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见晕得这么厉害的。”江轩没好气的她一眼,“你爹娘都好得很,就是担心你,对了,你娘还给你带来不少家里的东西,生怕你在这里没吃的。”
华如初心下有些酸涩,笑容都有些牵强了,她想家,非常想,有时候半夜梦醒,心里都酸胀得厉害。
江轩虽然性子直,却不是没眼色的人,看她如此便不再说这个,问起她来太原后的事。
华如初挑着能说的说了些,又陪着老人吃了点东西才将人送回收拾好了的屋子休息。
回家之前见了四个小丫头一面,都是清清秀秀的小姑娘,年纪相差不大,大的十岁,小的九岁,背挺得笔直这几乎是华家所有丫头的特色,华夫人不喜欢塌着脊梁骨的人。
回祁府时时辰已经不早了,华如初今非昔比,比起软趴趴的前面几个月,现在走路都带着风。
也就没人敢质疑,带出去一串的人怎么回来就少了好几个。
一回院子,就有小丫头上前低声禀报姑爷先行回来了,语气中不无担心之意。
华如初也有些讶异,在这样的时候居然能赶回来用晚饭,太子能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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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四章惊变3
竹帘是打起的,透过门口,华如初眼尖的看到祁佑就站在门内一步,仿佛在迎接她一般。
这在南朝不说是独一份,也绝不会多到哪里去。
祁家人若是知道祁佑如此待她,那些个大大小小的主子不知会是个怎样的脸色。
想到此,她就有些忍不住笑。
带着点得意的那种笑”“。
夫妻关起门来的事关别人屁事,不知道怎么就有那么多人吃饱了撑的不想让人过得舒坦。
“回来很久了”
“刚回。”看她单薄的衣裳,祁佑心下有些不高兴,“怎么不多穿点,太原的天气不比扬州,现在的风就已经凉了。”
“早上出去的时候觉得日头还挺厉害,云书倒是替我拿了,回来的时候我给忘了。”
握了下她的手,不太凉,祁佑拉着她往里走,边道:“现在的太阳也就看起来厉害,下次出门多穿点。”
“恩。”
几个贴身丫头都各自在忙,华如初吩咐跟在身后的小丫头,“燕儿,去催催厨房,让她们快点上菜。”
“是。”
坐下喝了口茶,华如初随意起了个话头和祁佑聊,她现在已经能把着这个男人的脉了。
不管她说什么,他都会认真听,认真接话,要让他主动起个话头,除非是有什么事需要她帮着听听提提建议。
两人要想处得好,沟通很重要,她也不想两人之间总是沉默。那太尴尬了。陌生得都不像夫妻。
“江雨的师傅来了。江伯和我家的关系非常近,你要是哪天有时间了和我去见见他。”
“好。”
“我试着说服他,看能不能让他留在太原,我真巴不得把所有在扬州的亲朋戚友都搬来太原陪我。”说到这,华如初为自己的妄想叹了口气,还是她以后琢磨琢磨怎么去扬州定居吧。
她实在是喜欢扬州那个地方。
当然,家乡在每个人心里都是最好的。
饭菜很快陆陆续续上来,平时能近她身的都是云书等人。小丫头们一举一动都小心翼翼的,放盘子时都是试探着放下去,生怕声音大了惹得小姐不悦。
“这里不用人侍候了,都下去用饭吧。”
“是。”
祁佑现在已经很习惯扬州菜,并且极为喜欢。
桌上的菜大半进了他的肚子。
他倒是想让如初多吃些,可如初从来都是一碗半的饭,菜适量。
因为挂心马柏那边,今天她吃饭的速度比往常还更慢了些。
又给她夹了一筷子菜,祁佑终于忍不住说了话,“先吃饭。别多想。”
“恩恩,好。”
饭后。两人进了里屋,漫不经心的梳着头发,华如初琢磨着明日一早一定要出府。
反正今日她就已经在老太太那里报备过了。
视线蓦然被拦住,眨了眨眼,认出来是衣服。
顺着往上抬头,看向头顶的男人,“你晚上要出去吗”
“一起出去。”
消化完这句话,华如初猛的回过身抱住男人的腰狂蹭,“祁佑你最好了。”
软软的仿佛撒娇的话听得祁佑心底都直痒痒,抚了抚她披散的长发,道:“换衣服,束发。”
“好,很快。”
看到祁佑拿出来的是男装,华如初哪还不明白他打的是什么主意,迅速去屏风后换了,头发高高束起,重新坐回到梳妆台前道:“我先稍微做下遮掩,祁佑,你衣服要不要换”
