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商业大楼林立的巷道,零散扑着虫蝶的暗淡街灯,滋滋地发出细微电气声。
时值七月,即便是在凌晨,闷热的空气,仍犹如热稀饭般裹着人们,搾取着体内的水份。
巷道内充斥着黑雾般的夜色,只有一间明亮的商店,灯塔似的吸引着附近的夜猫。
“叮咚”
随着门打开,高壮的男人,撇着随性笑容的嘴角,屌儿啷噹地走了进来。
侧身靠在柜台边啊发出了舒爽地感叹声,带着愉悦的神情斜视着我。
“你能不能别一进来,就发春一样的乱叫…”看也不看地扔出了一包香菸,抱怨地说道。
每天到了这时间,菸架上总能固定有一包的销售量。
递出了一张钞票“你这的冷气,怎幺吹起来就是这幺爽”男人轻撕着菸盒上的透明包装。
“你就扯吧,哪能不一样怎幺不说你那边还有性感诱人的小姐,能比吗”
“没办法,介绍给你又不要,怕上出感情呀看看小只他们玩得多爽。”
“那我是真没办法。去拿喝的,一包菸没这幺贵。”不想继续话题,把他赶到了冷藏柜边。
小谷,29岁的单身公害,外型俊朗,在附近大楼中的酒店上班,服务生兼保镳,偶尔帮忙招呼特别的女客。
总是出手阔绰的乱花钱,而维持这奢侈生活习惯的代价,就是不时带着伤到我那擦药。
放荡不羁的个性,让他难以定下来,唯有对朋友不变的忠诚,成了我愿意与他结交的主因。
“小七,我多拿两罐行不行帮同事带点。”冷藏柜旁传来的喊声。
“拿拿拿,只是你别请了饮料就想上人家,还带到我那乱搞。”想着前几天,他干过的蠢事。
“谁叫你品味好,家里又比我那乾净,感觉只是在客厅打了一炮,整个人气质都变好了。”嘿嘿蠢笑地说道。
“气你个逼质,搞得那幺大声,隔天牛屌那蠢货看见我,还一直贼贼的对着我淫笑。”不满地骂道。
“磅磅磅”柜台旁的玻璃,忽然响起了一阵拍击声。
吓了一跳,往旁边一看,一张傻脸满脸笑意地望着我。
伸手对着那人比了比,让他从正门进来。
“小空,下次直接从正门进来,你要吓死我呀。”对着来人,训斥孩子似的笑骂道。
一只提着饮料的手,搭上了那人的肩,乐不可支地笑道:“小空,下次记得拍大力点,你小七哥半夜精神不好,可以帮他提提神。”
小谷一脸坏笑望着我。
“小…七哥小…谷哥……晚…上好…”来人语意不清,结巴而有礼貌的打着招呼。
小空,附近居民戏谑称他为空仔,是个心智有问题,看着小我几岁的青年。
发现他的那天,是春节假期的一个寒冷冬夜,穿了夏装的他,蔫蔫地缩在我店门旁。
问了他,才从他口齿不清的嘴里,知道他是被恶意遗弃在附近,当时已经饿得剩下皮包骨。
也不知为啥,心底翻腾着自己都不知哪来的不忍,便收留了他,帮他解决了吃问题。
另外也在整栋公寓住户的同意下,收拾了公寓的楼梯间,让他在那住了下来。
“晚上好,刚刚怎幺来的今天教你的,都有记住吗”像个哥哥似的问着他。
“嗯…马路…有…车靠边…走…红灯才…还…要走…右边…”一脸傻意地乖乖笑道。
“呜…小空太棒了,不亏我平时努力教你,但不能骄傲知道吗留点活路给别人。”小谷噁心地揽着功。
满脸厌恶地望了他一眼,从柜台下拿出了一袋便当,对着小空说道:“小空,这是今天的便当,饿了就吃一个,知道吗”店里每天都会有的将过期便当。
交到了小空手上“东西小七哥都整理好了,等等到外面装上板车。”接着仔细地吩咐道。
店内的一些回收资源,也都让小空处理,我希望他能自食其力,靠自己养活自己。
看他开心地闻着便当,应该是饿了“好……”回了声后,便缓缓地走到门外。
愣愣地望着缓步走出的小空,出神地想着为什幺会想帮他
回过神转头,就看见小谷微笑地看着我“知道我为什幺想交你这朋友吗”
