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问:“族长,为什么我娘会得这个怪病?为什么冶不好?”
卷格指了指门外,他站起身带着季束离开房间,并轻声地将房间给关上,他看着安和平静地回答,“安和你要知道,我和你娘不告诉你的,不让你做的都是为你好。”
这种话到底还在说上多少遍!安和眉微皱,他相信利用今天的巨大冲击可知道不少事情,“族长我相信你们是为我好,但是我也相信你并不是只想和我说这些,不然我们又何必来这院子里。”
卷格仰起头看着已经高悬于顶的月亮,他原以为可以很好的保护安和,可是今日与融昌的一战却令他原先的自信倒塌,他没想到融昌会知道燃殊的存在,他更没想到为了燃殊融昌会如此心狠手辣。
而且现在融昌与安和已经打了照面,只怕事情会越来越复杂,当初不让安和学妖术到底是不是正确的选择?卷格揉揉眉心,“那我便直说吧,你娘的眼睛是被九动天雷所伤,那是无药可医的,你现在可懂?”
“九动天雷!那不是只有在天劫的时候才会出现吗?”安和不可置信,“娘不是说对修仙不感兴趣吗?那怎么会被天雷所伤?”
“那场天劫……”卷格眼里尽显沉痛,他的双手微微发颤却将话转移开,“这都是已经过去的事,对现在而言早已无关紧要,你不知道也罢。”
说完卷格的表情突然变得异常严肃,他眼睛认真地看安和叮嘱:“安和,今天我不得不再次提醒你,不管发生什么,你千万不能学妖术。”不管这种做法是对是错,让安和远离这场风波才是最主要的。
安和微低下头,头发垂下遮住了他所有的视线,“如果我问为什么,族长是不是还是那句为你好?”
“是!”卷格愣了一下却依旧坚定回答。
“我知道了。”安和抬起头看着卷格微笑着问:“晚上还要守着我娘吗?”
卷格望了眼亦云夫人的屋摇了摇头,“今晚就不用了,我还有重要的事情,就麻烦你多留个心。”
“她是我娘,我自然会留心。”安和点点头看着卷格转身欲离开,他张了张嘴突然问道:“族长,在我生母墓旁的融海天是我父亲吗?”
“不是。”卷格平静地回过头,他的眼底却是一片冰霜,“安和我要你永远地记住,你没有父亲,就算你的亲生父亲出现亦不能相认,你能答应我吗?”
“我父亲还活着?”安和硬生生地把‘他是谁?他在哪?’这些问题给吞回肚子里,却也没有直接回答到底答不答应,现在还是先稳住卷格别让他一时不爽什么都不说。
“他是死是活与你无关,你切勿像融昌一般失了心。”卷格也不等安和说愿意不愿意,自顾自地说完便一挥衣袖立马消失不见。
安和无力地看着只剩下他的院落,他叹了一口气,消失的那么快是要作甚,他疑问还未解又丢给他更大的疑问,他的狐耳耸拉着,这是打定主意让他今夜无眠啊。
“啊啊!滚开,别碰我!滚!”
安和吓了一跳,他先是一愣接着便急急忙忙往自己房间冲,这自家娘亲还没怎么着,这被他弄睡着了的野菊花怎么就喊起来了。
房门一打开安和便被钉在原地,他看着季束在木床上不仅来回翻滚锤打,更是犹如恶鬼缠身一般挥舞着双手双脚,他大惊,刚还好端端的怎么就入了魔障了?
安和的心是一纠一纠地疼呐,他赶紧回过神冲到床边用力压住张牙舞爪的季束,他一边擦着季束额上的汗,一边大声地在季束耳边喊道:“小花快起来吃鸡啦!”