低头看了下自己这身,祁佑自己去了柜子里翻找,“不能穿太起眼的颜色。”
侧头看了他一眼,华如初没好气的嗔他,“你有哪一件衣服的颜色是起眼的灰黑紫蓝,要不是你好歹还有个身份衬着,不起眼的都要成路人了。”
翻出一件灰色的打算穿,听她这么说犹豫了一下,还是拿了件深蓝的换上。
他也不想在如初身边太过失色。
将眉毛画粗,描了描眼线,杏眼成了丹凤眼,再在脸上扑了点东西变黑了些,好好一个美娇娘瞬间变成了个帅小伙。
看着镜中的自己,她有些嫌自己的眼神太有风情了些,成亲了果然就是不一样,以前也这么扮过,正常得很。
祁佑已经在她身后看了一会了,“我要扮吗”
从镜中看他一眼,“你想跟去看文兴杰”
祁佑毫不犹豫的点头,他自然是想去的,只是白天如初说了会有的麻烦他才歇了心思,现在听着,像是有回旋的余地
华如初这次没有回绝他,微一沉吟便道:“那先过去别院,我让春玉给你易容。”
“恩。”
晚上偷溜华如初不是第一次干,祁家护卫的路线她都是摸熟了的,领着祁佑顺顺当当的就出了府。
看着她嘴角得意的笑,祁佑有些无奈,要是她有心走的话,祁府,真的关不住她。
“走吧,已经宵禁了,别碰上巡夜的士兵。”
“恩,走。”
江轩看着一身男装打扮的华如初出现在他面前有些傻眼,虽然知道这丫头在哪里都不会吃亏,可居然能让她男人半夜领着她出来还是出乎他的意料。
“我说丫头,你这日子过得也不比扬州差啊”
在长辈面前这么放肆没规矩,华如初多少也有些不好意思,摸了摸鼻子道:“今天的事很大,我必须得出来一趟亲眼看着了才能安心,江伯,这是我的夫君祁佑,祁佑,叫江伯。”
“江伯。”淡淡的,没有一句多余客套的话,换成气性稍微小点的都可能会不喜。
可江轩毕竟不是一般人,华三的眼光有多高他清楚得很。能让她放松戒心允许靠近的男人。差不到哪里去。
“祁佑的性子有点像您。您别怪他。”
“你都说他性子像我了,怪他不就是怪我自己都嫁人了还喜欢挖坑等着人跳。”
……她这次真的是无心的,虽然以前有过那么几次的语言陷阱,可那都多久以前的事了,怎么还记在心上,真小气。
祁佑几乎可以想像如初在扬州时过得有多滋润,以她的性子,使个坏实在太正常了。
来了祁府后她虽然尽量压制了。可有时候她眼中那种看戏的神采瞒不过他。
“不和您扯这个,江雨他们还没回来”
“没有,我正想问你,你让他们干什么去了都这时候了还没看到人。”
“我没让他们去干坏事,真是救人,一个很重要的人。”喊了声冤,华如初脑子转得飞快,“江伯,你的功夫没丢下吧。”
江轩瞪她一眼,“你又想干什么我老头子今天才来。你就想让我为你干活”
“江伯,我虽然不在扬州了。可好药材还是能弄到的,葛榔头只卖我的帐,您知道的。”
“坏丫头。”不是很真心的骂了一声,江轩起身,“带路吧,别把我卖了。”
“哪敢啊江雨和冬菲还不得找我拼命,我爹也得赶我出家门。”
“你已经是别家的人了,还用赶”
“……”华如初又被噎着了,她倒是不想承认这句话,可在南朝,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句话同样通用。
祁佑牵了她的手,安抚般的按了按,华如初心不甘情不愿的闭了嘴。
祁佑带着两人踩着屋顶到的地方。
看着那处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民房,华如初用眼神询问,就这
祁佑点头,牵着她上前敲门。
四短一长,门应声而开。
华如初定睛一看,居然是祁安守在这里。
“她们回来没有”
“回来了。”祁安规矩的见了礼,低声禀报,“那人情况好像不太好,一直没醒过来。”
门在身后重新关上,一行人往里走。
华如初四处观察,心里隐隐有了结论。
这里,应该是个障眼法。
果然,进到最里间后祁安上前掀了床板,露里黑色的梯道。
祁佑率先跳进去,先给江轩搭了一把手后才将如初牵进来,回头吩咐道:“守好。”
“是。”
一梯梯的往下走,估算了一下位置,华如初忍不住有些黑线,“是我算错了吗我怎么觉得这里已经到了街道底下”
祁佑点头,“差不多。”
这可真是……没有水泥的世界真可怕,就是挖到别人床底下恐怕别人也防不住。
又走了一会,华如初听到了人声,是马柏。
再往前走了几步就看到了光线,声音更加清晰。
“到了。”
“谁。”
“是我,夏言,情况怎么样”
“小姐晚上您怎么……”待看到小姐身边的姑爷,夏言明白了,原来姑爷是同伙。