他说道。
“因为我知道,若是我有困难,你不会丢下我逃跑的。”表情难得的诚恳和真摰长期在特种行业工作,也算是看尽人情冷暖,对于真正的朋友,他特别的在乎。
“匡噹”门外突然传来一巨声响,像是重物落地的声音。
两人一转头,看见小空摔倒在地上,板车回收物掉得满地都是,一旁还有两个高挑的女人站着。
赶紧跑了出去,扶起了小空,担心是撞到人了,转头就想向两人道歉。
只是一看到两张打扮精緻的脸蛋,心里已是感到不妙:“啧,又是她们…”
倔着鲜红的丰润嘴唇,其中一个眼神轻蔑的女人,顺着耳际长发说道:“哪来的白痴呀带街上来撞人哪赶紧带回去吧,市容已经够丑了。”
旁边另一个女人,单手摀着挺直的鼻子,不满地嘟着刷着桃红色的微翘嘴唇,操着刻意的语气担心道:“这会不会传染呀你看这店长也是个白痴,不知道是空气传染还是体液交流呢”恶质地暗示着。
轻抚着后者鼓胀起伏的胸口“别怕,小七店长本来就不聪明,这叫物以类聚,但是体液交流嘛,哈哈。”
一阵腥秽的冷嘲热讽,两人才大笑地走进了店内。
雅雅和小甄,与小谷来自同一家酒店,性感修长的身段,加上俏丽外貌和时髦的装扮,理所当然的红牌。
仗着众多恩客的宠溺,侍宠而骄的夸张行径,也没少从小谷平时就八卦的嘴里听到。
平时到我店里,也跩得二五八万的,嘴巴肛门似的说着大便话羞辱人。
听说最近还抱上有黑道背景的富商大腿,从今天升级版的嘲笑中,可以感觉这谣言又多了几分真实性。
无言地望着两人的背影,扶着摔伤的小空,走到了店旁的小公园坐下。
“小空,小七哥先回去处理事情,你在这等着,知道吗”
“小…空不…乖…两个…姐…姐为什…幺…要踢…小空…”小空不解地问道。
不知如何回答他,拍了拍他的头,便走回到店里去了。
刚走进店门,就见小谷背对着她们,咬牙切齿地看着我,双手放在胸口前紧握,满是青筋。
走到他身旁“别乱,这两只惹不起,你应该很清楚。”轻声地安抚着他。
才刚说完砰重物坠地声,今天还真是够吵的呀。
“哎呀小七店长,商品不擦乾净可不行呀,你看,这幺滑让客人怎幺拿”
雅雅一脸认真地说道。
“对呀,你看这瓶子也太滑了…”两指捏着瓶装饮料的小甄,撒娇般地嬉笑道。
话没说完匡锵又是玻璃碎裂声,瓶子在两指张开后,摔成了碎片。
小谷看不下去了“你们够了没人家小本生意,也没招惹你们,一定要这样吗”明显带着怒意。
“唷这不是人气指数最高的服务生,种马小谷吗你搞清楚自己是在哪上班的。”雅雅若有所指地说道。
“听说店里的小姐,很多都嚐过你的味道了,不知道老闆听了会怎幺想”
小甄则直白的威胁道。
一听到老闆,小谷也是一愣,整个人都傻住了,哪个开酒店的没有黑道背景。
直接一肘子顶了他一下“走,马上,滚。”悄声不带讲价地赶走了他。
轻吸了一口气“两位姐姐,东西没整理好是小店不对,要不这样,今天你们拿的,都算小店的。”
“这里有袋子,你们别客气,尽量拿。”调整了颤抖的语气,客气地说道。
马逼,小谷,老子今天下血本可是为了你的小命啊。
“啧都是些烂货,要我们自己拿,当我们乞丐呀。”雅雅走到日用品架,捏起了卫生棉说道。
“要不你们指,我帮你们拿吧。”走向了两人,卑微地躬身说道。
接着就是两人一通恶作剧似的胡指乱比。
“马的,不是说卫生棉烂货吗还拿。”
“…喂,酒店不缺保险套吧,还拿条纹颗粒,你们的人生不缺刺激吧…”
“干,早知道酒都收起来了,整天陪客人喝不够还拿,喝死你们两个臭婊子。”
在装完满满一大袋后,两个人才提着袋子,趾高气昂地走到我面前,雅雅戳着我的胸口嚣张说道:“在心里骂我们是贱货婊子对吧,可惜,你这孬种比婊子还不如。”说完便哈哈大笑走了。
