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dangnianmy2017年3月24日
11
已经好几天了,徐红娟一直躲着宋建龙,这让宋建龙既窝火又闹心。ьanzh00一点扛木
那天在柳树湾,这小妮子先还软绵绵靠在他怀里,任由他把她拖到河岸上,拖到柳林子里,任由他亲嘴摸奶子,任由他隔着裤子抠屄摸屁股,但当他撕扯着要脱她裤子时,这小妮子却像受惊的兔子一般推拒挣扎起来。
宋家湾一带有句老话,好汉子难睡打滚的女,苏桂芳一直是顺从迎合,宋建龙丝毫没有对付打滚女的经验,何况这小妮子敏捷灵活,他刚把那裤儿扯下,只瞄到夹得紧紧的大腿根里黑亮亮一簇屄毛儿,这小妮子就挣脱了,迅速系了裤儿,兔子一般撒腿就跑了。
他追了几步没追上,正好有几个上小学的邻村小男孩也来柳树湾摸鱼,他也不好再追,满腔欲火都变了怒火,当下把那几个小孩每人抽了几个拐脖儿,踢了几脚,这才悻悻的回了家,那几个孩子莫名其妙挨了一顿打,但小土匪恶名鼎鼎,再加上又比他们大得多,他们自然是敢怒不敢言。
宋建龙满腔欲火没有发泄出来,恨不得追去徐家湾徐红娟家里,但他再胆大妄为,却也没这样的胆子,况且老爹也说过,弄不来的莫强求。
被这小妮子这样一晃荡,他回到家里时老爹也从乡上回家了,他想要出去找苏桂芳,但老爹却带回几颗枣树苗儿,招呼他一起栽树。
这段时间,老爹虽说其他事儿只字不提,但却时常告诫他,说他年纪小,把身子骨看重些,玩耍的事儿看轻些,他自然知道老爹说的是啥事儿,于是但凡找苏桂芳淫乐,总是尽量的背着老爹。
老爹叫他一起栽树,他只得跟着老爹一起栽树,满腔欲火和恼火抡在镢头上,把树坑儿砸得土坷垃乱飞。
当天晚上老爹一直在家,第二天星期天老爹也是整天整夜在家里,他这一腔欲火,总没有放出来。
星期一到学校后,他第一件事就是找徐红娟说话,但这小妮子却有意躲着他,总不给他单独说话的机会,一直熬到晚上放学,他早早就去徐家湾岔路口等着,但徐红娟却绕另一条道儿回家去了。
他恨恨的回到宋家湾,连家都没回,就去了村西寻苏桂芳,不料苏桂芳却不在家。他又去砖瓦厂,办公室那屋子亮着灯,偷偷潜到窗下往里一看,老爹和苏桂芳两个正光着屁股干事儿,他看了一会,撸了一管儿,悻悻的回到家里,窝火闹心得连觉都没睡好。
这天已经是星期二,他原打算早早去半道上堵徐红娟,但昨夜里没睡好,临天亮时反倒睡熟了,东子和狗熊来叫他上学,他连饭都顾不得吃,就急忙往徐家湾岔路口赶,不料依然是赶得晚了,徐红娟早已经去了学校。
早操过后就是早读,因为天气转暖,天也亮得早了,老师鼓励孩子们去操场早读,一则空气好,二则彼此影响也少,老师们大都认为这样能帮助记忆。
徐红娟和徐家湾那几个女孩子也在操场读书,宋建龙怀着满腔愤恨,黑着脸走到这几个女孩子跟前。
“你们都走开,我和徐红娟有话说哩”
另外几个女孩子看他气势汹汹的模样,都吓得四散离开了,徐红娟也想跟着走开,宋建龙却抓住了她的胳膊。
“你不许走,把话说亮堂再走”
“建龙咱都还小哩你你不要这样”徐红娟嗫嚅着说。
小土匪一时语塞了,他虽然经历了女人,他虽然愈发胆大妄为,但眼前的情形让他束手无策。
周围读书的孩子们大都已经偷偷往这边看,宋建龙愈发语塞。
“你是咋回事你你把话说亮堂”
徐红娟忽然绷起了脸:“宋建龙,你放手,人家好好早读哩,你这是干啥哩”
她一边说一边甩开宋建龙的手,快步离开了操场。
宋建龙想赶上去拦住徐红娟,但人家明显是不乐意理会他,他就算赶上去拦住又能如何,何况操场上早读的学生不少,他既不能当众用强,又觉得丢脸,眼看着徐红娟远去的背影,眼看着那圆溜溜乱摆的屁股蛋儿,一股无名恶火直冲头顶。
其实徐红娟并非恶意,那时候女孩子的贞操观念比现在强得多,徐红娟即便风骚,但她毕竟年纪太小,她以为的恋爱,是两个人互相送点东西,一起在操场读书,星期天一起出去玩,说一些情情爱爱的话儿,拉手亲嘴甚至抠抠摸摸都可以,但脱了裤儿干实事,她却不敢。
那天在柳树湾,起先她也觉得那滋味儿极为美妙,极为甜蜜,但宋建龙一扯开她的裤子,她就畏怯了。
事实上,徐红娟这几天也是芳心撩乱,那美妙甜蜜的滋味儿常常在心头萦绕,但她却不由自主躲着宋建龙。
