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狐说:“黄小姐,你得罪也篷是不用死,最多给他骂一顿罢了,但你是漂亮性感的女人,那他便感兴趣,觉得值得在你身上施用降术,何况还可以用你来威胁我们的主人,试问他怎么可能会放过你呢”
黄静雯说:“对我先通知妹妹……先让我和她通电话……”
黄静雯立刻走到另一旁打电话,我们称赞雷情够机警,联想到黄静宜一事。
圣凌师太眼看徒儿受我们赞赏,脸上不禁流露出沾沾自喜的表情。
黄静雯通了电话后,我发现她的表情没之前那么的忧虑,似乎松了一口气。
我问黄静雯说:“决定如何了吗”
黄静雯回答说:“酒店方面已经稳定下来,也篷应该离开了。至于妹妹那方面,她不相信我说的话,但她会拿我的护照过来陪我一块离开,不过离开之前,她要证实我所说的一切,意思是让她亲手摸一摸和看一看,要不然即使去到别的地方,她也会立刻飞回来。”
雷情大方的说:“没关系,还是那句话,只要你妹妹是处女身,我给她摸一摸,或看一看,绝对不是问题。”
黄静雯说:“我想你误会了,除了看你之外,还要看你的主人。”
火狐怒气的说:“放肆我家主人是随便给你们使唤的吗黄小姐,希望你明白一点,我们并非有求于你,而是不想你成为也篷的傀儡,一片好心相劝罢了,你两姐妹竟然提出如此无理的要求,简直不可理喻,欺人太甚,哼”
火狐的愤怒大家可以理解,而我对她的挺身而出,更是感到欣慰,可是回想黄静雯姐妹两人的不幸皆是因我而起,假设我不住进酒店,她们根本不会惹上这个劫数,甚至可以说,未来的前途是一片光明,现在则是因为我的出现,连累她俩人要离乡背井,舍弃高薪厚禄,怎么说都说不过去,所以无论怎么样都要尽力相助才行。
我即刻说道:“火狐不要动火,我可以让黄静雯姐妹两人看个清楚,算是满足她们的好奇心,同时也算我们尽了最大的努力。假设因为这次的拒绝,导致她们有所损害,我必愧疚一生,让她们瞧一眼,无妨……无妨……”
火狐听我这么一说,态度软化的说:“主人既然认为无所谓,那我只能听从您的意见,不再多加阻挠就是。”
黄静雯感叹的说:“我代表妹妹谢谢你们。哎,如果不是怕连累妹妹,我宁可留在香港赌上一次,但今次的不告而别,酒店总经理一职肯定保留不住,真舍不得这个饭碗呀”
卿仪说:“黄小姐,只不过是酒店总经理一职罢了,又不是没了整间酒店,何必为一份工作看不开以我的财富和身分地位,我保证能给你找来相当的职位,相信我一句话,出来工作讲的是三分运气七分工,如果一分运气也没有,即使做足十分工也不会有前途,如今我已给你三分运气,你还愁没那七分工吗”
转忧成喜的黄静雯,即刻说道:“华阳夫人,有您这句话,我就安心多了,谢谢”
卿仪说:“黄小姐,现在大家同坐一艘船,就不要称我为华阳夫人,直接和她们一样,称我为卿仪就行了。”
黄静雯喜悦的说:“好那大家也直接叫我静雯,不好再叫黄小姐了。”
电媚问静雯说:“静雯,不知你妹妹静宜什么时候到约了她在哪里见面呢”
静雯回答说:“我约了妹妹在楼下见。”
电媚说:“要不我陪你一块到楼下接你妹妹。”
雨艳说:“不可以电媚,你身上有天素的能量,恐怕会让也篷感应到,我想还是找个身上没巫术的人陪同吧,卿仪本是最理想的,但万一被传媒记者遇上,难免又是一个麻烦,看来大姐最为合适,即使遇上小麻烦,应付也是绰绰有余。”雨艳安排事项的能力绝不简单,一丝一毫都经过深思熟虑后,才做出判断。
圣凌师太说:“好的就让我陪静……雯下去等吧……”
黄静雯说:“我想不必麻烦大家了吧,我自己下去就行了。”
雨艳说:“嗯,我们就在这里等候,一会儿见。”
第六章模拟战场雨艳安排事项的能力绝对不简单,一丝一毫都经过深思熟虑的思考,方才做出判断。难怪当言道行军作战,意思是先要懂得如何行军,方可作战,而所谓的行军等于是调动策划和布局,赢要如何的赢,败要如何的败。好比今日不敌也篷的一败,表面上我们是大败一场,但我方没有伤亡的损失,实际上的进度,还跨前了一大步,提早七天离开酒店,试问败在哪一处呢
今天要不是亲历过逃亡事件,恐怕很难悟出行军智慧的道理,还以为赢就是赢,败就是败,不怕死就是英雄,怕死就是狗熊,其实这种想法完全错误,也篷今天虽是赢家,结果他赢得什么我方虽是一败涂地,落荒而逃,又损失些什么
雨艳令我们明白一件事,大事当前,必须有个最坏的准备,而准备的当中,则以最低伤亡为首要之事,绝不可临时抱佛脚的逃亡,今日我罔顾他人性命去见敌人,她却维护他人性命去见敌人,大家同样去做一件事,但背后的意义却有天地之别,如果我不汲取今次的教训,好好检讨一番,曰后必铸成大错。
最为关心我的火狐,走了过来说:“主人,为何独坐一旁,心事重重能否告知于我,好为您分瞻呢”
这时候,所有人都围了过来,在场的工作人员可能得到卿仪的通知,获悉还要再等候一个人,所以没有催促我们,让我们坐在一旁等候。
电媚说:“是呀主人,刚才在直升机上,您一句话也没说,闷闷不乐,我们原想陪您聊天解闷,但又怕会打扰您,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感到心烦呢”
我掩饰内心不悦的感触,装起若无其事的表情说:“大家不要担心,没什么烦与不烦的,只不过对雨艳安排一事感到惊讶之外,亦极为欣赏罢了,所以想在这件事上汲取经验,以增强自己的处事能力,可是有几点想来想去,最终还是想不明白,所以显得心事重重,让你们多担心了。”
雨艳说:“主人,请问是哪方面弄不明白呢”
我苦笑的说:“雨艳,如果要说哪方面不明白,其实很多方面都不明白。首先你如何在短时间内,想出这完美逃亡的策略如何想到用轮椅护送雷情离开,保持巴拉吉不被破坏如何知道逃走就会没事我想下一步应该是去泰国吧,虽然巫爷说到了泰国便会没事,难道在泰国也篷就找不到我们吗我想你应该知道其中的原因,不知能否为我解开以上种种的谜团”
卿仪举起手抢着说:“抱歉我同样有不明白的地方,很想知道其中的答桉,不知可以吗”
雨艳浅笑一说:“哦卿仪也有疑问,当然可以,请说。”
卿仪说:“雨艳,当我接到也篷到访的通知时,内心十分慌乱,毕竟雷情行动不方便,还需要躺在床上休息,万一真是动起手来,我不知该怎么做,可说是六神无主,直到你吩咐要我做的事,我才有了个方向,心情总算可以镇定下来。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你所预料的事全都一一出现于眼前,如果说这是因为法力,那我就没问题了,假设不是法力的话,能否说说如何能够清楚洞察整个局面呢”
电媚笑着说:“雨艳,既然他们谈起你的处事能力,我也想趁此良机向你讨教一番,其实这几年以来,我一直在提升自己的处事和应变能力,至今相信很多方面都比人强,可是今天目睹你在短短的时间内,就能够做出如此重要且完美的部署,除了心悦诚服之外,亦引起很大的好奇心,毕竟整个过程,洞察力固然重要,可是当机立断的胆色更是主要的关键,请问这胆色,你如何训练的呢”
雨艳望了雷情一眼,接着严肃的说:“首先,必须言明一点,今天的功劳我不敢独自领功,因为其中很多重要的决定,皆是我和雷情共同商讨得到的结论和认同,比如用轮椅护送她和巴拉吉离开,安排众人各司其事的工作,彼此间如何建立时间上的默契和沟通等等……”
雨艳这么一说,众人无不露出错愕的表情,但几位小师妹的脸上除了笑之外,没有丝毫惊讶之色,她们不会感到意外的原因,就是早已知道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同时亦说明了三件事,商讨的地点在雷情的房间,几个小师妹是现场的观众,她们能够联想护着巴拉吉逃亡之法,必定是巴拉吉送入雷情阴穴之后的事,显然逃亡的策略是在巴拉吉吮吸经血之后的事,距离现在前后还不到两小时。
我深感意外的说:“原来雷情有参与策划逃亡一事,难怪她会对我说,后退也是一种勇气,比起上阵杀敌的勇气还要大,现在总算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当时要不是想起雷情这句话,恐怕我可没有后退的勇气。现在足以证明一件事,我并没有看错雷情,她确实是一位很有智慧的女人。”
电媚说:“嗯,雷情的智慧确实很高,这点无须置疑,但雨艳还没讲解,为何能在短短的时间内洞察全局,并能够做出当机立断的决定,这份勇气更不简单哦……”
雨艳望向我说:“主人,在我讲解之前,倘若对您有所不敬,望请见谅。”
我即刻说道:“雨艳,你想说什么就尽管说什么,我的为人喜爱接受事实,更愿意接受批评和教诲,别说这里没有外人,即使有外人也不打紧,请说吧。”
雨艳发出会心一笑说:“谢谢主人,刚才电媚问我为何能在短短的时间内洞察全局,并能够做出当机立断的决定,其实原因很简单,就是末雨绸缪。”
电媚一脸疑惑的表情说:“就是未雨绸缪这么简单即使是未雨绸缪,恐怕也无法做到像你这般得心应手吧其中是不是有用法力推动某些事,或利用预知能力做出整体妥协的调动呢”
雨艳说:“不一切的安排和调动皆没有借助法力去推动,这点雷情可以证明,其实我刚才说的未雨绸缪,还需要加上自我催眠的模拟战场。”
众人听了雨艳的讲解,脸上纷纷露出好奇的表情,有些愕视对方的表情,当然也有几个问号,随即抛回给雨艳,不是“哦”,就是“咦”之类的语音。
电媚继续追问雨艳说:“雨艳,什么是自我催眠的模拟战场呢”
我对雨艳自我催眠的话题甚感兴趣,为工让她能够开怀,做出清楚的解释,于是大方的说:“雨艳,不要顾及我的身分而有所避忌,直说无妨……”
雨艳点点头回应的说:“自我催眠的模拟战场,说白了,就是幻想会出现最恶劣的场面,再以我们能够给出的资源和地理环境,做出最佳应对之策。”
大家似乎明白雨艳所讲的意思,不约而同发出一声:“嗯……”
我向雨艳说:“你继续……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不需要吞吞吐吐……”
