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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你一定要为禄司出气。”

“好。”邢帆眯着眼答应道。其实他知道逸轩是因为喜欢禄司的瞳色才总是看着它叹气的,逸轩这么多年跟自己和禄高升都不对盘,见到自己的儿子这么可爱漂亮,纯粹是嫉妒。

飞行了半天的时间,终于到达了杉英府的地界。

小型飞行器直接停留在了警署前的空地上,邢帆抱着禄司,禄高升在旁跟着下了飞行器,看着这个熟悉的建筑,禄高升眼眶一酸,侧脸,连忙将激动的情绪压下去。

当年最后那场战斗,杉马星果然盯上了杉英府的能量矿,能量矿靠近边境,所以杉马星领军决定从主力军中分出一部分军人先后潜入杉英府边境,最后聚集,夺取,接着与主力军成包围之势,将帝国军队包了饺子。那时帝国在能量矿的看守军并不多,所以马上失守了。邢帆接到消息后,马上带军支援,但奈何战力不足,战败而归,邢帆失去了下落。

之后为什么会出现转机,邢帆没有告诉他,但每天看着在眼前来回蹦Q自由自在的楚林,禄高升就明白了,当时,邢帆一定是脑子绕过弯来,不再认为重刑犯人都是无可救药的,所以才会跟那些可信的犯人签下协议,让他们帮助帝国军队,而在这个过程中,身为监狱大佬干女儿的米艾佳起了很大的作用。

他丫丫的,转来转去,命运还是逃不脱作者基友那十根在键盘上敲打的手指,在世人眼里,米艾佳仍是本书的主角,而他还是一个路人甲。只不过在路人甲前面多了个修饰词――抢了女主角男人的路人甲。

杉英府警署少了很多熟悉的面孔,袭北署长和修空警官在战争结束后就先后辞职离开了,也不知去了哪里。邢帆跟新任的那位署长交换了文件,就带着家眷去了一级监狱,噗,请注意,不是去坐牢,而是去任职。而上一任狱长则迁升了。

“爸爸,以后我们是不是都要住在这啊?”禄司搂着邢帆的脖子挂在他身上,一双薄冰重瞳不安的看着周围陌生的景色,虽然他来过这,也知道他预定的老婆生活在这里,但一想到自己以后回不了帝都,见不到老爷爷和那些喜欢的叔叔们,就觉得心里一阵难过。

“禄司不喜欢这里吗?”邢帆拖着他的肥肥的小腰,有耐心的问道。

禄司摇摇小脑袋,嘟着可爱的红唇说道:“也不是啦,就是会想老爷爷和叔叔们。”

听到禄司的话,禄高升瘪瘪嘴,那些人他可一个也不想,邢任、逸轩天生跟他不对路,一见面就吵架,楚林就知道在他眼前晃,顺带调戏他的儿子,邢老爷子每次看到他就会哀声叹气,神神叨叨的,他还没死呢啊喂!

邢帆注意道禄高升的表情,浅浅一笑,对禄司说道:“如果禄司相见他们,就要快快长大,那样就可以自己驾驶飞行器去看他们了。”

“邢帆,别教小崽子做坏事,飞行器那种危险的东西,禄司还不能碰。”禄高升抢过崽子,揉乱他头发,边走边说道:“禄司,我们去看你爷爷。”禄尘在战争结束后,就在杉英府定居了,这也是禄高升和邢帆决定来这里的原因之一。

禄司一听到爷爷,双眼顿时发亮,拍着小手,叫道:“好嘞,去看美人爷爷了。”两个爸爸都不如美人爷爷漂亮,所以他最喜欢美人爷爷了。

禄高升脸一黑,一双压下他乱摇的双手,心里恨恨道,这个小色胚!

