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医疗箱,你和怡爸爸摔倒受伤了,要给他上药。”
因为这个家庭的两个家长都是男性,所以称呼是个问题,现在就是只有一位在的时候,就叫爸爸,管另外一位叫“和怡爸爸”和“嘉爸爸”,两个人都在的时候,就都叫“爸爸”,反正结合语境也能猜出说的是谁。只是“嘉爸爸”听起来像是“假爸爸”,已经会说反义词的两个小孩,淘气的时候也会说“真爸爸”和“假爸爸”,让人无可奈何。
清猗和雅胜听话的往旁边让开空间,好让陆嘉给周和怡上药。这会就着灯光,陆嘉仔细地查看了周和怡的伤处,先掀起衣服看了看周和怡扭到的腰,用手指压了压周边,问他疼不疼。触手的皮肤细腻柔滑,丝毫不受时间影响,周和怡对自身的苛刻保养,此刻就体现在这触感上,连按压的手指,仿佛都能沾染上香氛的味道――周和怡刚换的身体香氛,有点苦茶味。
如果不是有孩子在这,陆嘉肯定就老不要脸的嗅闻一番,而现在,他则很正经地说:“没什么大碍,给你揉揉,贴个膏药就行。”
说着陆嘉就撕开了膏药的包装,而周和怡不情愿地说:“不要贴膏药,味道太难闻了。”
他话还没说完呢,陆嘉就已经把膏药糊上去了,还直接揭穿了他的小心思:“放心吧,新买的膏药,这个撕下的时候不疼的。”
周和怡虽然体毛并不旺盛,可是那膏药撕下来的时候也够他受的。
周和怡摸了摸粗糙的膏药表面,很不情愿的说:“好吧。”
陆嘉又半跪到地上,把周和怡的脚放到自己的膝盖上,按着捏了捏,心里也松了一口气,想还好没有真伤到,用红花油揉揉就好。陆嘉拿来红花油,就开始用很专业的手法给周和怡揉捏,疼地周和怡嘶嘶地。
要是就他和陆嘉两人,他就不掩饰那表情了,可是两个孩子都一脸担忧地看着他,周和怡就只能像一个勇士一样安慰他们:“呵呵,一点都不疼。”
呵呵,疼死了!
周和怡忍不住催陆嘉快点,只是陆嘉仍然不紧不慢动作,说:“就疼一阵,三天后就可以正常走路了,也让你涨个教训,看下次还敢不敢了。”
周和怡猛地坐起来,姿势不对,脚一下子踹到陆嘉胸膛上,陆嘉一动不动,他反而触动了伤势,“啊”的一声倒了回去,无奈地用手遮住脸――太丢脸了,还是在这一大二小面前,蠢透了!
“你这又是怎么了。”
陆嘉揉揉周和怡的脚,不解地问,平时周和怡可没这么莽莽撞撞的。
“没事,就是想起来我摘的那篮子无花果,还留在院子里呢,你快去拿回来,不然就被鸟叼走了。”
“先给你弄完的。”
“不行,那可是我的劳动成果,一颗都不能少。”
也许是因为疼痛,现在的周和怡浑然不似往日的淡漠清冷,内在的性格此刻更加明显的显露出来,带着蛮不讲理的可爱。
陆嘉还一手的红花油,想随意地擦擦手就去,又被周和怡叫住,说怕无花果染上红花油的味道。于是陆嘉仔细的用洗手液洗好手后,才去花园里把篮子拎回来。
周和怡仔细的看了看里面的果实,一颗都没有少,也没有被鸟啄的痕迹,还挺高兴地:“等会吃完饭尝尝,不知道味道怎么样,到时候有多的,就给你做无花果果脯吃。”
陆嘉也挺高兴的。他对无花果挺惦记的,可能是因为以前他爱吃陆博巷子里的无花果,结果陆博把那棵树砍了吧,所以水果中他对无花果的感情最不一样,而且无花果鲜果和别的果子不一样,成熟期短,一年就这段时间有,又不好保存,比草莓、蓝莓等易损伤的水果娇气,所以平时陆嘉也就靠吃买来的果脯解馋了。
周和怡的跌伤不严重,三天之后就可以正常行动了,只是不能剧烈运动。那天他摘的一篮子都被大家分吃了,一个都没剩下,陆嘉也养成了习惯,每天下班也到花园里转一圈,停在无花果树下抬头看,心里算着今天能摘多少。
他已经请人来做了防鸟措施,现在树上的果子都是自己家的,他恨不得熟一个吃一个,那梯子干脆放在树前不动弹了。
还是周和怡看不下去,拉住了他:“照你这摘法,别提无花果干了,你别的吃法都吃不着。”
陆嘉说:“好吧,我摘下来的,随你安排。明年我要多种几棵。”
当晚,周和怡用无花果做了一道无花果拔丝塔,先烤出来塔皮,接着杏仁做塔馅,加了周和怡珍藏的朗姆酒,塔皮上叠加自己做的卡仕达酱,然后放上拔丝无花果。拔丝塔被切成若干份,陆嘉细嚼慢咽吃完自己那份,把邪恶的眼光望向了不太爱吃的雅胜身上。
“好吧,这份给爸爸。”
雅胜把自己的那份推给了陆嘉。
周和怡:“……”
无花果越结越多,陆陆续续的,陆嘉吃上了无花果果酱,无花果果脯,无花果派,无花果披萨……
每当这个时候,他就感叹自己眼光太好了,能有这么好的一个伴侣,这重生真是重生对了。
伴随着无花果的香味,时间来到了十月,陆嘉的情绪明显激动起来,他在等一个榜单的发布――华国烹饪协会发布的餐饮十强企业榜单。
能上这个榜单,将对吉嘉餐饮日后申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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