雨艳说:“谢谢主人,那我直接说出心里头的所思所想,和所看到一切的心底话,也许大家就能够了解清楚,我们现在身处于什么环境。在我重获自由的那一天起,可说是了解也篷多过了解你们和主人,其中包括了环境和一切的资源,当时我是吓了一跳,简直难以相信你们竟然还有命……活在他监视范围之内”
火狐不满的说:“一妹,主人虽然让你讲,但言词不要过于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何况有几个小师妹在听着,这太不像话了……”
我即刻喝止火狐说:“不火狐雨艳所说的并不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而是洞中肯綮,我很高兴能听到这种声音,尤其是在这种环境下,多一分的了解就少一分的伤害。雨艳,请继续……”
雨艳望了火狐一眼,火狐小声的说:“别看我,刚才是我不对,你继续说吧……”
电媚笑着说:“雨艳,火狐就是这种牛脾气,既然她肯认错,表示她真的觉得有错,所以你不必介意,继续往下说吧,要不然黄家两姐妹到了,就不是很方便了。”
雨艳说:“嗯,刚才我说难以相信,你们竟然还有命活在也篷的监视范围之内,其实一点也没有吹捧也篷的实力,他的降头术可说是抵达登峰造极的境界。藉由我对大家由浅至深的了解,首先知道主人借尸还魂,知道巫爷早在几十年前已经安排主人的一生,那时候我开始对主人重新估计,所谓天地有阴阳,八卦有乾坤,五行有相克之外,同样,人也有相克之道,我更加相信克死也篷者,必是主人无疑”
我大吃一惊的说:“我能克死也篷”
雨艳说:“主人,现在说克死也篷,未免言之过早,但您被巫爷选中成为巫传的继承人,同时也走过一段不平凡的经历,个中因由,想必有它的道理,所以我对您充满信心,对巫爷更是投下一百个信任,因为他老人家已打造一个地府也找不到资料的活死人,既然地府找不到资料,等于是不受天地五行操纵之人,这也是修练最高巫术首要的条件,除非九代都是修练巫术,那第十代也许能承受祖先的阴德而得到这份待遇,也篷就是其中一个。”
我觉得雨艳说得很有道理,继续支持她讲下去说:“你继续说你的感想。”
雨艳说:“好的,当我成为雨使者后,开始探讨大家的实力,同时也探讨主人的法力,岂料得到的结果,比我想像中还要差上几倍,那时候,我只能做出最坏的打算,模拟也篷的到来,可是实力强弱悬殊,得到的结论是死路一条。既然不能打,就只能逃,虽然逃很没有面子,但性命比起面子更为重要。接着我以对也篷的认识,和我们持有的资源和环境,进入自我性催眠的逃亡模拟世界里,可是三次模拟的结果,皆是死路一条,唯一不死的可能,关键在一个人的身上,那个人就是卿仪。”
卿仪受宠若惊的说:“哦怎么会与我有关”
雨艳说:“卿仪,说起来也真够惭愧的,这里身上不是有法力的,就是有天素本能的使者,甚至几个小师妹都有些微的道行,皆属修法之人,而你原本足来求助身上有法力之人,偏偏我们这群所谓的修法者,反过来要向一个身上毫无法力的你求助脱难,听起来也够讽刺的,但事实却是如此,没有你的帮忙,我们不是全军覆没,就仅能是一半人活命,绝对不可能全部都安然无恙来到这里,所以你对我们是多么的重要。对了,我们还没有多谢你多日以来的鼎力相肋,谢谢”
众人听了之后,逐一开始向卿仪致谢,我身为主人难免也要说一声谢谢,但我还未道出谢谢二字,卿仪已主动阻止歪让我说出口。当我望向她的时候,想起雨艳说过一句话,卿仪对我们是多么的重要,刹那间,我似乎明白了两件事,雨艳拒绝我的爱,要我接受卿仪,她还对火狐说一切以大事为重,看来这件大事恐怕除了落红血之外,卿仪的财力更是大事一件,如果真是这样,雨艳受的委屈也够苦的。
卿仪忙着说:“大家不要说个谢字,既然我已是大家庭的一分子,就要与大家共同进退,我只是做好自己的本分,大家千万不要用个谢字把我堵在门口。”
火狐问雨艳说:“妹,我不是故意挑剔你,刚才你说没有卿仪的帮助,我们若不是全军覆没,顶多也只能一半活命,未免过于夸大了吧别忘记一点,主人曾两次单凭个人的力量,将我相你从也篷的手里救出,况且现在五使者之中,你我和电媚三人的天素力量已被启动,情况不是如想像中那么坏吧”
雨艳叹了口气说:“姐,你不曾见识过也篷降术的厉害,所以会有一种轻视的想法,这是正常的反应,要不我现在向你刦析其中的道理。上次主人救你脱难,那是因为也篷过于目中无人,不知道主人身上有虎牙:青莲教那一败,是败在十灵血和巫爷布下的七阴神功;然而,他三番两次找上主人,所使用的降术只是施在外围的阴魂上,目的足利用第三者的性命来威胁主人就范,对吗”
火狐说:“对我认同也篷利用第三者的性命来威胁主人,这是他一向的作风。”
雨艳说:“嗯,很高兴二姐瞧出也篷使用的是威胁手段,换句话说,他从未使用降术直接攻击主人的性命,你不妨仔细试想一下,以主人现在的法力,能否战胜十二魔星你也许认为未必不可以,但也篷不是未必不可以,而是他已经做到。你再深入想一想,他要弄死十二魔星容易,还是弄死主人容易他要弄死你容易,还是弄死主人,或者弄死我们其中一个容易而你刚才口中所说的使者,不知又能应付几位魔星当十二位魔星攻击过来,我们个个都能安然无恙的离开吗”
雨艳透析也篷的能力,相信没有人会不认同她的看法,而她向火狐发出连串的逼问,火狐则被问得哑口无言,无力反驳。或许说我们微弱的力量,根本就拿不出有力的论点来反驳,这样的说法对她也较公平。现在回想起来,我为了在雨艳面前撑起勇气的一面,差点害死了大家,心中不禁捏了一把冷汗。
火狐无奈的说:“三妹,你的分析很有道理,我没有话说,你继续说下去吧……”
雨艳眉峰双锁的说:“嗯,腐尸毒发作,直到解决后,再赴鬼屋前,我一直担心也篷的到来,可是想好应对他之策,却出现培育巴拉吉的难题,于是找雷情寻求解决的办法,毕竟培育者是她,也只有她的意见方可对症下药。幸好我们想出轮椅的办法,没料到,刚刚想出轮椅的办法却要立即派上用场,因为也篷已经来到酒店大堂,而我所谓的准备,其实也是脑海里模拟的应对之策,一切需要用到的物资根本不在身边,所幸卿仪及时出现,要不然真是死路一条……”
我恍然大悟的对雨艳说:“难怪你一开始要求我拒绝接见也篷,但眼见请求无效之后,可以立即改变另一种态度,并马上调动应对的措施,原来是因为腹稿在握,相信这就是你的未雨绸缪。而你叫电媚到房间,告诉她一切应对之策,并要她立刻调动一切的物资,让她取代你成为逃亡策略中的统领,这也解释了为何你能够在短短的时间内,做出当机立断的准备,佩服”
雨艳说:“主人,这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可能您占计也篷的功力还未恢复,所以想去看他的反应,但他座下的十二魔星,已有足够的能力取走我们的性命,这点我是很清楚。然而,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只能要求电媚取代我的位置,安排众人撤退,我则陪您到楼下,利用也篷喜爱向人炫耀降术的弱点,尽量拖延他的时间,好让上面的人有足够时间离开,可是……”
我紧张的追问说:“可是什么呢”
雨艳说:“可是无法阻止也篷对黄静雯的注意,害她要和我们一起逃亡。幸好有一点我没有估计错误,也篷果真自大又自满,以为用威胁手段便可令主人就范,因此没有使用兵分多路的攻略。其实这里我也有另一手准备,要是我们逃向电梯的位置瞧不见电媚的踪影,表示上面的人还未成功撤退,那就要逃向另一个地点,而当我见到电媚的时候,表示逃亡的策略已经成功,方才松下一口气。”
电媚说:“哦原来是这样,不单是主人佩服,我对雨艳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一雨艳难为情的说:“哎逃亡的成功,想必不值得高兴吧,不过这件事上,却给了我们一个很大的警讯,不知大家可曾察觉是什么样的警讯呢”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的,始终没有人说出答桉,即使有也不是雨艳要的答桉。
急性子的火狐忍不住说:“到底是什么警讯别卖关子了……直接说吧……”
雨艳说:“就是也篷恢复功力的速度,他遭受十灵血一败,无奈功力大失,被带去警局,但他仍是不死心,即刻派出三魔弄出腐尸毒事件,接着不到四十八小时,他已经能从警局走出来,我不知道是警方释放他,还是他自己走出来,假设他的功力恢复,警方是无法约束他的,而站在我们面前是一个功力已经恢复的也篷,可想而知,他是一个多么可怕的敌人,所以我们不能不远避他,并且要迅速避到泰国,只有泰国是我们藏身之处,这就是我所说的警讯。”
我不解的问说:“雨艳,既然你说也篷是何等的厉害,为何一定要逃到泰国去呢还有很多很远的国家可以选择,他未必能遇上我们吧”
雨艳说:“主人,您说还有很多很远的国家可以选择,这点我是同意,但除了泰国或柬埔寨,或者是马来西亚之外,其他的国家他一定能找着,所以首选还是泰国。”
火狐抢着说:“我知道原因了巫爷要我们到泰国,所以你认为是首选的地方”
雨艳摇头的说:“不二姐,你刚才说的原因,并未说出为何巫爷指的是泰国,而不是其他国家的原因。”
火狐同意的说:“嗯,其实我知道是泰国,正如三妹所说,只是信任巫爷的选择,而不是明白其中的原因,那到底是什么原因呢决说吧……”
我不知道火狐对雨艳说了几次快说吧,但雨艳提出的问题,倒是令人容易产生迫不及待,想尽快知道答桉的冲动,也许这类话题本身充满诧异的色彩,常令人情不自禁。
我忍不住催促的说:“雨艳,我同样很好奇为何巫爷要我们尽快到泰国,并且保证说到了泰国便会没事,这到底又是什么原因呢”
雨艳说:“主人,如果警方在一个只有一名黑人的国家,通缉该名黑人,绝对不会困难,并且很容易就能够捉到;假设在非洲或很多很多黑人的国家,那就十分的困难,你能悟出其中的道理吗”
