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要去哪里?”
想法还未付诸实际行动,只是片刻的迟疑已经被身前的鹿野所察觉。
我尴尬的停下脚步,言不达意的回答他:“只是去看看……”
鹿野静静的凝视着我,那目光让人心寒,他说:“自作自受的人,不值得同情。”
也许是猪油蒙了心,也许是压抑已久的怀疑一下子跑了出来,我竟然连声问道:“你真的是这样想的么?他的确有错,但二十军棍,常人都受不住……”
鹿野忽的笑了,却比不笑还冷漠:“心软了?”
我最受不了他这种一直高高在上、仿佛对什么都了若指掌,把人玩弄于手掌心的傲慢态度,就好像他什么也不在乎,什么也动摇不了他那坚硬如冰的心。
直到此刻,我才真正见识到他的残忍。
丢下一句“沈泽棠果然没有说错”,也不管他是什么表情,我转身就走,往背道而驰的那个方向而去。
庭院中央的惩罚还在继续,何副官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一般,精疲力尽的扑倒在石砖铺就的地面上,气若游丝的只会在军棍落在臀部上的时候惨叫一声。
一旁站着的孙翻译还在报数:“十四、十五……小何你可得支撑住啊,惩罚也是赏赐,当差的可都得受得了!”
何副官本来已经快痛得晕厥了,听见孙翻译这番“关怀”,白眼一翻,咬碎一口银牙:“你给我闭嘴!”
我原以为所谓的军棍也不过如此,当真落在肩臂上了,才知道疼。
孙翻译愣了,说话都不利索:“十六、停停,停下,清友你这是做什么?”
被我挡在下面的何副官后知后觉的吃力的抬起脸望了过来,我一脸坦然的对执行命令的愣头青卫兵做了一个五的手势,然后告诉孙翻译:“剩下的五棍,我替他来。”
何副官啐了一口,说:“少在这里兔死狐悲,我才不稀罕!”
孙翻译愣了半晌,才再次点了点头,对卫兵挥了挥手。
剩下的四次军棍,不多不少全部落在了我的肩背上,而我也闷声不吭的全部收下。
待到人都散去,庭院里只剩下我跟何副官二人之时,我搀着他寻了个避风的角落暂且歇上一时半会儿。
我活动了一下臂膀,顿时疼得吱呀咧嘴,苦笑道:“现在你还不肯从实招来吗?”
何副官脸色苍白如纸:“无可奉告。”
我松开了手,毫无防备的何副官瞬间趴倒在地,摔了个结实。
等了半天,也不见他有还击的意图,百无聊赖的蹲下来伸出手指戳了戳他露在外面的半截颈项,却意外的发现他竟然在哭!
何副官被我这一戳,更是哭得肆无忌惮歇斯底里!
我头皮发麻,瞬间回忆起过往记忆里顾蕴玉眼泪汪汪、梨花带雨或是嚎啕大哭的画面,只觉万分棘手却又心软得不像话。
就这样丢下他离开也不妥,但是陪他在这里呆着更为不妥!
不知道的听这号哭还以为我把他如何如何了呢!关键是何副官这人年纪轻轻的,平日里风评就不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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