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这娃儿的姘头吗”我不答反问:“是你杀了她的吗”首领洋洋自得地道:“既然这娃儿已不是完璧,所以我便叫我的兄弟们一同与她乐一乐,我也想不到她这么容易便快乐死了”
梦儿的死与姐姐一模一样,同时翻起了我心底里的仇恨。
“小子,大爷我问你叫什么名字,你是聋的吗”
我冷冷地抽出孤伤:“我的名字对将死的人毫无意义。”
单看拔剑的气势,众山贼已知我身怀武功,于是一涌而上。可惜的是他们都犯了一个错误,一个要命的错误
杀剑第一式“一刀两断”随着我的一声冷喝,五名一马当先的大汉被我拦腰斩成两半。村民与山贼随即吓呆了一般,事前谁也想不到这瘦弱少年竟是死神一般的人物。我身随剑走,剑出如风,但每剑挥出,必伤人命。才转眼功夫,地上已躺满山贼的尸体。
我慢慢走到那首领的面前,深寒的杀气已吓得他跌坐在地上,双腿间水迹斑斑,竟被吓至失禁。杀剑第二式“二道徘徊”,剑尖如情人的玉手爱抚到首领的面上,剑气直刮割得他面目模糊,片刻间已成为一条无首的死尸。
我望望手中的孤伤,山贼的鲜血把它冰冷的剑锋泄红,可是他们的臭血不配沾污我的剑。我把孤伤提到唇边,朝剑锋吹了口气,鲜血便从剑尖轻轻滑落。我所吹的不是雪花,而是艳红的血花,直至最后一滴血流离孤伤,我才把它放回鞘内。
我抱起梦儿的遗体,头也不回地便离开村庄,我把她安葬在一片小山坡上,以往我们最爱躺在这里看星,相信梦儿也会喜欢在这儿长眠。黄土把梦儿轻轻盖上,我感到我生命的一部分也随她而逝,可是梦儿的死带给了我新的目标,就是要杀尽神州的所有山贼,以报姐姐与梦儿的深仇。
第六回成名
对一个江湖人来说,最渴望的恐怕就是成名了。虽然有无数人也是朝着这目标努力,但是能成功的却少之又少,就算能成功,到头来已花费了大半生光华。
可是我才出道三个月,已彻底成名了。
在这漫长的三个月内,我踏遍了神州大地的每一个角落。扫平了不下百个贼巢。西门吹雪成为黑道中人见人怕的梦魇,每次我走到一个新的贼巢,对方只要看到我的一身白衣。已清楚知道我是谁和来这里的目的。我从没有说过一句话,只因我是来杀人的,要说就留待用剑来说。
每一次,我都人畜不留地杀掉所有眼前的生物。我像变成一只嗜血的厉鬼一样,血腥味渗向我的骨子里,无论多努力洗刷也弄不掉血的气息,当时我真的认为这一生将会就此完结。
我走遍千山万水,寻觅生存的意义与价值,其中也遇到不少有趣的人物,而其中最令我印象深刻的是一个拥有四条眉毛的怪人。
我们在山道中相遇,他只一眼便知道我是西门吹雪,而他正懒洋洋地躺在地上喝酒。他说自己叫作陆小凤,可惜我只对自己要杀的人才会留心,于是毫不理会便舍他而去。
“啊你会用剑的吗我看到你背着把好剑,能借给我看看吗”
我冷冷地看着他,只因怀疑我的剑已是对我的侮辱:“你想看便看过够。”
说完便拔出孤伤直刺到他的身前。我也不是想伤害他,只不是希望吓一吓他,给他一个小教训。但我万料不到这酒鬼竟以两根手指,便把我的剑锋紧夹着。这对我来说简直不可思议,亦令我体会到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
想不到我们后来竟结成至交好友,而我坦承陆小凤这人虽然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大混蛋,可是他一直也是我唯一完全信赖的朋友。
我们风花雪月了一般日子,而刚巧他身有要事,于是我们便在京城分手。陆小凤对我的影响非常深远,令我这只懂得厮杀的人生得到了友情的点缀。可是他对我的影响再大,也不及接下来我所要说的人:她就是我一生的第二最爱──小雪。
第七回回家