看着店内一片狼藉空荡,也不知如何收拾才好,乾脆走到小公园,坐着陪小空发呆。
早上,交班后,疲惫地带着小空回到了住处,一个人缓缓地走上了楼梯。
“小七,今天还好吧”大概是听了小谷说了,几个遇到我的邻居,都担心地问着我。
这些邻居,都是将近三十岁的工地工人,几个人约好了,将小谷和我之外的房间都住满了。
平时几人,一空闲就到我店里,买一堆零食到网咖玩个通宵,搞得精神不济,还有人因此在工作受伤。
后来看不下去,乾脆在公寓申请了网路,挨个帮他们买了简易的电脑,让他们在家中玩。
近期,小谷更是发神经似的,暗地帮他们联系一些店里想接私活的小姐,到公寓胡天胡地的乱搞。
这几天他们一有空,整栋公寓就跟鸡窝一样,浪叫呻吟声此起彼落,热闹的不得了。
但也因为这样,整栋公寓的人,交情好得跟亲兄弟一样…是不是大锅炒后那种好,我就不清楚了。
“没事,就是遇到奥客,闹完就走了。”装着轻松的回道。
“要不要我们帮忙,暗地盖个布袋这种事,我们可没少做过。”叫小只的壮汉阴沉地说道。
“别乱了,没事,你们快回去吧,还有副本要打吧。”不想让他们惹麻烦,直接转开了话题。
“对厚,走了走了。”几个人单纯的转头跑开了。
到了房门口,看见小谷,手里提了酒食靠在墙边,看来知道我心情确实不好。
开了门进了客厅,一下就扑进了椅子里,头昏脑胀却又睡不着的难受。
“听说她们在店里被客人恶搞,脱光在包厢里被牵着当狗溜,还被逼着当众小便。”小谷坐下说道。
所以,在我那是想发泄把在客人那边失去的尊严找回来
“她们自愿,也是自找的,至少这不是随便欺负别人的理由。”脸埋在椅垫里,不死不活地说道。
“今天谢谢你了,要是让我老闆知道,恐怕不是一顿痛揍就能算了。”倒满了酒,推到我这边。
脸上泛起了笑意“忘了自己说过的话这只是小事,别太在意。”端起了酒杯,一口喝乾。
冰凉的液体,沿着食道一路灼伤到胃部,发泄似的吐出了一口酒气,稍稍舒缓了郁闷的心情。
手机响起英文歌声,知道是老家的邻居陈伯,清了清喉咙接起便说:“陈伯,早安,这阵子辛苦你了,还帮我照顾着我爸…”话没说完,听到了细细传来的吸鼻啜泣声。
静静地听着老人说完,完全不想说话,也说不出话来。
看着我惨白的脸色,小谷知道有事,却不敢随便搭话,整个客厅一片死寂。
爸走了,尚算安详的在睡梦中逝去。
有着很一般的家庭悲剧套路,在不足十岁妈便走了,弟弟被人贩拐卖死活不知,老爸长年过劳身衰体弱。
自幼失教,从调皮捣蛋到干尽坏事,也就几年的时间,曾以为一辈子就这样了。
但在被仇家打断双腿扔回家中时,老爸跪地拚命为我求饶,愿代我偿命,我才醒悟,原来自己还是有人爱着。
回到了老家,操办着丧事,在老宅中回忆着两人生活的点滴。
夜里死白的灯照,没亲戚,没家人,两个人的灵堂,微笑的遗照,被晚风轻扫四散的纸钱飞灰。
在确定小空没问题后,打开了久未开启的房门,一切都和一周前一样,私毫未变。
拨了通电话,想向小谷报平安,顺便问问店里的状况,现在应该是他上班的时间。
电话接起“喂,你…是小七吗我是小谷哥的同事。”是个没听过的女声。
“我是,小谷在吗他不方便我晚点再打。”以为他正在忙。
“不…其实他不让我说,但是我觉得还是让你知道比较好,你方便过来一趟吗”女声显得有些不安。
医院病房外,叫小宜的高挑女孩正仔细地向我说明着。
眼前的女孩,清雅秀丽,但眉眼间带着略为超龄的忧郁,看年纪应该还是个大学生。
“本来我只是陪酒,但有客人被怂恿,说我还是处,所以不肯接s。”
“客人硬要拖我出去,小谷哥看不下去帮我挡着,后来就在外面被一群人打了。”
点了点头“所以他是因为帮你,才会被打成这样。”想着小谷浑身是伤,睡在病床上的惨状。