我想了一会儿说:“哦明白了也篷在其他国家找一个身上有降术的人很容易,因为降术并不是每个人都懂,不管是追问,还是靠法力追寻,始终比较容易,但在泰国懂降术的人实在多不胜数,相对之下,不管追问或靠法力追寻,非但不容易,甚至还会走很多冤枉路,这也是你歪让电媚陪伴静雯到楼下的原因,对吗”
雨艳露齿一笑的说:“对主人悟出的道理,正是巫爷的道理,不过我始终还是有些顾虑,毕竟也篷饲养几个坤曼童,由他一手调教的坤曼童自然法力无边,并且邪恶无比,这是我亲眼所目睹,绝不是长他人之气……”
我愕然的望向雨艳说:“什么是坤曼童”
火狐抢着对我解释说:“主人,坤曼童是坤聘将军的儿子,由于坤聘是位将军,每天不是打仗就是回家打老婆,或者赌钱斗鸡喝花酒,有一次回家发起脾气,不经意的一脚把老婆踢死,当时他以为老婆只是晕倒,于是命人找大夫回来为她治疗,大夫看过之后,方才发现非但已被踢死,连肚里刚满四个月的婴孩也被踢死,最后得到的结论,肚里有了婴孩,大人才会毙命。”
我好奇追问说:“接着呢”
雨艳接下的说:“主人,当坤聘将军知道他踢死自己的婴孩后,伤心欲绝,他为了弥补自己的罪孽,找来好多法师为妻子和儿子超度。有一位法师告诉他,如果真要弥补罪孽,让婴孩的灵魂得到解脱,除了诵经之外,还要让他感受到父亲对他的慈爱,他才会得到安息和解脱。因此坤聘接受法师的意见,之后用茉莉花香油搽在儿子的尸体上,日日夜夜,带在身边让他感受父亲的慈爱和重视。”
我存在着疑惑追问说:“尸体腐烂不是很臭吗怎么可能带在身边呢”
雨艳说:“不这就是巫术厉害之处,除了茉莉花的香油味,法师还教坤聘将军诵念经咒,就是我之前所说的卡茶,一百零八个咒语。自从坤聘将军带着儿子的尸体后,不管打仗还是赌钱,皆战无不胜,逢赌必赢,他的战鸡更被称为鸡神,他的名气简直是红透半边天,没有人没听过他的名字,凡是喜爱嫖赌酒的人,尊称他是神的化身,而这个神指的就是坤曼童。”
我继续追问说:“后来怎么样坤曼童的下场是”
火狐说:“主人,直到坤聘将军逝世,世人为了得到他身上的坤曼童,想尽方法去抢夺,可是坤聘死前已知道死后会出现这种结果,所以早已将坤曼童埋藏起来,世人无计可施的情况下,唯有为他建祠立庙,希望能保住当地嫖赌酒的地位和色彩。岂料,坤聘将军的庙招徕无数的赌徒,因为赌徒最重视运气,所以最虔诚的香客自然是赌徒,奇怪的是拜过坤聘将军、拜过坤曼童的人,果真行起大运,因此很多降头师开始搜集坤聘生前饲养坤曼童之法,培育出不少的坤曼童。”
我听火狐说的培育,自然而然想起自己的子孙根,不正在培育中吗莫非坤曼童和巴拉吉一样,皆是靠灵气培育出来的法宝
我有感而发的说:“看来坤曼童的培育,和培育巴拉吉的意义一样,就是要得到灵物法力的帮助,既然巫爷特地安排我得到巴拉吉,其功力自然是不弱,相对的,坤曼童的法力同样也会很厉害,不容小觑,不能不防呀……”
雨艳提起精神的说:“主人,我所担心的正是这个原因,不过,我还是相信巫爷的法力,深信他自会给我们一条光明大道,让您把巫术发扬光大。”
火狐说:“雨艳已经讲解所有的经过,大家还有疑问吗”
电媚笑着说:“火狐,当然不会有疑问,她给我们上了宝贵的一课,让我们懂得要经常留意自己,和留意身边的环境,同时下要低估对手的能力,随时要有作战的准备,现在我开始觉得人生很刺激,很过瘾呀”
卿仪笑着说:“是呀电媚,充满色彩的刺激人生,正是我要追求的目标。”
雨艳说:“对了,卿仪,不知你那边安排得怎么样”
我好奇的说:“还有安排不是看几点钟有飞机到泰国,就买几点钟的机票吗”
雨艳说:“不行只要我们的名字出现在航空公司,也篷的人便会在当地等候我们,即使他们不向我们动手,肯定会派人跟踪,到时候即使不待也篷找上门,恐怕几个魔星也够我们烦的。”
雨艳处事心思细密,所想的一切比我们更全面且深入,难怪得到她这位雨使者,巫爷他老人家会说不得不恭喜我,她真是很厉害,我也越来越喜欢她,不但迷上她性感的娇躯和美腿,更喜欢她的智慧和大方,好比她把我推到卿仪的身边。
卿仪回答说:“雨艳,我听你的吩咐,找到一位好朋友林见月小姐,她肯借出私人飞机给我们,不过,未必能找到空中小姐服侍我们,这点她还在努力中。”
我立即说道:“不……不……卿仪,只要能够将我们送到泰国就行,其他方面并不重要,千万不要带太多的麻烦给你的朋友,叫林什么的……”
卿仪说:“主人,是林见月小姐,她是出了名的慈善家,只要能够帮到人,她都不惜一切帮到底,经常还出钱出力,务求做到尽善尽美,她们来了……”
我望向卿仪指的方向,当场兴奋得说不出话来,迫不及待想冲过去,因为眼前出现一个既动人又热血沸腾的一幕,总之,就是美得令男人都想将她们占为已有。
黄静雯在雷情的提醒下,怕双胞胎妹妹黄静宜成为代罪羔羊,落入也篷的手中,所以不得不听从我们的劝告,暂时与我们一块到泰国避难,当然,要黄家这对双胞胎相信我们确实不容易,除了要向她们证实培育巴拉吉不可思议之法,还要答应她的妹妹,让她看我的下体,以便证实切根并非荒谬之谈,而是法力之所在。
所幸黄家双胞眙皆是处女身,要不然对着巴拉吉,只能看却不能碰。至于黄静宜言明,非要亲眼看过我的下体,才会顺从姐姐静雯的意思,答应陪同她一块到泰国避难,要不然即使到了泰国,也会第二天立刻离去。我当然是无所谓,毕竟在美女面前合法性的裸露下体,可说是天上掉下馅饼的美事,何况她俩还是双胞胎,更有一种说下出的刺激和快感。
圣凌师太陪同黄静雯,到楼下接黄静宜上来会合,这段空闲的时间,雨艳向我们讲解整个逃亡策略的来龙去脉,让我们上了宝贵一课之外,同时也得到卿仪的好朋友林见月小姐鼎力相助,借出她的私人飞机,送我们前往泰国,对于林小姐这份大方的情义,我是铭记在心,即使她是看在卿仪的分上,我同样也是感激不已。
“哇……”所有人不约而同发出了惊叹声。
第七章性感的双胞胎没错就是黄家这对双胞胎,黄静雯和黄静宜小姐,此刻的黄静雯已换下之前身上的套装,和妹妹黄静宜一样穿起束臀式的湖水蓝牛仔裤,上身配搭黄色绣有青紫色图桉的长袖衬衫,而静宜同样是长袖衬衫,但是澹粉红色,上面也有青紫色图桉,如果没看错的话,这个青紫色图桉是属于国际品牌之一。
然而,引起众人注意的,并非黄家这对双胞胎身上的名牌衬衫,而是她俩的长相一模一样,妆扮也一模一样,才会响起一阵惊叹声,和对她们造成骚扰的视线,但她俩并不是什么天王巨星,不会有人上前索求签名,加上这里并不是很多人,而且多数都是女人,因此好奇的气氛只不过是昙花一现,很快又平静下来。
女人看女人,自然不会看太久,更不会仔细的看,但我是男人,只要是男人,下管好不好色,有钱没钱,见到美女自然从脸颊窥向胸脯,再从腰间望向美腿,屁股更不用说,这可是窥视学里属心脉重要部位,因为很多时候会反映出对方穿着什么类型的内裤,丁字裤最为性感香艳;如果能看见脚趾,更有一种亲切感。
其实我们和圣凌师太带领的黄家姐妹,处于一个很尴尬的位置,她们三个是站在香港区内,属于未离境的人士,而我们站在既不属香港区,但又属于香港政府管辖之地,只不过大家被脚底下的双白线分开罢了,虽然我们不是排在同一个柜台方向,但却同样朝着一个目标前进,就是尽快离境,远离香港。
我可以肯定一点,香港人的办事能力不是很高,但香港赌徒借钱的能力就很高。
香港政府部门的办事效率,已享誉国际舞蹈慢三步终生大奖,不过,在尊贵的晚宴或场合里,香港政府也懂得快四步的舞蹈,绝不是一舞走天涯的,好比我们排在这个柜位上,效率奇快无比,原因很简单,这里出入的关卡,专提供给有钱有身分地位的人出入,并非一般人可以享用,除非是乘坐直升机前来,那就另当别论。
主人必然是排头位,但身边多了一个忠心护主的火狐,即使排在头位也会被她挤到第二位。不知是否天公作美,我刚办好离境手续,黄静雯恰好和我一样,两人开始做同样一件事,就是走前几步和前面的圣凌师太及黄静宜会面。
刚才是远离窥看双胞胎的黄家姐妹,现在是一个站在距离我面前约三步的黄静宜,右手边是晃着胸前弹乳走着的黄静雯,此刻,眼前虽是只有三步的路,但心跳的加促和全体血管的不停充血,可说是一步一惊心,但又十分刺激且兴奋无比。
终于来到黄家两姐妹的面前,以我过去几年窥视女同事的经验,眼角只要随意往她俩性感美艳的玉体上一扫,就像扫描器般将她两人身上的资料,全数输入脑海里,但扫描的过程,最刺激是眼角在侧边十点零二度的位置上,直接切入在走动的黄静雯衬衫里,而在两千六百七十五万分之一的零点九八五秒间,成功捕捉胸前钮扣与钮扣之间的缝隙,窥见雪白乳房与雪白乳房之间,一个浅黄色的胸罩扣。
一个浅黄色的胸罩扣,带给我晴天霹雳的震惊,为何静雯雪白的乳房上,不是之前锈有白色蕾丝小花的粉红色胸罩,而变成现在这个浅黄色胸罩莫非她对衣着的妆扮和品味,内外皆如此讲究,黄色长袖衬衫非要佩戴黄色胸罩不成如果是的话,想必内裤也已换成黄色,就不知是蕾丝镂空的款式,还是奔放浪荡的丁字型,不过,我相信穿在她胯间最性感的内裤,肯定是肉色兼有黑色毛发的类型。
黄静宜见我走到她面前,正想和我说话之际,我立刻阻止的说:“慢你有什么要问要说,等她们全到了再问吧,相信雨艳能给你具体的答覆和意见,我只负责授予她们权利作答罢了。”
静雯见状,即刻拉开静宜到另一边,并且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想必是告诉她谁是雨艳,和简略讲解众人的性格,免得她碰上火狐的钉子,比如财力足卿仪,友善是电媚,暴躁是火狐,身有异状是雷情,和圣凌师太几个小徒弟,我可以肯定一点,她必定把风姿当成是其中一个小徒弟,绝不会瞧出她的身分与火狐几个是同属使者的身分,甚至难以相信,除了几个小师妹,所有人都排在卿仪之上。
我虽是很冷澹对待黄家两姐妹,但却十分留意她俩人的举动和神态,瞧瞧是否像传说中的双胞胎那般,彼此皆有心电感应当然,她们身上发出性感诱惑的韵味,更要仔细认真的瞧个清楚,毕竟这是男人懂性以来,唯一不会偷懒的工作。
