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城在地底几年,见老魔没几面,和尚更是见都没见过。龙游说,和尚被爹救回後,失了旧时记忆,若不然,是断不会与爹一处安生过日子。
舒城沈默。
龙游看著舒城说:“譬如你我,若不是别了前尘旧事,如何能解心结,真正圆满?”
圆满吗?舒城不知道。
只是没有退路罢了。
从一开始认识龙游後,貌似他的路,便一条道走到黑了。
龙游说,爹要陪和尚去上面走走,散散心,你如今凝神聚气已无问题,我们便阖家同去。
仲宴无所事事地看了几盘大哥与舒因下棋,百无聊赖地去找道长说说话。仲恩说爹和道长出去洞外了。
道长的修炼见出了火候後,龙游常带道长外出走走。以前一离开地穴的火气滋养,便会肢体变透明的道长,现在离开地穴几个小时甚至几天都渐渐适应,能碰到树的实体,接触到流水的温度,走路能踏到地,不再飘著了。
因为地穴毕竟洞连著洞,与洞外世界比,狭小了些。龙游与道长若做些不宜围观的事,很容易传出激烈的声音。道长脸皮薄,龙游便更频繁带人外出了。
果然,仲宴循著道长散发的香味,在密林深处看见龙游抱著道长坐到一枝桠繁密的参天大树合抱枝桠上行事。
他们大概爱上面的风景,自弄出个类似树床的铺盖,有顶遮阳,有底平躺。藤萝漫长垂挂,似飘摇的床帐。
道长的长发垂在一边,系发的蓝条布带儿半耷在黑漆漆的头发上,随著树枝的一阵簌簌响,和抖落的叶子同掉了下来,落在草地上。
仲宴走过去,捡了起来。
龙游不是没送过道长奇珍异石的饰品,道长不爱,一贯简朴的白衣蓝衫。仲宴握著发带抬起头,树上的两位正忙著,哪里有空理他。
仲宴在不远处听不见声音的地方,找了个老树桩坐下。等到看到入夜的乌鸦哀哀叫著从林间飞起,仲宴才见龙游抱著草草批了件布衣的道长走来。
道长不知道是睡了还是晕了,眼睛紧紧闭著。
龙游本人亦没管仪容,披著及腰的长发,一袭紫衣只在腰部系了长带,赤著胸膛和双足,近乎凌空御风而来。看见仲宴,龙游挑眉:“你在这里做什麽?”
仲宴抬起头问:“我还能有小弟弟小妹妹吗?”
龙游摇头:“你问这个做什麽?嫌家里人还不够多吗?”
仲宴嘀咕:“很久没新夥伴了……”
“回去!”龙游皱眉,“你要闲得慌,过几天去镇上,随你见多少都是有的。我带舒城去溪边清洗。”
仲宴默默低头,迈著小步子往回走。
冬,溪水很冷。
舒城几乎是被水的温度冻醒的。只有龙游的怀里有他要的温暖。舒城整个人往龙游身上贴。
来地底有的几样好处,一个是没了肉身後不再有孕,对龙游的肆意玩弄无後顾之忧,第二个是不会生病,接触冬夜冷溪水亦不会感冒著凉,第三个是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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