我在京城落脚的地方,就正是我们西门宅的老家。由于荒废了好几年,现在已变成流氓的聚集地。他们甚至强抢附近的民女当作泄欲工具,而事后则禁锢那些少女在大屋内服侍他们。
我干掉放哨的流氓,堂而皇之的走进大屋内。为首的贼头总算见多识广,只看我的一身白衣已认出我的来历,忙低声下气的巴结我。我也不理会这种小人,只冷冷问:“准备好了吗”贼头一呆下,问:“西门大爷要小人准备什么小人立即去办。”这他妈的贼头真令我烦心,我只冷冷的回答:“准备受死。”
一众流氓立时陷入恐慌:“为什么”我也不希望他们死得不明不白:“霸占西门家、j滛良家妇女。”
贼头也知不能善罢,于是抢先拔出长剑直刺向我。
太慢了,孤伤离鞘而出,一招二度梦徊已将贼头了结。这一招是我为记念梦儿而从二度徘徊一式中加以改良所创,剑意中包含着我对梦儿的哀痛与爱慕,令剑势加倍荡气回肠。凭区区山贼根本不足挡我一招半式,才半个时辰,近半百的流氓已全数被我干掉。
我在柴房内找到为数大约二十人的少女,大部分人也是半裸身躯。她们明显听到屋外的打斗,惊慌得缩在一角。老实说那些流氓的功夫虽然水皮,但说到挑女人倒真有一手。屋内的少女虽说不上天香国色,但起码人人也是中上之姿。我解除她们的束缚:“那班流氓已被我全数宰掉,你们自由了。”我本以为众人会一哄而散,想不到半刻钟也毫无动静。
其中一位最美的少女走到我的身边:“感谢恩公再生之德,可惜这里的大部分姐妹的家人已遭贼子杀绝,再也无家可归,小婢唯有代表她们求恩公收留。”
我不忍心拒绝楚楚可怜的少女们,而西门家也需要人打理,于是便答允收留这群少女。
这班少女除了年轻貌美、身段迷人之外,个个也精于伺候男人之道。满身血污的我被四、五人拉到澡堂内,其中一人早已烧好热水静候着,当中较年幼的三人轻柔地解去我身上的衣衫,按摩着我的上半身。我跟随她们走进注满热水、大得足够容纳七、八人的大木盆内,其中两名最美的少女也脱去衣服,一前一后的紧夹着我,坐进浴盆内。
五名少女中,一人负责添水、一人负责为我梳洗头发、一人则专为我修甲,而前后紧靠着我的两名少女则用她们幼滑软白的乳房磨擦着我的肌肤。由于感激我将她们救出流氓的魔掌,每人也加倍细心伺候。尤其是在前后“夹攻”我的二人,不但用她们的嫩乳擦遍我的全身上下,甚至手口并用,二人的香舌扫过我身上每一处敏感的地方。
血气方刚的我哪堪忍受如此挑弄,随即生出了生理反应,硬涨的分身已如烧红的铁棒一样“挺身而出”,身前的少女见状慌忙为我提供唇舌服务,温暖湿润的小嘴包容着我,轻轻吸啜,少女的娇首前后套弄,一时深喉,一时浅啜。
舌尖扫拂着马眼,传来一波一波的强烈快感。不争气的我很快便一泄如注,令少女的嘴内充斥着我的j液,少女没有一丝难耐的神色,服从地吞下嘴内的j液。
一直为我修甲的少女也完成手上的工作,脱去衣服走进浴盆内代替刚才为我口茭的少女。雪白修长的玉手按摩着我的分身,我很快便重振雄风,少女面向着我轻跨在我的身上,玉手引导我的分身直刺进她的蜜岤内,我粗大的阳物直抵少女的花心,少女已急不可待的上下扭动腰肢,来回套弄着。
少女胸前的一双玉球来回跳动,磨擦着我坚实的胸肌,同时双手紧揽着我的颈项,香舌吞吐,轻送进我的嘴内。自梦儿死后积聚至今近半年的欲火已被这动人的美女再次燃起,也不造作便揽着少女的腰肢猛烈抽锸着,同时使出学自陆小凤那混蛋的床上功夫。
少女被我的猛烈抽锸弄得娇喘连连,才半炷香时间已欲仙欲死,高嘲迭起,证实陆小凤所教的方法确实有一手,说不定将来他能靠当男宠古时的男妓为生。
我们六人足足在澡堂洗了个多时辰,事后每人雨露均沾,被我满足得双腿发软,需要互相扶持才能走出澡堂。
当晚吃过晚饭之后,我和其中两名最美、负责贴身服侍我起居的少女回到阔别多年的寝室,过了极端充实的一晚。我在其中一名叫巧儿的少女体内注满了我白浊的精浆,才抱着二人温香软玉的娇躯悄然入睡。
