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间的焦虑放松了一些,倒不是信任这黑白无常一定能破案,但至少他们的态度不错。
黄班头也赶紧道:“不麻烦,不麻烦。”
接下来,就是卢斯、冯铮、黄班头,还有云县叫周苦的仵作,四个人坐下来,一边吃饭,一边研究案情。其中三个人吃得都还挺好,只有黄班头一个食不下咽……
比较意外,也比较惊喜的,他们从这位仵作这里获知得情报不少。
“头一个女子……惨……”周苦还不到三十,但已经老得厉害,抬头纹明显,烟袋松垂,嘴角下垂,看着跟四十多似的,甚至说他五十了都有人信。说起话来也嘶哑难听,但是他很认真的听卢斯和冯铮的问题,也很仔细的回忆回答,这点说明他这个人还是不错的,“我这辈子都没见过死得那么惨的人,整张脸都砸烂了,脖子上还有掐痕……”
“不是说她是因为下面……才去的吗?”
“对,一开始我也以为她是因为脸上的伤口,或者掐痕而死,但后来就发现,掐痕很浅,不能致死,她脸上的伤口也都是死后伤,导致他死亡的还是下面的大出血。”
“她头脸的伤主要是什么造成的?下面的异物里,可曾发现什么不对的东西吗?”
黄班头在边上抿着嘴,显然是因为卢斯的提问回忆起了当日的场景,正在忍受反胃。
“她头脸的伤很多都是刀伤,但是刀口十分的粗糙,钝刀子割肉,还有撕扯的痕迹。”
“啊?把肉割开然后朝下撕?”
“对,就是这个意思。”
“可曾发现女子身体的其他部位也有伤口?或者在她身上可曾发现牙印?”
“这倒是没有,女子脸上被撕扯下来的碎肉,也在附近找到了。”
“这、这些东西有用吗?”黄班头实在忍不住了,尤其那桌上还有一道黄焖牛肉前些日子有一户人家的牛被冬眠刚出来的蛇惊了,从山上掉下来摔死了,这牛肉可是极为难得的。
要是往常,看见黄焖牛肉,黄班头自然只想着闷头吃喝,现在?他眼睛每次不小心瞟过牛肉,就更想吐了。
“有用,尤其,这种连环作案的歹人,越是在前头犯案的受害者,越能看出犯人的性格。”
“我也知道这犯人的性格,可不就是残忍无情,豪无人性吗?”
“不止。”卢斯说了俩字,就不看黄班头,继续去问周苦了,“后边那三个下身损毁严重的女子,脸上也是那般吗?”
“没有用刀割的了,只是脸都让石头砸了个稀烂。不过……昨天刚死的那个女子,脸上的伤是死前伤。”
这话黄班头都不知道,瞬间绷直了背脊。
“要不然那个用石头砸死的女子,让你们给归类到了一起……那头一个死的女子,可还有什么亲朋好友?”
“她是个寡妇,跟一个十八九的小叔子一起逃难来的。”黄班头虽然对卢斯刚才俩字就把他打发了有些不快,可这时候还是说话了。
“那小叔子的人品怎么样?他跟第二个死的女子,认识吗?”
“你怀疑这个小叔子?”
“不是怀疑,这种事情,本来就应该首先排除亲友的嫌疑。而且死后戮尸,除非有特殊的癖好,否则生前有怨的可能性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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