竟然用鸡引诱都不睁眼,安和只能看着依旧在哭喊挣扎的季束一遍一遍温柔地呼唤着,“小花快醒醒,快醒过来别睡了,小花,小花……”
“痛,不要,不要,不要……”季束突然开始不停地呻吟哭喊求饶,紧闭的眼角不断溺出泪水。
季束不明白明明重生了,为什么又回到了这间阴暗的屋子里,又再一次被绑在床架上,他侧着头闭紧双眼,他咬紧嘴唇一次又一次承受在其身上的律动。
粗重的喘息,粗暴的抽插,疯狂的撕啃,季束依旧死死地闭着眼睛咬着嘴唇,他不要看到那张将他压在身上肆虐的冷酷的脸。
这是他的地狱,可是他只能忍着,季束就不相信前世都能逃出来,再入一次就逃不了!可是真的很痛,很痛,口口声声说爱爱爱,却毫不怜惜对他施暴,这算哪门子的爱。
他全身上下痛的都要麻木了,要变强大的竟识更加的坚定,但是能不能别再让他继续呆在这个地狱,被融昌触碰真的令他好恶心。
心思百转千回的季束突然感觉有一软软得温温和和的物体附在他嘴唇上,紧接着嘴里出现浓烈甜腻的液体,它们顺流而下流至全身。
四周似乎开始变暖,身上的束缚一瞬间不覆存在,在他身上肆虐的痛感也随之消失,身体变轻飘飘的,他如同沐浴在阳光底下很舒服很想就这么睡上一觉。
季束的眼睛迷迷糊糊地睁开一小缝,却又迷迷糊糊地再次陷入沉睡,除了睁眼看见的那一头直顺的灰色长发再也记不住其它。
“呼,终于安份了。”安和深深地吐出一口气,他看了看手里一滴血都没有的碗又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他低下头往季束的嘴唇上啃上一口,“先收下这份小酬劳。”
安和站起身晃晃头毫无形象地打了个哈欠,总感觉头晕沉的厉害,他弯下腰拔开季束额上的碎发,看来不仅要给他减量还得给自己好好补补血。
他轻轻关上自己的房间门,然后甩着狐尾走进不远的亦云夫人的屋。
亦云夫人虽然眉头皱成川字,时不时还发出痛苦的‘哼哼’声,但索性睡的还算安稳。
安和帮亦云夫人压了压被角总算松了一口气,他微笑地看着亦云夫人,要是两头都闹他可就吃不消了。
来回跑了几次,总算确定季束不会犯‘病’,安和一个人坐在院落里,他看着自己的房间再看看自己的手掌,这血向来只会令季束激动兴奋,他可是从来不知道他这血液还有安神的功效。
安和闭着眼睛撑着头想着今天新增的疑惑,还是和以往一样没有头绪一头雾水,反而有些想通了的硬生生打上了死结。
“哎,老大!你怎么在这里?要睡回房间睡啊,被嫂子赶出来了?”
安和捂着耳朵睁开眼睛,怎么卷平真的话里有股幸灾乐祸的味道,到底是不是我小弟啊,他伸出手在嘴边做‘嘘’状,“你怎么在这?”
“天亮了呐。”卷平真站在安和的身边疑惑回答,以往天亮之后他不都会来这里报道的吗,有什么好奇怪的。
“我当然知道,我是问你来做什么?我不是经常叫你别一大早来我这吗?又想挨批?”安和绕过卷平真走到他娘亲的房门前,正要去开门,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安和冲着亦云夫人微笑,“娘醒了想吃什么?”
“云娘早,我来了。”卷平真硬着头皮笑着打招呼。
亦云夫人依旧是一身朴素的打扮,但脸上却满是疲惫,她摇了摇头,“不用了,我得去趟阿格那。”她眉微皱看着跟在安和身后的卷平真不满地说:“你怎么又来了,天天往这里跑不如好好修炼,你这样将来怎么接掌族长之位。”
“我爹当族长就行了,我才不要当族长被那些长老天天管着。”卷平真低着头不管看亦云夫人,说起来亦云夫人也是他干娘,他可是被她从小管到大的,那过程实在是苦不堪言。
“真没出息,你要是把你那乱七八糟的兴趣拿一半用来修炼,我们也就不用操心了。”亦云夫人作势要往卷平真身上招呼。
安和回头瞄了眼躲在他身后的卷平真,他只能无奈地拦下亦云夫人,“现在还早,要不娘先吃点东西再去?”
“不用不用,反正又不会饿,不用吃也没关系。”亦云夫人摆摆手,然后冲着卷平真喊道:“臭小子修炼再偷懒就给我面壁思过去。”她丢下这话便急匆匆地离开了。
安和眯着眼睛平静地问道:“卷毛,族长昨晚在做什么?”
“昨晚?昨晚我爹回来了吗?说起来,昨天我爹好像一直都没回来。”卷平真见亦云夫人不见了便站直身体舒了口气,终于不用畏首畏尾啦。
安和勾起一抹微笑将卷平真上下打量了个遍,他慢条思理地又问了句,“你爹昨晚没回来是吧?”
“应该大概可能是没回来吧,老大这我可真说不准……”卷平真说着突兀地打了个冷颤,他偷偷地瞄了眼发和,口里的话赶紧地绕了个弯,“我爹昨晚绝对没有回来,我用我的人品发誓。”
你的人品早就黑没了,安和摆摆手,将卷平真的话列入思考果然是一大误区。
作者有话要说:
☆、菊花为鸡能痴狂
“恩。”安和应了声便再一次绕过卷平真朝自己的房间里走。
“老大,我说的可信度很高,虽然我昨天睡着了,但是我又不是睡成一头死猪,我爹要是回来了,我绝对会知道的。”卷平真一心急便跟在安和的身后信誓旦旦的解释。
“不许进来!更不许蹲墙角!”安和像是没有听见卷平真的话,他‘砰’得一声便将门关了。
卷平真只能灰头灰脑地摸摸鼻子吃了个大大的闭门羹,他伸手往头上一拉,原先绑的好好的头发落下,他甩甩头发,果然披下来更舒服,他刷地一下就在原地消失不见了,嘿嘿,这个时候当然是去蹲姑娘们的墙角啦!