看着前面一大一小和谐的背影,邢帆心里一暖,快走几步跟上来,人类最宝贵的就是富有感情,而他何其有幸,能够变成人类,并找到一生真挚的情感。

――【完结】

49、番外1禄尘&&袭康

袭康是一名杀手,从十岁就开始杀人,从未失过手,但他一直都知道自己是个失败的杀手,因为他有着杀手不该有的怜悯之心。

那次,他接到任务去刺杀一名政客,却因为心软放走了政客还未满五岁的儿子,留下了目击者。以致后来,军方根据头像将他堵在了家里。那时,他没有反抗,任凭那些人在他的双手上带上镣铐,他早就厌烦了双手散发出的血腥,痛恨这不休止的杀戮,所以,这对镣铐是他内心最深处的渴望。

十年的杀戮磨掉了他对生活的热情,只留下满目疮痍的内心。

就在他本以为会死的时候,一个身穿军装,一身冷气的男人却找上了他,他说:“我要你替一个人去死。”

袭康人生中第一次笑了,他说:“好啊!”他十岁以后的人生中只有利用两个字,本以为面对死亡会解脱,但想不到他的死也要被人利用,他突然觉得他的人生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头上蒙上黑巾,手脚拷上镣铐,被左右两个军人押出呆了一个月的监狱。

外面的阳光他感受不到,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手腕脚腕上的冰冷和嘴角勾起的那抹释脱的弧度。

步伐停了下来,头上的黑巾被除去,被阳光刺伤的眼睛紧闭缓解着酸痛,等他睁开眼,却看到一道令他改变心意的身影,那个身影虽狼狈不堪却掩饰不住一身傲气,唇紧紧抿着,瞳孔中是无尽的怒气,袭康愣住了,胸膛里的那颗心产生了人生中的第一次悸动。

他看着那个安排让他替死的军人将那个狼狈的男人扯下车,塞进一辆保姆车时,他就猜到他要为这个男人去死,但他现在却不想死了,他要活着,只为了心里的那阵颤动。

在那个军人向他走过来时,他直挺挺的跪了下去,他说:“我可以帮你任何事。”只求他救他一命。

那人上挑眉尾轻挑,漫不经心的说道:“这是你答应好的,杀手不是最重承诺的吗。”

袭康直直看向这个年轻的军人,坚定的回道:“在被抓的那一刻我就不是杀手了,我只是一个会报恩的普通人,请您救我一次。”

那人看了他很久,直到旁边的军士提醒时,他才说道:“记住你的话,我既然能给你这条命,就能收回。”

袭康那一刻知道自己再次将命卖了出去,他的生命剩下的还是利用,但这次他是心甘情愿被利用着。

那年,他过了二十岁的生日,在法律上变成了一个成年人。

袭康想不到会这么快见到那个漂亮的不像话的男人,他被绑缚跪在地板上,下颌被那个军人抬起,那个军人说:“帝国的禄尘中将今天中午被枪决了,从此之后,你只有一个身份,就是我的奴隶。”

那时候,袭康知道了那个军人的身份,他就是帝国位高权重的三大上将之一――邢寒上将。

以后的日子里,袭康看着那个男人从开始的反抗到最后的心如死灰,作为别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管家,他当然知道每次邢寒进入那个男人的房间会发生什么事,但为了报恩,为了能留在那个男人身边,他不能阻止,甚至不能露出一点心痛的表情。

经过十年的囚禁,禄尘俨然成了一副空壳子,每天躺在床上,眼睛紧闭着,就算听到脚步声也无动于衷。

这天,袭康进来,看到放在桌上的饭菜又没动,心里蓦地冒出一股怒气,这个男人是要放弃生命了吗,他强压下心头的怒火,将饭端到床头,毕恭毕敬的说道:“先生,该吃饭了。”

禄尘的眼睫颤抖着,但眼睛始终未睁开。

“先生,得罪了。”袭康说着,用瓷勺舀了勺清粥,强行塞进禄尘紧闭的嘴中,由于禄尘的不配合,清粥顺着嘴角流下来湿了枕头,可袭康不管禄尘吃没吃进去,只管喂,喂完后,再去厨房拿粥,一来二去,枕头彻底不能用了,而禄尘的眼再也在闭不下去,他睁开眼推开袭康的手,接着把弄脏的枕头扔到他身上,吼道:“你够了。”