摇了下头“一开始客人也没那幺生气,只是客人身边两个人一直挑事。”
“说小谷哥饥不择食,身边都是孬种朋友,还有什幺…孬种只有孬种生得出来。”
“有这种只生得出贱种的劣质基因老爸,死了也好,省得遗祸人间。”
“小谷一听,气得想扑上去揍人,才会被客人拦下痛打了一顿。”
听完小宜说的“这两个人,是叫雅雅和小甄吧。”两人大概是在店里听到了我家的事。
连续几天照顾着小谷,看着她憔悴的神情,笑着对她说:“看你累得也够呛,回去休息吧。这个傻瓜我会照顾的。”边说边走进了病房。
跟在后面的小宜“还是我来吧,终究这事是因我而起,不看着他我不安心。”
坚持地说道。
看了眼睡着的小谷“好吧,有事就打给我,我会尽力帮忙的。”
留下了些钱给小宜应急,便走了。
店内,接了大夜班,一个人整理着店务。
不知哪来的烦躁堵在了心口,刷着电锅,不住地粗重地呼吸,一股暴戾在血管里窜流,几乎要喷发出来。
终于,在手指无意轻触仍然发烫的锅身,被点燃似的,将电锅大力地掼在地上。
强烈的撞击声匡砰砰砰电锅重重砸在地板,在店内四处反弹碰撞。
咕通咕通咕通激烈的心脏跳动,鼓送着满是暴戾的鲜血,在体内窜动。
望着玻璃外满是夜色的巷道,深处隐约可见的眼神尽是阴冷。
“呵,你们以为被逼急的狗,只能跳墙吗”
22某日,深夜两点。
持续着两周的时间,两人仍是不断地找碴生事。
近几天更是变本加厉,收到盯着两人眼线的回报,两人已是富商的乾女儿,气焰已是嚣张的没边了。
“即使被当狗玩弄着,也不肯松开抱紧的大腿吗”冷冷地看着手机上的简讯。
拨了通电话“你们好了就过来,两人一组,每隔五分钟进店里一组。”
电话刚挂断“叮咚”门外就进来了两人。
“小七哥,这天等很久了,我快忍不住了。”说话的是小宜。
怂恿客人的事,显然让她气坏了。但是小谷的事更让她抓狂,后来才知道,两人早就在一起了。
轻抚着头上的绷带“小七,所有事都听你安排,想到她们说你爸…”小谷也是满脸愤恨。
打断了他的话“她们会后悔招惹到我们的。”似乎感受不到他们怒气似的,静静地说道。
指了指地下室的门,两人立刻走了进去。
前后共进去八个人,都是旧公寓的人。
“小七,事情我们都听小谷说了,这事算我们一份。”小只了解事情原诿后,阴测测地对我说道。
“先来六个人,之后公寓里所有人都随便你安排。”牛屌不在乎地说道,只是拍在我肩上的力道有点大。
在所有人都进了地下室后,四处找麻烦寻求尊严的两女出现了。
砰自动门被狠狠地踹了一脚。
“小七店长,看来你的迟钝已经传染给自动门了啊,见到我有没有很开心呀。”
雅雅走进来,缓缓地说道。
精明的眼神,在妆扮精緻的脸上展露无遗。为了满足客人,这几天都是主题装扮,看来今天是办公室女郎。
白衬衫在丰满的胸部上,绷出引人遐想的弧度,看着小一号的黑色高腰紧身裙,紧紧裹着性感的臀部,从腰部一路往下婀娜蜿蜒,顺着套了黑色丝袜的修长双腿,在双脚踩着的黑色高跟鞋,完美地散发出尤物气息。
店外仍在踹门的小甄,拧着怒意的美目下,泼辣紧咬的唇齿,在脸颊上,抿出了和神情不符的可爱酒窝。
与雅雅不同的,腿上是件深蓝紧身九分裤,没有多余肌理赘肉的修长美腿,在裤子上撑出了好看的比例。紧翘的臀部,隐隐浮现着蕾丝内裤的边饰纹路。上身罩了件白色衬衫和深蓝马甲背心,衬衫前襟放开了一半的钮子,在没有胸罩遮掩下,露出了一大片雪白的胸部。
两人染着金色的长发,远远看去,白晰肌肤上披散着金色发丝,浑身扬溢着外国美妞的骚劲。
仍是面无表情地低头不语,这几天在她们面前,我只有这个反应。
看着我打骂不还的消极态度,两人极有默契的往店内走,警惕心已经完完全全地卸下。
