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也没能找到任何的蛛丝马迹。无奈之下,我使用了最后个办法,那就是让胖子以他的名义去接洽金凤楼。胖子不负我望,找到了金凤楼在青龙城设立的只有接待员的接待站,交付了两万两银子的定金后,请金凤楼杀掉我。
我原本打算趁这个机会从执行任务的杀手身上找到我需要的线索,但令我哭笑不得的是,当这个我梦寐以求希望见到的杀手出现在我的眼前的时候。我感受到的不是杀气,而是她眼中无尽的嘲讽!这个杀手妹妹只用了句话就将俺击倒在地,她说,我们楼主让我告诉你,找寻答案的方式有很多种,但决不是你所使用的这种幼稚无聊的方式
最让我感到郁闷的是,这位疯狂的鄙视了我番的杀手妹妹临走时,还代表金凤楼全体的工作人员感谢了我的两万两银子!而我只有冲着她的背影竖起了根倔强的中指,我眼含热泪安慰着自己说,反正快过年了,就当是包给杀手小朋友们的点压岁钱好了,再说不久的将来,咱说不定还是家人呢!而当我又想起这两万两银子是胖子哥哥代付的时候,我又乐了,奶奶的,大不了回去再推两庄就是了
接下来的时间,我没在去刻意的找寻金凤楼的踪迹,而是听取了胖子的意见,带着小手老老实实的去打怪做任务。胖子的意思是,这里毕竟是个游戏,象我这般自在逍遥的玩下去,固然是好。但这游戏中还有更多的精彩之处,比如说建立帮会成方枭雄,又比如杀富济贫成代大侠等等,不而足。他还说,等红花会完成迷宫任务后,所有的国家都将连通,到那时,还会有更多的精彩出现,他希望我都能的体验回!
胖子的肺腑之言着实令我感动了番,也令我心动了起来,又经不住旁边小手的撺掇,终于开始去体验这游戏中精彩之处的第环节打怪做任务!
我躺在浴缸里,轻轻吐出个烟圈,这几天的时间都耗费在了做任务上,从帮城里的老张找回丢失的传家宝只破瓷碗,到为官府清除青龙谷的帮悍匪,无论大小,凡是我和小手两人能完成的任务都接了下来。小手同志虽说战力不高,但最近段时间琢磨出的些古怪玩意在做任务的过程当中,却是起了极大的作用。比如说今天在剿灭青龙谷那帮悍匪的时候,这厮用了才研制出来的连环地陷雷,根本没费我根手指头,就轻易的将青龙谷的那帮孙子们变成了巴掌大小的碎肉块!
面对着这种在游戏中从未出现过的大规模杀伤性武器,连小手自己都惊呆了,不断的拉着我道,哥哎,用这玩意不会遭天谴吧?
我说不用怕,真要有天谴,你上玫瑰居的那会儿就该来了,用不着等到现在。
嘴里虽然调侃着,但我的心里却忽然冒出了个从所未有的念头,我想到这游戏中林立的帮派和他们之间那有形或无形的矛盾,还有即将到来的因为国境的相互开通,而导致的国内外玩家必然的纠纷时,我笑了!
我扔掉手中的烟蒂,然后站起身来,抹净身上的水珠今天在游戏中,我告诉小手,我决定利用他手中的各种古怪的玩意,联合胖子开家军火商行!小手听了我的计划后,激动的不行,只道早就有这想法了,只是因为和我定了三年的卖身契,所以直没敢说。
想起小手这话,我不由的笑了,要说还是那厮了解我,小手虽然有时也跟我开玩笑,但我看的出来,他从内心深处对我还是有着几分畏惧的。而不象,简直就将哥们我当成了自家的提款机,而这提款机的不用卡也无须密码,到用钱时,这厮自然会涎着他那张极厚的脸皮说着根本就不可能实现的无耻的承诺,不断的刺激着提款机先生那脆弱的同情心就可以!
?
此时我不由的心中动了下,这厮所说的现实中的半个月早就过去了,但却仍没见他进入游戏,难道他真的出了什么意外吗?