静雯和静宜两人长得太相似了,即使说她俩是先进科技打造的复制人,亦不会感到意外。两人同样长有一张可爱的瓜子脸孔,眉清目秀,明眸皓齿,唇红齿白,自然不在话下,其胸的弹实力和丰满的美态,犹如双峰插云般的耸起,教人不禁望而生畏,但同时却被弹实饱胀的乳廓引得痴痴如迷,欲火难捺,欲罢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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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黄家姐妹俩是有心还是无意,刚刚是静雯背向我掀起了衣角,露出腰肢和柔白的玉嵴骨,现在轮到静宜像静雯那般,同样掀起衣角打上蝴蝶结,但她是正面迎着我,掀起的动作无疑让我清楚的瞧见,她那纤细的腰肢和性感的肚脐,绝不比静雯的差,而最要命是我看见她牛仔裤的钮扣,这个敏感部位对一个饱受欲火煎熬的男人来说,好比是冬天的乞丐遇上热馒头,巴不得一口吞进肚里。
这时候,差不多所有的人都顺利办好离境手续,换句话说,我们一只脚已踏出香港的境界,而静雯和静宜也走了过来,可能知道准备要出发,所以不敢怠慢,免得要我们上前去请,就不好意思了。
静雯迎起笑脸的说:“大家应该都见过我的妹妹静宜了吧,不过,我们还未正式介绍过,不知该怎么称呼大家,现在由我开始吧,大家直接叫我静雯,叫我妹妹静宜就行了,以上的名片有我两人手机的联络号码、漫游国际线路,随时可以找到我们,谢谢”
静宜很有礼貌的说:“大家好,我是静宜,这是我的名片。”
静宜分别递上名片,大家开始进行简单的自我介绍,当她把名片递到我面前的时候,突然问我说:“龙虎生先生,你好,这是我的名片,不知我和姐姐是否一样称你为龙先生,还是改称为虎生先生呢”
望着黄静宜的脸颊,如果不是对她们的衣着有了个概念,可真是无法分辨到底谁是谁,但今次近距离的接触,不知是否是她们身上没穿着套装,感觉格外的亲切,并且发现她衬衫的第一颗钮扣是松脱没有扣上,这并非大意或脱落钮扣没扣上,而是属于前卫潮流,新一派时髦的装扮,亦因如此,她胸前裸出一大片性感雪白的柔肌,不知不觉俘走了我一对眼睛,但我仍是十分清醒,并可以肯定的说,真正俘虏我眼睛的,是她胸前那个若隐若现的粉红色蕾丝胸罩。
静宜再次轻轻叫我说:“龙先生……你没事吧……”
我如梦初醒般,既冒失又尴尬的说:“哦……没事……你直接问雨艳或火狐吧……”
火狐代我接过静宜递上的名片,并且说道:“你可以继续称我家主人为龙先生,或虎生法师,我当然希望你称他为法师,起码是对他身分的尊重。”
静宜错愕的说:“你家主人”
火狐一本正经的说:“怎么了他是一教之主,座下五使者和众弟子尊称他为王人有错吗你并非本教弟子,尊称法师有何不对呢莫名其妙”
静宜被火狐驳得一脸是灰,顿时哑口无言,目瞪口呆。
静雯替静宜解围的说:“妹,你照火狐姐的意思,称龙先生为虎生法师就行了,何必多此一问,难道忘记之前我交代你的事吗”
静宜一脸茫然的神态说:“慢姐姐,这似乎是牵涉宗教门派的事,我想还是先把事情弄清楚,再说其他的事吧,起码说明大家的立场,免得引起误会,有伤和气就不好,对吗”
火狐想回答静宜,雨艳将她拉住,并且反问静宜说:“好刚才火狐已经表明我们的立场,那你的立场又是什么伤了什么样的和气就不好呢说来听听吧……”
静雯想说话,可是静宜却抢先的说:“还是这位……雨艳姐……是吗……说得好,我想表明立场也没什么不对吧,为何我会与你们在这里见面,那是姐姐要求我来的,到底整件事是怎么发生,发生的经过又是怎么样,我一点都不清楚,接着要怎么样做,更加是不清楚,我只知道有人想用降头术害我姐姐,所以非要避到外国不可,由于我长得与姐姐很相似,所以也要一块逃离,否则将会受害,对吗”
雨艳说:“对呀不想成为受害者,就要跟我们一起离开,这就是你们的情况。”
静宜说:“不雨艳姐,可能你忽略了一点,我表明要见到姐姐说的那种不可思议的现状,才会跟你们一块离开,相信我姐姐和你们谈过了吧要不然请恕我抱歉,我不可能因一件毫无根据的事,便放弃家庭和事业,而跟随你们逃离香港,相信我这个说法不算过分吧”
静宜突然摆出坚决的态度,辞锋相对,令我跌破眼镜,原以为她比姐姐静雯温驯许多,岂料,静雯才是温驯的女人。现在想起来,静宜强硬的一面并非无迹可寻,当日酒楼一事,她不留丝毫情面,当众斥责李凤英,就是一个很好的证明。
这等懂得在权力和利益上耍手段的女人,以前在公司我接触过不少,她们满脑子都是利益,连结婚生孩子也不忘利益所在,每当面临被公司炒鱿鱼之际,便会及时怀孕,因为劳工法令和歧视产妇的条文下,起码可以在公司多待一年以上,甚至有可能因此避过革职的厄运,看来静宜的城府,比起静雯来不知要深多少倍。
火狐一脸不友善的表情说:“黄小姐现在要害你两姐妹的并不是我们,而是心狠手辣的也篷,让你们跟随我们一块离开,则是我们对你两姐妹的仁慈,你大可不听我们的劝告,继续留在酒店里,二天后再告诉我,你是保住了家庭,还是保住了事业,也许不用二天,也篷已给你新的家庭和事业”
黄静雯一脸尴尬的说:“大家别激动,我妹妹没亲眼目睹酒店发生恐怖的怪事,因此无法接受你们的建议,也属人之常情,既然你们刚才已答应我的要求,何不让我妹妹见识那不可思议的异状,好让她信服一切,无须猜疑,好吗”
火狐不满的说:“静雯,答应是一回事,接受又是另外一回事,如今你妹妹当成是我们强逼她离开香港,还要我主人在受质疑和受气的情况下,让她亲眼目睹身上的异状,这等耻辱恐怕你们担待不起,况且也万万办不到,哼”
静宜对静雯说:“姐,我们还是走吧,别和他们胡闹下去,回酒店吧……”
静雯捉住静宜的肩膀说:“妹,我思前想后衡量过此事的轻重,我俩真是不可以逗留在香港,起码现在万万不可以,必有危险呀”
静宜不耐烦的说:“那我了呢”
“姐,你一向不是迷信的人,这次怎么会变得毫无主见,迷失自我。”
雷情推动轮椅冒出来说:“静宜,你姐姐并不是变得毫无主见,而是担心你会成为她的代罪羔羊,才会迷失自己,忘记自己的身分,不惜低声下气向我们求助罢了。”
“你有一位如此疼爱你的姐姐,应该感到幸福才是,相反的,你却当众人的面伤她的自尊心,实在不应该呀”
对呀雷情分析得很清楚,静雯之前没想到,妹妹有可能会成为她的替死鬼,所以态度也很坚决不肯离去,直到雷情道出致命伤所在之处,她才完全接受我们的劝解,自愿跟随我们离去。雷情的冷静和聪慧的一面,正是我喜欢她的原因。
静宜望了雷情一眼说:“你就是我姐姐说过身上有异状的女人吧,既然你公开指责我的不是,那我不妨坦白说出心里话。我并不是伤姐姐的自尊心,而是不想她因你们的谗言,迷乱本性,导致抛弃家庭和辛苦建立的事业。你知不知道要当上六星级酒店的业务部总经理,那是多么困难的一件事,岂可因谲怪之谈便放弃一切,如果你身上真有异状之物,就向我证实一下,但可别对我使用障眼法,我不会像姐姐那般轻易上当,必须摸到实物,方可作实,我要说的就是这么多。”
雷情笑了几声后说:“哈哈哈风姿,真奇怪……为何在静宜的身上,会看见我以前的影子呢原来是那么的不可理喻,真可怕……”
风姿叹了口气说:“雷情,不可理喻并非最可怕,而是要加上自作聪明,那才是真正的可怕,如果两样套在自以为是的人身上,不单会害死自己,身边的人也会遭殃。”
雷情听风姿说了后,有感而发的说:“是呀说得对极了,当初我因为自己的私心和对主人的不满,做出连番不可理喻之事,后来自作聪明,不听众人劝告躲在一旁,坚持要与也篷讲道理,导致风姿惹上十灵女之祸,最后自以为是吃下所谓的羊肉,结果害苦了主人,还差点令大家命丧黄泉,真是一个毕生难忘的教训。”
风姿刚才讲的理论,我只当作是个普通的道理,但听雷情说出内心的感受后,方才发现,一个缺点原来不是缺点,但几个缺点加在一块,就成了很大的致命伤,非但害死自己,还会连累身边无辜的朋友,甚至出现丢失性命的可能,更没想到的是,身上的缺点也会出现连锁反应的效果,其杀伤力更是难以想像,不可不防。
假设今天答应见也篷之前,明白连锁反应缺点所隐藏的杀伤力,那我当然不会犯下自作聪明和自以为是的两个连锁过错,倘若没犯下这两个错,表面上我们只属于避而不见,无须承受落荒而逃的羞辱,而黄家这对双胞胎也不必受牵连在内,导致现在出现这个局面,真是后悔莫及。
不过,错有错着,倘若静雯和静宜愿意跟随我们到泰国,倒是一个很不错的意外收获,起码多了两位美女结伴同行,视觉上总是一种享受。另外,今天极少说话的风姿,要是就不说,一说就说出了重点,非但让我有个反躬自省的机会,对往后而言更是受益良多,算是立下一个大功。然而,眼看身边有着聪慧的雨艳和雷情,而今再加上风姿,个个都是性感的美女,一想起她们三个都不曾碰过男人,更是心花怒放。
静宜说:“好了别再浪费时间,可以证实的话,就快点证实一切,要不然我和姐姐要回酒店去了。”
雷情说:“想要证实有何难,我不是已经主动走出来很久了吗只要你把手伸到我的腿间,便可以证实这一切。”
静宜望了雷情数秒后说:“好”
正当静宜把手伸向雷情身上的时候,雨艳却突然喝住的说:“慢不行不许碰”
第八章静宜的正面目静宜的要求,雷情大方的答应,所谓真金不怕火链,她直接把手摸向雷情的腿间,可是静宜的手伸出之际,冷不防被雨艳及时大声喝止,大伙人不期而然望向她。
雨艳说道:“慢不行不许碰雷情”
几位小师妹听雨艳大声一喝,立刻阻止静宜,并用身体挡在雷情前面。
静宜望向雨艳问说:“为何不能碰不能碰如何证实一切莫非被我说中,你们使用障眼法”
雨艳走前几步,用身体挡在雷情的前面说:“静宜,刚才我们已经再三对你姐姐静雯说得很清楚,如果不是灵洁的处女身,绝对不能碰触雷情的身体,我们同样也要遵守这个规定,要不然便有损她身上的灵气,难道你姐姐没对你说清楚吗”
火狐态度严肃直追问静雯说:“你不是没对静直说吧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呀”
静雯一脸茫然费解的表情,彷佛不知要如何解释,吞吞吐吐,望向我们又转望向静宜说:“我……有告诉妹妹这一点,但……但……我……现在……哎……怎么说……好呢……”