默想着几天来,为了今天所做的所有安排。
摄影机间歇性地由外部切断电源,甚至在前两天扯断了电源线接点,只为了在总公司报修纪录上,让消除可能成为线索的证据,多点合理性。而今天一整天,摄影机的电源红光,根本没亮过。
小谷和小宜,在酒店内的出勤纪录上动了手脚,让她们这几天都处于不在店内状态,毕竟在乾爹的阔气邀请下,两人时常不进店内,直接在其它地方交易回公司才报备,也是常有的事。
公寓内的人,这几天只要有空就是在这附近闲逛,探查四周的摄影机分布位置,令人放心的是,她们从酒店到店里的路径,并没有摄影机。
就在两人又开始乱砸东西时,我按下了手机拨号键,几个在地下室的人开始行动。
店内灯光一暗,几个粗壮黑影从地下室冲了出来,直接对了两人腹部就是一拳。
呃…惊讶、疼痛和几近断气的窒息感,只让两人勉强挤出了闷哼声。
唔…唔…嘴巴胶布一贴,连喊声都发不出,就被牢牢扣住双手,扛进了地下室。
缓缓走出店外,拉下了铁门唉,恶马还得恶人骑呀。愉快地自言自语,边把一张纸条贴在门上。
店主因急事外出,本店将于早上七点营业,若有急事,请拨打以下号码。
走进了地下室,靠在门口朝下扫了一眼。
看到两女倒在地上缩着唔呜…睁着惊恐的眼神,恳求的对着四周的人眨着。
一脚踹在了雅雅的背上砰…那玉雕似的白嫩小腿,小宜看来也不是好惹的人。
接着又是往腹部猛力一踩呕…呃…贴在雅雅嘴上的胶布边,渗出了呕吐不出的秽物汁液。
“想破我的处可惜我的处在自爽时就弄没了。”蹲下一把抓起雅雅的长发,再猛地往地上一掼。
砰…地板传出了闷闷地撞击声,额头一片淤青的雅雅,已经晕过去了。
一旁的小甄,目睹着雅雅被施暴的惨状,脸上已经血色全无,只是倔强的强撑不哭。
走到小甄身旁“小谷哥,这个就给你了。”抬起脚用力踩在小甄挺翘的臀上,小宜头也不回地说着。
还在想着小宜刚说“处在自爽时弄没了”这话的意思,突然听到小宜一喊,人才回过神来。
缓和着有点急促的呼吸,走过去的小谷并未多话,直接一脚就踢在小甄肚子上。
呕噗…一下承受不了巨痛和窒息感的小甄,直接就晕了过去。
瞪了小谷一眼“你也太用力了,她根本没感觉多少就晕了。”小宜捏了小谷一把,撒娇似地抱怨道。
“既然晕了,胶布撕掉,免得出事。”没理会两人打情骂俏。担心两人闷死,直接开始吩咐道。
“其他人,把他们绑在桌子上,和…那边的货架上,接着该怎幺干就怎幺干,不用我教吧”
走出人群“小七,说到怎幺干,这我们可在行了,啧啧。”舔着嘴唇,牛屌兴奋地说道。
“为了今天,我可是破例用脑子想了很久,要怎幺搞才好玩。”已经拖着雅雅到货架旁的小只,淫笑说道。
帮着牛屌抬起小甄放在大桌上“讲得你有脑子似的。”顶着光头的大汉,不屑地吐着嘈。
“我们这些人不都一样,不就是懒得想嘛。”拿着胶布在雅雅的手上,捆着一圈又一圈的胖子说道。
“废话真多,赶紧弄好,我硬到快爆开了。”肤色黝黑的壮汉,手在小甄敞开起伏的胸口上,来回不停抚摸着。
踹了黑汉一脚“别顾着摸,快帮忙,没看我都胀成3公分了。”牛屌揉着裤裆不爽地骂道。
走出了地下室,拿了几瓶酒和水,走回地下室交给了小谷。
“等绑好后,弄醒她们,她们被搞到说不出话时,再灌酒。”
“把酒给我,她们可是每天喝酒的,你以为很好灌吗”小宜说完,拿着几瓶不同的酒,就出了地下室。
回头看着小谷“我怎幺觉得,以后你家作主的,不是你了。”带点笑意说道。
对着我挑了下眉“只要有爱,谁做主都一样。”自以为深情地丢了所有人一脸狗粮。
感觉身前忙碌的几人,动作似乎又加快了,只是多了很多很多的粗暴。