我摇了摇头,告诉自己这已是游戏之外了,有些事情还是少想为好。
这时,有提示音响起,这是表示我有新邮件了。
我极快的在身上披了条大毛巾,然后来到了电脑前,自从林有男的那笔生意被抢后,我已经有很长段时间没接到黑八的信息了。
这封邮件和往常样,依然是封柔情似水的情书,而我也照例的将它解读开来。
孙城,胡旭东,四十万,如接,资料随后。期限只有十天,望尽快回复。
我不由皱了皱眉,不过是四十万而已,这对我来说只能是个小任务。说句实话,因为孙城和南安的距离实在太近,我向都不愿意接这类家门口的任务,除了黑八的邮件中注明了特别的暗记,那表示必须由我来完成的任务之外。
而这封邮件上显然没有任何的暗记,我不由轻轻的吸了口气,问着自己,接下这次的任务吗
十分钟后,我回复了黑八的邮件,告诉他我接下了这次的任务起先我犹豫的原因是这任务的地点在孙城,而此时接下来的原因,也因为这任务的地点就在孙城。孙城,它让我无可奈何的想起了,个无耻好色却又有着真情真性的败类
再次回到游戏中的时候,小手已经按照约定,早已在胖子的酒楼里等着我了。酒楼中,他正满脸兴奋的和胖子解释着什么,而胖子却是深锁眉头,付忧心忡忡的模样。
小手见我,立即站起身来道:“老大你总算来了,胖哥有许多事情不明白,可我也说不清,你来说,你来说!”
我笑道:“老兄有什么地方不明白的?”
胖子伸手帮我倒了杯茶,问道:“说句实话,兄弟,我直琢磨着件事,那就是你为什么突然会想起搞这个商行。经过这段时间和兄弟你的交往,我觉得你你应该对这方面没兴趣才对,这个实在是让我感到疑惑。”
他顿了顿,又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其实说白了,我是个商人,咱们兄弟之间的情谊归情谊,但在商言商,商之道,要明其理,明其因由,这是我骨子里生就带来的,老弟你别介意我这么问啊!”
我呵呵笑道:“老哥别说这种话,你要是没这种骨子里带来的性格,我也不会找你合作了。”
我喝了口茶又道:“老哥你说的对,我对商业根本就没兴趣,我有这种想法是因为小手。你知道,小手在制造这方面可说是天才,我总觉得他跟着我后面胡混也不是事情,所谓人尽其才,就这么浪费了也太可惜了。老哥你也知道,现在游戏论坛上念着小手的玩家可不是少数的几人。至于这第二个原因嘛,其实和老哥你有关,那就是你说的,这游戏中的精彩无处不在,所以我也想换换方式,体验体验你所说的这些精彩。呵呵,不知道我这两个原因,老兄你可满意?”
胖子笑道:“既然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说实话,我还真担心兄弟你想借此在这游戏里兴风作浪,你前段时间开的玩笑,可把我给吓坏了。”
我笑了笑,没有正面回答,这胖子到底是精明人,他的担心却也正是我这个想法的根本原因!但是无论如何,这游戏越乱,我们的合作才有发展的前途,这死胖子嘴里说着担心,但我却不相信他会没想到这点
小手这时却眼泪汪汪的靠了过来,丫拉着我的手发了大堆的毒誓,说什么从今天后,我就是他的亲哥,还说什么至此从而终,决不生二心之类的恶心话
胖子又道:“对了,真要设立纯武器的商行,咱们怕还要过玲珑阁这关才行,小手的名气摆在那,商行成立后,只要操作得当,生存乃至发展都不是问题,我唯担心的就是玲珑阁会不会暗中搞鬼?”
我道:“老哥只管将所有的手续办好,再选处好的门脸,具体的事物如人手材料这方面,你和小手商量着办就行了。至于其他的事情就全交给我了,老哥你就不用管了。还有就是资金的问题,小手嘛,自然是以人入股,老哥你和我半对半,因为具体的事情要你们去做,所以这以后的收益我只要两成,老哥以为如何?”
胖子沉吟了片刻,道:“只要兄弟在起投契,这钱不钱的说起来就没什么意思了。我只有句话想说,却又怕兄弟你不爱听。”
他顿了顿,道:“所谓和气生财,兄弟你在处理某些事情的时候,希望你能”
他说到这里,却没再说下去,只拿眼望着我。胖子意思我明白,我耸了耸肩也没说话,只是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正文七十杀戮
孙城火车站,我拎着简单的行李走出了站台,此时天色近晚,远处的天空已有几颗星星在依稀的闪耀。我并没有直接出火车站,而是来到大厅的寄存处找到了七十四号寄存箱,然后输进黑八告诉我的密码,打开箱门从里面拿出个公文包。在这包里有我在孙城所需要的东西。
出了大厅,我找了家酒店安顿下来,然后从公文包里取出了只德产最新式带有消音器的陶瓷手枪。最近段时间里,因为在南安连续两次用手刀击杀预定目标和非预定性目标,所以我决定这次不再用刀。对于外行人来说,他们只能区分死人和活人,但对真正的行家来说,或许可以从我的手法和死者的伤痕找寻到些蛛丝马迹。我不想冒险,因为我知道红三此刻或许还未曾离开南安,无庸置疑,他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行家!