“先生,既然醒了就自己吃。”袭康硬将碗塞进禄尘的手里,然后转身走了出去,在关门的那一刻却听到瓷碗破碎的声音,不禁莞尔,只要有脾气就好。

“袭康,这几天我要离开一段时间,看好禄尘。”邢寒坐在客厅上的沙发上,说道。

“是。”袭康低着头回道,将管家的身份诠释的淋漓尽致。

邢寒不来,就说明禄尘这几天不用受折磨了,袭康仍是每天在厨娘送饭出来后,进入那间昏暗的房间,看着禄尘将饭吃完,然后解开他手上的束缚,让他去洗漱。

禄尘这些年来,模样一直没有什么变化,倒是他变得越来越低沉了,一双年轻的面容棱角也变得深刻起来。他本来比禄尘小四岁,但现在看起来,却是他比禄尘大很多岁似的。

禄尘习惯性披着浴袍从浴室出来,透着红粉的皮肤散发出一股沐浴液清香。

在禄尘擦过身边时,袭康下意识握住他手腕,在他投来疑惑目光前,解释道:“这几天将军不会来了。”

禄尘挣开他手,坐到床上,漫不经心说道:“那有什么区别。”

袭康收回手,表情不变的说道:“你这几天在别墅内可以有自由。”

禄尘猛地抬起眼,随即又垂下眸子,嘲讽一声,道:“他怎么会这么好心让我出去。”

“先生,没事的话,我先退下了。”微低下头,袭康转身迈步离开,他不想等了,他想得到这个男人,想的发了疯。

禄尘抬抬手臂,嘴唇动了动,想说,你忘了给我带镣铐了。但话语到了嘴边,又被他咽了回去,如果袭康说的是真的,那他是不是真的可以出去了。

在房间呆了许久时间,虽然禄尘很怀疑袭康话语的真实性,但他对阳光,对自由渴望已久,面对袭康的诱惑,他早已失去了判断能力。而且他如今都变成了别人的所有物,袭康也没有理由来骗他。

一脚迈出别墅的大门,感受着阳光撒在身上的温热感,禄尘一步步走向楼梯下面的小花园。以前他每天只能在窗帘的一角透过窗子看的景色如今没有一点阻碍的展现在面前,禄尘有瞬间的迷醉,以致他也没注意到,此时花园里一个佣人也没有。

禄尘看着触手可及的大门,想着只要自己能迈出这几步,就自由了。但还没等他迈出一步,只觉后颈一痛,顿时失去了意识。

在身体倒下的那一刻,被一双手臂及时揽住了。

袭康看着怀里闭着眼的男人,唇瓣微张,一张秀气的脸白皙的过分。只觉的心里钝痛了下,以前他知道禄尘过的很苦,但现在才发现,在他不经意间错过了很多禄尘的痛。如今的袭康已不是十年前的那个毛头小子了,终日生活在这种压抑的环境中,他早已变得成熟了。

他今天要占有了禄尘,就算死他也要让禄尘变成他的人。

禄尘是被痛醒的,那种被邢寒凌虐时的痛觉再次蔓延到全身,他睁开眼,却是一片黑暗,他知道,他的眼睛这是被蒙住了。

身体被顶的不停上移,禄尘不由伸手抓住身下的土地,痛苦的问道:“唔,啊,你是……啊……谁?”可回答他的仍是一阵粗重的喘息声,难道邢寒想玩别的花样了?脑子刚出现这种想法,就立刻被禄尘推翻了,这个喘息的声音不是邢寒的。

“啊――”好像不满禄尘的走神,那人用力顶了下,正好撞在他体内的敏感点上,霎时让禄尘尖叫出来。

看到禄尘喜极而泣出的眼泪浸湿了眼布,那人就立刻明白他找到那一点了,立刻更加用力密集的撞向那里。

连续而来的快|感很快就打乱了禄尘的理智,他握住搂着自己腰的双手,意乱情迷的求饶道:“唔,别,别撞那,啊啊啊――”以前,他跟邢寒做的时候,邢寒只顾自己快乐,根本不会理会他的感受,而禄尘每次都是在屈辱中度过的,根本感受不到情|事的快|感。如今被如此对待,禄尘很快就承受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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