“你不用关门也可以,我可没什么能让卷毛看的。”季束躺在床上侧着头看着关上门的安和。
这突然冒出的声音倒是把安和给吓了一跳,他坐在床沿边,“醒了怎么不起来。”
“不想起,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季束缩缩脖子,“身上凉嗖嗖的。”
“流了那么多汗当然凉了。”安和拍拍季束的额头便站起来去衣柜里找衣衫,昨晚闹的那么疯到早上还没有力气,看来真要找只鸡给他补补失掉的元气。
“我为什么流那么多的汗?诶不对啊,我不是和你好好的在说话吗?怎么就睡着了?昨天晚上你要讲什么来着?”季束搜地从床上坐起来开口丢出一大堆的疑问。
安和一边帮季束脱衣衫一边平静地回道:“是你睡着了我怎么会知道原因呢,而且昨晚我根本没要讲什么。”
季束完全没发现自己被扒光了,他仍皱着眉在脑子里寻找答案,嘴里还喃喃地问着:“那我怎么会那么多那么多流汗呢?”
“做恶梦了吧,你不记得了?”安和盯着季束的胸口,昨天哪是上了药,明明还有一大块的青紫色,他叹了口气只能将药盒重新拿出来。
“做恶梦?”季束任由安和给套上衣衫,他微抬起头努力地想了想,突然脸色刷的一下全白了,然后胃里一阵翻腾,他发出唔唔的声音,伸出手要推开安和。
正要给季束擦药的安和退了一步,又赶紧扶住他担忧地问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季束挥着手瞪着眼睛唔唔地哼唧着,你倒是走开啊,唔,忍不住了。他‘哇’地一声肚子里的污秽吐了安和一身。
季束看着已经面无表情的安和尴尬地开口,“我都让你走开了,你自己不走。”
“你怀娃了吗?大清早你哪不舒服吐成这样。”安和满脸黑线赶紧将身上的衣服给脱了下来。
“你才怀娃了,我吐吐怎么了,我都推了你,是你自己不走硬要靠过来。”原本想起那些场景就令他不舒服心情彻底爆燥了,季束站在床上居上临下地看着安和。
安和现在可是什么想法都没有了,他叹了一口气脸全黑了,他将药膏塞到季束的手里,然后将他拽下床,用力将季束压在凳子上坐着,然后倒了一杯茶水放到桌旁,“漱口!上药!给我用力揉!看不见红别给我停。”
“我凭什么听你……”季束一看到安和那全黑的脸只好咽下嘴里的话,他头偏过一旁,“算了,我大人不计小人过。”
安和也不回应他,只是自顾自地换好衣服然后清理季束吐出来的污秽。
看着安和那忙来忙去的模样,会不会很生气了?季束张了张口却一个字都没吐出来,他只好漱完口泄气似的挖了一大块的药膏拍到伤口处。
他用力一揉倒吸一口气,真特么疼,他心中冒出的歉意瞬间熄灭,他瞪了眼安和,就算当时是想让他冷静下来但这下手也太重了吧,他重重地点头,当时安和脑子里绝对在想些有的没的,那绝对是泄愤,他绝对是当了一回出气筒啊。
“看着我就能揉好了?”安和忙前忙后打理完,一回头便看见季束两眼放空地跟着他转,手还一拔一拔地摸胸。
安和眼色微沉,叫他好好擦药,这倒好当着他的面摸起胸来了,这是想干嘛?这么撩人的动作别在他面前做好吗,他也是会化身成狼的啊,安和佛开季束的手,伸手挖了一小块药膏用力地帮其揉伤口。
“啊啊!!痛死了!走开走开,我自己来。”季束一把将安和推开,自己低头轻轻地揉着。
“你这样揉有什么用。”安和一把将季束的手挥开,然后身体向前将季束压在凳子的靠背上继续用力揉着,再这么慢腾腾地擦会有伤风化呐。
“啊啊!”季束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安和你不是人,我不要你了,走开走开!”
安和手下一顿,他眯着眼睛微笑着说:“我本来就不是人,我是妖啊。”说完又费心费力地揉啊揉,其实这皮肤的手感真的很不错,恩,要多揉几下。
季束泪流满面,这根本就是在受刑啊,他哭丧着脸,“你这是变相的整我,我一定要把你吸光。”
“说到这事。”安和看那伤口被成红紫色便收回了手,他将对投以仇视目光的季束拉了起来,一边帮其整理衣衫一边微笑着说:“我的供血得减量,你自已好好修炼,别指望着我的鲜血提升修为。”
“为什么!”季束极其不满地吼道:“无缘无故给了我一拳,又不顾我意愿压着我上药,这些我都还没有开口要你给我血喝,你倒好,先不给我喝了,那我们之前是为什么定那签约的!”
安和走到季束的身后,他一边给季束绑发一边淡定地回话,“一,我不是无缘无故给了你一拳,而是你脑子犯混只想着去送死;二,我给你上药是你自己不好好上药,随便摸两下有用?三,不是我不给你喝,而是喝的太多对你没好处,而且,你真想让我血尽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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