在酒店的房间里,我熟练的将枪械拆卸了遍,这种德国产的陶瓷手枪最大的好处就是轻便和不易被金属探测器探测到。另外由于陶瓷的脆弱性,它基本属于次性的用品,而且枪身上没有任何的标记,击杀目标后可以就地抛弃。因为如上所述的这些特性,这种类型的陶瓷手枪直是世界各地的杀手最为喜爱的武器。
我手中的这把手枪装弹七发,全是合金弹头,涂有神经麻痹剂。
很长段时间没有用过枪械了,站在房间的镜子前,我次次的演练着出枪的姿势与速度,这是为了防止出现突发事件。如果切顺利,在我击杀目标前,应该是不会动用这把枪的。
零点三十分,我从房间的阳台上攀着毗邻着的棵法国梧桐出了酒店,然后拦住辆出租车来到了孙城的风尚夜总会,我这次的目标正是这家夜总会的老板胡旭东。
按照黑八给我的资料,我从夜总会的后门的垃圾通道爬上了三楼,从垃圾通道走,可以直接避开楼道口的保镖。这三楼是贵宾室的所在地,楼中的布局和般的宾馆毫无二样,同样是条幽暗的走道,走道的两旁也同样是间间的贵宾房在幽暗的走道穿行时,窜进我耳中的也依然是那阵阵的嬉笑声和呻吟声
踏着脚下的红绒地毯,我站在了走道尽头的房间,根据黑八的资料,这家夜总会的老板每天零点后都要到这间房中睡上几个小时,年半来,从未有过改变。
我掏出黑八放在公文包里的钥匙,轻轻的打开了房门,房中并未开灯,我在门口站了片刻,让自己适应了房中光线后,才慢慢的走了进去
房中依然铺有地毯,这让我不必在意自己的脚步声会惊醒什么人。这是个套间,从内间虚掩着的房门出,传来了阵阵轻微的鼾声,也透出丝微弱的灯光。我寻声走了进去,在房中的张沙发上正躺着个身形颇为高大的中年人,这人微秃,下巴处有着颗黑痔,而浮肿的眼袋也表示着他的酒色无度。
目标确认,我轻轻吸了口气,从怀中掏出手枪对准了这人的眉心。这人的相貌与黑八资料中目标的相貌完全致,此时,只需我轻轻的扣动扳机,这次的任务就算完成
我习惯的耸了耸了肩,告诉自己,就是这么简单。在外人眼中,杀个人总是件不容易的事,尤其是个有着显赫身份的人,但在杀手或是杀手组织的眼里,只要预先安排所有的环节,这最简单的事情反倒是这最后的击杀!
我的手指缓缓的扳动,秒钟后,目标就将不再是目标了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砰’的传来声闷响,随即有人喊道:“抓住他了,抓住他了。”
我微微楞,立即个侧滚,将自己隐藏在了沙发的背后,那刚才传来的声音分明就是枪声!
我刚刚隐蔽好身体,沙发上的胡旭东便站了起来,随即从沙发下摸出把枪,怒吼道:“什么事,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那谁,今晚站班的是哪几个,人呢,人都死哪去了?”
随着他的怒吼声,个惶恐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对不起老大,刚才有人硬往三楼闯,现在已经被我们抓住了”
胡旭东骂道:“那枪声呢,是谁他妈开的枪,这么多客人在这里,出了意外怎么办?”
门外的人道:“老大,不是我们开的枪,是是那个经常来找老大要女人的欧阳远。”
胡旭东楞了楞,随即冷笑道:“是他也好,既然来了那就做个了结吧。”他将手枪插进腰中,又道:“阿三,你把他带进来,再去将那个女人也带来。”
他说完这句话,整了整身上的衣服,随后走了出去,带上了房门。
我轻轻皱了皱眉,对这突发而来的事件深感郁闷,而现在我所能做的唯有个等字了。只是不知道,我的目标处理完这件事后,是否还会回来?想到这里,我不由的按了按袖中的手刀也许,到了万不得以的时候,也唯有明杀这条路了,只希望到时周围的人不要太多
这时,房外传来了阵混乱的声音,这声音又夹杂着阵嘶哑却又倔强的咆哮声:“姓胡的杂碎,你有种就杀了老子,否则爷爷和你没完!”
听了这声音,我不由的呆,这世上难道真就有这么巧的事情?