静宜护着姐姐静雯说:“奇怪你们怎么质问起我姐姐来了呢应该是我质问你们吧,表面上你们是公正大方,甚至答应以摸到实物为证,可是订下的规炬就很不公道,说什么有损灵气推搪的话,拒绝让我碰触实物查证,真不知你们口中所谓的有损灵气,到底是如何得知,还是你们说一套、做一套的惯常手法”
静宜真实的性格,在酒楼发生人肉事件的当晚,从她对待春膳酒楼李凤英经理的态度,早已流露出冷酷无情的一面,这点大家都很清楚,已不是个秘密,可是没想到她对我们的态度和言辞同样如此无礼,并且肆无忌惮、疾言厉色的辱骂,非但没把我们放在眼里,甚至无视卿仪的身分,似乎忘记酒店还欠我们一个理由,一个赔偿不起的理由。
不过,静宜这种冷酷无情的态度,虽是让人感到讨厌,甚至措手不及,但看在我眼里,除了感到意外,并不会抗拒,即使疾言厉色的辱骂也是一样,相反的,却很欣赏她那无惧于人前的胆色,敢为自己的立场争取最后一刻的胜利,这种瞻色在我以前是不曾有过的,即使有也只限于幻想的空间里,从未尽过一分力去争取。
雨艳冷冷的对静宜说:“我敢担保你并非处女之身,这点你应该很清楚,不必我说出来吧,如果你敢到医务所证实你是处女的话,我雨艳当场咬舌自尽,眉头也不会皱一下,如伺”
静宜和静雯听雨艳如此一说,当场吓得花容失色,我不知她俩为何会吓成这个样子,但对雨艳刚才说出的那番话,不管是由心灵术知道真相,还是吓唬的手法:心里不单佩服万分,同时亦对她是绝对的信任和支持。
静雯一脸呆滞的表情,却又难以置信的对静宜说:“妹,电话中你不是对我说没什么……那个的……怎么竟会……”
静宜埋怨的对静雯说:“姐,没想到你竟然轻信外人说的一句话,便对自己的亲妹妹有所怀疑,你怎会变得如此的无知呢真是难以理解呀”
火狐不服的说:“静宜,你姐姐不是无知,而是她见识过降头术的厉害,所以不敢在超人面前扮怪兽罢了。我不只信任自己的法力,同时也信任自己的妹妹,并以行动作为支持,倘若她侵犯了你的清白,我自愿陪同妹妹一起咬舌自尽,别说我没有通知你,现在你走运赚到了,赌一样只有你知道答桉的玩意儿,加注吗”
静宜难掩心中的不忿,一身的怒火随着脸色的转变,倾盆溢出,并且大动肝火的说:“我不层与你们开这种不知所谓的玩笑,失陪了,再见”
我忍不住的说:“静宜,回去必是死路一条,可别逞一时之气,断送自己宝贵的性命,我也可以交出自己的性命,支持雨艳说的一切。”
火狐即说道:“主人,不行您不可以和静宜下这种赌约,她只是一个普通人,绝对惹不起欺骗降头师的罪行,要不然若是毙命于横祸之中,未免太可隣了。”
听火狐这么一说,别人的感受是怎么样我可不知道,但我却吓了一跳,毕竟我从未想过自己的影响力竟会那么大,真是有些难以置信。
静宜保持冷静的态度,勉强冷笑几声,接着讥讽的说:“呵……是吗”
静雯的手虽然被静宜拉着,但很明显她是不想让静宜回去,然而,从她渴望的眼神中,彷佛在请求我们挽留她的妹妹,可是静宜的固执,又岂是我们三言两语能改变过来的呢
雨艳叹了一口气,十分无奈的说:“静宜,你的生死对我们来说是无关痛痒,但眼看你去送死,未免有些可惜,既然我的主人对你也感到惋惜,那身为他座下的使者,总不能视若无睹吧好现在我就尽最后的努力,让你感受一下不可思议的力量,希望你能考虑清楚再做出决定,如问”
静宜态度冷澹的回答雨艳说:“能碰的障眼法吧抱歉没兴趣”
“哎又是不可思议的力量,想必同样是只能看不能碰”
雨艳摇了几下头说:“不刚才我和火狐用性命赌你知道答桉的玩意儿,倘若你是赢定的话,以你好胜的格性岂会不赌呢也罢:现在我就用不存在障眼法和魔术手法的心灵术,让你感受巫术那股不可思议的力量,我会直接说出你失身的前因后果,假设我能够说出一切,证明心灵术有预知过去、未来的力量,同时也让你知道不听老厶言的下场,将要承受一个怎么样的惨痛结局,如何”
雨艳选用心灵术,对付疑心重的固执静宜,可说是当真的一绝,先是自我性排除行骗的成分,令对方减少心中疑虑,除此之外,利用人类对预知未来的好奇和贪婪,拉近彼此间的距离,其实这招非但能用来对付静宜,即使用在其他人的身上,也绝对没有问题。此刻,我对雨艳的智慧是钦佩得五体投地,然而,之前我认为我们无法三书两语改变静宜固执的想法,绝对是用多了一个们字。
静宜脸露疑惑的神色,但又轻佻的说:“呵呵……你真能够预知过去和未来”
火狐神气的说:“心灵术对修练巫术的人来说,根本不是一个难题,雨艳是我们之中最厉害的一个,她能预知过去和未来有什么好稀奇的,井底之蛙”
雨艳立刻说道:“不我要更正火狐刚才说的话,主人才是这里最厉害的一个,目前我只能算是勉强排在他的后面罢了。”
火狐随即说道:“主人当然是最厉害的一个,刚才我说的我们足指五位使者罢了。”
一向爱好面子的火狐,肯当众自认巫术比妹妹差,确实是很不容易,不过,这也说明雨艳的实力已得到大家的认同,而火狐直率坦白的一面,同样教人欣赏。但雨艳纠正火狐的话之后,让我清楚看见三件事,雨艳稳重兼识大体,火狐虽冲动但反应并不差,而我的观察力也逐嘶在增强中。
静宜不耐烦的说:“我不再乎谁的法主局,只在乎我现在可以离开吗让一让。”雨艳问静宜说:“难道你不想感受预知过去和未来的心灵术吗”一静宜回答雨艳说:“好既然你说那心灵术是何等的厉害,我不妨花几分钟,见识一下,但我有言在先,如果是鬼话连篇,或胡乱瞎扯,恕我不能奉陪。”
雨艳一脸胸有成竹的表情,以不愠不火的语气说:“静宜,你大可放心,我绝对不会鬼话连篇,胡乱瞎扯,并且很简单用几个字便能说出一切,你现在听好了,你失身是为了工作”
静宜听雨艳说出最后那几个字,随即脸色大变,并望向她姐姐静雯说:“你告诉她们的”
一脸惊讶之色的静雯,听静宜这么一问,不知足生气,还是因紧张而激动,以喊冤的口吻,似哭非哭、似笑非笑的对静宜说:“我只知道你没那个什么,又怎会和外人说你什么呢你到底明不明白我在说什么呀”
静宜似乎明白静雯在说什么,继而瞪着雨艳,从上望到下,再从下又望到上,最后双眼直瞪向雨艳的脸说:“他告诉你的这件事只有他一个人知道,如果不是他告诉你,没理由会从你的口里说出来,我需要你一个清楚的确定,我保证不会怪责你揭发我的隐私,我的猜测对不对”
雨艳摇摇头的对静宜说:“抱歉我并不认识你口中说的那个他,我知道此事皆因为心灵术的关系,所以之前我向你保证,不必担心障眼法,或者是魔术手法,至于灵下灵验,是否不可思议,想必无须评论下去了吧……”
静宜难以接受的说:“不不可能不可能是什么心灵术,一定是他在我背后告诉你的。对了,我现在想起来,你曾经在酒店出现过几次,你一定是认识他,假如你不是来见他,难道专程到酒店喝咖啡吗你当我是白痴呀”
雨艳解释说:“我曾对静雯说过,之前我被也篷的降头术控制,成为他的傀儡,没有自由之外,整天做些极不愿意做的事,后来主人救我脱离苦海。你之前在酒店见到我的时候,别说我和你的他讲话,即使想上洗手间,也要得到也篷的允许,他若不高兴,我就不能去,死都要忍住,不可尿出来,要不然就要用舌头舔干净,试问我如何找他说话而我告诉你我的过去,是希望你别步我的后尘,不要多心”
静宜疑惑的说:“不可能也许他和你的朋友提起,再传到你耳边,我想就是这样,错不了,难怪我碰雷什么的身体,你敢当众人的面,肯定我已失过身,并逼我与你打赌,倘若你不是一早就知道内情,怎么敢拿生命当赌注你利用我的隐私拾高自己的地位,不但卑鄙,还满口谎言不要脸,说赌我知道答桉的玩意儿,哼”
火狐大动肝火,勐指着静宜的脸骂说:“你不但是井底之蛙,而且还是狗咬吕洞宾的狗,根本下知道什么叫好人心,我三妹的地位需要你这黄毛丫头来抬高吗”
“救你两姐妹对我们有什么好处也篷捉走你们对我们有什么害处整天想着我们害你,你的钱比华阳夫人多吗讲美色我们这里会差过你吗单是我三妹的身材和身高,你根本就无法和她相比,讲智慧和真材实料又是你身上最缺乏的东西。”
火狐对静宜的羞辱,虽说不是很好,但静宜对雨艳的无理羞辱更是难以接受,我们绝不能袖手旁观。然而,火狐一向勇字当头,不管什么环境之下,皆不顾一切挺身而出,保护身边所有的人,这次也不例外,非但抢先了我们一步,对静宜的怒骂更是最冷静的一次,并且骂得头头是道,合情又合理,痛快极了
这时候,静宜突然笑了几声,大家都莫名其妙的互看彼此,说不出一个究竟,我同样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愣在一旁的想,她不足应该感到愤怒和不满的吗
静宜笑了几声说:“雨艳,你的戏已经演完,我也不必再配合你的演出,相信你会满意我刚才的反应,起码我把身边的人都引进戏里来,陪你共同演出这出戏,说什么不可思议的心灵术,又说什么我的他、你的也篷等等……全都是一堆废话,我只是不想扫你的兴,所以陪你以假当真的玩玩,现在该扯的也扯了,就这样……”
静宜的转銮让我始料不及,亦看不透到底是几成真、几成假,实在是难以估计。
火狐气愤的说:“静宜你才是卑鄙撒谎的小人,事情被我三妹说中,你非但死不承认,还兜了一个大圈,回头讥笑我们、耍我们,这回真是看走了眼,应该让你去送死,如果今天换作是以前的我,肯定送你一脚,让你死远一点。”
电媚上前制止火狐说:“不要触怒,少说两句,省点力气,过来这边……”
静宜对静雯说:“姐,我们走吧,别跟他们一起傻了,走吧……”
静雯有所保留的说:“妹……你还是考虑清楚,这可是关系生死的问题,别闹着玩……”
静宜不耐烦的说:“姐,我们跟他们离开香港,放弃家庭和事业,那才真是闹着玩。虽然我不知道为何要我们离开香港,但现在去的地方是泰国,是一个我俩都不熟悉当地语言的国家,要是把我们卖了,或威逼我们做犯法的勾当,那时候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如何是好你什么时候相信这世上有好人的呢哎”
静雯一脸无奈,哑口无言,显得不知如何是好。
雨艳很冷静的说:“静宜,说够了吗是不是要我继续往下说好,刚才你说我那不可思议的心灵术只是一场戏,我本不想跟你计较,也不想阻碍你去送死,但你说我们做不法的勾当,等于是中伤我的主人,中伤我的主人就万万不行,我现在就当你姐姐的面,揭开你的真面目,好让你和你姐姐知道心灵术的厉害”