第八回雪中雪
光复西门家后三天,我独自一个人走在京城的大街上。我记得陆小凤曾对我说:“无论身处何地,你也能在怡红院找到最好的酒及女人。”于是我便顺步来到京师最大的院子里,当然我的目的只是美酒罢了。
上好的竹叶青放到台上,我独自一人细酌着,心中竟感到无限的孤寂。想起命薄如花的红颜、恩深义重的师父、含辛茹苦的姐姐以及粗劳半生的父亲。酒不禁喝得越来越急,我很快已不胜酒力醉倒桌上。迷糊间我听到一个甜美的女声在耳边响起:“小如,你看这位公子醉倒了,你帮我将他扶到我的房间吧。”身边的另一名少女随即回答:“是,小姐。”
不知过了多久,我从睡梦中醒来,只感到头痛欲裂,我在心中提醒自己今后切勿胡乱饮酒,便开始打量身处的房间。我察觉到房间的屏风前坐着一名长发垂背的少女,明媚如画,嘴角含春,正专心弹着古筝。少女拥有清纯的外貌,楚楚可怜的气质,加上高佻的身材,实是千中挑、万中选的绝世尤物。
少女同时察觉到我的醒来,略带沙哑而又充满磁性的嗓音向起:“公子你醒过来了吗请过来喝杯浓茶解酒。”我随即记起这是在我酒醉时叫人扶起我那少女的声音。
我稍为整理一下思维,便走到少女的面前坐下:“请问姑娘,这里是什么地方”少女笑了笑,回答我:“公子你仍在怡红院内,我叫小雪,这里是我的房间。”
在怡红院内有房间,这名小雪难道是……才刚升起这念头,便想起陆小凤曾对我提升京城有位卖艺不卖身的名妓,就是叫小雪的,传闻她艳丽无双,想不到竟在此遇上。
“看公子露出恍然之色,想必听过小女子的名号。公子你身配利剑,想来一定是一位有为的年青侠士,不知可否告知名号”
我拱一拱手道:“不敢,在下西门吹雪。”
小雪闻言竟露出愕然的神色:“你就是在三个月间,独力挑了大江南北近百贼巢的西门吹雪”说完竟跪下向我施礼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西门恩公,请受小女子一拜。”
我慌忙起身相扶,可惜由于刚刚酒醒,手脚难免有些胡涂。竟被身边的台脚一勾,整个人跌得扑向小雪的怀里。我发觉自已竟把小雪按在地上,自己则紧压在她的娇躯上,二人四目交投,相距不过寸许。
我慌忙坐直身子,顺手扶起被我按倒地上的小雪。小雪羞红了脸,却毫不在意,只道:“小女子五年前家中欠下巨债,家父更惨遭债主活生生打死,小雪为了家中幼弟妹着想,只好卖身青楼,同时许下诺言,谁若替小雪报此深仇,小雪便以身相许。而小雪的杀父仇人,正是月前死于西门公子剑下的饿虎岗头子黄任充。”
我默默整理着小雪话中的含意,大致上明白了她的意思,她指我替她报了父仇,所以要报答我,而方法是以身相许慢着,以身相许难道是指要跟我干吗
小雪乘我寻思间已转身锁上我身后的木门,轻解罗衣走到我的面前,露出雪白皎好的身段。湿润的红唇覆盖到我的嘴上,香舌伸进我的嘴内交缠着。我随即被欲火冲昏了头脑,轻轻把小雪抱到床上,脱下自己身上的衣衫便对身下的尤物展开侵犯。
我吻遍小雪动人的双峰,舌尖挑逗着嫩红的乳尖,轻轻吸啜。小雪抱紧我的厚背,任我施为。我舔弄着小雪湿润的蜜岤,嗳液由紧窄的嫩岤内流出,被我以舌尖舔个干净,我对准深藏在花瓣内的娇美珍珠,唇舌加重力度吸啜舔弄。强列的快感令小雪刺激得弓起背来。经过充分的前戏后我终于忍不往将硬直的分身刺进小雪的蜜岤内。
吹雪结实的插入小雪的体内,才进入瞬间小雪紧咬着唇强忍着破身的痛楚,我在小雪紧窄的荫道内尽快抽锸。卖力地将小雪推上一波一波的高嘲,经过了长达数个时辰的激烈交缠,我将灼热的j液注满小雪的体内。
云收雨散后,我紧紧揽着倦极睡倒我怀内的小雪,小雪的下身落红片片,证明小雪虽处身青楼仍洁身自爱,越发对她加倍怜爱。想起梦儿死时我那呼天抢地的样子,爱情来得总是令人意想不到。我在小雪醒来前找来怡红院的负责人,替小雪办好赎身手续,便静静看着身旁的玉人海棠春睡。