“别废话,情况怎么样。”边往里走,华如初边问。
“一直没醒,就是那口气还吊着,刚才冬菲不知道用了什么药,他吐了口血,看着倒是好些了。”
华如初回头看了江伯一眼,在心里默默为自己的好运气鼓掌,江伯这来的实在太是时候了。
江雨和冬菲头碰头的在商量要怎么样才能让人醒过来,“你刚才那药还不够霸道,后劲不足,要是能将他堵在心口的为都吐出来就好了……师傅”
江雨正对着门,瞪大眼睛看着走进来的人。
旋即又看向华三小姐,这位主子也太会使唤人了,让他和冬菲忙活还不够,他师傅才到就把他也拉来了。
冬菲回头看了一眼,往后一个仰躺就倒了下去,连忙站起来嘶嘶艾艾的喊了声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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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五章真相求粉红
江轩完全没有理会两人,视线落在平躺在木板上的人身上。
华三是没骗他,江雨倒真是救人来了。
只是救的恐怕不是一般人,不然也不会跟做贼一样躲在这地底下。
上前一把脉,老人的眉头皱成了一团。
“你们还不如让他爽快点去了,这么拖着比死了痛苦”“。”
华如初嘴巴都抿成了一条线,女人天生就心软些,她也没有到心硬如铁的地步,可马柏一定要救他,必定有他的道理。
“您先替我想想办法,能让他清醒一会也行,江伯,不是我心狠,就是他自己,也未必就那么甘心死去。”
江轩看她一眼,没有再多说。
华三再胆大包天,却也不是个草芥人命的人。
招手示意春玉过来,“去给你姑爷稍微易下容。”
春玉想说文兴杰不见得能醒过来,可想到小姐向来稳妥的性子,不再多言什么,领着姑爷往一边去了。
环眼看了下屋内面有疲色的几人,“都就地歇一歇,马柏,你随我来。”
拐边pangbian一边无人的屋子里,两人席地而坐,“说说,昨晚你们都看到了什么,让你下这么大力气将人救出来。”
马柏笑了一笑,“小姐您还是这么了解我,也是巧了,昨夜我们前脚到,后脚就有人来了,来的人是文兴杰的长兄文兴邦,听他说是文家的老太爷去皇上那讨了这差事,让文家人来送文兴杰上路。我原本也以为这是文家的仁义。不让自家人死于别人之手。让外人轻贱,没想到……”
想起当时听到的那些事,马柏心底升起一股寒气,出生在那样的家庭,虽说落地富贵,可那日子过得真不算舒坦。
听马柏还原昨晚的情况,再结合对文家一些情况的了解,华如初才知道为什么文家人会舍弃文兴杰舍弃得这般痛快。还从中推了一把。
原来是这么回事。
文兴邦比文兴杰要大两岁,同母所出,原该是再亲密不过的关系,却没想到两人从小关系就不好,打架互相陷害更是家常便饭。
文兴邦聪明,学东西学得快,而且很会哄人,就是对着下人都整天笑眯眯的,家里无人不喜欢他。
文兴邦也聪明,可他吃亏就吃在没那么会说。一旦两人犯了错,他肯定是受罚的那个。哪怕犯错的不是他。
时间长了,他就不去争这宠了,反正他也是家里嫡子,就算没那么受宠,家里也没人敢克扣他什么。
后来干脆就努力向学,在这上面倒真是让他露了不小的脸,后来一个名士看中了他,收他为关门弟子,更是让他在家族地位飙升。
两兄弟有竞争本是好事,可两人越来越朝着恶性竞争发展,还是在瞒着家人的情况下。
后来随着文家女成为继后,文家在朝堂上越来越势大,文兴杰成了一州之牧,文兴邦则在太原坐镇,并且慢慢接掌了文家。
两人分开了,按理来说关系要缓和一些才对,文兴杰也是这么想的,可文兴邦不那么看。
表面上看起来他是一家之长,可南朝总共才有九大州,文兴杰却掌管了其中一州,天高皇帝远的,不知道过得有多逍遥,他虽说是一品大臣,可在皇上眼皮子底下,不能行差踏错半步,一比较,心里越加不平衡。
他又羡慕又嫉妒,可真让他和文兴杰换,他又绝不愿意。
他只是不想将文家的一点点好处分给那个同母所出的弟弟罢了。
本来他也没什么办法,州牧非诏不得回朝,就连找个茬他都找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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