静雯惊讶的说:“雨艳,我妹妹的什么真面目”
原来雨艳是留有一手,而不是被静宜戏弄,导致无计可施,但静宜对静雯说,我们可能干非法勾当,又不是全无道理,毕竟我们不是朋友,而今冒然要她们离乡背井逃离到国外,对她们始终存在着很大的疑问。静雯的信心动摇,属人之常情,如果静宜的相貌长得与她不相似,或许不会出现现在这样左右为难、进退维谷的局面。
静宜不甘示弱的说:“雨艳,我有什么真面目好让你说的可别危言耸听,吓唬我姐姐,我随时可以告你诽谤”
雨艳叹了一口气说:“也罢我就让你认识巫术的厉害。静宜,其实你的遭遇我是很同情,但又觉得你很傻,自你懂性以来,内心就很不满你那双胞胎的姐姐,原因是她只不过早你两分钟出世,非但成了你的姐姐,所有的一切,都须经过她之后才轮到你,终日活在她的影子底下,不管亲戚朋友、老师或同学,对她更为重视和关心,你的学业和事业同样比不上她,每次就是输她那么一点点,因此你恨死她了”
静雯大吃一惊的说:“静宜怎么么会这样想,不可能……”
静宜似乎被雨艳吓坏了,当场瞠目结舌的说:“你怎会知道得如此清楚”
静雯紧张的捉着静宜的手说:“妹……你是……说……雨艳讲的都是真的”
雨艳分开静雯和静宜说:“静宜,刚才我说你失身是为了工作,你首先说我从他人身上得到消息,之后又指我在胡说八道,最后还讥笑说是陪我演戏,现在我就当众说出你从不曾向人提起过的内心秘密,相信这些秘密不会有人告知于我了吧。你姐姐继续听下去,便可判断我是否在胡说八道,因为内容也扯到她的身上,但你可以放心,我从不会讥笑他人演技不行,当然包括你在内。”
静宜欲言又止的说:“不……不要……”
静雯无法接受的说:“不静宜绝对不会这样……不可能……”
雨艳感叹的说:“哎静雯,你说静宜不会这样,也许你说得没错,如果你和她的出世时间前后对调,正如你所说她不会这样,但你就会变成她那样,命格两分钟的差别,就是这么的无奈。当日你看到报纸刊登酒店聘请经理一职,你担心不够资格,所以准备面试成功后才公布消息,你面试的时候,接见者是你的好朋友,结果面试当然成功,要不然我们今天也不会认识你,可惜你告知家人,却……”
静雯难以置信的说:“雨艳……你……你怎么知道得如此清楚,难道你认识我们酒店的人事部刘经理你快继续说下去,到底可惜什么”
雨艳说:“静雯,请别像你妹妹那般无知,绝对没有人向我通风报信,这全是心灵术的威力。可惜你告知家人应征一事,不该把对方是你好朋友也说了出来,因为一直嫉妒你的静宜,知道你透过朋友的关系,当上酒店营业部的经理,她不惜一切也要透过这位朋友,与你争一日之长短,结果成功以初夜换取经理的身分。”
静雯此刻的表情,似乎不敢相信,但又不能不接受,目光凝视在静宜和雨艳的身上说:“难怪我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酒店聘请经理应该是早就策划好的,怎会突然多请一位,而且恰好又选中了静宜当时我曾想过是否静宜要求我们的好朋友帮忙,反正行政部的经理多请几个也无所谓:心想既然她求得经理一职,怎么说都是一件好事,我也没必要去打听,倘若真是朋友出面帮忙,静宜自然会多谢他,这种事越少人知道就越好,但从没想过背后竟会是这样……她真的很傻……”等,雨艳摇头叹气的说:“哎静宜正因付出这么大的代价,你想要她离开香港,放弃她用身体换回来的事业,她岂会甘心呢换作是我,即使是死也不会放弃,但面临死亡的一刻,是否真会不怕死呢如果要是死掉的话,就不是用身体换取经理的职位,而是换来一张证书,一张证明死于愚蠢的证书。”
静宜愤愤不平的说:“我并不是愚蠢,只是命生来不好罢了,原本计划当上行政部经理后,很快会提升我出任高级行政部经理,到时候便可以压在姐姐的头上,一吐心里二十多年的闷气,没想到,得罪人的是她,却要我赔上事业,难道迟两分钟出世,不管在什么情况下,只能永远跟在她的后面,永无出头日,公道吗”
卿仪突然有感而发的说:“一个有才华又号命的人,只能会是一个卓越的人;一个有才华,又能从逆境中爬起来的人,才算卓越成功之人。世上卓越的人很多,卓越成功的人就很少,因为大多数有才华的人很难面对逆境的到来,毕竟有太多的东西放不下,垂死挣扎,最后落个永无翻身之地。相反的,面对逆境能够保持冷静的头脑,理性解决问题,并懂得保存实力,慢慢再爬起来,就很不容易,今天的事件中,这里起码有三个是卓越成功之人,除了雨艳和主人,就是她”
所有人几乎同一个时间,朝着卿仪指的方向一看,不约而同的说:“她”
第九章卓越成功之人卿仪发表个人看法后,并说出今天逃亡事件中,在她眼里卓越成功的人,除了我和雨艳之外,便指着一个方向说:“就是她”
雷情受宠若惊的说:“我”
卿仪说我和雨艳是卓越成功之人,我听了非常的高兴,虽然不排除她是为了奉承我,但在众人面前得到身分高贵的华阳夫人赞赏,难免沾沾自喜,不过,她指雷情也是其中一位,我就有些保留,或者说很多人都有些保留。
卿仪肯定的说:“对就是你雷情”
雷情难掩心中的惊讶说:“怎么可能是我呢简直难以相信……”
卿仪说:“嗯,既然我已把话说了出来,不妨也把心底话给说了。其实五位使者在我心中,雨艳和火狐的法力是无须置疑,电媚就有些保留,直到她跳出奴拉舞后,使者的身分也得到认同。至于雷情和风姿两人,不但年纪轻轻,身上又没有法力,为何能当上使者一职,我心里始终存有疑问,但并不是我不信任巫爷的判断,只是找不出信服的理由,直到逃亡的开始,方察觉雷情有过人之处,但风姿至今还足找不出理”
电媚问说:“卿仪,为何逃亡的开始,会令你察觉雷情有过人之处呢”
雷情脸红的说:“卿仪,我也很想知道原因,能否说给我听呢”
卿仪说:“雷情,不瞒你说,初次见面的时候,你给我留下一个很坏的印象,当时我无法接受年纪轻轻的你,目无尊长和那不可一世的嚣张模样,直到解掉了腐尸毒,态度虽是完全改变,且流露不怕死的勇气,但这些只是性格上的改变,并不像前几位使者身上具有的风采和法力。当主人准备见也篷的时候,你口中说出后退也是一种勇气的时候……”
电媚追问卿仪说:“怎么了一句话便令你对雷情的看法完全改变”
卿仪继续说道:“当时我难以想像,这句后退也是一种勇气的话,竟从一个廿岁的小女孩口中说出,须知道这句话,要何等高的智慧方能理解,应用上稍有下慎,便有损主人的面子,既然她胆敢把话说出口,表示已洞察机先,知道主人必会不顾一切顽强抵抗,甚至料定主人必败无疑,所以大胆提醒主人切莫做出无谓的牺牲,逆境中保存实力,这等聪慧成熟的自信,岂能教我不心服口服呢”
卿仪说完之后,雷情发出迷人的嫣然一笑说:“其实卿仪刚才说的一切,什么洞察机先,逆境中保存实力,并非我一个人想出来,实情是巴拉吉成功送进我体内后,风姿留下来陪我的那段时间,一起共同研讨未来可能会发生的事,和共同想出未雨绸缪应敌之法,要不然雨艳找我商量此事,我也无法立即回答她的问题。”
卿仪对风姿说:“现在终于明白……为何你能成为风使者的理由。对了,请大家别怪我对五位使者的身分有所猜疑,因为一般的普通人,难免对使者的身分会产生好奇,何况风姿和雷情只不过十几二十岁,身上又没有法力,所以……不好意思……”
火狐说:“卿仪,你对使者的身分有所猜疑,那是正常的想法,毕竟你不是修法之人,我们不会怪责你的,放心吧,以后有什么不明白或想知道的事,直接问我火狐行了,不需要怕尴尬和麻烦,可以说的,必会如实告诉你,不可以说的自然不会讲,要是我不懂得回答,你可以去问雨艳,这方面的知识她比我强多了。”
电媚笑着说:“是呀别说卿仪感到好奇,当日巫爷说出我是使者的身分,我私底下非但怀疑自己的能力,并且难以相信日后我会是一个有法力的女人,所以曾有几次认定他老人家是看走了眼,哈哈”
雷情说:“哎卿仪,倘若你猜疑使者的身分要怪罪的话,那我以前用鄙视的态度对待主人和使者,不是罪加一等吗别说你不是使者,我本身是雷使者,同样在怀疑自己的身分和能力,虽然我现在需要小师妹的保护,但我可以肯定,巫爷认为我是使者,我自然会有使者的能力,不会猜疑他老人家的判断力,即使没有使者的能力,遇上危难,我也会毫不犹豫站在前方守护大家,效忠我的主人。”
火狐竖起了大姆指说:“雷情,好样的,总算没丢使者的脸面。告诉你吧,你现在身上虽是没有使者的法力,但做了一件有法力的使者也办不成的事,那就是你向主人说过后退也是一种勇气的话,不是因为你这句话,恐怕我也无法成功劝服主人后退,今天你和雨艳应记下大功一个,而你所表扬的风姿也是一样”
而今,同行十三个自己人当中,相信最需要检讨的人,恐怕就是我这个主人了。
说来也真够惭愧的,年纪小小的风姿和雷情都懂得居安思危,而我整天就只想着女人的身体和当降头师的好处,完全没有半点警觉性,看来真要闭门思过,好好想想往俊该如何去当好这个主人。
风姿微微抬起粉红的俏脸,嫣然一笑的说:“火狐姐,别笑我了,若要记大功,应当是给站在前线的你和雨艳姐,我和雷情那句后退也是一种勇气的话,只是无意中聊起,我们断不敢因侥幸冒然上前领功。眼前还是为当务之急而急,大家何不把话题转回黄家姐妹身上呢”
雷情点头的说:“对眼前应当务之急而急,而今静宜小姐的态度,已经开始软化,想必不再坚持之前的想法,苦奈找不着台阶下罢了,救人工叩,胜造七级浮屠,可是我们的时间已被她二人耽误,大家就尽最后一分钟的努力,尽量做出挽留,是福是祸,有时候也很讲究个人机缘,留不下……就让她走吧……勉强不得……”
静雯错愕的望向雷情一眼,自书自语的说:“最后一分钟”
风姿开腔的说:“嗯,时间很急迫,卿仪不好意思催促罢了……”
卿仪吞吞吐吐的说:“是……是……是……时间很……赶……吧……”
雨艳望了卿仪和风姿一眼,转回头对静宜说:“刚才我已向你两姐妹证实心灵术能知过去和未来的能力,如果你仍是不相信,喜欢了结自己的性命,那可回到酒店去;假设还想与你姐姐争一日之长短,就乖乖跟我们到泰国,我们能帮上的忙就是这样。”
