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不怪的。”阿飘认真盯着唐小多看了一会儿，乖巧回答。
“飘啊，你看着你的这个一号评委老师，怪不怪啊？”
“怪的，我感觉他和一号老师不一样，虽然长得一样，但感觉……”阿飘探头认真地盯着厉霄看了一会儿，疑惑道。
“怪就对了。这个不是你的一号评委老师了，是傻主母的老攻——”小土拍着小爪子兴冲冲地说。
唐小多保持微笑，假装揉肩膀，手伸到肩头，在小土耳朵上狠狠拧了一下。
“嗷~！”小土狼嚎一声，“傻主母我错啦！”人在肩头上，不得不低头。
阿飘被这叫声吓了一跳，还连忙四处张望。尽管唐小多已经告诉他，他和小土的谈话声不会有人听到，他还是很担心，毕竟鬼龄不算长，还不太能接受这些“灵异”的事情。
唐小多松开手，小土怀着“大丈夫能屈能伸”的心态，讨好地蹭了他两下，又开始和阿飘热聊。
“反正呢，你知道旁边这个男人不是你的一号评委老师，嗯……里面的魂魄已经不一样啦，你就这样理解，看到这个男人和我傻主母亲亲抱抱举高高的时候，不要惊讶。”
唐小多又想虐狗了，字面意思上的。
阿飘已经乖巧地回答了，“好，我不会惊讶的。一号老师也经常亲我抱我的，这个没什么需要惊讶的吧？”
唐小多：……
小土：……
主宠默契地对视一眼，小土代替不方便说话的唐小多开口了，“飘啊，你觉得你的一号老师，为什么亲你抱你啊？”
“老师在外国长大的，从小学的是外国人的礼节，吻面礼和拥抱很正常啊。”
“……”阿飘啊，你可真是钢管直男啊。
阿飘从小到大都是个乖乖仔，看到情侣都要回避，恋爱也打算大学毕业后再考虑。他活到这么大，没有任何的感情经验，不明白可怜的一号老师的心意，也很正常。
更何况一号老师从一开始就走了一步臭棋，那就是用长辈的态度指导和接近阿飘。阿飘自小缺乏男性长辈的关怀，很容易把一号老师当做亲人，而不是可以恋爱的对象。
算起来，一号老师先对阿飘一见钟情，护佑着阿飘顺利得到他应该得到的荣誉。只是，他动了心，阿飘却死了，他要在以后的漫长人生中，感受求而不得的痛苦。
而阿飘，归根结底，是因为一号老师的动心才遭人嫉恨，死在最好的年纪里。
两人之间的渊源，说不清道不明。阿飘不知道一号老师的心意也好，可以少一桩忧愁事。
唐小多看了小土一眼，小土心领神会。
“飘啊，现在才开始，没啥要紧事，我们去玩吧。”小土螃蟹一样，张牙舞爪地横着身体，挪到阿飘背上，“go！”
“嗯，小多哥，我们走啦。”
唐小多拍拍肩膀。
“昨天夜里没有睡好吗？”如水的动听音色缓缓流淌入耳，厉霄的大掌落在唐小多肩上，给他按摩，“这样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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