第九回快乐与悲哀
我带着刚睡醒的小雪回到了西门家的大宅,小雪充满好奇的四处参观,不忘问:“吹雪大哥,你带我回来干什么”
我拖着小雪的玉手道:“从今天起这里就是你工作的地方,因为我已给你赎了身。”
小雪开始是惊喜,然后有些担忧地问:“可是我既不会煮饭,又不懂打扫,有什么工作适合我”
我见她逗趣的样子,于是装作埋头苦思,终于灵机一动的样子:“小雪,我想到有一个职位适合你。”
小雪赶忙问:“是什么”
我努力忍着肚里的笑意:“是女主人。”
小雪随即羞得满面通红:“女主人是要干什么的”
小雪的那个“干”字终惹得我笑出声来,于是道:“根据你昨晚的表现,我相信你已被我干得够好了。”
小雪转念一想,才醒觉被我占了口舌便宜,忙不依地捶打着我。
之后的一年,我和小雪走遍大江南北,沿途游玩,尽情享受人生。我在西都竟遇上了陆小凤,我至今仍不能忘却那混蛋看到小雪时那愕然的样子。
“这是内子小雪。”我故意强调“内子”二字,陆小凤失望之余仍不忘扯我到附近的酒家,美其名是补喝喜酒,实际上是白吃我一大餐。
席间我们本来吃得非常快乐,但半途却有不识趣的人前来打扰。在我们邻桌坐着的五个怪人竟借醉走过来意图对小雪毛手毛脚,说他们是怪人只因他们五人也是不足三尺的矮子,各穿红、黄、蓝、绿、黑色衣服,一看就知不是好东西。
我发觉陆小凤已看出他们的来历,只是不愿在小雪面前说出来,以免吓着她。
其中身穿红手的矮子一手落在小雪的香肩上:“美人儿,来陪我们喝酒。”
语音竟有些生硬,看来不像汉人。
小雪还未做出反应,我已冷冷的喝道:“缩开你的臭手”同时手已按在剑柄之上。可惜那矮子非但不理我的警告,还意图将小雪带走。
暮地白光一闪,那矮子的一条臂膀已被孤伤斩下,红衣矮子痛得呼天抢地。
而其余的四名矮子已一言不发,排成半圆的阵式包围着我。
酒楼上的其他客人看见发生江湖仇杀,早已化作鸟兽散。
只余下吓得瑟缩一旁的酒楼老板。小雪不知为何刚才只闻到少许血腥味,已令她在一旁吐个不停。
那绿衣矮子指着我道:“阁下到底是谁可知你已惹下麻烦”
我冷冷的回答:“这位是我的好友陆小凤,在下西门吹雪。抱歉得很,我们不但不怕麻烦,而生平最爱的反而是找麻烦。”
那五矮众听到我二人的名号也不禁一呆,但最出乎意外的是,他们竟一言不发,调头便走。剩下扎好马步、随时准备动手的我们如呆头鹅般站着。既然架打不成,我只好退到一边看看小雪的情况。
“你身体好了点吗不若找个大夫看看”
我关心的问候,竟惹来了小雪的责骂:“一日都是你不好,整天也只顾着打架。一点也不关心人家。”
正当我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陆小凤也走到我的身边来:“你这呆子还不知道吗看来你老婆已怀着你的西门小雪了。”
我呆望着小雪羞红的样子,心内充斥着将为人父的喜悦,一把便将心爱的玉人儿抱紧,兴奋得说不出话来。
既然小雪有孕在身,我们只好取消余下的行程,打道回府,顺便带同陆小凤回家欣赏梅花。为了记念梦儿的原故,西门家前种满了万朵各式各样的梅花,这也是日后人称西门家为万梅山庄的原因。
可惜喜气洋洋的我们却没有留意到自己被人跟踪着,在远处吊着我们的正是酒楼的五矮子。据陆小凤后来告知原来那五人正是云南五毒教的五毒童子,虽然功夫只在二、三流间,但下毒暗算的功夫往往令江湖人闻之色变,可惜一切都已经太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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