小土匪哪里懂得女孩儿既渴望又畏怯的微妙心思,他以为天下女人都像苏桂芳一样,自然也就没有仔细揣摩女孩儿的心思,只一味的怨恨恼怒。
徐红娟心乱如麻的走了,宋建龙这一腔恶火却无处安放。
他摸出一根烟点上,狠狠抽了几口,抬眼四周,因为他和徐红娟的拉拉扯扯,周围的孩子们大多偷偷往这张望。
范小宇和姚倩倩也在不远处,他们丝毫没有留意到宋建龙和徐红娟的拉拉扯扯。
这两个孩子各自在屁股底下垫了一本书,面对面坐在地上,互相出题问答,姚倩倩满脸甜甜的笑意,这样的情形,恰如一对早恋的孩子在诉说情话。
这样的情形看在宋建龙眼中,无名恶火之中又加上了一份强烈的嫉妒,他再也按捺不住,几步跨到范小宇身后,一脚把范小宇踹倒在地上。
范小宇背对着宋建龙,他毫无防备,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痛叫着翻倒在地上。
姚倩倩面对着宋建龙,她只看到这个男生气汹汹走过来,丝毫料不到他会毫无理由的动手打人,她看到这个男生忽然一脚把范小宇踹倒在地上,突如其来的意外,让她有些发懵,她娇美的脸颊上充满了惊恐和无法置信,清纯无邪的双眼同样充满了惊恐和无法置信,她傻愣愣看着宋建龙,一双黑亮的眸子如受惊的麋鹿,长长的眼睫毛都惊恐得充分撑开了。
“看啥哩你个小屄货”
宋建龙看到了姚倩倩的眼睛,那眼神儿让他不由得心里一颤,仿佛内心深处最淫恶的东西,被这眼神儿勾引了出来。
姚倩倩这才回过神来,她站起身,惊恐而又愤怒的大喊起来:“你怎么随便打人哩,你是土匪吗”
“老子就是土匪,老子不光要打他,还要日他娘哩”
姚倩倩从小被家人当小公主一样宠着,上学后也常常被老师和同学宠着,镇上的孩子们自然比这穷乡僻壤文明得多,粗话脏话她虽然听过,但却从来没见过这么粗野的人。
女孩儿气得满脸通红,胸前双乳起伏不定,但她却张口结舌,说不出一句还击的话。
范小宇这时才爬起来,他终于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宋建龙经常无端欺负他捉弄他,对此,他早已经习惯了忍受,也经常自己留心躲着这个小土匪,最近一段时间,小土匪一直没有欺负他,他虽然不知道其中的缘故,但不被欺负总是好事,没想到好景不长,这小土匪又无端欺负他了。
他不知道宋建龙最近没有欺负他,是因为他母亲的缘故,他不知道这一脚是小土匪自觉情场失意迁怒于他,只是这次无端的受辱,对他而言,和以往任何一次都不相同。
自从姚倩倩转到东原中学和他同桌之后,他暗恋上了这个娇美的女孩子,好多时候,中午吃饭午休以及周末,刘老师经常会叫他去自己的宿舍,让他和姚倩倩一起学习读书,有时候还会留他一起吃饭,这样的相处,让这份暗恋日益浓烈。
自从他暗恋上姚倩倩,他戒掉了手淫,那根青槐木棒和包裹木棒的旧布,被他一股脑儿塞到炕洞里焚烧了。他深深爱慕着姚倩倩,这爱慕让他暗暗下定决心,忘记以前的自己,努力读书,争取从初中考上中技学校,离开这个小山村,成为吃公家饭的商品粮户口,他虽然不敢幻想自己会和姚倩倩恋爱结婚,但这份爱慕,却让他努力改变自己的处境,改变自己的一切。
对他而言,宋建龙怎么欺负他,他都可以忍受,但宋建龙欺负姚倩倩,他却
无法忍受。
姚倩倩终于憋出了一句话:“你等着,我去告诉我妈,告诉校长,开除你”
“去告吧,你个卖尻子小屄货,老子早就不想念这书了”
这已经是宋建龙第二次辱骂姚倩倩了,不光骂了小屄货,这次还带上了“卖尻子”三个字,范小宇再也无法忍受,这三个字对他来说尤为敏感,他气得脸色苍白,冲到宋建龙面前,不假思索扇了宋建龙一个耳光。
宋建龙有些惊讶,有些错愕,他没有想到,小绵羊竟然敢还手打他,不过惊讶和错愕只是一瞬间,他迅速就愈发暴怒起来。
“我日你娘的,你敢还手”他一边恶狠狠的辱骂,一边恶狠狠挥拳,迅速把范小宇打得接连后退。
他个儿高,长得又壮实,最主要的是,他打架的经验和技巧比范小宇多了何止几倍,范小宇不仅没有还手的机会,就连招架躲闪都来不及,很快就被打得趴在了地上。
范小宇挣扎着想爬起来,他刚刚撑起身子,屁股正好向后撅起,宋建龙立即照准他的屁股狠狠踢了一脚。