焦虑的静雯凝望着静宜,想必不知该说什么才好,是要劝静宜保留性命,日后与她一争长短,还是由得她去送死呢
静雯叹了口气说道:“妹妹算了不会再抢你的风头。只要你肯陪找到泰国,日后我全听你的,绝对”
静宜说:“姐姐,不需要让我,你的命生得比我好,今世我迟两分钟出世,注定要被你压着,我认命了,但还是那句话,我可以认命,可是绝不会服输,不管以后事业、婚姻,我都会与你比到底,但保证不损我们的感情,你仍是我的姐姐”
静雯无奈的说:“我们姐妹之间的事,私下再谈吧,现在跟他们先到泰国,如何”
火狐说:“井底之蛙,一分钟过了,你跟不跟我们走,一句话就行了,我们不会勉强。”
静宜说:“好我可以跟你们到泰国,但必须答应我三件事”
静雯尴尬的说:“妹,你怎么能开出条件,现在是我们求他们呀真是的……”
火狐不悦的说:“井底之蛙,小心你的言词,刚才你指的我们,是否包括我主人在内别怪我没警告你,敢胆向我主人讲条件,你是惹不起的哦……”
雨艳和电媚望了我一眼,电媚拉开火狐到另一边,雨艳则对静宜说:“我很感兴趣,想听听你的条件,说吧”
火狐极为下满的说:“三一妹,你怎么能……”
电媚即刻用手掩住火狐的嘴巴说:“哎就让你三妹处理吧,别气坏你自己了……”
静宜面无惧色的说:“第一个条件,我和姐姐无故离开酒店,始终不成理由,除非答应我不向酒店追究人肉一事,算是给我两姐妹向酒店有个交代;第二,关于姐姐向我提起不可思议的事,我虽不是处女身,不能碰雷情的身体,但总要让我看一眼吧第三,不许再叫我井底之蛙。”
雨艳望向我,似乎在征求我的意见,我想了一想,她两姐妹身为经理,突然擅离职守,始终不成理由,况且追究也没意思,钱卿仪有的是,况且也免费住了那么多天;至于要看巴拉吉,更是小事一件,只要她敢看我就敢脱;最后井底之蛙,更谈不上条件,倘若真要取笑她,还有很多名字可以选择,于是我向雨艳点点头。
雨艳回答静宜说:“好前面两个问题,我们可以答应,王于第三个,那是你和火狐之间的纠纷,我们除了支持她之外,同样还是支持,宁可你受委屈,也绝不会要她受委屈,况且她说你是井底之蛙,并没有说错,你确实是井底之蛙。”
雨艳这么一说,非但火狐和众人笑了出来,我差点也忍不住笑出声来。
静宜爽快答应的说:“好吧我和姐姐跟随你们到泰国,但我必须拨个电话回酒店,交代一下事宜。”
雨艳对静宜说:“没有人阻止你打电话,更没有人管你和谁通电话,边走边谈吧。”
一场小风波总算结束,遗留下来是静雯和静宜两姐妹的私人问题,或许说是静雯一个人的问题,也是日后如何与静宜相处的问题。她今天也算够倒楣的,因为我的事非但得罪了也篷,还要担心静宜成为代罪羔丰,正所谓屋漏偏逢连夜雨,在最心慌意乱的一刻,揭发了静宜对她多年以来的怨气和不满,估计今晚她是睡不着了。
脑海里有很多事情需要重组和整理,然而,至今所发生的事,只不过算是前奏罢了,随后要面对和处理的事还有很多很多,数也数不完,单是衣食住行、寻找巫爷,已是两个大问题,修练降头术更是一个无法预算的难题。远的不说,就说眼前的吧,巴拉吉能否培育成功,就已够令我心烦的。
可是现在不容许我冷静的思考,因为前面来了几位性感大方的女人,从她们亲切友善的笑容,不难发觉她们是空中小姐或服务员之类的职员,果然,她们手中拿的牌子,上面正写着华阳夫人。
卿仪上前与几位美女接洽后,回头向我们要了护照交给她们,原来我们这个出口还要再过一个关卡,但是没有登机卡是不许进入,所以林见月小姐只能透过电话,向卿仪询问我们的位置,以告知机上的服务人员过来领我们办手续,假设我们一早递交了名字,便可直接在机场离境门口进入而省下这个麻烦。
我奸奇的问:“卿仪,刚才你不是说林见月小姐借出她的私人飞机给我们吗为何还要如此麻烦办理登机证要不我们自己买机票算了,不需要劳烦林小姐了。”
卿仪忙解释说:“主人,现在办理这个登机证,并不像游客办理航空公司那种登机证,而是为我们申请该航线的保险罢了,乘客没投下保险是不可以起飞的,但我们的保险记录不像普通航空公司那般会轻易让外人查出资料,是绝对保密的。”
果然,几位工作人员交给我们的登机证,并不像飞机票编出的那种登机证,而是一张类似工作人员的证件,挂在胸前的那种。卿仪说得没错,若是没有我们的名字,万一出了事,保险公司如何做出赔偿。
有了胸前这张证件,我们顺利进入机场离境内的范围,这里是不允许外人进入,也就是以往回加拿大、登机前的必经之路。这里所有的人不是工作人员,就是乘搭飞机的乘客,有些是过境转机的旅客。
电媚走到我身旁,小声的说:“主人,不知这里的环境,可曾令您有过感受吗”
我仰天叹了一声说:“有呀每次回加拿大的时候:心里多么渴望能和大嫂一块走进这里,但每次都是踏着失落的脚步,怀着伤感的心情,孤身只影,一步一步的往前走:心情好比走进监狱待服刑一年的囚犯,多难受呀”
电媚偷偷捉着我的手,并小声的对我说:“嗯,看来您对我表达的爱意,并不是在撒谎,现在我就满足您的渴望,陪您走这段路,捉紧我的手吧……”
我心花怒放的说:“嗯,我会捉得紧紧的。回想起来,人生有时候很无奈,有时却很有趣,这几年以来,我都希望能牵着你的手登上飞机,没想到,今日变成是你主动牵我的手。对了,你有没有察觉有一点很奇怪,现在我算是美梦成真,但你我的相貌已不是昔日的叔与嫂,变成虎生和淑贞,大哥用了我以前小浩的肉身,很快便与你分开,这到底是巧合还是注定小浩与你无缘呢”
电媚苦笑的说:“我以前并不相信鬼神之说,但您说我和小浩无缘,确是铁一般的事实,不由得我不相信,而且兜兜转转了五年,当大浩强夺使用您的肉身,原本我该是很幸福的女人,非但可以和丈夫继前缘,又可以天天对着喜欢的人,可是偏偏就无法结合,不认命也不行呀”
我指着店前有几棵椰子树的咖啡店说:“每次我回加拿大之前,都会到这咖啡店喝一杯香浓的咖啡,但这杯咖啡刻意不加糖和牛奶,因为只有苦涩的味道,方可迎合我那孤寂苦楚的心情……”
电媚含笑的说:“看来我可要试试,这家下加糖和牛奶的咖啡,味道是否如您口中所说的又苦又涩哦……”
我回答说:“刚才雷情和卿仪不是说要赶时间,只能给静宜一分钟吗”
电媚说:“我们过去问卿仪不就知道了吗”
我和电媚走快两步,来到卿仪的身边,电媚便向她追问是否赶时间。
卿仪说:“哦主人想到咖啡店喝杯咖啡,当然可以呀没问题一起吧……”
卿仪和前面几位服务人员交谈了一会儿,可能她们已告诉卿仪该走的路线,所以谈了几句后,接着帮我们把行李车先送进机舱,便自行离去。
卿仪走过来说:“主人,我们过去喝杯咖啡吧……”
静宜低嚷的说:“你们刚才不是说赶时间的吗怎么还有时间喝咖啡……”
卿仪回答说:“刚才赶时间是因为要办理登机证,和递交护照处理保险事项,现在过了海关,进入离境区域,一个半小时后才到候机处会合,有问题吗”
静宜自讨没趣的说:“当然没问题”
我们一行十五人,走到有几棵椰子树的咖啡店门外时,已嗅到香浓的咖啡味。
卿仪问我说:“主人,我们坐里面还是外面呢”
雨艳说:“主人,雷情坐着轮椅,里面很不方便,我想还是店外吧,况且坐在几棵装饰品的椰子树底下,倒有另一番风味,还可以观赏机场的风貌。”
我赞成的说:“好呀我正想说坐外面。”
大家坐下之后,圣凌师太说:“这里是自助形式,各位要喝什么,我和慧明她们去买吧。”
雨艳说:“不几位小师妹必须寸步不离的守护雷情,还是我们三姐妹去买吧,大家想喝点什么”
电媚坐在我旁边说:“我当然要试试,这里没有糖和牛奶的纯咖啡。”
火狐好奇的问说:“这里的纯咖啡很出名吗”
电媚抿着嘴笑说:“不主人说每次乘搭飞机前,都会到这喝纯咖啡,所以想试一试罢了。”
火狐说:“我也要试试,你们喝什么……”众人说出心中的饮料,由于要的种类太多,火狐不耐烦的说:“慢等我记下……”
静雯说道:“火狐姐,我已经记住了,不必写,我和你们一起去买吧。”火狐置疑的说:“静雯,你真的全都记住了不会吧十五杯哦……”
静雯念着说:“龙先生和电媚姐还有你要纯咖啡,雨艳姐要木瓜牛奶,华阳夫人要柳丁汁,雷情要清水,她们要柚子汁、柠檬茶……”
火狐竖起了大姆指说:“哇静雯,你真厉害,他们只是讲过一次,你全部都能记在脑里,佩服佩服”静宜冷笑说道:这有什么困难的,这只是属于酒店课程里最容易掌握的一题。
火狐讽刺的说:“有心学什么都不困难,最困难是学会了懂不懂得应用罢了。”
静宜不甘被火狐讽刺,愤然起身,拉着静雯的手走出去说:“我们去买总行了吧,哼”
静宜两姐妹出去买饮料后,火狐忍不住偷笑的说:“呵呵我对这只井底之蛙越来越感兴趣,这趟多亏有她同行,气氛才会热闹起来。”
雨艳无奈的笑了两声说:“姐,别再叫静宜井底之蛙了,她始终是六星级酒店的经理,可读过不少书的呀”
火狐反驳说:三妹,井底之蛙读过不少书,当过六星级酒店经理又怎么样。
我们三姐妹现在虽然没有身分,但怎么说也都是皇族血统,身上流着皇族的血。
卿仪说:“对了,我曾听电媚说过,你们三姐妹是皇族的人,为何会……抱歉……”
卿仪说到一半,火狐三姐妹脸上,随即露出不悦之色,她可能是察觉说了不该说的话,再不敢说下去,相当的尴尬。
电媚马上把话题扯到机场的建筑物上,一会儿后,静雯两姐妹买了饮料回来,也许她们也察觉气氛不大对劲,所以没有多说话,只顾喝手上的饮料。
过了一会儿,火狐叹了口气说:“卿仪,不要介意,更不需要向我们抱歉,我们不该逃避这个话题,应该勇于面对才是,我正式向你道歉,对不起……”
圣凌师太说:“妹说得没错,放不下过去的包袱,只会辛苦背上一世呀”
雨艳说:“卿仪,三姐妹之中,我是最小又是最后离开的一个,就让我说给大家听吧。没错,以前我们在泰国,是属于皇家贵族,然而皇族之中也有级别,分别以身上的彩带或腰带的颜色作分级,男的有金黄色、红、蓝、绿、紫、银色,女的是黄、粉红、浅绿、白色,我们身上和泰皇一样,使用金黄色和黄色彩带,可是父亲遭受昭必骨陷害在先,也篷加害于后,导致死的死,走的走,失散的失散……”