房外又阵混乱,而那阵咆哮声也越来越高昂,象极了头充满了绝望却又不甘屈服的野兽,我不由摇头苦笑,没错了,这声音在游戏中我他妈几乎都听厌,但是此时听来,却不禁有些些的感触啊,看来我上辈子还真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否则为什么在游戏中要替你收拾烂摊子,而在这现实中还得替你丫擦屁股呢?真他奶奶的
我站起身来,悄悄的靠进了门,从门缝中望去,胡旭东坐在张转椅上,手托下巴,神情阴沉可怖。而在他面前,个三十多岁的汉子被俩人按住肩膀正跪在那。
透过房中幽暗的灯光望去,这正不断挣扎的汉子正如我所料的那样,有着我熟悉的唏嘘的胡渣子和忧郁的眼神我不禁莞尔,这家伙进游戏时果然没有改变自己的相貌。虽然这相貌并不算丑,甚至沧桑中还透出丝对少女有着致命诱惑力的成熟,但无论怎样,这付尊容实在是太他妈的有特点了,那游戏中的系统虽是功能强大,但怕也设计不出这么有性格的容貌吧?
胡旭东皱眉道:“欧阳远,你长能耐了啊,居然拿着把破枪冲进我这里,你难道不知道死是怎么写的吗?”
,不,应该是欧阳远咬牙道:“姓胡的,老子还是那句话,有种你今天杀了我,否则和你丫没完!”
胡旭东轻笑道:“欧阳远,不过是个女人而已,你这么做值得吗?再说了,你女人是心甘情愿的跟着我,我没抢,二没逼,要怨只能怨你自己没能耐了。”
欧阳远嘿嘿笑道:“姓胡的,你说的没错,为了个女人确实不值得这么做,所以我也不妨告诉你,我今天来就是想杀你,但这原因却不再是为了那臭娘们。”
胡旭东奇道:“那是为了什么,我记得几天前你还哀求我放了你的女人,怎么这短短几天,就换了个想法呢?”
欧阳远眯着眼道:“不瞒你说,老子现在想明白了,象那种无情无意的女人没了也就没了,个将七八年的婚姻生活弃之不顾,原因就是为个钱字,你说这样的女人和表子有什么区别?只怪老子当初瞎了眼,竟把她当宝”
他说到这里,重重的喘了口气,又嘿嘿笑道:“好在老子现在想明白了,也还不算迟。”
胡旭东冷笑道:“你既然想明白了,就不应该再来我这里,你要明白,在我这亩三分地里,就是天王老子来闹事,下场也只有个!”
欧阳远哈哈大笑道:“别拿这套来唬我,你爷爷我不是被吓大的!实话对你说了吧,老子想明白的可不止就是‘戏子无情,表子无义’的道理,我还想起了我兄弟曾说过的话,那就是人生在世,图的就是肆无忌惮!老子决定了,从今天起老子就不再忍字当头,不瞒你说,今天要是能杀了你,我准备将孙城所有夜总会的老板统统干掉,杀了你们这些人渣,也算是我欧阳为民除害了!哈哈”
胡旭东咽了口吐沫,结巴道:“你你他妈的疯了!”
欧阳远仍是哈哈大笑,道:“不错,老子就是疯子,你杀了我吧,你今天不杀我,我还是要杀你的!”
看着房中的这幕,我不禁摇头苦笑,拜托老大,你丫不是真疯了吧,还玩什么肆无忌惮,你他妈当这是游戏啊?哎,真是要吐血了,这厮跟着我后面,居然没有点的长进,你他妈要是想杀人,倒是选个没人的地方背后阴他啊,象你这样不是明摆着将自己整成包子去打狗嘛?
胡旭东忽然冲着门口笑,道:“阿彩,你都听见了吧,你这个前夫铁了心的要杀我,你看该怎么办?”
随着他的问话,门被缓缓的推开,袅袅的走进来个妖媚的少妇,这少妇冷冷的看了眼跪在地上的欧阳远,冷笑道:“他既然想杀你,那最后也不会放过我的,你自己看着办吧。”
嗯,这点倒没骗我,他这老婆,不,应该说前妻果然有几分姿色,倒也没辱没那个少夫杀手的名称。
欧阳远嘿嘿笑道:“别他妈臭美了楚阿彩,象你这种女人不过就是男人面前的条哈巴狗,嘿嘿,杀你?和条母狗过不去,我犯的着嘛我?”
这叫阿彩的女人脸上顿时掠过丝恼羞之色,眼中也满是怨毒,厉声对胡旭东喊着:“东哥,杀了他,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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