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发现,已经好久没听过她的手机铃声了,可是只要在家里看到她闲下来的时候,都是一直在摆弄手机的。
疑惑一旦产生,就像毒瘾发作,瞬间就激发起我强烈的好奇心。
努力的回忆了一下这段时间,娜确实有古怪,有次半夜我睡的迷迷糊糊的,感觉到她不在身边,刚起身想看看,她从卫生间里出来了,钻进被窝前,轻声地把手机搁在了床头柜上。
去厕所也拿手机玩。
不过这是娜一直很抵触的事情呀,以前还曾郑重的教导过我,上厕所不许看报纸杂志玩手机,无论大小便都要连地面一起清洗一下,洗脸的毛巾和洗头发的毛巾要分开用……难道她……一个念头一闪而过,不过我立刻否定了自己,这不可能,她是什么样的脾气性格我太了解了,不可能的。
可是,以前她和那些姐们联系,从没有刻意的回避我。
我看了看表,已经半夜12点多了,是谁在这么晚还在和她聊事情
我在卧室里听不到卫生间里的声音,无法抑制的好奇心让我蹑手蹑脚的溜到卫生间门口竖起耳朵听里面的动静,娜的确是在聊电话,但是她的声音很轻,完全听不清都在说什么,忽然觉得自己这种偷窥行为好无耻,又像小偷一样溜回卧室,躺回刚刚睡的位置。
我觉得自己很好笑,心想:李海涛,你怎么也开始变得这么神经敏感啦
女人间的悄悄话嘛,干嘛要去琢磨人家这些事情呢
无奈的对着屋顶呲牙笑。
这个电话她聊了足有半个钟头,她回来时候我装作迷迷糊糊的样子问:“谁呀”她掀开被子,钻进被窝的同时很平淡的语气说:“姜珊呗,还能是谁”刚刚之前的话题被打断了,我索性也不准备继续聊下去了,把她揽在怀里伸手去扯她的睡裤。
她按住了我的手,说:“来事儿了,昨天你不要……”今天才10号,提前了4、5天啊
七、疑点越来越多初八我们公司进入了新一年的拚搏,春节前我公司之前的美术总监辞职了,朋友帮忙给我介绍了个新的总监,初八我们开门,他也准时的来报导。
这个人一来,我才发现原来的总监是多么的不称职,虽然我以前对那人也有不满,不过毕竟他是跟着我一起把公司壮大起来的,半照顾性质的就一直没赶他走,结果人家自己到先提出来了。
新总监一来就开始执行全新的管理模式和业务流程,短短一周就让我感到公司里的面貌完全变了个样子。
我很欣慰,原来的模式把我这个老板也整天折磨的要泡在公司里加班加点的赶进度,而现在我只要全神贯注的把握公司的对外联系和重大决策就可以了。
我一下子闲了。
早上可以睡个懒觉,十点多去公司把该签的文件签了,该开的会开了,下午3、4点钟基本就忙完了,晚上也不用到处去陪酒了,我的新总监帮我找了个内蒙的女孩做公关部主管,那女的喝酒那叫个豪爽,来的第二天她陪田哥去和客户吃饭就把客户带着田哥一起都喝趴下了,以前都是我先趴下的。
那女的好像没几天就给田哥拿下了,那个我也不关心了,只要不影响公司的整体工作就不干涉。
3月初我们商量了一下,觉得小梦6岁了,不能总是呆在家里不接触社会和人群,就给她找了个学前班,让她能够尽早的学会在群体中生活。
丈母娘觉得小梦上学前班了,我俩的日子她也不操心,她也就没必要留在北京了,我和娜知道,这半年多也是给老人闷的够呛,带个孩子的辛苦和忙碌真的和蹲监狱差不多。
我们挽留她几次,还是没留住,丈母娘月中就回东北老家去了。
可是春节后娜明显更忙碌了。
晚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多,一问她,不是上晚课,就是和同事吃饭、唱歌,或者去买东西,或者补课,而且越来越密集,春节后上班的头一周,都还算正常回家,第二周开始,就有连续两天11点以后回家,到4月末,就几乎每天都要10点以后才能到家了。
我渐渐有些不高兴,家里不缺这几个辛苦钱,新的一年公司的发展势头非常好,连续进来几个强人,也带来了很多新单,今年的效益比去年翻番已经初见眉目了。
看到她每天那么辛苦,我心疼不说,还十分担心,毕竟现在的社会不是很安全的大环境,她不是那种从小就在社会上摸爬滚打的女人,她基本没见识过社会的险恶,整天就是单纯的傻玩傻开心的那种,她要是像公司里那个内蒙女孩那么世道和圆滑我就不需要担心了,不过可能我喜欢的就是她这种傻开心的劲头吧。
春节上班后她又开始变得像从前一样开心快乐神采飞扬的,也许那时候不过是假期合症
也许是丈母娘不在身边,我俩没必要掩饰情感吧,丈母娘走了之后,因为她晚回家的问题,我们吵了几次架,我感觉不是很严重,但每次吵完架的那几天,她都是绷着脸不肯理我。
我自己觉得都是为了她好,我很担心她,可能有时候说话语气比较急躁,不过我都是极力克制自己的,可是娜总是会情绪波动很大的抱怨我不应该干涉她太多。
我很委屈,我没觉得我在干涉她呀。
她每次晚回家,我的确都会追问她的去向,她的手机没电的次数越来越多,4月份开始甚至好几次原本打通了,她立刻给我按掉故意不接。
而且,越来越多的可疑出现了。
一次晚上9点多,我打电话过去问她要不要去接她,电话响了半天她才接,不过接电话的语气很怪异,说话断断续续的,而且还有气无力。
“娜,几点下课”“……嗯”我以为她没听清,提高声音问:“几点下课呀”“……9点”我听着她的声音有些怪,话筒里隐约可以听到她的呼吸很重。
“吃饭了吗”我知道这个时间肯定是问的废话,不过习惯性的还是问了。
“……吃了……你…嗯,有事呀”她突然在一个不该断句的地方急停了一下,发出一个短暂的鼻音,嗯了一声,很小声,但我听得清清楚楚。
然后话筒里的声音立刻安静了,是那种纯粹的静音,而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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