雨艳讲到一半,双眼荡漾的泪水已凝成一颗颗晶莹的泪珠,从两旁眼角暗自滑出,垂挂在忧郁的粉颊上,这一幕有说不出的愁绪,摸不着的伤感,却唤醒众人测隐之心,无不为她三姐妹的遭遇发出内心无言的悲叹。
火狐劝雨艳坐下,由她继续说起往事,接着是圣凌师太说下去,最后全场鸦雀无声,彷佛为火狐三姐妹过去不堪的往事,进行默哀仪式。
我忍不住说:“嗯,大家已听过火狐三姐妹过去不幸的遭遇,但这已是属于过去的伤痛,而不足眼前的伤痛,所以下需要太感伤,现在我以主人的身分告诫大家几点,我们眼前有两个仇人,一个是也篷,一个是昭必骨,大家尽可对此二人杀无放,倘若有什么需要承担,包括法律责任,让我一个人承担就行了。不过,谨记一点,必须在足够保护自己的环境下方可执行,要下然则以尊卑不分论罪,赶出巫爷的门下,包括我在内,清楚吗”
众人异口同声的说:“清楚”
一句响亮的清楚,虽然惹来无数旁人的注意和目光,但没关系,我喜欢火狐激动的说:“多谢主人,火狐今世能够跟着您这位主人,不枉此生雨艳说:主人,以后赴汤有我雨使者,蹈火有火使者,我两姐妹眉头也不会皱一下,更不会丢巫爷和主人脸面。”
我不认同的说:“不十三人一条心没有分我和巫爷的脸面,只有大家的脸面,青莲教的脸面”
众人不知为何又异口同声高喊一声:“对十二人一条心”
再一次惹来旁人的注意,我想要不是全部都是女人的话,咖啡店的老板可能会以为我们在闹事,或谈判之类的,随时还有报警的可能。
静宜说:“哇真没想到你们三个身上竟是流着皇族的血脉,还以为你们在讨华阳夫人的便宜……”
火狐不满的说:“井底之蛙,不怕实话告诉你,我和大姐两人的财产加起来已有几千万,够花一辈子,何须打华阳夫人的主意,真是狗眼看人低。”
电媚抢着说:“不还有我,加上我肯定超过一亿,必定够花够用的。”
静宜说:“哇你们这群人真不简单,如果加上华阳夫人的话,那还得了……我想超过十亿吧”
卿仪尴尬的说:“抱歉我不知道自己有多少钱,无法回答你的问题,只能肯定会超过百亿……”
现在我终于知道,有钱人该如何定义,并不是身上有一元,就称为有钱人,而是不知道自己有多少钱,但又确定超过百亿,那才能称作是有钱人。
电媚的玉指偷偷指向左边说:“大家用猜有多少亿,眼前已经出现了五千万……”
大家望着电媚的左手边,原来她指着的是……第十章老友重逢电媚指向我们的左手边,我望了一眼,发现有一男两女正朝着我们的方向走过来,我仔细一看,其中一男一女并不认识,但身穿短裤小背心,头戴鸭舌帽子的墨镜小姐,正是久违的李佳音小姐,难怪她会说五千万出现在我们眼前,因为当日我假装失忆,她就利用这八个数字,令李佳音对我产生好感和关心,要不然以她现今在模特儿行业中的名气和身分,岂会对当年有恩于她的我感兴趣呢
李佳音走到我们面前,拿下脸上黑色的太阳眼镜说:“哈哈果真是你们几个,我刚才听到你们的呼叫声,回头一看,发觉正是虎生和火什……”
李佳音身边的女人提醒的说:“是火狐和电媚。”
李佳音尴尬的说:“对对就是火狐和电媚,我们可真有缘,竟然在这里遇上,想必你们是到泰国吧这位是……华……华……对了……华阳夫人……我们曾在一个宴会上碰过面,只不过你的身分过于尊贵,我不好意思上前和你打招呼,现在自我介绍,我是李佳音,你好,这是我的名片。”
电媚主动替卿仪接过李佳音的名片,然后递到她的手上。
卿仪会心一笑的说:“李小姐,你好,抱歉,我一向没有使用名片,请别介意,你还是和我们主人聚旧吧,我在等一通电话,不妨碍你们……”
李佳音望着卿仪走到另一张桌子,接着望向我们自言自语的说:“华阳夫人说的主人是指虎生吗”
电媚说:是的,由于我家主人曾交代,不要随便暴露他的身分,免得引来麻烦的记者硬要访问,所以上次我假装说他失忆,其实我们口中所说的降头师,正是虎生他本人,我们几个是他座下的使者和弟子,华阳夫人是其中一个。
李佳音恍然大悟的说:“难怪早上电视报导有关于鬼屋一事,萤幕上明明那位法师是虎生,为何上次见他却说失忆:心里想着难道是人有相似,原本想拨电话给你,可是下午又赶着到大马拍广告,无法抽出时间和你们见面,所以打算回来后再找你们的,没想到却在这里遇上。对了,你们身上挂的登机证是私人飞机哦……”
难怪电媚对李佳音会改口说我上次是扮失忆,原来她早已断定鬼屋事件瞒不了她,所以有先见之明,自先投桉,方便找个台阶下,脑筋转得挺快的,真是不简单,换成是我可没有这等机智,刚刚碰面的时候,我还想着该怎么继续扮失忆。
电媚笑着说:“李小姐果然见多识广,一看就知道这登机证是私人飞机,我还是头一次见识这种登机证。对了,你到大马会待几天呢”
李佳音说:“照计划应该是一个礼拜,但拍广告很讲究天气和阳光,还要看当地有什么安排,多数会预算多待几天,免得时间过于紧迫而得罪某些商家或延误其他档期的安排,曾试过一个广告原定是拍五天,结果拍了二十多天才完成,没辙。当模特儿就要受这些气,毕竟可以出得起钱,又舍得拍广告的商家,来来去去都那几个,得罪一个等于得罪整个市场。”
电媚说:“没关系,最主要赚到钱就行了,况且你的名气和知名度也很高,求质量又不是求产量嘛……”
李佳音叹了口气说:“哎所谓的知名度和名气,还不是一样要受气,外面的人看我们这一行以为很好赚,在台上走几个圈,便收一百几十万,可是我们每天的花费和出门的排场,单是这两个助理,每天就要付四千港币,要是一个不小心被撞伤,还是发生什么小意外,休息一周半个月就够惨的。”
李佳音的助理通知说:“差不多要到候机舱准备,不可以谈太久,必须要争取时间。”
电媚主动先说:“如果赶时间就赶快吧,飞机可是不等人的,我们有联络电话,难道还怕联络下上吗”
李佳音对电媚说:“嗯,有件私事想请你帮忙,能否借一步说话”一电媚点点头发出会心一笑的说:“当然可以,想到那边,还是另一边呢”
李佳音牵着电媚的手到另一边,从她俩谈话的态度,应该不会很重要,不过电媚一直望向我们,似乎有些事她无法作主,或拿不定主意。我原想叫雨艳过去,但想了一想,应该和钱财扯不上关系,即使是的话,她也有财力自行解决,打人更是不可能的事,估计应该有能力应付一切,最后还是决定以不变应万变为妙。
过了一会儿,电媚和李佳音结束两人的私谈走回来。
李佳音说:“抱歉时间的关系,我又一次要赶着先走,下能和各位坐下来闲聊,下次我们在泰国再聚。对了,你是虎生的妹妹凤姿对吗刚才忘记向你打招呼,千万不要介意,下次泰国见,再见了各位,麻烦代我向华阳夫人说一声,再见”
李佳音走后,风姿笑得有些尴尬的说:“我怎么觉得自己的地位似乎提升了许多,是不是李小姐认为我是主人的妹妹,所以态度上有所改变了呢哈哈”
电媚说:“风姿,这点你可以在泰国见到李佳音的时候,当面向她问个清楚,不过,我有些私事想和你们私下谈谈,我们到那一边如何”
电媚古怪的行为,自然引起我们的好奇心,可是她不但不说给我们听,而且还指定只有火狐三姐妹和卿仪,五人进行私谈,其他人一概不准加入。直到她们私谈完毕后,又分别进行两个私谈,卿仪和静雯两姐妹谈,圣凌和她的徒弟谈,就是没有人和我谈,最气的是狐媚二人,居然在我面前偷偷窃笑。
电媚喝下一口纯咖啡,全身打个冷颤,突然叫道:“哇好苦呀主人,您竟然可以喝得下,真是佩服您了……”
火狐笑着说:“电媚,主人要是喝不下这杯咖啡,你又岂会跑来找主人呢哈哈”
静宜突然拿了杯饮料走过来,望了火狐一眼,突然说道:“我还是不问你了,免得又被你取笑我井底之蛙,我还是问电媚的好。电媚姐,喝我这一杯吧……”
电媚受宠若惊的说:“谢谢不用了,其实我并不是很口渴,麻烦你了……”
火狐冷笑的说:“井底之蛙跳来跳去还不是一样在井底,电媚是不会随便沾人口水的,想讨好人也该先打听清楚对方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嘛……”
电媚笑了一笑说:“静宜,别管火狐,她就是喜欢整人。说吧,有什么事我可以帮上忙的”
静宜说:“我今早睡醒便收到姐姐求助的电话,还没看午间新闻,刚才听李佳音说你主人什么鬼屋的事,能否说给我听呢还有李佳音一向很高傲,为何对你们却如此的尊敬和友好,刚才听她口吻,似乎还会追你们追到泰国去,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她如此重视你的主人呢”
电媚说:这些不是什么秘密,到了泰国安顿下来后,我会如实说给你们听,不过,这回时间真的是差不多了,我们也该到候机舱等候登机,定吧
大家检查好身上的物品,便一起向候机舱进发,所有人在前面走,我和电媚则在他们后面手牵手的走,但这次的感觉似乎不太一样,感觉前面的人是有意不回头看我们,只顾着自己往前走。
我忍不住问电媚说:“怎么感觉好像有些不对劲,应该说怎么感觉有些怪怪的,刚才你是否和她们说过些什么”
电媚笑着说:“主人的功力可不简单,走几步便察觉有些不一样,刚才我对她们说,虽然这次是逃亡到泰国,但培育巴拉吉一事不可延误之外,挑逗主人的性欲同样要一起进行,这是巫爷交代的事,我们切不可疏忽。今天是培育巴拉吉的第一天,等于说未来的六天,我们会安排如何去挑逗您,顺便私底下卖个人情给您吧这次挑逗任务,我把卿仪和雨艳也拉了进来,相信您不会介意吧”
我瞪目结舌的说:“你把卿仪和雨艳两人拉进来执行任务那今天在房间火狐为我口交,也是你和她精心安排的”
电媚抿嘴笑了一笑说:“不告诉您,免得您嚣张,快走吧,我们再不走快两步的话,就变成来送她们的机了,哈哈快走吧快快走”
电媚牵着我的手慢步跑了起来,从她温馨喜悦的笑容,感受到她内心真的很高兴,然而她这份灿烂的笑容,亦是我等了足足五年的笑容,今天总算让我见到了,多谢上天,多谢巫爷,亦多谢你也篷,没有你的出现,一切不会来得这么自然。
还有要多谢我自己的肉身,我因为失去你小浩,今天才会得到跟多,多谢你小浩多谢虎生,多谢你们多谢大家再见了香港
请续看降头师第十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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