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于辰昏苦恼,“这都什么事啊,皇帝也真是的,说把我一脚踢开就踢开,说召回去就召回去。”
“你也别着急,这还有好几个月呢,到时候再看看。”系统道。
“行吧。”于辰昏把纸条放在手炉里一把火烧掉,“我先给安清梓回封信,他既然提醒我京中采诗一事,怕是也觉得皇帝对魏宗广的忍耐到了极点。”
于辰昏把白鸽放走,用帕子将桌子上没吃完的谷子包在一起,走到院子里一把撒在地上。
谷子落地,应粱栖也刚好回来。
现在更亭都这么爱干净的吗?要用白手帕垫着谷子喂鸽子。
应粱栖搓了搓手,觉得自己应该把糯米糕放在小瓷碗里,再拿个银勺子出来才配得上他。
“那样吃糯米糕没意思,就要用纸袋包着啃。”孟尧生拦下他,又道:“去拿点白糖来,这抠门抠的,底下的糯米都没有味了。”
糯米糕软糯香甜,再加上几颗蜜枣,孟尧生吃的没什么形象,嘴角粘着几粒糯米,应粱栖的手指放下又抬起,踌躇半天才将他的嘴角擦干净。
“给。”孟尧生把糯米糕递给自家傻学生。
应粱栖看着那上面被孟尧生咬下的牙印,整齐的半圆配上甜腻的糯米香,鬼使神差的低下头,把半圆咬的更圆了些。
“啧,真傻,咬这边带蜜枣的啊,特意给你留的。”孟尧生举着糯米糕又递了递。
糯米糕噎在嗓子眼,应粱栖又咬下一颗枣子,嘴里更加发甜。
“你,我还没有问过你,你为什么辞官呢。”应粱栖想起刚刚外出排队买东西时,旁边人的议论。
孟尧生“嗯”了一声,简单道:“文祸。”
其实他辞官算不上文祸,只是不想让这孩子知道朝堂上的人心险恶,纵横捭阖,便随便找了个借口想要糊弄过去。
“那你还想再回去吗?”应粱栖问。
“回去?你以为那京城是什么地方,我想走就走,想留就留?”孟尧生道,“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没有,刚刚听外面的人谈了几句,这都多少年了,街里街坊的还没谈够你呢。”
孟尧生诧异道:“我这饭后余谈的名头这么稳吗。”
“可不。”应粱栖有些不高兴,小声嘟囔道:“就连你什么时候娶亲,会娶什么样的女子这样大的事情那些人都帮你想好了。”
孟尧生大笑两声,一边感谢父老乡亲,一边惋惜他们找错了性别,要是能给自己介绍个威武雄壮的汉子该有多好。
想一想就很美好。
应粱栖以为他是真的在为了姑娘开心,当下拿走了白糖碟子,头也不回的进了厨房。
“哎!你干什么,还有一口没吃完呢!”孟尧生在他身后喊道。
应粱栖充耳不闻,躲在厨房里拿了个凉馒头沾着他剩下的白糖吃了。
☆、良相盗将4
月亮晃在枝头,天□□晚,可太阳还没落山。
夕照与清光交相,映的天空微微发青,此时的竹林是最好的去处了。
孟尧生抱了把漆黑的古琴,一身青白,再加上淡漠的神情和冷清的竹子,远看像幅画似的站在那里,孤寂万分。
竹叶纷纷洒洒的落在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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