范小宇如叫春的猫儿一般哀叫了一声,他又一次扑倒在地上,紧紧蜷缩着身体,浑身战栗。
姚倩倩又被吓懵了,等她回过神来,女孩儿却是胆小怯弱,她不敢阻拦宋建龙打人,只能扑到范小宇身边,一边护着范小宇,一边大呼小叫求别的同学拉架。
宋建龙即便凶顽,他也不敢轻易动手打女生,一则女孩子经不起他的拳脚,难保失手出事儿,二则男生打女生终究是容易犯众怒,况且这女生是老师的女儿。
眼看着已经没法再打,他这口恶气也出了大半,于是趁势撤身,扬长而去。
范小宇像受了重伤一般,蜷缩在地上一动不动,但他的身体却战栗得厉害。
姚倩倩看到范小宇这样子,不知道他究竟伤到哪里,手忙脚乱想扶他起来,但这男孩子却拨开了她的手。
“你心里还有我吗你不用管我你爱干啥就干啥去不要管我”
男孩子苍白俊秀的脸颊上泛着一抹奇异的嫣红,他说的话也有点莫名其妙。
姚倩倩以为他受了重伤,不敢再碰他,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范小宇,你哪里疼,你告诉我,我去找我妈,让我妈给你找药”
范小宇咬着嘴唇,好一会才开口了:“没事,你放心,我没啥事”
说完这句话,他爬了起来,一边装作很轻松的样子拍打身上的尘土,一边继续说:“我真的没啥事,挨这点打算什么,你千万不要给刘老师说这事,免得她生气”
“为什么不说,这土匪男生叫啥名字,你告诉我,我去告诉我妈,让我妈收拾他”
姚倩倩转学到这里时间并不长,她只和范小宇熟悉,教室后排那些顽劣的男孩子,她连名字都叫不上,丝毫都不知道宋建龙有多么顽劣凶悍,不知道他去年顶撞老师,差点和老师打起来的事。
范小宇无法给姚倩倩解释,宋建龙根本就不怕老师,男老师都拿他毫无办法,何况女老师,告诉老师不仅毫无意义,反而会给自己带来被报复的隐患。
“求求你,别告诉刘老师,我不想让她生气,这事儿就当没有,好吗我求求你了”
姚倩倩不出声了,好一会儿,她才说:“好吧,我不告诉我妈,我带你去我妈宿舍,你洗把脸”
“我不去了,我在校园水池边洗”
“为什么不去呢,走嘛”
“我真的不去了,刘老师看见会问的”
“那那好吧,我去给你拿毛巾和香皂。”
女孩儿说完后,转身就奔去老师宿舍那一排瓦房了,范小宇这才感到两腿发软,一种无法言诉的羞耻和羞愧,让他几乎连站都站不稳。
别人只看到他挨了打,只有他自己知道,刚才挨打的时候,发生了一件比挨打羞耻羞愧的事儿。
他被打倒在地上想爬起来时,宋建龙踢他屁股的那一脚,不偏不斜踢进他的屁缝,不偏不斜正中他的肛眼,那一脚又狠又恶,饱含着痛楚和恐惧的冲击力几乎全部涌进那个敏感的洞眼,填满了那个敏感的洞眼。
那一刻,姚倩倩无助的惊叫和宋建龙狞恶的辱骂混在一起,他忽然像是回到了小时候,在惊醒的午夜里,他又听到了母亲无助的叫唤和宋满堂淫恶的辱骂。
那一刻,他的前列腺异常甜美的痉挛了,他的脊背异常甜美的麻痹了,欲仙欲死的性高潮竟然不可遏止的来临,他的肛门异常甜美的律动收缩起来,无助但却欢快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射在裤裆里。
姚倩倩想要搀扶他的时候,他的高潮已经到了尾声,他心里充满了羞耻和羞愧,女孩儿身上的体香,却让他在恍惚中,仿佛又嗅到了母亲的体香。
他不让女孩儿碰他,因为深深的羞耻和羞愧,因为在恍惚中,他把面前的女孩儿当成了母亲。
“你心里还有我吗你不用管我你爱干啥就干啥去不要管我”
这是他一直想要对母亲说的话,他一直都没有说过。
宋建龙并不知道他这一脚踢中了范小宇的肛眼,踢出了范小宇的性高潮,踢得范小宇当场射了精,他这一整天,依然对徐红娟充满了深深的怨恨。不过,他不再找徐红娟了,晚自习之前,他就旷课回了宋家湾,他特意先去砖瓦厂拿了那个针筒子,然后直奔村西,翻墙进了苏桂芳的窑院。
好几天没见这个小爷爷,苏桂芳原以为他会说几句柔情话儿,没想到这小爷爷气汹汹的,对她没有半点好脸色。
“裤儿抹了,趴在炕沿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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