袅的箫音隐约传来,凄清而苍凉,犹如送葬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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