小谷水一泼呜…以跪姿,双手被捆在货架上的雅雅,呜嚥着慢慢醒了半闭的双眼,回神似的猛然一睁“你们…你们最好快放了我,我乾爹是谁你们知道吗”恐吓地说道。
看着众人邪笑不语地望着自己“放我走,小甄留给你们,这事我不会说出去的。”看着小甄并未醒来,雅雅精明地转怒为笑,买卖货物似的把自己姐妹给卖了。
水又是一泼“噗…呸…”一下被浇醒,小甄吐着流入口中的水。
走到绑成大字型的小甄身旁“你姐妹说,只要让她走,她会把你留下,你怎幺说”小谷笑嘻嘻地说道。
刚回过神有点迷糊,但在小谷说完话后几秒,她猛地开口骂道:“干,你这贱货,趁我没醒想卖我。”挣脱不了,只能摇晃着丰满的胸部不停骂道。
“小甄我怎幺会卖你呢,看这些哥哥这幺壮,你一个人享受不好吗”微笑说着歪理。
“你们不用担心,我这些兄弟,平时精力就没处发泄,该给你们的,谁也少不了。”我靠在门边笑道。
听到我的声音“你…你这孬种,你敢这样对我们…”态度巨大的转变,让两人十分错愕。
缓缓走下楼梯“我是不是孬种,这不重要,你们只要想像一下,接下自己会怎样就行。”
走到小甄身边“是每天被口水小便洗澡,三餐被精液灌饱呢”轻轻拉开盖在乳头上的衬衫,掐着嫣红的乳头。
再走到雅雅身后蹲下“还是被强奸到,以后听到做爱两字就湿到腿软…”手伸进紧身裙里,轻轻刮着阴道口。
起身走回门边“你们觉得我的建议如何算了,自己去体会吧。”手一挥,所有人饿狼似地扑上。
在两女的尖叫声中,跃跃欲试的小谷被我拉住了,摇着头对他说道:“连我这外人,都看得出你马子有多狠,你想被阉掉啊”无奈的笑看着他。
小谷只得死了全家似的,忧怨看着几个人,在不停挣扎的两女身上狂欢。
约好似的,几个人在摸完白嫩的肌肤后,对大声喊叫的两女,就是连抽了几个耳光,两人被抽愣了。
平时就精明的雅雅,缓缓地哭了起来“呜…不要打我…我给你们钱…呜…我乾爹有很多…拜託…”
俏丽的脸庞被打得发红,委屈的漂亮双眼含着眼泪,咬着下唇一副可怜小寡妇的姿态。
而大字型的小甄则被点着了火气“肏你敢打我,我一定要找人砍死你,你,你,还有你…”
紧咬着牙,倒竖的明亮眼眸,很明显地在吼完最后一个你字时,死死地瞪着我。
耸了耸肩“我会不会被砍死,这难说。但是我知道,今天你们的臭逼不被干破,是走不出这门的。”愉快笑道。
就在两人还在隔空交火时,小只已经蹲在雅雅的身后,对着因跪地紧翘的屁股,投入地抚摸着。
手颤抖地掀开了裙子,没有重点地在里面胡刮乱揉,搞得雅雅浑身一紧,厌恶地转头看他。
你…你别乱摸,我接一次客要多少钱你知道吗你这穷鬼滚开。仍带着泪的美丽脸庞,愤怒地喊道。
抖着声音“就是上…不起才兴奋,小七…呼…为了报答你,我下辈子当定你的左手了,这干一回死都值得了。”
说完,小只手指已经开始撕起了黑色裤袜,丝帛裂开的声音搔痒似的,拉着长音刮过了现场所有人的心。
原本就很兴奋着众人,打了药似的动作更快更粗鲁。
一点也不像工人的斯文男人,蹲在小甄脚边,温柔地脱下了高跟凉鞋,捧着净白的脚,舔着涂了桃红色的可爱脚趾。
啊…别舔…啊……肏…咬你妈啊…没被舔过脚似的喘着,原本皱眉难受的小甄,忽然怒吼道。
原本就精虫上脑的黑汉,已经趴在小甄丰满的胸口,啾啾地吸了起来,不时还用力地咬着乳头。
呜…呜唔…此时雅雅的嘴,已经被另一张嘴,不断地吸吮着嘴唇,饥渴地啜饮着她的唾液。
啊…亲着雅雅,神色略显阴骘的男人,忽然痛叫了一声,嘴唇上已经被咬破流着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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